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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君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嬴宗离歌

    这个世界上,若说还有王诩希望他万劫不复的人,那河神府府君必当是那魁首,也是唯一一个!

    “此两人,老臣皆是知道的,不知娘娘所言的第三人,是何人”王诩压制下内心的恨意,询问白妶。八八读书,o≮

    白妶指着东南方向,说道:“这第三人,也是三位连夜进宫的缘由!”

    “难道是那燚族之主”王诩是亲自参与过秦皇驱逐燚族行动的老人,自然是知晓燚族之主的恐怖。

    白妶摇头:“燚族之主不会再次降临瀛渊大陆,本宫所说的第三人,乃是燚族四皇子燚焱!”

    “燚焱他不是荒泽湖被陛下斩杀了吗”嬴婴疑惑道。

    白妶解释道:“他其实并没有死,当时在荒泽湖被斩杀的,只是他在瀛渊大陆上的一具分身而已。据陛下回忆,若不是他那分身潜力有限,发挥不出全部能力,荒泽湖的胜负乃是未知之数!”

    “燚族的一位皇子,竟然有如此的能力,此族在无上上境的势力,简直骇人听闻!”由百里道。

    白妶道:“其实瀛渊大陆的势力并不弱,百年前,燚族入侵,父皇强势整合了九大古姓家族,压倒性的将他们逼回了无上上境,只是人心难聚,稍有利益冲突,便散了,否则就算那无上上境也早就是我诸夏人的疆土!”

    王诩扶着自己的胡须,再次对白妶刮目相看,内心暗自道:“皇后之才能眼光,天下没有几个男儿可以相提并论,怪不得秦皇会厚着脸皮求白起,让皇后做九皇子的护卫,应该早就看上了其才能气魄,想选为九皇子的媳妇!”

    白妶在章台宫前,正在给三公谈论天下顶尖修士,能够给嬴朕争夺魁首的高人,兖州那边却彻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兖州完全被血云笼罩,一如咸阳皇宫氤氲在星光之中。

    “传皇后懿旨,所有诸夏人撤出兖州!”

    养马人正在借助修为将此命令传遍兖州的大小角落。皇后懿旨,乃是白妶在感知到兖州生变,让十三下达的命令,此懿旨要比三公发现兖州生变,还要早一些。

    这也是白妶能够镇定的章台宫前和三公共看于是兵书的原因!

    三年的时光,养马人在十三的经营下,已经遍布瀛渊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白妶的懿旨,很快便传达到了兖州的大小角落。

    兖州的主要负责人,立刻配合养马人,指挥百姓有序的朝帝州和流州方向撤离。此二州的负责人,也都在第一时间到了边境点压阵,随时和兖州负责人联手镇压灾变。

    大秦官员的强行执行下,兖州百姓都在惶恐之中,有序的朝外奔袭,兖州之上,那些有修为的修士,更是主动帮助官员迁徙百姓,很快第一波诸夏人便进入了帝州和流州。

    “轰!”

    撤出的百姓,第一波方到达帝州和流州的边境,兖州之上,那震撼古今的第三响,也随机在百姓们的耳际砸响,诸多没有修为的百姓,直接被震晕倒在地。

    兖州大地,犹如腾龙起飞,山川地貌彻底变形。

    兖州原本炎热不堪,根本不适合人群居住,但是好在地势平缓,现在大地翻腾,岩浆从地底喷发出来,彻底不适合人类居住。

    大秦的官员和修士也受到了巨响的影响,不过仍旧强忍着难受,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抓起最多的百姓飞速朝帝州和流州边境飞驰。

    速度慢的一些官员和修士,立时被汹涌的地底岩浆和气流冲击中,灼伤,栽入岩浆内。

    一时之间,兖州彻底变成了九幽炼狱,无情的收割着诸夏族人的生命。

    第三声巨响停止,幸存的大秦官员和修士也落在了帝流二州的边境,除了那些品级较高的官员,其余人等直接瘫痪跌倒在地,口中喘着粗气!

    “吾等,恭迎四皇子!”

    兖州之上,一阵山呼海啸的声音响起。11




第三百七十九章 赤发朱颜红皮肤
    兖州边境之上,此时若有人有金睛火眼定然能见到,兖州大地上,那些喷发着岩浆的火山口,那蠕动着的火红色岩浆,上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类。八八读书,o≥

    他们赤发朱颜红皮肤,宛如是岩浆成精!

    他们便是燚族人!

    其实追根溯源,他们才是最纯血的燚族人,之前的那些燚族人,只是比火奴族人的骨血里,多蕴含了一些燚族的火神血脉。

    岩浆之上,彝族人单膝跪倒在地,很是恭敬的canbai中间一人,此人站在最高的那座火山口上。

    他背对燚族人而立,一身锦袍,上面用金丝绣着火灵燚上的图纹。

    他就是燚族的四皇子,也就是嬴朕在荒泽湖斩杀的燚焱,之前是他附着在小狼身上的分身,此刻降临的才是其本尊。

    “全员后撤三百里!”三大州的负责人,远远的望着燚焱的背影,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阵阵威压,可仔细去感受的时候,却什么也感受不到,此种情况,他们只在皇帝陛下的身上有过体悟。

    察觉到这点不同,他们果断的向百姓下达后退命令!

    兖州沦为人世间的九幽炼狱,而嬴州此时完全被星光笼罩,成为了大地上的星光世界。

    “陛下离成功,快了!”

    嬴婴感受着星光的变化,很是开心,嘴里念念有词。

    其实不止他开心,便是王诩和由百里也打内心里为嬴朕高兴,只是这两位都是将自己定位成了谋士,喜怒不形于色。八八读书,o≮

    当然,四人之中,最为嬴朕开心的便是白妶,只是他一刻没有成功,她便一直提心吊胆,为自家夫君忧心祈祷!

    白妶目不转睛的盯着屋内,脸上有着期待,樱桃小嘴紧咬,正在默默的嬴朕祈祷,忽然四周的星光,猛的一震荡,暗淡了一个呼吸,又化为了正常。

    “何方宵小,胆敢扰乱历史长河!”

    星光暗淡过后,一道雷霆正怒,自天上传来,在每一个瀛渊大陆百姓的耳朵旁炸裂。

    被兖州和嬴州的异变惊醒的百姓,皆捂着耳朵,战战兢兢的盯着这两处地方,而有的睡眠较为踏实,此时正在被窝里酣睡,或者老婆孩子热炕头,突然一声惊雷炸响,他们皆一个冷颤,自床上坐了起来。

    睡眠中猛然惊吓醒来,百姓们一个个都捂着自己的心口,连惊呼的声音都忘记了,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耳朵听力好的,都能听到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良久才缓过来,一阵鬼哭狼嚎!

    天空一声惊雷炸响,如金刚怒目,如当头棒喝!

    “噗!”

    白妶站在章台宫外,就听到里间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她惊呼出声:“夫君,你没事吧!”此刻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想要推门而入,又生怕打扰到他的闭关,只能胆战心惊的站在门口,小声问候。

    “我没事,娘子不必担忧!”

    良久,宫内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白妶和王诩等人能清晰的从其中分辨出他此刻极为的虚弱,只是周围的星光并没有散去,嬴朕没有开口,他们也不好贸然闯入。

    又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白妶见章台宫内依旧没有动静,又小声的询问:“夫君,你无碍吧”此刻嬴州之上的星光早就散尽,只剩下咸阳皇宫内,少许的星光还在流溢。

    片刻后,章台宫的门被推开,嬴朕踉跄着走了出来,嘴角仍旧带着点滴血迹:“我无碍,劳娘子关心!让诸位爱卿担忧了,都回去吧,朕休息一会就好了!”

    他说完,朝三公挥手,王诩有点担忧的盯着他,没有急着应诺而退。

    “夫君!”

    嬴朕刚挥完手,尚未来得及将手缩回,整个身子,就仰面栽倒下去,若不是白妶一直留意着他的状态,他定然直挺挺的一脸抢地。

    “陛下!”

    白妶扶着嬴朕,让他昏沉的身体依靠在自己身上,脑袋枕在胸前。

    王诩赶忙上前,观察嬴朕的身体,甚是担忧的道:“娘娘,不必过度担忧,陛下只是突破失败,修为反噬,等老夫三位为陛下梳理一番,便基本无碍,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就可恢复如初!”

    天穹星河所在,光之国度。

    穿过河神府高大的牌坊,两人正站立宫墙下。

    一人带着由星辰打磨的眼罩,他是独眼龙,一人带着半边金面具,手中拿着折扇,一面为鬼头,一面是‘言念君子,温润如玉’。

    正是河神府府君河伯和天蓬大都督粟壶。

    粟壶道:“府君,笑意漫步,看来这次是抓住了蛛丝马迹!”河神府君河伯独目泛着星光,通过星河审视着下方。

    河伯听到粟壶的话,并没有从星河内收回目光,而是笑道:“知我者,粟壶也,你我二人果然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不仅是我河伯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知音者,至此大块人心的时刻,当浮三大白!”

    “府君,属下不沾酒水,这个您是知晓的!”粟壶闻言有些难为。

    河伯抬起头,摆了摆手,道:“这个无妨,今次是个特殊的时刻,难得本府君高兴,粟壶大都督便为此破例一会又如何再说这可是三喜临门,我等执掌河神府百年来,这等大喜事,难得一见!”

    “哪三件喜事”

    粟壶有些疑惑。

    河伯笑道:“本府君若说出来,你可愿陪本府君喝上三大白”

    “洗耳恭听!!”粟壶合扇抱拳。

    “好!”

    河伯道:“知晓扰乱星河之人的身份,此为一喜;方才本府一声道喝,令其重伤,此为二喜;等片刻后,我们下到瀛渊,将其斩杀,你我担心的历史长河,便能再次复归原位,此为三喜!”

    “确实如府君所言,在下愿陪府君喜庆一番!”粟壶很是赞同河伯的三喜,他们为瀛渊历史长河移位,可是烦了许久,今日终于云破月明,可以就此终结,应当庆贺!

    “好,粟壶大都督破例饮酒,当为四喜,今日不醉不归!来人啊,备酒!”河伯很是开心,两人一前一后朝酒亭而去。11



第三百八十章 剑光纵横酒酣处
    酒酣意气自纵横,酒亭之中,河伯和粟壶脸色挂着酒气,前者酒色上头,后者半边脸微醺,羞涩如畜生的朝阳。∷八∷八∷读∷书,2∞3o≠

    “饮酒最喜得意时,难得四喜临门,喝,陪本府君喝个痛快!”河伯醉醺醺的端起酒杯,就要跟粟壶碰杯。粟壶也没有怂,端起酒杯就撞了过去。

    修为高深的两人,商定好不使用修为逼出酒,再者他们喝的酒都是上好的佳酿,经过星光的洗涤,堪比那些神话中才会出现的‘流霞’仙酒。

    好酒好事配上好菜好友,觥筹交错间,两人很快便陷入了醉醺醺的状态。

    “咕咕……”

    一番推杯换盏,两人又喝了三大杯,第五坛星光醉便被他们个喝个底朝天。

    粟壶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府君,第五坛都喝空了,也已经尽兴,接下来我们还有要事要办,此次要不就先结束了!”星光醉喝到这个时候,河伯已经半依靠在酒桌上,双眼醉眼惺忪,他嘟囔道:“不够尽兴,当喝他十大坛!星仆上酒!”

    粟壶眯着眼睛,抬手对星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

    他继续劝解那河伯:“府君,斩杀扰乱历史之人乃是重中之重,随后您还要拨正历史长河的走向,可不能这般醉醺醺的,要是误了大事,可不好!”

    “嗯,粟壶你什么意思,你是嫌弃本府君酒量小,不,本府君没有醉,小小五坛星光醉,于本府君而言,简直不值一提,就是再来十坛八坛也不在话下!”河伯嘴里不断的咂摸酒味,又不断的给粟壶辩论自己没有喝醉。八八读书,←o

    “星仆上酒!”

    他扭头,瞪大了眼睛对星仆喝道。

    星仆望着他冷厉,带着杀伐气的眼神,浑身吓了一个冷战,赶忙点头,转身进入酒库取酒去了,至于粟壶在后方的小动作,他直接忽视了。

    星河所在的光之国度,终究是以河神府府君为主,他要杀人,粟壶这个星河的大都督,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力。

    星仆颤动着双手,又拆封了第六坛星光醉,酒香溢出探子,瞬间弥漫满整个亭子。他战战兢兢的在一旁伺候,等河伯和粟壶喝完,随时给他们斟满酒杯。

    喝酒饮茶,酒要斟满,茶须半杯,这是规矩,也是礼仪。

    “府君,第六坛又空了!”

    河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星仆在一旁小声禀告。

    河伯舌头已经醉了,有些不停使唤,大着舌头说道:“去,去,再到酒窖搬一坛来,难得高兴,本府君要和大都督好好尽兴!”

    粟壶再次劝解道:“府君,您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本府君没有醉,还能饮十坛八坛!”河伯趴在桌子上发着酒疯,粟壶一靠近他,立刻被他强势推开。

    星仆抱着第七坛星光醉站在一旁,见此状态,丝毫不敢上前。

    “吭吭……”

    粟壶听到酒桌之上,鼾声四起,他朝吩咐星仆道:“府君已经醉过去了,你下去吧,不用酒了!”星仆有些胆怯的试着询问:“都督,需要手下搭一把手吗”

    粟壶摆手:“不用,本都一人便足以!你们放心吧,府君这里,本都会照料好的,不会让你们事后挨训的!”

    “谢过都督!”

    星仆抱着酒坛,转身离去。

    粟壶醉眼迷离,见星仆离去良久,酒桌之上的鼾声依旧在继续。

    他突然坐直身体,原本还处在醉酒状态的身体,一扫软绵绵的感觉,脸上的猩红,也不知在何时褪去了。粟壶正襟危坐,目光炯炯的盯着河伯,其周身香火之力升腾,无声无息,周围的空间没有丝毫波动,若不是亲眼看到,绝对不会发现他在催动修为,因为仅靠感知,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香火之力波动。

    粟壶周身香火氤氲,所有的星光也徐徐的汇拢在他的身后。

    “一路好走!”

    粟壶呢喃一声,一道强大的无匹的光剑,自其头顶刺出,摧枯拉朽,眨眼间刺入亭子对面的山体内,山体蹦碎,亭子坍塌,他们原本喝酒的酒桌也化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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