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君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嬴宗离歌
襄公收戟,抱拳,对嬴朕说道:“属下侥幸,九公子你输了!”
白妶在场外见大戟洞穿嬴朕的图腾神树,心头也是万分纠结,最终只得无奈长叹一声:“第一关就过不了吗不过就算如此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白妶的相公,以后依旧是我白妶的相公,无论别人如何看!”她内心如此念叨,但是目光依旧坚定的望着嬴朕,以她对嬴朕的了解,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嬴朕端坐在三足金乌之上,浅笑不变,飞近襄公说道:“诚如襄公叔叔所言‘是吗’”
襄公闻言,想不出对方的后手,牙关一咬,挺戟而前,攻击悬空的三足金乌。
可惜他再快也快不过具有速度天赋的图腾,更何况此时的三足金乌图腾吞噬了赵朱的独角墨驹,速度又得到进一步提升
“去!”
嬴朕的话短而不洪亮,却是清晰的传入在场两人的耳朵,尤其是襄公听来不啻旱地惊雷,脸色大变,陡然转变大戟的进攻方向。
嬴朕驾驭三足金乌扶摇而上,又上升了约一丈有余,停足在虚空中一株倒悬生长的扶桑神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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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画戟为箭
白妶也很好奇的望着襄公。
襄公诡笑道:“姑爷请看,这正是我家少君上为您准备的箭!”他边说,边指向手中的方天画戟。
嬴朕道:“你们让我射戟,敢情是以戟为箭,而不是箭射方天画戟小枝或者戟尖”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规则如后世那位温候射戟。
“正是!平素我们都说射箭,现在以戟代箭,自然是射戟。或是老奴表达的不太清楚,看来是年纪大了,还望姑爷见谅。”襄公一脸的诚恳,双手托着方天画戟,躬腰递给嬴朕。
“是少帝望文生义了,不怨襄公叔叔。”嬴朕笑着接过方天画戟,在手中掂量:“是重了一点,却也无碍。”
此时襄公抱拳道:“轩辕弓过于特殊,属下就不递给姑爷了,您准备好,将此戟射中辕门朱砂圆木就好。”嬴朕抬头望去,辕门正中央乃是一块染着朱砂的圆木截口,远远望去犹如一轮红日。
“射那朱砂圆木”
“正是!”襄公道。
“好!”嬴朕上前去拿轩辕神弓。
白妶紧走几步,抢先一步来到轩辕弓处,双手抓住弓箭,运转全力,香火之力汇聚双臂上,一声娇喝:“开!”
轩辕神弓纹丝不动,白妶心中暗道:“果然只能轩辕黄帝才能拉开吗这简直是在为难相公,不行,这画戟射不得。”弓都拉不动,更不用说射出那么重的方天画戟。
嬴朕站在一侧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单手执戟,安慰道:“夫人莫急,这轩辕弓也不止黄帝能拉开,昔年父皇在登基后,平定佞臣反叛的时候,就曾以他射杀即将逃走的嫪毐。”
“父皇拉开过!”白妶心头一喜,遂又担忧道:“父皇那是千古一帝,你现在修为还没有小成,能行吗”
嬴朕低头在白妶的耳际昵语道:“男人不能说不行”然后邪笑着上前,左手抓住了轩辕神弓。
“要死,没个正形。现在是在说正事!”白妶回嗔,秀目圆瞪。
嬴朕单手拿起轩辕弓,嘴角浅笑:“我说的也是大事,很重要的。”
白妶方要回怼,就见嬴朕拿着轩辕弓以搭上方天画戟,正在试射,熟悉弓和‘箭’。她不可思议的伸手抓住嬴朕的双手,惊喜道:“相公你拉开了,你怎么能拉开”
要知道轩辕弓放在他们家的宝库,白妶自小就熟悉,有一次父亲给他们姐弟选兵器,白珙桐第一次选中的就是此弓,那时父亲就曾说过:“此弓乃轩辕弓,只有轩辕黄帝能拉开,要是能拉开,为父早就用了,还等它在宝库中明珠蒙尘”
秦皇张弓射佞臣的事情,因为做的极为隐秘,所以当时众大臣都以为是神秘人射死了嫪毐。嬴朕之所以知晓,那还是有一次他们父子三人在黄昏后闲聊的时候偶尔提及。
他记得那时为谁不多的闲聊,父皇和兄长能够同时空闲的时候不多,所以每一次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句话都刻在心底,烂熟在骨髓。
嬴朕笑道:“夫人也到过祖祠,祖先牌位不也看过。”
白妶被他稍微点拨,豁然开朗:“轩辕黄帝是嬴族的祖先,你们流着他的血脉所以能拉动轩辕神弓。”
嬴朕点头道:“夫人闪开,让你见识一下相公百步穿杨的神技。”
白妶闻言闪身,嬴朕气沉丹田,马步扎稳,双臂运转香火之力,弓弦在其右手勾动下,逐渐拉开,只听他一声大吼:“开!”
轩辕弓立刻大开,弓如满月。
“崩!”
一道清脆如雷霆的声音,自弓上传来,方天画戟脱弦而去,去如流星。
“嘭!”
眨眼之间已然是钉在辕门正中的朱砂圆木上,方天画戟不住颤动,圆木裂开,因染有朱砂,犹如是射中神人天眼!
天目泣泪!
画戟正中辕门,辕门晃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杆血旗显英魂,军法三问考佳婿
辕门一百步之外,一杆巨大的战旗立在那里。
战旗如血胜残阳,巨大的白字绣在其上,战旗之后,一个身穿白色秦服的男子背手而立。
男子近乎透明,若不是走进绝对看不见。
嬴朕望着战旗后的白衣男子,目光一惊,那背影他太熟悉不过,不过却不是最让他惊讶的地方,最震惊的是,站在战旗后的哪是一个人,根本就是一汪血海静止在此间。
汹涌澎湃,一浪追着一浪席卷而来。
每一浪席卷而来,嬴朕的灵魂就要颤上三颤,一个呼吸间,血浪已是席卷了三次,他的魂魄本就不全,风雨的冲击之下,岌岌可危。
嬴朕盯着那道背影,苦苦的抵抗,而白妶则轻松许多,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一望见白衣男子的背影,她泪水盈眶,低声呼唤:“父亲!”
白衣男子正是白妶的父亲,初代武安君白起。
白起的背影听到白妶的呼唤,身体抖了一下,终究没有转过身来。
相较于嬴朕白妶两人的失态,襄公则坦然的多,他微笑着躬身站在一旁,目光低垂,以显示对白起的敬重。
“请姑爷进入白氏战旗之内,解答老君上留下的军法三问。”襄公说完,又补了一句,以作解释:“若姑爷回答的令老君上满意,身体会出现在原地,否则,您的身体会回到您来的地方,也就是隰院。”
嬴朕的魂魄受到那道虚无背影的不断冲刷,他强忍着,询问:“襄公叔叔,不知该如何进入战旗之内”
襄公道:“姑爷只需向老君上的那道背影拜上三拜,他自会将您接引入战旗内。”
“拜上三拜”嬴朕苦恼不已,别说拜上三拜,他现在不断被血浪冲刷,就是站稳都不易,更不用说拜上三拜。
“姑爷请吧!”襄公笑道,嬴朕现在的状况他又何尝不知,但依旧故作不知。
老君上的乘龙佳婿如果连这点压力都抵抗不了,那绝对是得不到武安军全体将士认可的,因为白妶不仅是白起的女儿,现在更是白家的家主,现任武安君。
襄公浅笑着望着嬴朕,他对眼前的嬴姓少年很有信心,能够拉开轩辕弓,戟射辕门的人,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嬴朕知晓,他必须顺利通过三关,让白妶能够自豪的向白家子弟,向所有武安军将士介绍:“这是我白妶的夫君,嬴姓族长嬴朕嬴少帝!”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认怂是绝对不能的,那不仅是在嬴姓抹黑,也会让白起和武安军的将士瞧不起,更会伤了白妶的心,虽然她肯定不在乎,会依旧爱意浓浓的喊他‘夫君’,但既然做了她的相公,就不该让她为难,而是好好的呵护她,保护她,想她所想,急她所急。
嬴朕强撑着,周身都被汗水打湿,犹如才从浴桶之中爬起般,脸上忽而煞白,忽而潮红。
“夫君!”
白妶见状担心的呼叫。
襄公上前拉住白妶,劝慰道:“君上,要相信姑爷!”
白妶道:“我相信他,他肯定可以的!”
白妶上前走了几步,贴身站在嬴朕身边,虽然她受不到父亲的血浪冲击,但是她想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承受。
嬴朕扭头望着白妶,灿然一笑:“夫人等我!”
说完全神贯注的开始尝试鞠躬三拜,可惜血浪一浪接着一浪根本没有丝毫空隙,根本就不能弯腰下拜,他方有此想就会被血浪给冲正身体。
“奈何魂魄不全,否则此等血浪何惧哉!”嬴朕惨笑道:“说不得今天还是得靠你了!”
“魂起!”
嬴朕咬着牙,挺直身体,猛然喝道。
忽然他周身香火之力奔腾而起,一声啼叫,三足金乌
第一百二十五章 白家子孙,愿为嬴秦世代牧守四方
咸池武安军驻地,中军大帐。
白珙桐恭敬的拜匐在主帅桌前,主帅位上坐着一人,其人周身朦胧,看不清面庞,不过那身形和衣饰,极像白氏战旗下,背对众人的白起。
“父帅!”
白珙桐跪伏在桌前,泪水已然蔓延面庞。主帅位上,正是杀神白起。
他自幼极少见到父亲,但是只要父帅一有空就会宠溺的教他兵法武艺,带他玩所有爱玩的,等到能够习武进军营,陪在父亲身边时,那时却遇到了惊天巨变。
他自小的成长和嬴朕极为相似,嬴朕跟着长兄扶苏长大,而他则是陪着长姐白妶一点点学会精湛的武艺,领悟白氏兵法。
“苦了吾儿。”白起呢喃一声,依旧秉着脸:“起来,我白氏男儿流血不流泪。”
“是!父帅!”白珙桐一边笑着,一边抹掉脸上泪水。
白起打量着多年未见的幼子,很是满意:“武艺和兵法可有时常温习可有听姐姐的话”尽管他依旧不苟言笑,一开口却依旧像一个普通父亲。
无论他在外头的名声是‘杀神’,还是兵法莫测的武安君,但此刻端坐在中军大帐,他在不知觉中做回了那个很久都没有尽责的身份,一个儿子的父亲!
“孩儿一直都听姐姐的话,父亲离开后,更没有顶撞过姐姐,孩儿长高了!”白珙桐有些絮叨,虽然眼前只是父亲的虚幻身影,但是也开心的不可名状:“武艺和兵法已刻进骨髓里,珙桐一日都不敢懈怠。”
“善,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勤能修身,堕常败性,来坐到为父身边。”白起手一挥,他的身边出现一把椅子,白珙桐开心的坐了过去。
白珙桐端坐白起身边,敬佩的盯着他,目不转睛。
“近来对为父留下白氏兵法可有悟透”白起虚幻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珙桐谦逊的说道:“孩儿愚钝,才领悟二三。”
“每日研习,不可懈怠,兵法不是读书就能得来的,需的在战场上映证,兵法和人的个性息息相关,同修行一样,唯有经过沙场血与火的洗礼,方能领悟最适合自己的兵法。”白起语重心长的说道。
“珙桐谨记!”他回应道。
白起接着又询问:“除了白氏兵法,为父书房的百家兵法,可有研读。”
白珙桐很是认真的回答,有些急切,像个亟待父亲表扬的孩子:“父亲书房的兵法,珙桐时常研读,不仅兵法,百家的学说,也是。一个合格的三军主帅,不仅要有惊世的修为,更要有浩如烟海的学识,唯有兼具文武,方是最优秀的帅才。”
“哈哈,不愧是吾儿!生子如此,此生无憾矣!”白起闻言开怀大笑。
“珙桐会继续努力修武修文,绝不落了我白氏门庭!”白珙桐向父亲郑重的保证,从此刻开始,他决定一肩扛起白氏门庭的荣辱。
“好,为父相信吾儿可以。”白起伸手自桌上拿起一卷绢帛递给他:“珙桐,你看此兵法如何”
白珙桐接过绢帛,内心顿时波澜起伏,犹如遇到了知己,也如临大敌。
“此人的兵法见识不下于孩儿,甚至在练兵一道上,珙桐犹有不及!”白珙桐认真研读一番,万分敬佩,绢帛上写的三个兵法问题,于他犹如醍醐灌顶。
绢帛上第一问,乃是主帅之道。
那人铁画银钩的写着兼具兼具文武、知赏罚、通气机、地机等军事观点,和白珙桐向白起所说的很相识,却更为全面,甚至提出诸多他所不知的兵法思想,
第二问,则是强兵之道。
那人的观点则让白珙桐眼前一亮,也是白珙桐自愧不如的地方,直接将回答奉为圭臬,其人视作偶像。
那人绢帛上写到,根据士兵的体质、天赋等因素,可分出不同的兵种,制定对应的训练科目,让士兵掌握各种杀敌本领,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抓破美人脸
辕门,白氏战旗之下。
襄公安静的站立一旁,白妶焦急的来回走动,已然过了一个时辰。
“君上,您坐下喝口茶,战旗尚在飘摇,姑爷还在里面。”襄公出言解释,虽然他表面很是镇定的劝解,但是内心也十分不解。
以往也不是没有人挑战军法三问,不过没有一人能超过半个时辰,但凡超过半个时辰的就会被战旗自动给传送出去。
而嬴朕已然进入其中一个多时辰,居然没有被强行逐出,真是非议所思。
“襄公叔叔,珙桐是不是在里面又作了什么手脚”白妶停下脚步询问襄公。
嬴朕或许沉睡了百年,但是解封也有十三年,更何况最近她发现夫君的兵法居然已臻至大成,父帅的军法三问,与别人来说可能会很难,但是于嬴朕来说,不过信手拈来。
白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相信自家夫君。
更何况她在来的前一夜,以讨论兵法的缘由,曾经暗中透漏过那三个问题。
当时的嬴朕的回答让白妶这个侵淫兵法多年的新一代武安君,甚至自愧不如。
那些洞若观火的思维,那些奇谲诡怪的兵法观点,早就足以自称一派,缺少的只是时间,只要在战场上一一映证,在将它们集结成册,那必然是一本集兵家思想于一体的旷世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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