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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大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再见高翠兰

    庄正德墨迹了老半天,看老爷子不准备说话,便先挑起了头,“爹,今天上午表哥表嫂还有白叔叔,给我看过事了,白叔叔说都解决了,并无大碍。我表嫂还请来了他们金龙悲王,后来胡三太奶也来了。我还见着咱们沁黄土地爷来着,他说他叫周一才。周一才还有个那仙家洞府,不知道修在何处,反正是他一挥手就开了个小门请我们进去坐了。”

    庄云在一旁听着庄正德絮絮叨叨,也不吭气,只是低头吃饭。

    庄正德顿了顿,看到庄云不搭理,就继续唠唠叨叨,“妈呀,我还去了次这阴曹地府,吓人的很,好多声音乱哄哄的让我留下。后来这金龙悲王现身把我带出去了,差点就出不来了。后来这胡三太奶也来了,把周一才家里天棚撕了个口子,周一才气个半死。把我们几个乐坏了,又不敢笑。”

    庄正德边说边偷偷看着庄云,结果老县令还是那副表情,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连眼帘都没抬一下。庄正德感觉越说越心虚,都不太敢继续讲了。

    其实庄正德废了这么多话,就是想跟老县令说说这钟云山学艺一事,但没个铺垫,怕老县令一口拒绝。

    想到这里,庄正德觉得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饭也不吃了,筷子一放,坐了个端正,扭头盯着老县令,“爹,说个正事儿吧。”

    庄云听到这话,也放下了手中碗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庄正德,点头示意庄正德继续说。

    “爹,这几天我也看了不少,自己也经历了过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孩儿年纪也不小了,混到现在又混回了原点。听白叔叔说,我可以去钟云山学艺,学学他们这套路子,以后就能成为像白叔叔那样的人,保一方平安。爹,这科举孩儿是真的考不上,兴许也不是那块料。想谋个生意,结果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爹,孩儿真的不想在浑浑噩噩下去了。只求能学一身本事,造福一方百姓。孩儿也想成为爹这样的人,这阳关道走不了,孩儿就走走这独木桥。爹我说完了,您考虑考虑如何”

    庄云沉吟半天,脑中思绪万千,这钟云山倒是也听说过,但也只限于民间传说,据说这山上有得到高人居住,如那神仙一般能翻云覆雨,腾空驾云,庄云本来对这种事情就不甚感冒,只当是茶余饭后听听城里老人讲讲,“考虑考虑这有甚好考虑的这上山学艺吃多少苦,受多少罪,老爹一手把你带大,你能吃几斤几两爹不知道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念头,还是在家中好好看书,准备继续科举吧。这洋学堂爹也不让你去,你也不是那块料。入伍当兵更不行,就你这身材,打起仗来怕是人家不追你都跑不动。这件事爹不同意,你再好好琢磨琢磨别的事情做吧。”

    庄正德一听老爹这话,萎了半天。打从小开始要说庄正德没什么优点缺点是真的,但好在一直以来都非常听老县令的话,只要老县令开口管制,让庄正德往东,庄正德不敢往西,“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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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月姑娘
    天快黑的时候,庄正德睡醒了。迷迷糊糊起身洗了把脸,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时不时还伴随着小奶狗的叫声。庄正德整了整衣冠,推门而出。原来,坐在院中乘凉的是老县令、白老爷子还有小少年延四海和小巴哥。

    小巴哥一看庄正德出来了,蹦蹦跳跳像只肥兔子,窜到庄正德脚下亲昵的拱了拱头。庄正德也俯下身摸了摸小巴哥,这几日过去,小巴哥也忘了狗要吃人的事情,对庄正德很是亲近,许是受了白老爷子的影响。

    庄正德一一跟几人打过招呼,看西厢房门开着,但是不知道表哥跟表嫂去了哪里。

    白老爷子一看这庄正德睡到这会,便是打趣道,“正德贤侄,你这是做甚春秋大梦了睡一下午都不起来,我跟你爹都在院子里聊了一刻钟了,都吵不醒你”说完冲着庄正德眨眨眼,一脸老不正经的样子。

    庄正德感觉又被白老爷子看穿了,脸上羞了个臊红,“白大先生,您就饶了我吧。小子这上午一遭折腾,累的都快瘫了,哪有心思做什么春秋大梦”

    庄云在一旁听的哈哈大笑,抬手指了指白老爷子,“你呀你呀,老大个人了,没个正形。”随后又对庄正德说道,“我与你白叔叔说起你要去钟云山的事情,你白叔叔也仔细琢磨过了,我俩都不同意你现在去。这第一,钟云山一直以来只是个传说,并没有发现具体在哪里,哪怕是你白叔叔也不甚了解;第二,我俩一致认为你吃不得这苦。说的公道一点,你现在去钟云山,时机不成熟。”

    白老爷子点点头,“我跟你爹也说过了,还是希望你以科举为重,考个功名为朝廷效力。若你确有心思想学这门技艺,我老汉就托个大,做你先生教教你。不过教是教,学多少就是你自己领悟了。我老汉这门手艺也是大先生传下来的,寻常人等也都能学会。只不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希望你能明白。而且治这虚病,免不了要与邪祟打斗,你可做好心理准备,这其中凶险可不是言语就能说明白的。”

    庄正德一听这些峰回路转的话,心中也甚是激动,“爹,白大先生,功名一事,我已看淡。现如今这世道,列强侵扰。说句大不敬的话,怕我大清也是难有回天之力,这做生意一事,孩儿又是吃了大亏,怕是难成气候。事到如今,孩儿也不想苟延残喘的活着,入大先生这一门,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能吃饱穿暖,给这百姓家中查病,治病,求的一个问心无愧就行了!”

    小少年延四海在一旁听了半天,突然开口说道,“大清要亡喽,大清要亡喽。”

    白老爷子一听这小鬼又胡说八道,照着延四海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小屁孩儿,不许胡说,小心官差抓了你把你关黑洞洞的屋子里,看你在顽皮打闹。”

    小少年延四海噘着嘴,眼看快要哭了,“本来就是嘛,要亡了嘛,还不让人说。不跟你们玩了,哼。”说罢便带着小巴哥跑到一旁闹了起来,这小少年依旧是小孩儿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便笑的叽叽咯咯,玩的煞是开心。

    庄正德想起今天收到的信件,想了想,觉得还是跟白老爷子说一说较好,“爹,白叔叔,今日下午我收到太州府朋友的来信,也看不出来个蹊跷。此朋友只是说疾病缠身,久治不愈,恐命不久矣。想让我去太州府见她一面。我想着这几日也没什么事情,想去一趟。万一真是如此,也好陪她几天。”

    白老爷子老奸巨猾,揶揄说道,“哟,他男的女的难得我们正德这么上心哪。这久治不愈,也许是害了顽症,现如今这中医没落,看不好也正常。你倒不如给他回信,让他去看看西洋医生,兴许能治好。”

    庄正德也不撒谎,起身到屋内拿了信件,递给白老爷子。庄云坐直了侧头偷偷看了看这信件上的字体,瞟了庄正德一眼,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白老爷子打开信封,一眼瞟到旁边庄云在偷看,“老庄啊,正德给我看,没给你看,非礼勿视嘛!”

    庄云赶忙扭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对对对,给你看,给你看,老夫不看,这信封字体一看就是女子嘛。我这老儿子哪都好,就是不给往家里带个媳妇回来。哎,我老汉享不着这清福啊。”

    庄正德一听两位为老不尊的人没了往日严肃,互相调侃,在一旁开心的很,“白叔叔,这信上可有什么端倪”

    白老爷子仔仔细细一字不落,看了两遍,又把这信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皱了皱眉头,“正所谓见字如面,我老汉看这姑娘长的应该不错,你小子好眼光。只是这出……算了,不提也罢。从字体上看,这姑娘提笔无神,收笔无力,确实是身体有恙。再看看这信纸信封上,隐隐泛着黑气红光,怕是真有血光之灾。在老汉看来,怕不是一般的实病,恐有邪祟。不过嘛,这实力应该一般。”

    白老爷子说完这话的时候,又看看庄云,两人心意相通,庄云点点头,并未说话。白老爷子继续说道,“正德,这样吧,这种小事情也不用我老汉出马,待我准备些东西交给你。你拿上去这太州府走一趟,就当你入门考试了。你若能完成,回来我便慢慢教你这些。再过些时日,我老汉准备继续游方,你便跟着我。慢慢教你些手段,也让你见识见识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庄正德其实没怎么听白老爷子说话,只是奇怪二人为什么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想啥莫非还有这千里传音这种手段庄正德心中不解,便开口问道,“白老爷子,为啥你看我爹一眼,我爹就知道你想啥”

    白老爷子抚掌哈



第十八章 人称霹雳大法师
    一大早,庄正德便起床收拾行囊,庄云昨天夜里就吩咐衙役备好了马车喂足了草料。从沁黄县到太州府,小六百里路,走走停停怎么也得两天时间。

    谢聪和董丽昨晚回来的也很晚,不知道跑去哪里办事去了。早上起来一看庄正德收拾的整整齐齐,像是要出门,谢聪便上前问道,“大表弟这大清早的准备去哪旮旯浪荡”

    庄正德规规矩矩的给表哥和表嫂请了个安,“回大表哥,准备去太州府,有个朋友重病了,昨天来信想见我一面,我便去一趟。昨日白老爷子也帮着看了,说怕是邪祟作怪,让本法师前去为民除害。”

    董丽听着庄正德这句本法师,笑的都快岔了气,“唉呀妈呀,我这大表弟可算成才了,这啥玩意儿还**师上来了。妈呀,你这该不是要去往西天取经去吧回来成了大拿,可别忘了你表哥表嫂啊。”

    谢聪也是笑着说道,“表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两把刷子,去了太州府人家还不把你当害除了快别闹了,要不表哥表嫂陪你一趟。昨夜里回来的晚,都不知道这档子事情。”

    庄正德听到这二人嘲笑,也不搭理,自顾自的往门口一站,捋了捋油光锃亮的鞭子,往脑门后头一甩,“啧啧啧,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那啥来着。本法师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些宵小之辈听了正德法师的名号,还不得吓的赶紧撅腚走人你二位好歹也是长辈,怎可嘲笑本法师这未来大先生接班人快快收起轻视之心,乖乖在家等着本法师胜利归来的好消息罢。”说罢庄正德也不等二人回应,大摇大摆的转身回了屋内。

    谢聪和董丽合计一番,既然白老爷子也确定让庄正德自己去,二人也就打消了跟随的念头。这昨天下午又接了两家病人,都是些穷苦百姓着急等着看病。

    庄云晨练回来之后,又给庄正德拿了些盘缠干粮,让庄正德路上吃喝用度。这老儿子也不是头一次出门了,庄云都懒得多说。

    几人草草吃过早饭之后,便帮着庄正德把行囊物品放到了马车上。庄正德站在车头,喊了一声哇呀呀呀,赶着马车往太州府就去了。

    庄正德一路走着官道,也不敢随便抄小路。这会这种光景,免不得有些强人拦路抢劫,万一再碰上个杀人越货的,可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这沁黄县交通并不便利,去往太州府约莫有五百多里不到六百里路。其中有二百里都是狭窄小土道,只够两辆马车并排前行,还要翻过两座盘山石路,走起来很是费劲。过了这二百多里地之后,才能汇入去往太州府的官道,出行一次太过不方便。

    这沁黄县一道,偏僻山野,本就人烟稀少,所以一直以来朝廷并不重视。县志中甚至还闹过笑话,说这康熙帝在位六十一年,可县志中偏偏有个康熙六十二年的记载。庄正德后来听老县令说,就是因为交通不便利,康熙帝驾崩之后一年,这消息才传到沁黄县,闹了这么个大笑话。不过县志中后来也取了这段轶事,只怕朝廷怪罪下来判个欺君之罪。但这件事一直广为流传,成了沁黄县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每每对外来做买卖的人说起来,大家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庄正德一直觉得,有这么个父亲是自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庄云在庄正德小的时候,就带着庄正德见了不少世面,开阔了庄正德的眼界不说,还让庄正德学到了不少为人处世的精髓。这对庄正德来说,都是混迹江湖的看家本领,自然也是这书本之中学不来的。

    这沁黄县官道,一路走来车马稀少,庄正德玩心大起,驾着马车跑的飞快,一路上风景也来不及看,只是专心致志的策马飞奔。累了就停在路边歇息歇息,也让马儿吃些草食。紧接着就是赶路,约莫走了有两个多时辰,庄正德看到前头道路也渐渐宽了起来,仔细瞧瞧,应该是已经到了去往太州府的官道上了。

    到了这边官道,庄正德行车速度也慢了下来,路上熙熙攘攘人也不少。这路边隔三差五就有不少茶摊,供路过的客人歇息。庄正德看看也快到正午了,便琢磨着找处饮茶吃饭的地方歇歇脚。这一路赶来,颠的庄正德七荤八素,快将早上吃过的饭都吐出来了。

    再往前走了十几里,庄正德看到路边有个茶摊,座在大树底下,门口位置都快坐满了想来是茶正饭香。庄正德慢悠悠的驾着马车往茶摊走去。形形色色的客人在门口乘凉歇脚,喝茶吃面,呲溜呲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看的庄正德口水横流。

    庄正德拴好马车,近前一看,这茶摊门口摆了一口大锅,庄正德仔细一瞧,这锅面上绿油油一片,韭菜味儿香气四溢,正是在太州府吃过的一种面食,名叫卤面。卤面也叫打卤面,据说是从山东传过来的一种面食,民间传说这道光帝吃过都赞不绝口,搞的太州府净是跟风之人,吃不着帝王家的山珍海味,还不得尝尝这圣上都说好的打卤面不过这山西地界本就盛行面食,打卤面自打进了太州府,尤为广泛流传,几乎早中晚都会有人吃上一碗。

    庄正德早就觉得肚子里的姑姑叫个不停了,赶忙上前找了个空位坐下。跟店小二要了一壶绿茶,又叫了一碗打卤面,吩咐小二卤多些,面少些。店小二一听这番路数,知道这位公子是个吃打卤面的行家,也不琐碎,收了钱串子赶忙泡了一壶茶,跑去等面给客人上桌。

    庄正德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周围客人闲聊,正在这时,远远传来阵阵铃铛声音,还有个鸭嗓念念叨叨,“走走走,我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逢人不说那真心话,全凭这三寸烂舌头,马屁拍得他腿抽筋,老虎嘴上我揩点油,东南西北混饭吃,坑蒙拐骗最拿手,哎,最拿手!”

    庄正德听着这话,差点一口茶喷出去,循声望去,是个尖嘴猴腮的黑脸汉子,留着山羊小胡须,小辫子。两边太阳穴还贴着两块黑膏药。左手持着一张幡,幡上画着太极图,背面写着四个大字:无量天尊;右手持着一只三清铃;背后背着一把桃木剑,还有行囊。庄正德在太州府的道观见过这身穿衣打扮,这来人应该也是个道士。

    茶摊众人听到这道士瞎喊一通,也是哄然大笑。起哄声不绝于耳,这道士也不搭理,自顾自的来到茶摊前看了一圈,摇头说道,“你们这些凡人呀,看不懂我霹雳**师的能耐,啧啧啧,世风日下呀。”

    众人一听这霹雳**师,又是一轮哄笑。有指着这道士有骂娘的,也有抬举起哄的,总之是乱七八糟,听的庄正德一愣一愣。

    这道士摇摇三清铃,寻摸了一圈,也只看到庄正德这里有空位。二话不说也不管庄正德同不同意,就坐在对面,道士摸了摸干瘪的肚皮,拿了个茶碗也不客气,提着庄正德的茶就给自己倒了一碗。庄正德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多说,扭头叫小二添了壶水。道士看见小二来了,赶忙说道,“再给我来一碗面,面多卤少,这位公子请客。”

    茶摊众人只觉得有好戏看了,这道士端的脸皮厚,蹭了人家的茶不说,还要蹭人家的饭。庄正德也不言语,看着恼怒准备轰人的小二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拿了钱串子出来,点够给了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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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来福客栈
    庄正德和胡不来道长各自坐在马车一边,庄正德也不言语,这吃了午饭之后,每每都得犯困,这会儿已经有些迷糊了。

    胡不来拉着缰绳小心翼翼的架着马车,偷偷打量旁边这位胖公子,毕竟人家大中午的一句怨言也没有,就请自己吃了两碗打卤面,还喝了人家的茶。纵是厚着脸皮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胡不来心中也有些内疚。

    胡不来轻声问道,“庄公子,庄公子您这是准备去太州府做什么咱俩相识就是缘分,贫道四海为家,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带贫道同行正好贫道也要去太州府办些小事。”

    庄正德揉了揉眼睛,这胡不来虽然脸皮厚,蹭了自己的茶饭。但这交谈之间,也觉得胡不来不是什么坏人。这年头谁愿意走街串巷风餐露宿,还不都是为生活所迫,只要没有歹意,其他便无所谓了。

    庄正德看看胡不来殷切的目光,回答道,“胡道长,别客气了,不要一口一个公子,我是个啥公子啊,一介落魄书生罢了。此去太州府,是有个好友病重,可找了郎中也不见好。我便去探望一番,不要留下遗憾。”

    胡不来其实也没个目的地,就是想着能蹭着坐车就好,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哦,那到也不是难事,待咱们这来福客栈事情办妥之后,贫道便随你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不是贫道吹牛,这一般小病小灾,贫道信手拈来。若是有这宵小邪祟作怪,贫道一摇这三清铃,它们就得退避三舍。庄老弟放心,有贫道在保你一路畅通无阻。”

    庄正德也懒得搭话,听胡不来自言自语絮絮叨叨,想来多个人也无所谓,正好这路上有个伴儿。自小以来,庄正德见多了这种嘴子货,吹起牛来无边无际,真要遇上个事儿,怕跑的比兔子还快。这胡不来谎话张口就来,马屁一个接一个。庄正德也不搭理,只是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点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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