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财迷世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酬一笑
“朕也担心铃君。”邱秉文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中是难掩的苦恼:“现在能瞒她一时,但要不了多久,消息还是会传入她耳中。”
他现在不怕群臣百官骚扰,就怕铃君承受不住压力,与那些大臣一道来劝他广纳后妃充盈后宫,更怕她主动为他物色人选。
事实证明,皇上对皇后是足够了解的。
哪怕皇上极力封锁消息,群臣进谏之事还是传入了牧铃君耳中。
当天夜里,她命御膳房炖了一盅补汤,自己亲自送入御书房中。
看着忽然前来献殷勤的皇后,邱秉文心下已然猜出了七七八八,当下没有抬头,沉声道:“东西皇后放这吧,朕还有要事要忙,一会再喝。”
“臣妾可以在这等着。”牧铃君躬身将汤盅放于桌上,收手之际手为一只大掌按住。
她缓缓抬头,对上一双满是深情的眸子,而那双眸中,夹杂着太多隐忍情绪。
“有些话,所有人都可以说,独独皇后不可说。”邱秉文言罢,松开女子的手,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牧铃君置于桌上的手动了动,缓缓垂下眼睑。
沉默良久,她红唇一张一合,轻声道:“陛下将到而立之年,不该一直将所有精力投注在臣妾一人身上……”
“铃君!”邱秉文按下奏折,强压着心中翻腾的怒意,沉声道:“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陛下,臣妾不介意的,臣妾知晓陛下心悦臣妾就够了……”
牧铃君话音未落,手腕兀地一紧。
邱秉文死死拽着女子手腕,往日沉沉如古井的双眸此刻正掀起滔天巨浪:“朕已经说了,时候不早,你该休息了。”
牧铃君避开皇上目光,虽有些心虚,可到底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臣妾恳请陛下广纳后妃。”
声落,“砰”地一声响,满桌奏折被扫在地上。
“臣妾……”牧铃君意欲跪下请罪,兀地为一股蛮力拉起。
邱秉文动作有些粗暴地将人按在案几上,面色沉沉几欲滴墨:“皇后既然如此遵循祖制规矩,就当知道,按照祖制,皇长子应当由皇后来生。什么时候皇后有了身子,再来同朕提广纳后妃一事,否则朕让其他女子有了身子又流掉,可就造了业障。”
言罢,他将脑袋埋入女子颈间,双手粗暴地撕扯着女子身上繁复华贵的衣裙。
见状,御书房内侍候的宫人顾不得捡起掉在地上的奏折,忙不迭退下将门带上。
牧铃君未料男子会做出这般举动,当下挣扎起来:“陛下,请您放开臣妾。”
她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左右两侧都有尖锐物品,后方是龙椅,前方是阶梯,稍有不慎,便会将皇上弄伤。
然,邱秉文便是吃准了
第1008章 邱秉文X牧铃君(十)
回到仁明殿后,牧铃君先是唤水清浴,随后将自己一人关在房中。
白芍、白筠二人守在门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当说些什么。
虽然她们心里偏向自家小姐,但平心而论,今日这件事,她们小姐做得过了。
过分理智,过分识大体、顾大局。
皇上能做到心中一人,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感恩戴德,可她们小姐非但没表现出半分高兴,还有意将皇上推给别的女人,皇上盛怒也在情理之中。
白芍白筠都懂的道理,牧铃君何尝想不明白,奈何她有个为人正派,恪守规矩的叔叔,她打小耳濡目染,性子早已定下来,根本做不到将私欲摆在第一位,丝毫不考虑后果。
除此之外,就是皇上对她的态度问题。
她好脸面倒是其次,让她心底发毛的是皇上对她的占有欲。
今日在御书房之时,皇上看她的目光,哪怕隐忍克制着,依旧带有极强的侵略性,以至于她清晰地意识到,二人修好这些日子以来,她所看到的皇上,其实戴着面具,只露出想让她看到的一面。
他像是一个优秀的猎人,知道当如何撒网捕捉猎物,而她就是那个被他盯上的猎物。
他不仅要她这个人,要她这颗心,还要将她死死圈定,禁锢。
她不明白为何皇上对她有着这般深的占有欲,只是她必须规避开,他是帝王,不当如此。
牧铃君躺在床榻上,双手枕于脑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为夜色覆盖了原本颜色的帐幔,脑中一片混沌。
今日她与皇上闹得这般僵,二人短期内怕是不会相见,或许,皇上会为了气她而去宿别的女人,逼着她主动低头与之修好。
这样,挺好……
挺好……
牧铃君强迫自己去肯定这个违心的想法,心中却是感到一阵一阵的抽痛。
良久,她闭上双眼,用手背盖住眼睛。
此时此刻,她心中满是后悔,后悔自己没看清皇上对自己的感情,后悔自己与之修好之前没有约法三章,却没有后悔鼓励皇上去争权夺势,没有后悔将他推开。
景国需要明主的带领,皇上无疑就是那个明主,至于将皇上推开,她享受着别人穷极一生都享受不到的一切,就要承担起与之相应的责任,哪怕这份责任有千斤重。
整整一个晚上,牧铃君就这么以手遮眼枕于床榻上,直至天明。
每一呼,每一息,她都是清醒的,甚至于,脑海中已然上演了千百遍皇上拥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画面,可对于昨夜之举,她心中依然没有半点后悔。
百丈之隔的御书房,邱秉文亦是一夜未眠,不同的是,他坐在御书房内处理了一整夜的奏折,将本可以延迟数日解决的事情一并给出了处理方案。
天微微亮起,他接过太监递来的帕子抹了把脸,热乎乎的巾布贴在面上,将疲乏带走几分。
小太监看了眼桌上处理完毕堆积如山的奏折,小声提议道:“陛下一夜未眠,要不还是歇会吧,早朝可以延后半个时辰。”
“不必。”邱秉文沉声拒绝,唤水简单洗漱清浴一番后便去上朝。
朝堂之上,百官明显感觉到皇上状态不太对,早朝之时,竟是破天荒地走神了。
等到了下朝时间,皇上没有多言,沉默着带着一身冰霜离去。
虽然这一回,皇上没有如被皇后拒绝同住的那半个月里那般阴郁,却比阴沉着一张脸更叫人心惊胆战。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周身气息却是透着寒气,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
皇上心情不好,百官自然要让人去打听,为
第1009章 邱秉文X牧铃君(十一)
这一日,牧铃君打破了自己的生活习惯,一大早起来练剑,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才停下来,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又拿起佩剑。
有的人心情不好喜欢饮酒,有的人则会直接发脾气,牧铃君不同,她心情不好就喜欢练剑,一练练上一整日,把自己累到倒头就睡,这样就不会去胡思乱想。
二月的天尤有些寒冷,可她身上的汗水却一刻都没有干透过。
春风透过被打湿的衣裳,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格挡,竟是没觉出冷来。
牧铃君练剑练了足足一日,直到手脚发软,这才停下休息。
温热的水没过肩膀,洗涤过每一寸肌肤,舒服得让人睁不开眼。
简单洗漱一番后,牧铃君躺倒在床榻上,不愉快的记忆方在脑海中浮现,便叫疲惫感压了一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开门声响起,她警觉地睁开眼,只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忽然压了个人。
来人没有说话,一上来便粗暴地动手脱她的衣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牧铃君郁结,气得顾不上尊卑规矩,手脚并用地直推人:“你下去,你给我下去!”
房门外,白芍白筠为自家小姐的举动吓了跳,忙不迭让宫人们捂上耳朵靠边离得远远的。
她们小姐素来好脾气,怎如今面对皇上主动求和还使上小性子了呢
床榻剧烈摇晃,很显然,房间里的二人已经推搡起来。
论功夫,牧铃君在同辈中乃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自然能打得过邱秉文,只是,她总不能真对皇上动手,拳脚无眼,万一将人给打伤了可如何是好
说到底,她这般瞻前顾后,只是因为舍不得对心上人下手,只能以言语威胁恫吓。
“景国有美人千千万万,臣妾不愿侍寝,陛下缘何要强迫臣妾”牧铃君声音拔高几分,在她看来,她这般落皇上的脸面,以皇上的脾气必然会拂袖走人。
然,对方非但没有离去的意思,反就这么跟她耗上了。
牧铃君练剑练了足足一日,手脚到现在还是软的,更逞论,纯比力气,女子哪里是男子的对手。是以,二人僵持推搡半个时辰后,牧铃君不无意外地败下阵来。
没等她考虑好要不要直接使用武力将人踹下床榻,双手便被反剪绑住。
“邱秉文,你混账!”牧铃君气得破口大骂,却依旧没能换来一丝回应。
房门外,白芍白筠听得自家小姐直呼皇上的名讳,皆是忍不住抹了把冷汗。
她们小姐真是……真是太有气性了,好在她们提前将仁明殿内侍候的宫女太监尽数支开,否则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就不好收场了。
骂声还在继续,词汇贫乏得让人有些忍俊不禁,翻来覆去只有混账,无耻一类词。
渐渐地,骂声转小,消失无踪,只能听到床榻的摇晃声与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牧铃君紧咬着下唇就是不吭气,仿若一条死鱼,打定了主意不让对方尝到一丝甜头。
事后,邱秉文起身穿戴好衣裳,回首看了眼那躺在床榻上,咬牙狠狠瞪着他的女子,抬脚施施然离去。
由始至终,他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仿佛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纾解和宣泄。
“混账!”牧铃君气得不行,见白芍白筠进来,当下眉毛倒竖而起:“明儿个你们要是敢再放他进来,就给我滚回威王府。”
见自家小姐动了脾气,白芍白筠只得应承:“是!”
次日,牧铃君起了个大早,没有如往常那般练剑,而是窝在书房内看书。
她今日的心情比昨日更为糟糕,只是她不敢练剑,怕消耗自己太多体力,又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入夜,牧铃君思虑再三,没有留白芍白筠这两个小叛徒在屋内侍候。
关上房门后,她又在门闩上加了一把足有她手臂粗细的铁链,在确定门无法被人从外面打开后,她这才上榻休息。
夜色如水,云带飘飘,整个皇宫沉浸在夜的静谧祥和中。
忽的,仁明殿内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将睡梦中的牧铃君惊醒。
她猛然翻身坐起,就见寝宫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劈开了,两扇门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皇上身着一袭玄衣背光立于群人之首,抬脚缓步朝她踏来。
牧铃君看着那张逐渐清晰的俊脸,只觉气得肝疼,偏偏,门外有太多双眼睛看着,她就是再生气,
第1010章 邱秉文X牧铃君(十二)
第1010章 邱秉文x牧铃君(十二)
牧铃君是个恪守规矩的人,自然被规矩吃得死死的,也被皇上吃得死死的。
次日,她扶着酸痛的腰从床榻上爬起,摸了摸布满暧昧印记的脖颈,只觉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只是她不能就这样妥协,她要是真妥协了,她将来一定会成为景国的罪人。
白芍白筠看着犹在倔强的自家小姐,竟是不知当如何劝。
自家主子太有原则,有时候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牧铃君回了一趟自己的寝宫,面对已经被劈成两半的床榻,她先是命人去内务府领一张床榻应应急,未曾料想,如此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要求,竟是叫内务府给拒绝了。
牧铃君没了办法,只得亲自去,哪知听说她来了,内务府的人齐刷刷在内务府门前跪了一片。
“皇后娘娘,内务府实在没有可供皇后休息的床榻,若是叫陛下知晓小的拿妃嫔用的次品糊弄皇后,定会责怪小的办事不利。”跪于最前方的内务府总管压着声音战战兢兢道。
闻言,牧铃君微微拧起眉头:“本宫都不介意,皇上又岂会管这等小事。”
“皇后,您屈尊睡嫔妃等级的床榻,会被分走福分的,陛下若是知晓,怕是会认为小的心存不良,有意加害皇后娘娘。”内务府总管说着,脑袋往地上重重磕去:“求皇后娘娘饶了奴才。”
“求皇后娘娘饶了奴才。”齐刷刷一片告饶声响起,惶恐不言而喻。
见状,牧铃君没了办法,只得离去。
她心知皇上已经同内务府放过话,实在不好让宫人们因为她受皇上的责罚,
这边没了办法,她又将目光投向各个妃嫔居住的宫殿,哪知一圈看下来,竟是没瞧见一张床榻,一问管事太监方知,皇上有令,倒春寒时节,床榻易生蛀虫,让人将各宫无人休息的床榻先收下去检查修葺一番,等过两年再搬出来。
什么床榻修葺需要修葺两年,皇上分明是故意的!
牧铃君郁结,又不甘心地跑了趟太后的寝宫,想要找太后帮着评理,哪知才到太后寝宫就被告知,太后今儿个一早便出宫去了,说是要去一字道观为皇上祈福,归期未定。
牧铃君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皇上竟能做到将太后送出宫这个份上。
如此一来,宫内没有太上皇,亦没有太后,谁能管得住皇上
她头疼地按住太阳穴,迈着双腿麻木地跨出太后的寝宫。
白芍白筠小步跟在后头,交换了一个欢喜的眼神。
主仆三人才行出去,就见一拨宫人扛着各种器具,齐刷刷地涌向同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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