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郁雨竹
“有就拿呗,为什么要厌烦?”白景行转身去拿她的彩头,一株栽在花盆里的草。
白若瑜也跟着跑过去看,“看着有点儿眼熟。”
“你看这世界上的草都眼熟,”白景行道:“我仔细对照过母亲画的万草集,好像没有这株草的样子,我拿回去给她看看。”
白景行虽然聪明,但也没有到看到一株草就能肯定没有被她母亲的万草集收录。
但她母亲可以,这也是白景行至今都佩服母亲的原因之一。
当然,白景行不知道她娘有作弊器。
白景行把东西交给下人,让他们把东西送到白家的车上,这才问白若瑜,“我要和我同学们去跑马,你要不要一起?”
白若瑜不想去,“你们都是女孩子,我不想跟你们玩儿,我去找我的同学,来这里只是告诉你一声,夏牧和长松都来了,在下面呢。”
白景行就知道她两个弟弟没那么老实,“回头我爹问起来,你可别说我知道这事儿。”
白若瑜:“……好呀,你们想让我背锅。”
“不是我,这本来就是你们的锅,可不是我带他们出来的,”白景行:“真不懂,你怎么那么喜欢和他们玩儿?”
虽然白景行很嫌弃两个弟弟年纪小,但她还是把马场的伙计叫来,给了他一笔钱道:“去找栎阳郡主府的两位小郎君,把他们安排上高台,给他们供足了食水,让他们就在高台上玩,让你们的马场里的护卫留意着些。”
伙计认得白景行,恭敬的应下,“是。”
夏牧和白长松年纪还小,场中的学生都是十三岁往上的年纪,和他们相差三岁以上,已经有代沟,所以他们只要有吃有喝有热闹看就很高兴了。
马场的人请他们上高台,他们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白景行显然猜中了两个弟弟的性情,所以安排好后便也高高兴兴的玩自己的去。
白若瑜也跑去找他的同学玩儿,谁知道不过一刻钟,他的同学们又带着他在半山腰的另一边和白景行相遇了。
确切的说是和明学的女学生们相遇,也不知道是哪一边有心的,大家在半山腰遇见,便组成一队合在一起玩了。
白景行和白若瑜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
男学生那边拉了拉白若瑜小声道:“若瑜,你堂妹在那边,不如你帮我们介绍一下那边的女学生?”
“是啊,是啊,我们两家书院就隔着一条街,每天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声音,却很难碰在一处,这次难得有机会。”
那边明学的女学生们也扒拉白景行,“景行,你堂哥在那边,这也是他们书院最后一次相聚了吧?我们要不要一起玩?”
既然要一起玩,自然要先认识对方了。
白景行看着她们,“你们……想认识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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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行和白若瑜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同学互相认识,交谈甚欢,根本用不着他们两个介绍。
白景行转头去看山上的树木,再闭眼感受了一下秋风,叹气一声道:“除了秋风有点儿燥外,完全看不出这是秋天啊。”
白若瑜深以为然的点头,“像春天。”
俩人站着看了好一会儿,白若瑜就推了推她道:“你要不要去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和同窗?”
他上下打量她,用手挡住嘴巴小声道:“你也十三了。”
她爹娘十三的时候都私定终身了。
白景行哼了一声道:“你的同窗和朋友有哪个我不认识的吗?”
那还真没有。
白若瑜的目光就慢慢飘向那些年纪比较大的学兄,然后看到了几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哎,那不是赵国公府的表哥吗?那边都是国子监的人?”
白景行扫过去一眼,“看年纪,应该都是国子监的。”
“走走走,我们过去认识认识。”
白景行拒绝了,“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学国子监,到时候自会认识,难得来一次马场,我为何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
“那你想去干嘛?”白若瑜问:“马球你也打了,赛马你也赛了,现在马场里还有什么你没玩过的?”
“虽然玩过了,不代表我不可以重复玩,”白景行道:“我想去打马球,顺便去看一下我两个傻弟弟。”
相对于认识一些她不太感兴趣的人,她觉得玩儿和看着她两个傻弟弟更有趣。。
白景行上马,居高临下的问他,“你走不走?”
白若瑜很想说不走,但他扭头去找他的小伙伴们,发现他们都笑成一朵花似的跟在明学的女学生边上,顿时打了一个抖,也立即跳上马,“走走走。”
俩人正要打马离开,远处突然传来一片惊呼,然后是几声马嘶声,俩人转头看去,就见另一侧半山坡上一直聚集的人突然惊叫的散开,有一匹马一下窜出去,带着马上的人便往山下狂奔。
白若瑜大惊,“是赵家表姐!”
白景行一扯缰绳,一踢马肚子便冲着她追去,白若瑜连忙大叫,“别别别,你别去啊,你扯不住马呀……来人,快来人,快去救人啊。”
他们的护卫也反应过来了,纷纷扯了附近的马便上马追去。
但有人比他们速度更快,有一匹马在赵依灵的马蹦出去之后便紧随着跑出,只不过她的马太快,所以一下拉开了距离。
惊跑下山的马让散落在马场下方的人都惊了一跳,纷纷避让,“那是谁?”
“好像是赵家六房的小姐。”
“那是谁,是杨相家的公子吧?”
“就是杨琪,天啊,是杨琪。”
“还杨相呢,他父亲已经被贬黜出京,现在只是宋州刺史而已。”
“马朝这边来了,快让开,快让开……”
白景行的骑术是跟着殷家的家将学的,这些年又时不时的跟着父母外出,自觉练得不错,因此在看见赵依灵要被马颠下来,而她的另一只脚卡在了马镫里以后便狠狠地一踢马肚子冲了上去。
紧跟着赵依灵的杨琪也看到了她的脚陷在马镫里,奈何他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便想着去抓马绳,但对方的马太快,他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白景行从后面赶上来,抽了腰间的一把短刀便丢过去,“给你————”
杨琪回首伸手接过,刀一抽,直接划断马镫上的绳子,伸手就把赵依灵提过来,就在他提人的时候,她的马再度受惊,直接扬起前蹄,马首狠狠的冲旁边一甩,因为两匹马靠得太近,他身下这匹马又是马场的马,与他不够默契,因此也受惊,撒开腿就要惊跑。
杨琪感觉到腿下马瞬间绷紧的肌肉,想也不想就把才抓过来的赵依灵往远处一丢……
白景行在他回首时才把人认出来,还没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见他把人给扔了,嘴巴微张,他的马已经嘶叫的冲了出去。
赵依灵被丢出去后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停下,白景行勒住马,跳下去看她,“赵姐姐,你没事吧?”
赵依灵也觉得自己完了,连忙摸自己的手脚和头脸,哭嚎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白景行看着手脚都异常灵活的赵依灵,再扭头去看已经受惊跑远的马匹,便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怕,你没死,也没断手断脚,我去追杨家哥哥。”
“我,我手没事吗,我腿也没事吗?”
白景行已经跳上马跑远了。
“糟了,那边是沙坑,马场预备拿来给人练习摔跤的。”
“杨琪对这边不熟,快让他把马拉住呀。”
杨琪对马场不是很熟,但白景行对马场还算熟悉啊,自然知道那边是沙坑,连忙大叫道:“杨大哥,那边是沙坑,快让马拐弯啊——”
杨琪努力的扯住缰绳,想要制住它,但它就跟疯了一样,甩着头不愿意受制于杨琪,不过到底还是转弯,且受力的作用,拐了一个大弯后又朝山上跑去。
白景行和护卫们跟在后面追,只觉得这马场的马也太好了,疯跑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累。
杨琪也是厉害,竟然一直牢牢的把控住马的脖子,就是稳坐在上面不摔下来。
马疯跑着冲上山,速度终于渐渐慢了下来,杨琪一手抓住缰绳轻轻地拉住,想要让它慢慢停下,马也的确慢慢缓和下来,结果在这时,赵依灵已经跑远的马又横冲直撞的跑回来,他的马再次受惊,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冲着赵依灵的马就奔去。
眼见两匹马要相撞,杨琪一咬牙,干脆放掉缰绳,终身一跃从另一面跳下。
护卫们一分为二,一队去制住疯跑的马匹,一队则跟着白景行去救杨琪。
杨琪一跳下就护住了头和脖子,只是马速过快,他跳下时又在半山坡上,一时控制不住速度和更好的角度,只能一路顺着山坡滚下。
那边不是马场的范围,不好开发,所以还有树木和乱石,根本不能跑马。
白景行面色一变,立即跳下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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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琪一路滚下坡,一下就撞在了一棵树上,力度之大让他闷哼出声,捂着胸口卷起身子来。
白景行和护卫们跑下来,伸手将人翻过来,见他头冒虚汗,脸色苍白,不敢乱动他,“快叫大夫!”
护卫应声而去,白景行蹲下给他检查,“你撞到哪儿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头疼吗?”
杨琪压着痛意道:“不痛。”
白景行就一路按下去,按到他的胸口见他脸色一白,闷哼一声,便问道:“这儿痛?”
杨琪“嗯”了一声,白景行有些担忧,一路下摸,“腰呢,痛不痛?腿痛不痛?”
白景行检查完,大夫也赶到了。
马场里养有大夫的,而且还是擅长跌打骨伤的,毕竟马场里都是极限运动,很是危险。
从赵依灵的马受惊开始,便有马场的人去通知大夫了。
杨琪滚下山坡的时候,大夫已经到半山坡上,所以下来的速度很快。
两个大夫带着一群护卫抬着担架下来,因为不知道杨琪伤得如何,他们一时间没敢移动。
白景行道:“他胸口受伤,怀疑是骨折伤到了肺部,左腿骨折,但不严重,其他皆是挫伤。”
大夫忙道:“没有明显的出血,先把胸口和左腿固定住,把人抬下去。”
杨琪身份不低,肯定会请京城医署的医者救治,甚至还可能请到太医,他们这两个还是不要上了。。
“大夫,杨公子晕过去了!”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杨琪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越来越短促,整个人脸色都发青了,这一看就是不好了。
“这这这,”大夫大惊,“这是内出血了呀!”
另一个大夫连忙打开药箱,取出一丸药来要喂杨琪,“这是止血药。”
杨琪连呼吸都困难了,怎么吃得下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起来。
白景行看得大急,“先扎针,将胸腔里的血和气排出来,不然他要死了。”
“这,白小娘子,我们不会呀。”
“这怎么办啊,大郎君,您坚持住,我们郎主和夫人都在宋州,临走前把郎君交给我们……”
白景行见杨琪眼睛紧闭,脆弱的躺在地上,脸色白得好似天地间只有这一种颜色一样。
她咬咬牙,伸手去翻大夫的药箱,很快从里面找出一根中空的针,她快速的连接上肠管,先把东西塞给了大夫,大夫慌张的接过,结巴道:“白小娘子,我,我们虽在太医署里听过这种案例,但我们没做过,甚至都不太记得其中要点,实在是不会呀。”
“我来,”她拿了剪刀,对护卫们道:“把他扶着坐起来。”
护卫们连忙将他扶起来,白景行一剪刀下去将他胸前的衣裳剪了,接过针后在他胸口上摸了摸,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道:“我,我看我娘做过,在第七和第八根肋骨间,我且试一试,要是……你别太恨我。”
反正不试,你是一定会死的,试了,还有可能活着。
“对对对,白小娘子,你是周大人的女儿,肯定可以的……啊——”
大夫一句话还没说完,白景行一针扎了下去,血液瞬间从肠管里涌出,因为肠管不长,血液飙出成了一道直线,看着就吓人得很。
从山上赶下来的各书院学生一看,脚都软了,赵依灵直接跪在地上哭了起来,“杨公子他他死了!”
与杨琪一道的国子监学生脸色苍白的跑过来,“则之,则之……”
白景行却是大松一口气,冲他们伸出手,“别过来,这儿已经够脏的了,你们再这样跑过来,术后感染了怎么办?”
两位大夫也回神,纷纷恭喜杨家的下人和白景行,“成功了,杨郎君吉人自有天相。”
又夸白景行,“白小娘子不愧是周大人的女儿啊!”
杨家的小厮东方低头去看,就见他们家公子脸色稍缓,呼吸竟然顺畅起来了,再去看潺潺流出来的血液,他一脸的茫然。
这,这,这出了这么多的血,怎么反而好了?
白景行稳住针道:“快把人送到医署里去,不,不对,送去太医署,今天下午我娘在太医署里有课,她肯定在太医署里。”
“不知道他内出血的情况如何,必须让我娘来救。”
众人应下,忙将杨琪抬到担架上,迷迷糊糊间,他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给他扶针的白景行,含糊道:“多谢了……”
白景行根本没留意,她第一次给人扎这样的针,扎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手有点儿抖,心底不免有些后怕。
唐宇上前来,扶住担架的另一头,在她眼前挥了挥,问道:“白家妹妹,你没事吧?”
白景行摇头,强自镇定道:“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杨家哥哥。”
唐宇呼出一口气,道:“此事多谢,等他好了,我一定让他给你备个厚礼送上。”
有白景行这个亲闺女在,一行人直接走后门进了太医署。
周满课才上到一半,被人叫出来,看到担架上的俊美青年,吓了一跳,“则之这是怎么了?”
白景行道:“马疯了,他从马上跳下来滚下山坡,被树撞到了胸口,胸腔内积有气血,左腿骨折,娘,你救救他。”
“把他送到太医署的诊室去。”周满给他检查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脉后回身吩咐道:“去熬药。”
她念了一串药方,看了一眼他胸口上扎的针问道:“这针谁扎的?”
白景行颤颤巍巍的伸手。
周满微微点头,和她道:“你一起过来。”
白景行就目睹了一场她母亲是怎么解决血气胸病人的,从诊室里出来时,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眼前全是红色的血,最后还是扭头看了一下杨琪的脸才好受起来。
“他现在不好移动,需要在太医署里住几天,好在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周满转身,看到不少署里的学生趴在窗口和门口往里看,不由瞪眼,“你们干嘛呢?”
学生瞬间散了大半,只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学生还留着,小声道:“署令,杨公子需要人照顾,不如我留下照顾他吧。”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能照顾他。”
外面还留着的女学生们瞬间激动起来,纷纷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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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就回头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似琉璃美玉一样脸沉默了一下,转头赶她们,“就快要考试了,你们不复习?这儿自有杨家的人照料,用不着你们。”
白景行这一天又是打马球,又是赛马,还惊魂半日,这会儿早累趴下了。
她正撑着脑袋在一旁昏昏欲睡,被母亲拍了一下脑袋才醒过神来。
周满道:“你先回家去吧,你今日在外面给他扎针,伤口感染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要留下来看他一个晚上,和你父亲说,我明日再回去。”
“哦,”白景行揉了揉眼睛起身,看了床上的杨琪一眼,不由问道:“娘,他不会有事吧?”
周满想了想后道:“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他身体还不错,只要不感染,过几天就可以回家养着了。”
白景行这才放心,这可是她真正意义上救的第一个人呢,意义重大。
白景行道:“我明天再来看他。”
周满挥了挥手,白景行揉着脖子出门,发现今日的太医署很热闹,她一脸迷惑的出门,“今天也不是太医署比试的日子啊,大家怎么都在路上走着?”
等到了大门外,她被聚集在太医署门前的人吓了一跳,“你,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明学的学生们看到她,立即迎上来,着急的问道:“景行,杨公子怎么样了?”
“还在治,”白景行见她们急得眼睛都红了,一脸伤心,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了?”
“伤得很重吗?周大人出手都没用?”
白景行脸色一肃,“谁说没用的,我娘一出手他的伤情就稳定下来了,不过他伤的也不轻,暂时不能移动,所以要留在太医署里养伤。”
门口聚集的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周大人就是厉害。。”
白景行微微仰着下巴道:“那是自然。”
“喂,白景行你还走不走?”人群之外,骑在马上的白若瑜等了许久她都没下来,不由扬高了声音叫她,“这天都要黑了。”
“来了,来了。”白景行分开人群跑下来,接过护卫手中的马绳便上马,等骑在马上她才想起来她两个傻弟弟,不由惊叫道:“糟了,我把乌圆他们两个忘了。”
“等你想起来,他们都要在马场里饿死了,”白若瑜道:“我早将他们送回家了,这会儿估计正在书房里抄书呢,马场出了这么大的事,里面的人都清空了,这会儿正被京兆府查着呢。”
白景行咋舌,“这么严重?”
“反正不轻,不说杨家哥哥,就是赵家姐姐出事马场就不好过,他们两个用的马都是马场的马。”
“对了,好端端的,赵姐姐的马怎么会受惊呢?”
“不知道,这事儿得问唐家二哥哥吧,他那会儿就在现场。”白若瑜看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瞪大,“糟了,我爹!”
白若瑜拉住缰绳,打转马头就要跑,被白景行一把拽住,“天都要黑了,你能跑到哪儿去?”
白若瑜:“我,我进宫去!”
白景行还是拽着他的马,“来不及了。”
“来得及,你快放手……”
白二郎一声大喝,“白若瑜!”
白若瑜快要哭了,他瞪眼看向白景行,“我拿你当妹妹,结果你拿我当盾牌!我俩绝!交!”
最后白若瑜因为协同夏牧白长松二人逃家,且去了危险性较大的马场,所以被罚跪祠堂一个时辰,抄写《礼记》十遍。
为了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白若瑜不得不每日去一路之隔的郡主府,找同样被罚抄的夏牧和白长松一起。
三人一边抄书一边怨念,“凭什么姐姐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我们就不行?”
白若瑜则是恨得咬牙切齿,“白景行,下次你别栽我手里!”
白长松不由替他姐姐说话,“大堂兄,就算我姐不拉着你,你也总会被堂伯逮到的吧?”
“怕什么,我进宫躲几天,我爹忘性大,他当时抓不住我,过两天就忘了。”
“而且,就算我爹那会儿没忘记,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就是被罚,也不会罚得这么狠的。”
“你父亲能忘,你母亲还能忘了?”
“我不管,反正我当时可以有逃命机会的,能逃一时是一时,”白若瑜固执的道:“而且说不定我进宫后皇舅舅会替我说情呢?”
他想起了什么,扭头盯着他们道:“之前我们明明说好,被发现后此事与我无关的,你们……”
夏牧立即举手,“哥!我发誓,我们没有主动招认,全是我爹自己查出来的,当时马场出事,你直接把我们送回家,这,我们之前找的借口全都没用上啊。”
白长松连连点头,“这事儿不怪我们的,要怪就怪马场出事。”
“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天真?”白景行端着一盘果子,用脚推开门进来,啧啧道:“就你们还想跟爹玩心眼?你们现在玩的全是爹和堂伯他们玩剩下的。”
她把果盘放在桌子上,抬了抬下巴道:“吃吧,吃完了好干活儿。”
白若瑜抽空往嘴里塞了一块,然后抓着笔继续写,他含糊的问道:“杨大哥怎么样了?”
白景行将果盘抱进怀里,盘腿坐在席上吃,“人清醒了,我娘说再留两天就可以挪回家养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左腿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估计要养上两三月才能去上学了。”
白若瑜最近除了抄书还是抄书,连出门和小伙伴们交流信息都做不到,所以对外面的事知道的还真不多。
他好奇的问,“外面现在是不是乱成一团了?”
白景行不解,“也不至于就乱成一团吧?杨大哥又不是什么朝中大员。”
伤的要是杨伯伯,倒是有可能乱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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