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重
摄政王:“……”
他阴沉沉的看了顾致琛一眼:“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不知道凤三小姐知不知道你经验丰富。”
顾致琛:“……”
他垂眸看了喜鹊一眼,将手中的卷轴放到了一边,阴冷的道:“既然春姨娘受伤了,合该本王亲自去看看,余桑,去取生肌膏来。”
余桑诶了一声:“遵命。”
顾致琛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也把这勾的你狼性大发的小美人带出来给我们瞧瞧呗,我是真想知道是有多好看,比之韩家那位京城第一美人又如何。”
摄政王本来不想理会他,但是听见最后一句话,他看了顾致琛一眼:“你见过”
顾致琛有些嗟叹的道:“近两年来花小姐修身养性,很少出门了,我只见过十四岁的她,还是在皇宫里远远瞅见的,脸都没有看清楚。不过她及笄那年万人空巷倒是真的,我当时在边疆,都没能看一眼这被夸的天花乱坠的第一美人呢。不过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见着你那未婚妻白小姐也是天仙一样的姿色,花家那位的美貌未必压得过她。”
摄政王淡淡道:“白苑冉庸脂俗粉罢了。”
顾致琛乐了:“这么说起来,你那位春姨娘果真是个比第一美人还美的”
“……”摄政王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
顾致琛笑意盈盈的道:“这回倒是有意思了。”
……
花语瘫在床上装尸体。
她觉得她可太难了。
那人回个京而已,她眼巴巴的跑去看什么啊她娘要是知道她又跟这人纠缠不清,肯定一巴掌呼死她。
要不是去看他,她也不至于被人算计,白苑冉个毒妇,使得手段真是卑鄙又下作,惯常兵不血刃,借刀杀人的本事没人比她更炉火纯青。
她睁大眼睛看着床头上雕刻着的精致的浮云春瑞图,叹出口气。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以为是喜鹊回来了,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道:“帮我把药擦上吧,太疼了。”
“……”一身绛紫华衣的男人眸光落在了床上之人身上。
他本以为这小骗子又在骗人,毕竟他昨晚上是真的没有下重手,但是外头的天光打进来,落在她柔软的身段上,身上还是那件水红色的轻纱长衫,她也没有好好的穿着,可以看着一点白皙伶仃的肩胛骨头,一双又白又长又嫩的腿也露在外面,被红纱衬的愈发旖旎。
就连那腿上青青紫紫的瘀伤,让人看着也多了几分心猿意马的意思。
摄政王皱了皱眉,缓缓地吞了一口气——这还是世家小姐!简直成何体统!
花语等了会儿,没等到人来给自己擦药,拖着声音道:“喜鹊你帮我擦药呀,我后面够不到的……”
她腰上的伤是最重的。
男人缓步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花语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摄政王抿了抿唇,将手中的小罐子打开,里面是油脂一样的膏体,就是那传说中万金难求的生肌膏了,据说即便是被烈火焚身烧的皮肤尽毁,只要擦了这个药,也会光洁如新。
小小的淤青用这个,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他沾了一点生肌膏,用掌心的温度化开,然后将掌心贴在她小腿上的一片青紫上。
花语“嘶”了一声,皱起眉头,是一个娇气又隐忍的表情,应该是疼到了。
摄政王以前很烦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尤其是那些世家的小姐,好像只能生长在夏有冰盆冬有炭炉的室内,出门吆三喝六、踏青需要白绢铺路,做作又奢靡,让人看着就心生厌烦。
但是这种娇气放在眼前这个小姑娘身上,却好像没什么违和,她看上去比公主还要娇滴滴一些,一看就是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十指不沾春阳水,也不知道人间疾苦,但是他看着她,只觉的她生来就该这样,有人呵护,有人爱宠,她要星星,就不能给她月亮。
这世界上无尽的娇宠,都应该是属于她的,理所当然。
不自觉的,他手上力道轻了些,慢慢的将药膏揉进她温软细腻的皮肤里。
花语嘤了几声,后来觉得一点都不痛,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装哭了。
第1368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20)
第1368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20
于是她开始和喜鹊闲聊而:“你今年多大的年纪啦在王府里纪念啦你们王爷有没有非礼过你呀”
摄政王:“”
没听见小丫鬟的回答,花语有点奇怪:“喜鹊你怎么不说话”她说着就要翻身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一只手强制性的摁住了肩膀,那是叫她不要动的意思。
花语悻悻的躺回去,心想这小丫鬟力气还挺大,道:“是不是去要生肌膏的时候你们王爷给你脸色看了哎呀,他那个人就是这样的,好像全天下每个人都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你别在意哈,等改天,我,李颂春,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男人在她腰上的瘀伤狠狠一压,花语立刻痛的飚眼泪:“啊啊啊痛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呢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嘛,年纪小小气性还挺大”
见她终于安分下来,摄政王也压抑下了一把掐死她的**,又取了一点生肌膏在掌心化开,揉开她腰间的青紫。
少女的腰肢又细又软,像是春日里枝头新生出来的柳枝,鲜嫩欲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因为趴着的姿势,腰肢深深地凹陷下去,是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男人的眸光微微垂着,心头忽然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悸动。
自他少年来,从不在在意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觉得无用的同时又有些厌烦,为此顾致琛常常嘲笑他白白生在了富贵丛中锦绣堆里,白瞎了那合该左拥右抱酒池肉林的身份,他这样子,更适合到京郊的皇觉寺里当老和尚,常伴青灯古佛,无欲无求。
但是如今,他忽然有了求。
掌心的触感温软细腻,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温香软玉,少女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的样子乖巧可人,白嫩的侧脸秀致中又带着几分恬淡,和她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截然不同。
花语忽然开口道:“喜鹊,你们王爷他,是个什么样人”
男人自然是不可能回答她的,揉着她背脊上的淤青。
花语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自顾自的道:“我觉得吧,他这个人奇奇怪怪的,要是可以,我是真不想跟他打交道,我一向不喜欢心机重于我的人,会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时刻都在想着他是不是在给我下套”
摄政王一哂可真是够臭不要脸的,准她算计别人,不准别人算计她。
他本以为花语嘴里终于能吐出几句实话了,就听她又道:“你们王爷是不是长得贼丑不然干嘛戴个面具,睡觉的时候都不摘,想必是丑出了一定的境界,他成天顶着这么张丑脸长大,想也知道性格不会跟阳光开朗沾边儿了,他的内心一定非常扭曲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近女色吗肯定是因为他嫉妒啊他看见漂亮小姑娘就想到自己那丑陋的容颜,久而久之就心理变态”
“啪”一声,装着生肌膏的小罐子砸到了地毯上。
花语吓一跳,赶紧爬起来,正要教育喜鹊乱摔东西是不好的习惯,结果回头的一瞬间,她张大了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男人冷漠的看着他,一身紫衣华贵无比,那张脸却像是冰封了寒川,千年不化万古不溶。
“”花语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恐怖故事啊为什么好好的喜鹊会变成摄政王啊
想起刚刚说的那些话,花语摊平在床上,跟张烙饼似的她觉着自己死期将近。
不过想了想,花语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翻了个身,抱着被子道:“谢谢您给我擦药。”
“不必。”男人的声音比寒冬腊月里的雪水还冷,“毕竟本王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嫉妒。本王这种容貌丑陋心灵扭曲的人,怎么可能大发慈悲的给你上药呢。“
花语:“”
要是时间能回溯,她想掐死那个瞎比比的自己。
花语咳嗽一声,摆出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王爷人家都是胡说八道的啦其实您在人家的心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渊渟岳峙风光霁月看杀卫玠”
“说完了”摄政王等她一口气说完了一大串的溢美之词,冷笑一声:“你说本王心理扭曲,倒是没有错,本王最喜欢折磨你们这种口不对心的小骗子。”
花语:“”
她赶紧爬起来缩到了床尾,抽抽搭搭的道:“王、王爷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是睡过一晚上的关系,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嘤嘤嘤嘤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摄政王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她那副仿佛被自己凌虐了八百遍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给本王滚过来。“
花语:“”
滚,还是不滚,这是个问题。
花语权衡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要是不滚过去,估计要被这男人直接捏死,只好怂哒哒的挪过去了。
摄政王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长腿和肩胛骨,忍无可忍的道:“把衣服给我好好穿上”
“”花语低头看了看,可委屈了:“可是这衣服就是这样的呀,人家还以为王爷就喜欢这种的呢”
摄政王想了想,抽起旁边的薄被,跟卷花卷似的把花语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整个人像极了一个蚕蛹,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花语抬头说:“王爷,您看我给你表演一个吐丝怎么样”
摄政王一怔:“你还会这个”
花语说:“不得不会啊,毕竟您看,您都给我裹成这样了。”
“”摄政王冷冷道:“你倒是伶牙俐齿的很”
花语谦虚:“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这个女人估计真能把人气死。
摄政王猛然掐住了花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那双冰凌一般的眼睛里融进了一些其他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但是那双眼睛的形状无疑是很美的,即便隔着面具,花语也知道,这人必定生的一身风华。
第1369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21)
第1369章 云中谁寄锦书来(21)
男人说:“你好像很不怕死。”
花语赶紧道:“这肯定是您的错觉!其实人家可怕死了!”
摄政王盯着她那不断开合的水润红唇,眼睫垂下,似乎是想要遮住眼睛里某些不堪的心思,手指猛然松开了花语,声音冰冷:“怕死就安分些,别整天弄这些幺蛾子。”
花语委屈:“人家……人家弄什么幺蛾子了”她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您是说生肌膏的事情我身上的伤确实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嘛!”
“……”摄政王看了眼她身上那青青紫紫,在白皙的如同细瓷的皮肤上格外的醒目,乍看上去有些骇人,但是仔细看看,又有一种别样的旖旎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今日有客人进府,你代本王接待。”摄政王冷冷道。
花语一愣,懵逼了:“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姨娘呀!”
“无妨。”摄政王背过身,声音冷淡:“左右本王房中就你一个人,也不算慢待了。”
花语:“……”
你他娘的就是想让老子做你的挡箭牌!
但是这臭男人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根本不给花语反驳的余地,花语只好咬牙切齿的画了个圈圈来诅咒他中午吃饭厨子忘放盐。
喜鹊推开门,提心吊胆的看着花语:“春姨娘……您、您没事吧”
花语盯着她:“妹妹,我让你去拿生肌膏,你怎么把摄政王给我带回来了”
喜鹊红着脸说:“王爷听说您伤得厉害,关心您才专门回来的呢。”
花语:“……”不,你们家王爷并不是关心我,而是想弄死我。
呵,男人,不就是一罐生肌膏么。
喜鹊将手上的托盘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将掉在地上的小罐子一脸心疼:“这是万金难求的药呢!怎么能随便扔在地上呢!姨娘,我来帮您上药吧!”
花语憋屈的说:“不用了。”
“诶为什么”喜鹊看了花语一眼,恍然:“原来王爷已经给您上过药了啊!奴婢还没有见过王爷对谁这么好呢!竟然会给姨娘您上药,心里肯定是极其爱宠姨娘的!”
花语:“……”是呀,爱的想弄死我宠的想捶死我。
不过摄政王给她上药这一点……
花语蹙了蹙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他这么做的理由,于是干脆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语一边吃着喜鹊带来的早饭,一边问:“刚王爷同我说今日有客人进府,是谁”
喜鹊道:“是荣阳公主。”
花语一怔。
荣阳公主,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公主,和汾阳公主那靠着摄政王才得来公主封号的公主不一样,荣阳公主是先帝的二女儿,今年已经有四十多岁,嫁了个好人家,是先帝所有公主里最有权力、也过的最舒心的公主,若是汾阳公主见到她,都是要行礼问安的,她来摄政王府做什么
喜鹊觑了觑花语的脸色,小心的道:“姨娘,奴婢曾经听过一个传闻……”
“说说看。”
喜鹊道:“荣阳公主的女儿恭顺郡主两年前就已经及笄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定人家,奴婢听闻,荣阳公主有意将恭顺君主许给王爷……”
“……”花语差点一口粥喷出来,她擦了擦嘴角,“我记得王爷不是有未婚妻的吗就白家那小姐,白苑冉。”
“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是白小姐也及笄许久了,王爷却一直没有提起这桩婚事,自然就有人动了别的念头。”喜鹊轻声道:“咱们王爷是摄政王,权力滔天,有泼天的富贵,觊觎的人多着呢,是以就算有先帝的口谕又如何若是王爷不愿意,还有人逼她么退一步,就是王爷娶了白小姐,委屈恭顺郡主做个侧妃,那对荣阳公主府也是大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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