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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郁雨竹
“是。”
白善伸了一下懒腰,转着脖子通过小门回家,才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周四郎站在廊下盯着一朵花出神。
白善便上前,“四哥,您看什么呢?”
“看花,”周四郎呆呆的道:“我都回来两天了,你说我怎么看东西还是会摇来晃去?”
白善迟疑了一下后道:“坐船太久的后遗症?”他没坐过这么久的船,也不知道啊。
周四郎摇头,“不对,我去的时候也坐船了,当时下船的时候虽然觉得有点儿晃,但睡一晚上就好了,这次尤为严重,你看,这花好好的长着,它又动了。”
白善:“……这是风吹的。
“哦,”周四郎移开目光,扭头去看走廊上的柱子,揉了揉额头。
白善关切的问:“怎么样,摇晃了吗?”
“这会儿没有,但有时突然转身或转头,它就会摇晃,最关键的是我还经常做噩梦,半梦半醒时就觉得那床是摇动的,就跟在船上一样,”周四郎叹息道:“白善啊,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白善就拉着他走,“是不是生病问满宝就知道了。”
“不是,你听我说,”周四郎拉住他,“你们常说的话里不是有那么一句吗,就是学问手艺各有专长……”
“术业有专攻?”
“对对对,就是这个。”周四郎呼出一口气道:“我觉得满宝可能不太专长这个,她毕竟没有坐过船。”
白善认真的打量对方,确认他是认真的以后便点头道:“你说得对,那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一会儿我让人去请个大夫来。”
周四郎扶着他的手走,“这样不好吧,大嫂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白善忍着笑道:“不会的,大嫂现在忙着带大姐儿呢,我让大夫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不会知道的。”
周四郎就呼出一口气,“好,就悄悄的来啊。”
把人送回房,白善就撩起袍子小跑着去医署里找周满。
周满正在编撰医书,因为正写得兴起,所以才没下衙回家。
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白善便又低下头去写,“你怎么来了?”
“来请大夫。”
周满头也不抬,“给谁请啊?”
“四哥。”
周满就停笔想了一下,问道:“什么病?”
白善:“晕船?”
他也有点儿不确定,含笑道:“他说自己现在看东西都是晃的,晚上还总是做噩梦,觉得还在船上呢,他想请别的大夫去看看。”
周满琢磨了一下,总算放下笔来,“他这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啊。”
白善忍着笑道:“他说这是术业有专攻,你可能不擅长治晕船症。”
周满一愣,眼睛微亮,“对呀,还真有可能,那请谁好呢?田大夫和邵大夫都下衙回去了,嗯,韦大夫还在,可以让韦大夫去看看。”
周满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其实四哥最主要的不是晕船,他是心里忧惧,到现在都不能安宁,所以才迟迟不好,我已经给他开了安宁汤了。”
白善便一叹,严肃了些,“也不怪四哥害怕,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呢,今天唐学兄的信到了,他已经到江南。从魏大人上书新盐政开始,杨学兄就一直被刺杀,有在路上刺杀的,也有在府中刺杀的,唐学兄他们一路去江南,进江南之后就遭遇了两次刺杀。”
他叹气道:“那些人已经疯了,也亏得四哥空着手从杨学兄那里出来的,他但凡带点儿东西,哪怕他们找不出有问题的东西来,只怕也会想着宁可错杀不可错过。”
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后怕,更不要说周四郎了。
周满皱眉,很是厌恶,“江南的情势何时能安定?”
“快了,”白善抓了她的手道:“新盐政要实行,他们最近这段时间的动静这么大,想要不留痕迹根本不可能,何况去主办的还是唐学兄。”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第3169章 忧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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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有些写不下去了,干脆把案上的资料一收,放进篮子里道:“回家写。”
她叫来西饼,“去请韦大夫出诊。”
西饼:“去谁家?”
“我们家,”周满道:“给我四哥看,惊惧忧虑,嗯,还有晕船,让韦大夫多安慰一下病人。”
周满收医书的手一顿,小声问白善,“我跟着去,四哥会不会紧张啊,要不我当不知道这事儿?”
白善:“四哥又不傻,县里现在两个好大夫都在你医署里当学徒,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周满一想也是,“行吧,不过为了不让他紧张,一会儿我在外面等候。”
事实证明,周四郎还真是傻的,他完全想不起来这一点儿,所以白善带着韦大夫进去看他,他就悄悄的问,“满宝不知道我悄悄请大夫的事吧?”
正要坐下问诊的韦大夫身子一僵。
白善也顿了一下,然后就面无异色的道:“不知道,我让人去外头请的。”
周四郎也没认出来韦大夫是医署里的学徒,就是靠在床上看他,“大夫,我觉得您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韦大夫面无表情的道:“在周大人那里吧。”
白善:……
周四郎点头,“还真是,我在满宝那儿见过好多大夫,您是哪个药铺的?”
“韦记。”
没听说过,但不妨碍周四郎夸奖,“听说过,听说过,韦大夫真是妙手丹青啊。”
白善正端茶喝水,差点儿一口茶喷出来,他努力的咽下去,忍不住咳了几声,眼尾都红了,眼泪差点儿下来。
“四哥,你现在头还晕吗?”
“晕!”周四郎捂着脑袋道:“其实也不是很晕,就是睡觉睡得不好,总是做噩梦不说,还会被惊醒,一醒来就难睡着,好像一直在船上一样,有时候想醒过来都醒不过来,不好受。”
韦大夫一听这症状便道:“这不是晕船吧?或者说不只是晕船……”
韦大夫给他摸了摸脉,觉得他就是思虑过甚才会如此,于是让他放松心情,他道:“我给你开副安神汤吧。”
韦大夫觉得他是第一次出海被吓着了,毕竟大海危险。
韦大夫下去开药方,顺便看一下之前周满给他开的方子,看过后半晌不言,最后还给他开了一样的方子。
韦大夫郁闷的去找周满,“周大人,您给周四爷开的方子就已经是最好的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子了,思虑过甚说到底是心病,得让他自己想开才行。”
周满忧虑的点头,苦思起来,最后跑回房间翻找起来。
五月忙跟上,问道:“娘子,您要找什么?”
周满努力的想了想道:“我记得在京城的时候我给魏大人制香,当时做坏了一些,因为用料珍贵,我没舍得扔,就用香袋和盒子装起来了,我带来了吗?”
五月想了想后去搬了一张凳子过去,踩着将柜子上面的一个箱子搬下来,打开,里面什么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周满小时候玩的竹蚂蚱。
五月找出一个小盒子,先打开看了一眼才递给周满,“娘子看是不是这个?”
周满接过,打开拿出一个小香袋,闻了闻后高兴的点头,“就是这个。”
周满拿着香袋去找周四郎,“四哥,这是安神香,我以前做给魏大人的,坏了一些,晚上睡前你放香炉里烧了吧。”
周四郎把自己当成病人一样躺在床上,愣愣的道:“坏的也能用啊?”
“就是做碎了,不太成型,效果还是一样的。”
周满打开香袋给他看,“本来我想留着自己用的,但我和白善都睡得好好,一直用不上,稀里糊涂就收到箱子里去了,幸亏来北海县的时候带上了,不然就浪费了。”
周四郎好奇起来,“这香真有用?”
“试试,安神的。”
周四郎晚上就放进了香炉里,为了让效果好一点儿,他还在床边放了一张凳子,特意把香炉移到凳子上……
闻着淡淡的香味儿,不知道是安神香起了效果,还是才喝没多久的安宁汤有了效果,周四郎眼皮沉重,慢慢睡着了……
半夜,夜深人静时,周四郎的腿一蹬,人一下就惊醒了。
周四郎睁着眼睛看帐子,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半天睡不着,只能扯开帐子下床。
周四郎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忍不住叹息,开门出去。
奇了怪了,他怎么就睡不着呢?
周四郎百思不得其解,满宝说他是忧惧过甚,韦大夫也说他是思虑过甚,但他自觉回来后就放下心来了,并不害怕呀,怎么会睡不着呢?
周四郎觉得他们都诊错了,他分明就是晕船!
周四郎在院子里转起来,头疼,给他开什么安宁汤啊,就给他开晕船的药就行了,可惜满宝上次给他上船预防晕船的药都吃光了,不然……
“四哥,你干嘛呢?”
周四郎啪叽一声就摔在了地上,抖着嘴唇去看突然出现在不远处,一身白色里衣的周满,“我,我这会儿觉得我被吓到了,大嫂呢,快叫大嫂把我的魂儿叫回来。”
周满:……
一人从她身后越过,快步上前将周四郎扶起来,周四郎这才发现那儿站的不止周满一人,还站着白善,他抖着嘴唇问他,“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干嘛呢?”
白善将人扶起来,半晌无言,“四哥,这话该我们问您吧?大晚上您不睡觉在院子里干嘛呢?”
周满道:“我们是被你来回走路的声音吵醒的。”
她瞪眼道:“要不是府里四周都有值夜的护卫和侍卫,我们差点儿以为刺客摸到我们院子里来了。”
周四郎:……
周满伸手抓过他的手,给他按了几个穴位,疼得他要抽手,被周满抓住,“现在还怕不怕?”
周四郎梗着脖子道:“我那是怕吗?我那是左脚绊右脚摔的。”
“是是是,您不是怕,”周满和他一起坐在了栏杆上,一边按着他手上的穴位一边问,“又睡不着?”
周四郎颔首,“上半夜睡得挺好的,就是下半夜被吓醒了。”
周满很好奇,“你梦见什么了?”
周四郎皱紧了眉头,半晌不说话。
周满就推了他一下,“说呗,说不定说出来病就好了。”
周四郎就无奈的道:“就是噩梦,乱七八糟的,我先是梦见自己掉到了海里淹死了,转眼又梦见船上出现了刺客把我杀死了,还有你和白善也遇到了刺客……”
他皱紧眉头道:“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噩梦,然后就醒了。”
白善惊讶,一阵见血的问道:“四哥怎么会觉得我和满宝会遇到刺客?”
周满遇到刺客的事俩人并没有宣扬开来,家里除了白二郎和殷或,其他人都不知道呢,更不要说刚回来的周四郎了。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第3170章 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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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郎瞥了他一眼后道:“你都把人家的财路给抢了,人家会不想杀你?”
他坐在俩人之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你看杨大人多厉害的一个人,家世那么好,他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照样派刺客杀他。”
周四郎每每想起这个就头顶冒汗,他抖了抖,伸手搓了一下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和俩人道:“而这断的财路到了你手里,你说他们恨不恨你?”
他用自己举例子,“我一直给草原卖茶叶呢,要是有一天,有个人拦住我,不给我卖了,还把我的买家都抢了去,我肯定恨死他们了。”
周满和白善:……
“当然了,我倒不至于就去杀他们,”周四郎见俩人目光怪异,立即解释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是?可我那点儿茶叶才赚几个钱,那江南的盐场赚多少钱啊。”
他压低声音道:“我听人说,我们大晋的官盐大半是从江南出的,你想想这世上谁不吃盐?一天光吃的盐就去了多少,那得多少钱啊……”
白善:“……倒也没那么厉害,其他地方也是产盐的,还有井盐呢,其他沿海地方也有些许盐场,江南盐场最多占了大晋四分之一左右的盐。”
但这却是最集中的,其他地方的盐多是自给自足,比如青州。
青州几个县都是从北海县拿盐,基本上没有多余的往外卖,偶尔有,也就能卖给最近的齐州一点点。
所以和不仅能够供应整个淮南道,还能向外供应大晋近四分之一州县的江南盐场相比,以前的北海县差远了。
周四郎想了想,没能算出来到底是多少钱,反正觉得也挺多的,“这是说每四户就有一户吃江南的盐?”
白善颔首,“差不多吧。”
“那也很赚钱啊,”周四郎道:“现在这些钱都叫你赚去了,这是挡了多少人的财路啊?”
白善:“……不是我赚的,我没落多少好处。”
“反正大家就认定是你了,”周四郎道:“我以前觉得当官挺好的,这天底下还有比当官更威风吗?除了比你们更大的官儿外,也没人能欺负你们了。”
“欺负也没啥,大家同朝为官,多少有些情分,你们又都聪明,别人未必能斗得过你们,可我没想到他们斗不过人会直接动刀子啊,”周四郎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的道:“你可不知道,听人说,杨大人在江南隔几天就被人刺杀,连出门喝的茶里可能都有毒,你们说要是那些人发现杀不了杨大人,转过来杀你们咋办?”
以前他们在官场上明争暗斗,周四郎觉得没啥,他妹妹人缘好,俩人又都聪明,明争暗斗那些人也斗不过俩人,可现在……
周四郎有些忧愁,看着俩人小心翼翼的问道:“要是……你们这会儿肯辞官不?”
白善没说话。
周满则是直接问他,“从京城到夏州的路上有土匪,你们路过很可能会被打劫,你这会儿愿意放弃那条商路吗?”
“那必定不行啊,我们走了多少年才把这条商路开出来的,我们和大雨那边都走熟了。”
周满道:“我和白善也不愿意,哪有遇着一点儿挫折就放弃的?”
她道:“而且我和白善要是都不当官儿了,谁来庇护我们家的商队?信不信转头你们连药材生意都做不下去。”
白善颔首,“只有我和周满还在官场上,他们才不敢对你们动手,要斗也是和我们斗。可要是我们两个都退了,他们肯定会痛打落水狗的。”
“我才不是狗呢,”周四郎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由的叹息一声,“算了,我就先不回京城了,明天我就去龙池把人都带回来,让人在后罩房那儿给我腾出几间房来,我带着伙计们住进去,人多了,来刺客咱也不怕。”
周满:“……倒也不必,四哥,你该干啥干啥去,这儿可是县衙后院,白天有衙役在,晚上还有家里的护卫和侍卫们在。”
“对了,公主和殷或都住在这儿,他们身边带的侍卫和护卫可都是好手,刺客敢来吗?”
周四郎听得眼睛微亮,心底安心了一点儿。
白善继续道:“而且这是青州,距离江南远着呢,这儿是我的地盘,我还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别人欺负?”
周四郎一拍大腿,“对啊,这是你的地盘。唉,杨大人就是时运不好,竟然调去了江南,那可是别人的地盘,难怪他总被人刺杀。”
“夏州多好呀,我跟你们说,杨大人在夏州可有威望了……”
“我知道,我知道,”周满连忙打断他,“四哥,你今晚还睡觉吗?我们明天还要上衙呢。”
“我感觉一下,”周四郎歪着脑袋望天,好一会儿后对两个眼巴巴看着他的人道:“我现在毫无睡意啊。”
白善和周满脑袋一下就低下去了,怎么办,想打人呢。
三人枯坐了一下,白善试探性的提议道:“听说喝醉的人会睡得很好。”
周四郎一听,高兴起来,转着眼珠子道:“但我没酒啊。”
“我有,”白善立即起身,“你等等,我去拿酒。”
不管是白善、白二郎还是殷或,三人都不太会喝酒,但逢年过节总会有人送酒,而且家里偶尔也会有客人,所以还是有酒的。
白善搬了一坛酒转身正要走,想了想,又转身回去抱了一坛。
周满看到沉默了好一会儿,“喝冷酒不好,我去生炉子热酒。”
炉子生起来,白善把酒开了倒进酒壶里热,周满又道:“饿着肚子吃酒也不好,我去厨房找些东西吧。”
她去厨房翻了翻,翻出几个馒头,想了想,在橱柜里仔细翻了翻,果然找到一些点心,于是装了给周四郎带上。
周四郎看着一盘馒头和一碟点心,半晌说不出话来,“哪怕是来一碟炒豆子也好呀。”
“没有,你将就吃吧。”
周四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啃了一口馒头,喝下半口酒,眼睛一瞪,亮晶晶的,“这酒好啊!”




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第3171章 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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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习惯性早起,他照着周满的叮嘱搓热了手脚才起床,洗漱完便出门散步。
走着,走着,习惯性的往白善他们的院子去,就见俩人正一脸懵的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脸上还有些红印子。
他好奇的进去,“你们干什么呢?”
俩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道:“哦,是你啊,起了?”
殷或:“……”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俩人,见他们身上披着衣裳,但里面还是里衣,他不由转开头去非礼勿视,“你们这是刚醒?怎么不穿衣洗漱?”
白善打了一个哈欠,将落在地上的披风给周满披上,眼泪都快下来了,“别提了,一言难尽,我们先回去洗漱了,吃早食的时候见。”
说罢拥着周满回去。
周满也疲倦的冲殷或挥挥手,和白善拖着身子回屋。
殷或目送他们回屋,低头看着桌子上散落的酒杯和酒壶,再看一眼地上放着的两个空坛子,挑了挑眉,“他们倒是有闲情逸致,大晚上的喝酒?”
跟在他身后的长寿就道:“少爷,白大人他们身上也没多少酒味儿啊。”
殷或就看向收拾东西的五月,五月便笑道:“是四舅爷喝酒,我们郎主和娘子作陪。”
他们想等周四郎喝醉了回去睡觉,谁知道周四郎那么能喝,总也不醉,最后他们两个撑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周四郎自酌到天明,然后摇摇晃晃的回去舒服睡大觉,靠在一起趴着睡了半晚上的俩人却手麻脚麻,神情麻木。
“好端端的为何深夜饮酒?”
“四舅爷睡不着。”
院子里的下人又不是死猪,何况五月和九兰就带着白景行睡在耳房呢,白善和周满刚醒来出门她们也都醒了。
不过是打小的习惯,知道白善和周满做事不喜欢下人跟着,所以她们虽然醒了却没有出门查看。
还是后来闻到了酒味儿,九兰才起来听吩咐,所以九兰也熬了半晚上,这会儿刚回屋趴着。
但九兰可以休息,周满和白善却不行。
俩人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精神一些,但等到用早食的时候,俩人眼皮又耷拉下来了。
白二郎不停的抬头去看他们,“我听人说你们喝了一晚上的酒。”
周满有气无力的道:“你听谁传的谣言?”
五月将白景行抱上来,小东西一看见父母立即张开手就要抱。
白善伸手接过,将她放在膝盖上,下人立即将她的蛋羹送上来。
白善拿着勺子挖了蛋羹喂给她吃。
这是白景行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所以她特别乖巧的靠在父亲怀里,蛋羹一入口就用牙床嚼了嚼咽下去。
白善却不急着喂她下一口,而是用勺子点着她的嘴唇道:“吃慢一点儿,要细嚼慢咽知道吗?”
白景行踢了踢小短腿,拍了拍小手,催促着父亲赶紧喂她下一口。
白善挖了半勺喂她,对面的白若瑜双手握在一起看得认真,目光随着勺子一上一下,口水无意识的流下来……
明达公主忙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小嘴巴,他这才醒过神来,便伸手指着那碗蛋羹。
明达笑道:“你已经吃过了。”
白若瑜不听,用力朝那边伸手,想要抓碗,差点儿整个人扑在桌子上,吓得白二郎忙伸手把人抱过去。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道:“闹啥,差点儿抱不住你。”
白若瑜踢着腿儿,指着蛋羹就啊啊的叫。
白二郎就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和明达道:“我觉得他还能吃一点儿。”
明达:“……不好吧,每天早上都是一碗的,还得喝奶的。”
“哎呀,再给他吃一点儿嘛,相比奶水,他肯定更喜欢吃辅食。”
明达就看向周满。
周满想了想后点头道:“他们又长大了一点儿,给他们多吃点儿也行,不过别吃多了,小心积食。”
白二郎就喜滋滋的道:“放心,不会多的,我就给他两勺,让他不要看着大姐儿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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