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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天之美人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刘小刀

    “可是这样,万一有什么变动,我怎么找你”完全单方面的联系,乌珠不放心。她已经被丢弃在周家门外一次,发生了那些难堪的事,不想再毫无准备的面对这些。

    黑衣人伸手,在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的抚摸下来。“你们那里,年轻姑娘都喜欢在头发里编小辫子,怎么你没有”

    这与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关系乌珠老实回答:“我哪里有心情收拾自己”

    “明天收拾一番吧。什么时候要见我,在头发里编进根红线,我看到就会来找你。”

    乌珠:原来他就藏身在马骋周围随时可以看到他们的地方,他是什么人,马骋的亲卫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藏得可太深了!

    马骋的亲卫都是从他母亲族里挑选的,身家清白绝对忠诚,他是混进去的,还是什么别的情况

    她没有追问,只要知道能联系到他,她不是孤身一人就够了。

    乌珠握住他的手,温凉的触感,没有马骋那般灼热,却是最舒服的温度。她近似虔诚的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愿我们都能如愿,哪怕身在地狱。”

    庆城的街道用厚重的石板铺就,很宽,三辆马车并行都不拥挤。王契的四驾马车走在其中,两侧百姓纷纷驻足,待马车驶过之后才继续。

    马车停在一座气派非凡的府邸门口,他这样的马车是进不去的,只能在门口下车换轿




第二十八章 逆鳞
    王契停步,郑重的很:“许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这些你看不到眼里,便问你愿不愿留下,帮我王家更上一层,将来青史留名,你可愿意”

    贺兰勤一怔,王家素有野心,可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合适吗

    “大殿下,我毕竟是姓贺兰的。”

    意思就是别说了,哪有撺掇人给自家挖坑的!

    王契:“若今日的贺兰家主是令尊,本宫绝不敢口出这等狂言!”

    贺兰勤目光一动,没什么表情:“二叔很好。”

    “可是他有儿子啊!”王契一副真心为他痛心疾首的模样,把最关键的问题摆出来,从来父业子承,哪有侄子的份儿!“一个屈居水畔的贺兰家太小了,你这一身本事难道不该做点更大的事吗”

    贺兰勤苦笑:“小打小闹还好,马家只是反应不及时,兼之马钢沉迷酒色,才能给他们不痛不痒的找点麻烦。马骋不简单,不可轻忽大意,这一年他连挑十多个小部落,血腥镇压有异心者,我们的人已经有些吃力了。”

    “所以,我们要抓住时机,在马骋真正掌权之前,把该做的都做了!”

    马骋趴了两天,王氏朝中有几位登门探望,也有命家人送补药的,他本一个也不想见,却不知想到什么,见了其中一两个。但是最该来登门的人却一直未见,让他越发恼火。

    第三天,贺兰勤姗姗来迟,阿卢拎着两盒百年山参跟在后面,来探望重伤在床的马骋。

    马骋见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怒视来客,恨不能暴起而噬之。

    贺兰勤无奈的挥挥手,叫阿卢退下。他则掀袍子坐在床头不远处:“马公子要骂人,在下绝不反驳。”

    阿卢退下时,随手关上房门,却不想两侧的马家守卫突然上前,一左一右簇拥着他远离那个房间。阿卢心里惊惧,四道恶狠狠的目光压迫下,他强鼓起勇气:“我家公子过来此处,贺兰府人尽皆知。王家……”

    “少废话,走!”

    马骋不想抬着脖子看人,慢吞吞下床,站在他面前。

    “贺兰公子好胆魄。”

    阴冷的语气,被夸赞的人怕是很难高兴的起来。

    贺兰勤无奈道:“毕竟两条人命,不是随意踩死丢在路边的虫豸。在下这般,也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纷争,只能委屈马公子了。”

    “好,这一桩我且不跟你算。”周家一事,马骋不占理很难讨到好,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贺兰家耳目也不少,我马家草场上的事,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吧”

    贺兰勤自顾倒了杯凉了的茶,喝一口皱了眉。“略有耳闻。”又补充,“这茶不好,驿馆欺你不懂,回去定要找大殿下告他一状。”

    马骋不管他说什么,道:“王家暗地里撑腰,好些小部落要翻天。若没有贺兰大公子从中出力,我相信王家三个草包做不成这种事。”他慢慢低下一点头,看着他的脸:“是也不是”

    贺兰勤一笑:“口说无凭啊马公子。”

    马骋笑了,呲着牙,像荒原上面对猎物的狼。

    贺兰勤摇摇头:“马公子切不可动手,万一牵扯到伤口,中州试的胜算就更不高了。”

    马骋:若不是打不过,老子早揍你八百遍了!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这么不要脸!

    “没关系,那些都是小事,我如今只同贺兰公子商议大事。”马骋安抚下自己的情绪,“不管王家许诺你什么好处,我都能给你,他们给不了的,我也可以给。”

    贺兰勤笑意消散,神情略显严肃,不过轻挑起来的眉峰似乎不想配合,有些浮夸,像是故作认真又没掩



第二十九章 内奸?
    马骋伸手去掰他,他要说话。

    “我这个年纪,绝不可能参与那场大事,你杀了我也没用。”马骋被人扼住咽喉,却不怎么害怕,犹在坚持自己要做的事。“我可以告诉你,确实是马家干的,但是你不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吗”

    贺兰勤眼中像刮过一阵风暴,仇恨,愤怒,迷茫,等等情绪纷乱错杂而过,最终风停雨骤,他松开手,给他喘息的机会。

    “你的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激怒我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贺兰勤拉下脸来,绝对比马骋这表面上的狠人更可怖。

    马骋深呼吸几次,这才揉揉嗓子道:“当年你贺兰家压王钧赢了,我马家多年心血付诸东流,恼怒是肯定的,但要说报复,我那祖父也不过只是想想,真做起来难度太大不说,搞不好还会惹来众怒,所以只能忍了。”

    马骋的祖父,确实是一代枭雄。只可惜养的儿子不怎么争气,据说众子孙中他最偏爱的就是马骋这个长孙,透露给他一些辛密倒也不难理解。

    贺兰勤听了,知道后来必然发生了什么转机,那才是重点。刀剑再锋利,也要有人拿起来才能杀人。而马家就是那把刀。

    “有人送密信给我家暗线,说你父母即将微服出游,不会带太多侍卫。”

    “你说我家有内奸”贺兰勤语气中没有意外,此时马骋并不能完全取信与他。内奸这种情况,当年事发之时贺兰岳已经把所有能查的人全都查了个底朝天,没有任何收获。他懂事之后将那些记录下来的东西翻看了无数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贺兰峰当日的行程只有有限几个人知道,这些人都查了,有的动了刑,甚至一人以死明志。当日陪同出行的侍卫,除了送他回来的一个全部战死,他们的家人,亲朋全都查过,没有任何异常。

    贺兰峰夫妻挡下大部分刺客,命两名亲信抱着年幼的贺兰勤突围,其中一人用血肉之躯为他当下一击,但那一掌太过霸道,穿透而过的劲气依然差点要了他的命。剩下的那人不辱使命将他带回贺兰家,亦是重伤力竭而亡。

    那些已经沉淀下去的血海深仇,随着马骋几句话,重新弥漫起血腥,浮荡在贺兰勤眼里心里。

    马骋说的很慢,一面观察着贺兰勤。

    “当然有内奸,不然我们怎敢贸然出手,贺兰家主身边高手如云,若不能一击即中,后患无穷!也正是因为这个人给出准确的讯息,我那输不起的祖父才起了报复的念头,秘密抽调麾下精锐,以数倍人数围堵,以消他心头怒火。”

    “谁”贺兰勤只能发出一个字,说多了怕就连不成一个简单的句子。

    马骋却没有那么老实,当即改了话题。

    “我祖父做的这些不光彩的事,我都和盘托出了,你还要怀疑我的诚意吗那些参与刺杀的人,有些已经死了,活着的我也可以送到你手上,只要……”

    贺兰勤猛地瞪着他:“你以为你摘得干净”

    马骋:“贺兰勤,你也是大家族里的人,你就该知道,王座上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合作我可以先帮你拿回一部分贺兰家,你同我一起瓜分王家,这是双赢!至于以后,你要翻旧账挖我祖父的坟还是怎样,这就看我能不能守得住,那时候我们再较量!”

    “我对那些没兴趣!”

    “那么,真正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偏偏你不知道是谁,也许他就每天看着你呢看你活的逍遥自在,他也逍遥自在。”马骋不怕死的欺近。

    &



第三十章 大师兄是土豪
    天泽书院迎来了一群新成员,不算学子,却可以在书院很多地方自由行动。

    算起来,自打那来历成迷的师妹来了之后,书院已经为她一再破例。先是她本人破格允许参加中州试,随后是两大家族的人进了书院,现在又多了一群粗鄙不堪与书院氛围格格不入的莽汉,这是要干什么!

    但是,这一切都是大师兄孟宁同意的,没有一位先生站出来说句话。若是没什么大问题,学子们也就忍了,可是第一天来,他们就把饭堂的饭吃掉了将近一半,导致来的晚些的近百学子饿了半天肚子。

    这也就罢了,顶多是书院的厨子们辛苦些,每日多做些出来。更难容忍的是,他们竞想与书院的男学子攀关系,说什么“大家是一座山头的兄弟”!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可是饱读诗书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是区区盗匪都可以攀附的了!

    孟宁有点头疼,已经有好几位师弟找到他这里诉苦了,说何来的兄弟们把书院撩的鸡飞狗跳,已经不是读书的地方了。

    哪有那么严重,充其量是祸害下劲松院的师弟们,劲松院的还没有一人发声,不相干的倒指手画脚的热闹,闹心!

    想是这么想,孟宁可不好直言他们狗拿耗子,陪着笑好言安抚一番,终于还是要找何来说一声,叫她对手下稍作约束,尽量不要闹出劲松院。

    何来正蹲在地上,给脑子里简直空白的小弟们填鸭,她每天在地上划出一个字,叫他们认下,第二天检验,多了就是难为人了。首先教的,是他们的名字。多亏孟宁一直的坚持,何来总算愿意读书了。也因为孟宁再次破例为她的小弟们开后门,她无以为报,只有听话。叫她认字就认字,叫她背书就背书。

    至于蹲马步练基本功,这已经不在话下。甚至偶尔从记忆中蹦出一招半式,她都过日子的捡起来,收为己用。艺多不压身,脑子里存货多了没坏处。

    死记硬背而已,谁还没高考过吗,那都不叫个事儿。何来背诵下两篇这时代的经典文章后突发奇想,写了首《春晓》给孟宁看:“大师兄,你看这诗如何”

    她早已盘算好,如果孟宁认得,那就说是问她字如何,如果他不认得,那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用对不起祖宗,嘿嘿嘿……

    孟宁看了,点头道:“有进步,这起笔和顿笔都有模有样。这诗是从哪里听来的,倒是朗朗上口”

    何来决心诈一把,“我……”

    “罢了,诗词小事,蒙童玩闹即可,无须太过用心……”

    何来……

    孟宁:“时间紧迫,不如勤加练习我教你的招式,记住,你是天泽书院的人。”

    何来眉头慢慢揪了起来,疑惑,不满:难道我这两天太过老实,给了他某些错觉

    孟宁一抬头,又道:“你也跟着读过几天书了,我们何时做过这等浅显又短促的小诗”

    这倒是,他们学的都是大古文长篇,很工整,但大都是叙事议论,还真不曾开过诗词课程。

    何来叹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长篇古言她也记得,不过那个针对性就比较强,而且因为长,很多记不全了。

    “还有,”孟宁终于转到正题,“你那几位兄弟,见也见了,何时送他们回山寨”

    那些是何来在这里认识的第一群人,也是他们让她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不然她一个凉薄



第三十一章 亲密
    马骋能够下地走动之后,心痒难耐,又找了乌珠过来陪着。就算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看过过眼瘾也是好的。只可惜乌珠实在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桩子,虽不知何故没有再恶狠狠的瞪他,却也没有其他表情,漠然的像尊石像。

    马骋忍不住遗憾地想,若她能灵动些,抛两个媚眼儿过来,那该有多欢乐。只可惜马骋自己也知道,那样就不是她了。

    不过,行动不便的马骋并没打算安分守己,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慢慢靠近她背后,伸出手打算摸一下……

    乌珠猛的回头,飞起的头发甩在他手上还有点疼,她瞬间翻脸:“别以为你替我挨打我就会感激你,你是我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说完狠狠推了他一把跑出房间,马骋不解的回头瞅瞅她的背影。

    内外侍卫问:“要把她捉回来吗”

    马骋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她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侍卫认真的想了想,真诚的回答:“没有对您动手动脚。”

    马骋一拍巴掌:“是啊,她今天只说了句狠话,没有动手。你说她这是不是终于明白我对她的好了”

    侍卫迷茫的很,他们马背上粗狂的汉子,哪懂这样弯弯绕绕的少女心思“属下真的不明白。”侍卫无能为力。

    马骋摆摆手叫他一边儿站着去,他整个人却仿佛喝高了,轻飘飘的在房里转了几圈,脑子里有点空,一直细细品味乌珠离开时那个凶巴巴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会做事,把自己为她挨了一百大板的事说了,定要重重赏赐!

    原来她吃软不吃硬啊……

    想到这里,马骋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早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宴会照例在晚上举行,大家都忙完了公事,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一顿,回去好好睡一觉,不影响次日的大小事。

    贺兰勤同鹰绰同乘一辆马车过去,外面已经挤满了早到客人的马车,他们便下车步行过去。

    进门后先被引到大厅,对府尹道声“恭喜”。寒暄过后,府尹故作神秘的挤了挤眼睛:“贺兰老弟文武双全风姿不凡,我那小儿但凡学的一分,老夫便知足了!”

    “大人谦虚了,此子来的正是时候,大人风华正茂,用心调教,何愁来日”

    “哈哈哈,贺兰公子说的不错,若不是大殿下另有安排,定要留你同坐一桌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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