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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霍志勇问道:“有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体内有没有遗传物质”

    “4号晚被焚的那个不确定,不过这个陈蔓可以肯定,没有。”

    法医刘叔略一停顿,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我们对那具被焚的尸体再次分析之后,觉得被焚尸体上的刀伤,可能并不是出于分尸的目的,或许是出于泄愤。”

    “泄愤怎么说”霍志勇问道。

    法医刘叔道:“虽然在被焚女尸的四肢上都有刀伤,但经过我们再次还原之后,加上其肋骨左右杂乱的刺入方位,我们判断,凶手当时应该是没有目的地乱刺一通,这种行为,基本可以判断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泄愤!”

    霍志勇沉着脸,用力压着手中的臂力器,“泄愤的可能无外乎两种,第一,是死者与凶手相识,两人有仇,由此凶手怒下杀手,但之前已经推断过了,凶手很可能连家都没有,这些天盗了车子基本都是抱着车子过活,所以两人相识并结仇的可能性较小。

    第二,根据早上梳理的,出租车仪表盘上的公里数变化不大,所以应该是凶手在冒充司机自行运营赚取利润时,对第一个死者起了坏主意,接着不知是何种原因,死者激怒了凶手,致使凶手在砸死受害者之后,仍不罢休,还要用刀子在死者身上连刺几十刀。”

    “这也证明了肖然之前的看法,凶手不是过一段时间之后才对后备箱里的尸体无动于衷的,他从最开始对死人就没有恐惧心理。”

    汤高原跟着说道:“凶手盗窃出租车的手法娴熟,并且能第一时间找到出租车里的定位装置,而且性格异常残忍,没有前科的人很少能做到这一点。”

    “资料库中还没筛选出相似的相关人员吗”霍志勇面色低沉,看来是市局那边又给压力了。

    一名警员站起来小心道:“已经圈出了一部分,不过人数有点多,还在进一步筛选。”

    霍志勇将手里的臂力器‘砰’地一声扔在桌子上,站起身走了两圈,“跟指挥中心说,让各分局尽快排查辖区内的娱乐性场所,从陈蔓这可以推断,第一个死者很可能也在从事着类似工作,务必要尽快查清第一个受害人的身份。”

    “是。”

    一名警员匆匆出去,办公大厅里沉寂了有几分钟,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相关人员接听之后,兴奋道:“霍队,有情况!京北分局在协助走访辖区内大小加油站点的时候,找到了那个疑似凶手加油后没给钱就跑掉的站点!”

    听闻此言,不少人激动地站了起来,霍志勇连忙




211、公交站
    肖然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汤高原等人接近目标。

    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配上俊朗的容颜,加之一双中筒马丁靴,宛若一名行走的模特。——怕掉份,自然不在是他不愿出手的理由。

    之所以不想动手,全是因为目标刚从浴室里出来,从上到下光洁溜溜的,身上湿漉漉还冒着热气,想着几个人上去按住这人的场景,着实有些辣眼睛。

    当汤高原几人将目标按在地上之后,肖然陡然发觉现实要比他想象的还要壮观。

    几个大男人按着一个身上光溜溜的男子,那男子两条大腿此起彼落啪啪地拍打着充满水渍的地板,屁股上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的,再和着杀猪般的乱骂与嚎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见此情形,浴室内的其他穿好内衣的大老爷们纷纷上前准备伸张正义,霍志勇连忙亮出证件:“警察!警察!”

    一见证件,义愤填膺的几位大老爷们便掉头坐了回去,继续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不时还带着戏虐地眼神扭头瞄上两眼,澡堂子里有人光溜溜地被抓了,这个话题,回头又能和老邻居老朋友侃上几天。

    “大哥哎,各位大哥哎,你们认错人了吧……”

    光洁溜溜地男子被拎了起来,面对着警员们鹰钩般的目光,似乎还有些羞臊,扭着身子夹着双腿,又急又怒道:“我啥事都没犯啊,我清白……再说,你们先让我穿上衣服行吧,我跑不了,哎呦呦……”

    霍志勇揉了揉嘴角,判断了一下情形,使个眼色让汤高原他们先给这男子穿上衣服。

    随即,这男子从储物柜里取出衣物穿上,在他那条蓝色牛仔裤里,果然找到了一部最新款的某花手机。

    汤高原将手机小心地放在自封袋里,待男子穿好衣服,一行人便将其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就近问询。

    “各位兄弟,我、我真的啥事都没犯啊,你们真的抓错了,我就是附近小区的物业保安!”审讯室里,那男子反复地解释道。

    “保安那你这部手机是哪来的”一名警员拿起自封袋里的手机,在这男子面前晃了晃。

    那男子不解地‘啊’了一声,“我、我买的啊。”

    “什么时间买的、在哪买的、跟谁买的”霍志勇冷声问道。

    男子噎了一下,“我就在小区边上的手机店……”

    “放屁!”

    男子话没说完,那名警员一拍桌子,大声喝道:“老实交代!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男子硬挤出一丝笑容道:“是是。是我、我前几天做出租车跟司机买的……

    这是真的,我没撒谎!那司机说着手机是乘客丢车里的,失主没来找,我真不是偷得,我就看便宜就买了!各位警察叔叔,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别叔叔了,这儿没谁能当你叔叔。”

    那警员摆手说着,还偷偷瞄了一下霍志勇,话说大队长的年纪当叔叔刚刚好,这警员正想着,只见霍志勇眯着眼瞥了过来,连忙正色问道:“你是什么时间买的当时你是在哪打的出租车,出租司机长什么模样老实交代!”

    “5号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在幸福小区门口打车,然后路上的时候,司机就问我要不要手机,我看着不错就买了。”

    这男子回想了一阵说道:“司机什么模样,嗯,看着年纪和我差不多吧,应该比我小个一两岁也看不出来,反正看着挺沧桑的,带着个棒球帽,我就看他眼睛很大,当时车里灯也没开,我坐在后排没太仔细看他的样子。”

    “你买这手机给了他多少钱”那名警员问道。

    男子道:“一千块钱。”

    “现金吗”警员问。

    “是的。”男子点头道,“我要给他转账,他说他要现金。”

    警员盯



212、小犊子
    不愧是办案二十年的老刑警,霍志勇一听‘公交站’这三个字,瞬间明白过来。

    他一把拿起卫星地图,看着废弃停车场周边的情况,大致计算了一下停车场与公交站及地铁站的距离:“凶手作为一个盗窃技巧娴熟的家伙,地铁站和火车站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肯定是他最长待的。

    这个废弃的停车场距离最近的地铁站直线距离有将近4公里,他烧了车子要去地铁站,步行不会是第一选择,105路段旁边的公交站台必定是他的首选!”

    肖然点了点头:“昨天我问了一下,陈蔓还有一张公交卡。”

    “真的太好了!”

    霍志勇猛地锤了一下桌子,激动地站起身又拍了拍肖然的肩膀,眼神中满是谢意,“走,去公共交通公司!”

    一声令下,一众侦查员们当即拿起背包,上了警车前往公交公司。

    中午临近1点,经过对陈蔓的公交卡数据进行比对之后,刑警队确定了嫌疑人使用公交卡移动的大致轨迹。

    其中,最后一条使用信息,显示的时间是9号凌晨0点10分,也就是12个小时之前,凶手在乔庄地铁站附近的公交站上的103路晚班车。

    根据这条曲折的移动轨迹,霍志勇当即命人去嫌疑人可能经过的地铁站调取录像,剩下的人则在公交公司查看公交车的车内监控。

    由于有嫌疑人上车的准确时间,很快,嫌疑人几次乘车时的画面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画面中的嫌疑人穿着深蓝色冲锋衣,背着一个旧书包,带着手套、口罩,破旧的棒球帽也压的很低,似乎是在有意规避着公交车内的摄像头,以至于将所有的车内监控看完,仍然无法看清嫌疑人的长相。

    “他是在汽车南站下的车,看他下车后行走的方向,应该是去了火车南站广场。”霍志勇一边扒拉着手里的饭盒,一边指着显示屏含糊不清道。

    肖然将外卖饭盒丢进垃圾桶,案子到了这一步,距离捉住嫌疑人已是时间问题。

    “走,去火车南站!”从公交公司出来,一行人匆匆又去了火车南站。

    傍晚6点多,在火车站广场的监控录像上,专案组第一次看到了嫌疑人的模样:细眉毛、大眼睛、瓜子脸、薄嘴唇。

    不可否认地说,嫌疑人有着一副清秀地面孔。

    如果不是那蓬乱而且油腻成一撮撮的长头发,以及他面上的不符合年纪的沧桑,仔细地收拾一番的话,他应该是个行走在校园里的帅小伙子。

    监控画面上的时间是凌晨1点多,刺骨的北风令所有人都不敢过多地停留在外。

    偌大的广场上,除了几个匆匆走过的乘客,剩下的便是这个显得有些形单影只地嫌疑人:他在啃着一个苹果。

    零下7、8度,而且寒风里温度更低,嫌疑人裹着一条紫红的微脖,冻得缩头缩脑的在啃着一个冰凉的苹果。

    当然,这么冷的天,他手上的苹果也没啃几口,接着便见嫌疑人龇牙咧嘴,把嘴里冰的牙疼的苹果吐出来,然后抬手将那啃了三分之一的苹果扔进垃圾桶。

    接着嫌疑人点了根烟,去广场边上的快餐店买了一份全家桶,一个人找了个没风的角落吃完,便从车站出口走进了火车站内部的地下空间,之后再也上来。

    难道嫌疑人此时就在火车站内

    霍志勇心头一震,连忙让人加上火车站派出所的民警进站搜索,而他则带着人继续从出口方位,继续调取火车站内部的监控。

    只是可惜,火车站内的监控跟着嫌疑人拍了一段,接着一群乘客出来,嫌疑人在人群中晃了晃几晃,绕过一个拐角后便再没了踪影,而进站搜寻的警员,将车站内外查看了几遍,最终也没找到与嫌疑人类似



213、下水道里的小老鼠
    关于‘小犊子’的案底信息一共有十二条,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

    档案中除了‘小犊子’这个称号,既没有身份证号,也没有年龄信息,更没有监护人的联系方式。

    翻翻小犊子的前科,盗窃、抢包、砸车玻璃、卸汽车轮子应有尽有,所有的犯罪行为基本都发生在地铁站、火车站附近,但都没有被拘留的记录。

    “应该是个黑户,之前被处理时大概是没有成年。”

    霍志勇看着案底上的照片,那是一个明显带着稚气的面庞,对着照相机笑的十分开心,油腻到打卷的长头发,大眼睛里很是清澈,不过脸色蜡黄发褐,一口细牙更是被烟熏的发黑。

    第二天一早,专案组在南站派出所找到了曾多次处理过小犊子的民警陈晓。

    老陈参加工作快二十年了,一张方正的大众脸,头发理的很短,戴着一副眼镜,对谁都是笑呵呵的。

    霍志勇将监控中的小犊子的截图照片递给老陈,老陈接过来只扫了一眼,便无奈地摇头苦笑,“这不是小犊子么。”

    “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个名字都没有能和我们说说这个小犊子的具体情况吗”汤高原接过老陈递回来的照片问道。

    “怎么说呢,他好几年前就出来‘混江湖’了,那时候看着就六、七年级的模样,黑瘦黑瘦的。”

    老陈叹了口气,“我第一次见他是五年前,当时是在火车站的厕所里,一个保洁大姐说几个东北的大汉把一个小孩子打的都快死了。

    我就赶紧带着人过去,到地方时就看见小犊子一脸血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小的人啊,我孩子跟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考了个倒数第五,我都没给打这么惨过。

    我们就带着他去医院,被打成那个样子还一声不吭,看着忒可怜。我问他你报不报警,我给你去找那几个人,他说不用,这是他学艺不精,他们行里有规矩,做事时被逮住了再怎么被打也是活该。”

    众人坐在老陈的办公室里,静静地听着老陈说着小犊子的过往,“可能是我们带着他看医生,他觉得我们还不错,聊着聊着他也就说开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家伙,是个专门在火车站里翻人行李的小贼,刚跟着师傅学了点‘手艺’,没想到第一次做事就被人逮住了,拉到厕所里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我问他,你下次再被逮住怎么办他说他还要和师傅学绝活,下次用刀片和镊子,等他学好了谁也抓不住他。”

    老陈点起了一根烟,继续道:“我问他家里人都在哪,他说都死了,我又问他家住哪,他就报了一个村子的名字。

    然后我们把他带到福利院,托里面的人先给照看今天,我们打算去他所在的村子看看,如果条件可行就给送到福利院里去,结果我们前脚刚离开,他就溜出了福利院,跑得没影了。”

    “事后我又去了趟小犊子说的那个地名,是在京西郊区的一个村子,找到了知道小犊子的几个邻居。那几名邻居告诉我,小犊子大约是千禧年左右出生的,是彻彻底底的黑户,没有户口也没有名字。”

    老陈继续道:“他母亲是上高中的时候怀的他,小犊子的爹不是其母亲的同学就是学长学弟,反正可疑对象有十好几个,但那一个都不认。

    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小犊子的外公就把他母亲赶出了家门,他外婆没有办法,只得租了间房子让小犊子的母亲住下,没过几个月小犊子便生下来了,一个没有工作过还带着小孩子的姑娘,要把生活维持下去难度可想而知,幸好小犊子的外婆经



214、那一桶泡面
    听得老陈一声大喝,周围出站的旅客纷纷停下脚步,朝这边望了过来。

    老瓜皮端着瓷缸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面对着老陈不善的眼神,老瓜皮极不情愿地掀开身上的破皮烂袄,解开把腿绑地变形的绳子,在一群旅客鄙弃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啥子事哦陈老大,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干啥子叫我当众出丑嘞。”老瓜皮伸着腿舒展了几下,一张口便是浓浓地川味。

    陈晓冷哼一声,“像你这样有手有脚,却坑蒙拐骗大半辈子的混蛋,活该你饿死!——跟我走,问你点事!”

    “我晓得我晓得,我不是个好人,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法院不是判过我了嘛,现在我痛改前非咯,再不敢干坏事了嘛。”

    老瓜皮嘴里嘟囔着,见老陈又一眼瞪了过来,连忙低头塌背,缩着肩膀跟着到了火车站旁边的警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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