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重
花语却一咬牙一狠心,抓着摄政王的胳膊就将人扯到了床上,自己跪在他腰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是刻意做出来的、腻人的笑容:“王爷,您怎么戴着面具呢?该不会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要戴着吧?”
这种时候,花语又十分庆幸自己一时机智用的是李颂春的名字,不然顶着“花语”的名头她还真不好意思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下的男人十分乖觉,就算是被如此冒犯,他也没有动怒,更没有挣扎,只是在听见花语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抬眸看向她:“看样子,你很懂?”
花语心想姐好歹也是逛遍了京城所有秦楼楚馆跟花魁们称兄道弟的花大小姐,那能不懂吗。她在男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手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胸口,觉得自己现在就特别像是那种哄骗无知小姑娘的油腻大叔,自己都恶心到了,她就不信恶心不到摄政王:“我当然很懂啦,毕竟我也曾经夜御十男……”
看!她不干净!她很放荡!快勃然大怒赶她走!
花语期待的看着摄政王。
摄政王眸子眯起,有些冷淡的意味,“夜御十男?”
花语闭着眼睛吹牛逼:“对呀,就是那些男人都太不济了,最后全都昏了过去……唉,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哪里比得上王爷您……一看就很凶悍!”
凶悍的王爷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忽然扣住了花语的肩膀——
花语十分兴奋。
看!他受不了了!他要把她赶走了!简直喜极而泣!
然而,那只扣住她肩膀的手,却并没有将她推开,而是往上移,捏住了花语细嫩的下巴,慢条斯理的道:“听起来,你确实很有经验。”
花语隐隐的觉得这个发展有点不对劲,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只好咳嗽一声:“那是当然了,你认不认识楚风楼的头牌苏甄筠?他也是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她激动的道:“他比起其他人还算有点本事,就是太骚了,我不太能驾驭的住……”
她说的兴起,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男人面具后的那双眸子越来越冷淡,像是酝酿着什么狂风骤雨,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平平淡淡:“……楚风楼的苏甄筠……嗯,还有谁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花语想了想,这时候她能数出来的名字越多,就表示她越放浪,越不干净,摄政王肯定就会越讨厌她,是以搜肠刮肚把自己认识的男人都说了一遍:“比如说今年月中折桂的南涧南公子,你别看他清清冷冷的样子,其实床上很浪的。”
对不起苏状元,鄙人逃过一劫一定亲自登门谢罪!
“凤王府的二公子凤栎!这个人肾不行。”
就算乱伦也要贬低凤栎那个王八蛋!
“翡翠鸟戏班子的班主杜逾年!这人技术很不错!“
对不起杜老板!虽然我们是纯洁的兄弟情,但是为了活命我完全可以插兄弟两刀!
“顾尚书家的公子顾致琛!这个人虽然很花心到处拈花惹草,但是我不在乎!”
呵呵,反正顾致琛个死鬼的风流债也不少,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不少!
花语小嘴吧唧吧唧数了十几个人出来,回想了一下青楼里那些大叔都是怎么调戏姑娘的,学着那副淫荡的样子伸手在摄政王的胸口点了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王爷,您想试试吗?包您满意!”
男人似乎不为所动,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花语操了一声。
不会吧。
这样都不在乎?!
王爷你不是云端高阳冰壑玉壶高岭之花吗!为什么这样一个放荡不检点的人都能接受啊!你不觉得亵渎吗!不觉得侮辱吗!
看起来就不食人间烟火、冷冷淡淡的摄政王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另一只手按着花语的后颈就让人的脸蛋被迫贴在了他脖颈上,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似的:“本王很期待。”
“——春姨娘,来吧。”
花语:“……”
“……”
花语觉得自己日了丞相府外卖包子的刘大爷家的大黄狗。
这个人的口味竟然那么猎奇的吗!
花语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贴着一个男人,白嫩的脸颊很快就红了,她安慰自己肯定是被这人的体温烫红的,吸了口气——摄政王肯定是没有经历过民众的毒打,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她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花语抿了抿唇,扯出一个十分变态的笑容,抬起头,垂眸看着摄政王,“那……人家就不客气了。”
摄政王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花语狠狠心,猛然扒开了身下之人的衣服,露出了他里面雪白的亵衣,男人轻轻的闷哼了一声,花语立刻就得意了起来。
呵,男人,装什么江湖老手!
她看出这人可能还真跟外面传的那样守身如玉,立刻就不怂了,没见过猪跑还吃过猪肉呢,论经验,她这个混在青楼里数年的人可比摄政王有经验的多了!等真的把他撩拨出火来,摄政王肯定不肯将就着用她这种残花败柳泻火的,到时候她功成身退,快快乐乐的回丞相府,谁也不知道她给摄政王上了宝贵的一课,深藏功与名。
简直妙哉!
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第1364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16)
花语决定一鼓作气再接再厉,直接把他衣服全部扒光了,但是刚刚准备动手的时候,手腕却被男人扣住了,他那双眸子里的情绪很奇怪,似乎带着几分兴味盎然,又带着几分厌弃,声音倒是很平静:“……你们这种浪里白条,不应该有更多的手段么,一上来就脱衣服,未免太没有情趣了吧。”
假浪真怂的花语被质疑了自己的教学方式,十分不悦,咳嗽一声:“我们浪里白条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一上来就脱光光,一看王爷您就是没有见识过我们这种有经验的。”
男人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她说的还挺有道理,道:“你说的也对。”
花语抿了抿唇,一咬牙一狠心,将男人的亵衣也扒开了,露出了里面男人精壮的身体,线条流畅中带着十足的凌厉,肌肉贴着骨骼,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让人瞬间就能想起丛林深处让人畏惧的大型野兽。
这个男人的身材实在是好的过分了,花语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嘴里过了一遍的人是不是身材都这么好,毕竟她也只是嘴上爽爽,男人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如今近距离的、清清楚楚的看见。
她耳垂诡异的红了起来,但是面子上绝对不认输,自认为十分邪魅的一笑:“身材不错嘛王爷,在小女子见过的男人中能排进前十了呢。”
男人的眸光落在她飞上了烟霞色的白皙双颊上,淡淡的:“多谢夸奖。裤子脱么?”
花语:“……”
“……”
她很想气壮山河的吼一声脱啊!但是事实上她还真没那狗胆,故作严肃道:“我们都讲究一个将露未露,无露胜有露,这王爷你就不知道了吧。”
摄政王嗯了一声,十分尊重她的意见:“那接下来呢?”
“……”花语抿了抿嘴唇。
这可如何是好,跟计划中的不一样啊,为什么这朵高岭之花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啊?!都进行到这一步了竟然还有“接下来”?!
她是绝对不可能跟这个人发展不正当关系的,毕竟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宠小美人,映着头皮道:“您、您闭上眼睛。”
摄政王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
花语赶紧抽出自己的腰封,二话不说就往他眼睛上蒙,嘴上道:“我们玩儿点特别的。”
男人顺从的让她把眼睛遮住了。
花语本来想把他面具取了的,但是摄政王没有答应,花语觉得这人可能多半是长得有点丑,眼神里有了一丝微妙的同情,也不坚持。
等把眼睛蒙上了,花语又冠冕堂皇的以“情趣”为由,用从床顶上扯下来的绶带把人绑在了床柱上。
不得不说,这人被这样绑起来,实在是有点秀色可餐。
花语的眸光在那肌理分明的胸口流连了一会儿,狠狠心在男人颊边一问,声音轻柔:“您等我一下哦,我去那个东西。”
“嗯。”
花语转身拍了拍心口,找到鞋子就想跑——他娘的,这死男人的口味太重了,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风紧扯呼!
她轻功向来不错,能够保证自己无声无息的离开,眼看着穿上鞋就能跑了,一只手忽然搂住了她的腰,男人的声音平平淡淡:“你在做什么?”
花语:“……”
她心里暗骂了一声,僵硬的回过头,就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些绶带全部震断了,蒙着眼睛的布也被扯了下来,那双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花语有点心惊。
那绶带是用天蚕丝织的,普通的刀具都轻易割不坏,这个男人却能没有任何声息的震断它们,说明武功非常了得。
花语脑子转的飞快,嫣然一笑:“……人家想去拿点好玩儿的东西啦……”
“不必。”男人声音清淡,和手上力道的凶悍截然不同,他不容置疑的将花语拖上了床,翻身颠倒了身位,看着她错愕的眼睛:“本王觉得,你就很有趣。”
花语被那双犹如深渊的眸子盯着,身体一阵觳觫,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被眼前之人完全洞穿的错觉,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那其实是她的错觉。
但是现在的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是十分不利的,男人太具有压迫感,像是野兽抓住了放肆的猎物,男人的双眸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两人的脸颊几乎只隔了两指宽的距离,彼此之间呼吸可闻,花语甚至能够看见他面具后那双眼睛垂下来的纤长的眼睫毛。
密密实实的,像是两把小扇子。
“本王没有什么经验。”摄政王在她耳边低哑的道:“下面应该怎么做?嗯?”
最后那一个“嗯”就跟一把小刷子似的,刷过了花语的心脏,让她的心跳蓦然加快了,脸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潮红又浮现了起来,像是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是最为鲜嫩的时候。
男人的眸光轻飘飘的落在她水红的唇上,那两瓣柔软唇瓣因为紧张微微张开了一点,可以看见里面一点软舌和雪白的贝齿,让人怀疑只要轻轻一揉就会滴出鲜红的血来,勾人诱惑的要命。
他眸光微暗,像是不经意的,贴着她唇角问:“怎么不说话了?”
被男色所迷的花语:“……”
她赶紧偏开头,“下一步、下一步就该吹灯睡觉了!”
摄政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了一声,瑞兽香炉里点着的白檀香缓缓的飘进了绮丽的床帐之间,仿佛要将空气都染上几分旖旎,男人的声音十分的近,几乎像是从脑海中响起:“……本王觉得,好像不太对。”
花语凶巴巴的道:“你、你又没有经验,你觉得不对是没有用的,您明天还要上朝呢,还是赶紧歇息吧!”
摄政王道:“既然这样就睡觉了,那为什么你夜御十男后那些男人都起不来了?”
花语:“……”就不该嘴贱。
微微有些茧子指腹贴上了少女温软的脖颈,在锁骨上轻轻拂过,像是一片羽毛般轻盈:“春姨娘……你是不是省略了什么步骤?”
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第1365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17)
因为是来侍寝的,花语的衣服本来就穿的单薄,刚刚为了蒙男人的眼睛,又抽了自己的腰封,现在可是确确实实的衣衫不整,更可况男人的指尖好似还带着火种一样,轻轻的触碰过她的皮肤,就在上面点起一把燎原的大火,难受又煎熬。
花语抿了抿唇,缩了一下脖子,“没有省略,就是这样的,您快点睡觉吧……”
她说着就想从男人的身下逃离,摄政王却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生意不紧不慢的:“虽然本王不近女色,但是也曾经因为公务去过一两次青楼,那里面的姑娘可不是这样的。”
花语心想你什么公务需要去青楼,显然就是去逛窑子的。
但是现在她需要想的不是王爷逛没逛窑子,而是如何的全身而退。
她垂下眼睛,遮住了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慌乱,道:“……那是怎么样的?”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花语:“……”我脱你娘。
“怎么,不是浪里白条么。”摄政王慢慢悠悠的道,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息就浮在耳侧,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忽视。
花语咬了咬牙,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干脆闭上眼睛躺平道:“我骗您的,其实我可纯洁了,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有摸过,我那么说是想让您厌弃我,其实我对您说谎了,我掉下来是被人推的,并不是思慕您……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迫不得已才这样做,希望您能原谅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做李颂春!”
谁知道摄政王在听见这番坦诚的话后眼神更冷了,身上仿佛积压着万年的冰雪,让人怀疑这春日融融的景象都是幻象,实际上正是大雪封路的季节,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寒凉。
“你有心上人了?”男人一字一句的道:“是谁?”
花语:“……他是谁并不重要,我主要想表达的是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不健康,这样,我们能不能先起来,隔着一张茶几谈谈?”
“不能。”摄政王冷漠的拒绝,那双眸子仿佛一瞬间落入了无边的永夜,冷淡又薄凉,带着十足十的戾气。
他伸手掐住了花语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谁。”
花语:“……”不行,有种要是不说就会被弄死在这张床上的感觉。
她吞了吞唾沫,道:“就……就我吧,其实养了一个男宠……虽然他是我的男宠,但是我对他一见钟情一心一意,心里肯定是容不下别人了,王爷,您大人大量,放我回去吧?这么晚了我都没有回去,他肯定会哭的!我可心疼了!”
“……”男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会,竟然笑了一下:“是么。”
花语赶紧点头:“是呀是呀!”
“那……楚风楼那个很骚的花魁?”
花语:“他是我兄弟!我们是纯洁的兄弟情!”但是吧骚也是真的骚……
“新登科的状元郎,在床上很浪的南涧?”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严,说这种话实在是让花语倍觉羞耻,恨不得将他嘴给堵了:“我胡说八道的!我有罪!我忏悔!南涧是我父亲的门生,我们只见过一两次!”
“凤王府肾不好的凤二公子?”
花语咳嗽:“……他肾不好是真的,但是我跟他一点都不熟!”
“翡翠鸟戏班子的杜老板……”
花语:“……我早年也想搭一个戏班子,但是生意都被这狗玩意儿抢了,我跟他是仇家!“
花语见他还要问,干脆一股脑的道:”顾尚书家的顾公子……这个人吧纯粹就是一个人渣,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我对我男宠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他是我的心他是我的肝,他是我的现在和将来!“
“……”摄政王又诡异的笑了一下,“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深情的人。”
花语连忙点头,“对呀对呀,我可深情了,所以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回去吧?我李颂春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您!”
已经睡下的李小姐:“……啊切!”
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自上而下的看着那张灵动漂亮的脸,声音淡淡的:“不行。”
花语:“啊?”
摄政王一本真经的说着臭不要脸的话:“本王的爱好是强人所难,兴趣是棒打鸳鸯,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逼良为娼,本王很中意你,春姨娘,就留下吧。”
花语:“……”
我操你$$%2^%^^@$@#%!!(此处省略一万字脏话)。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的道:“如果你不见了,本王可是会很伤心的,到时候直接就去李府要人了,相信李侍郎也不会不同意吧?”
花语:“……”
这王八蛋。
要是他真的大张旗鼓上李家要人,她不是李颂春的事情就暴露了,这王八蛋手眼通天,肯定一查就知道她是谁了,到时候她爹的脸往哪儿搁?
现在还不能逃走了。
男人翻身躺在了她旁边,手臂却还是搂着她的腰,白檀香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带着微微的安神效果,他淡淡道:”睡了。“
花语咬了咬牙,先是在心里把眼前这个臭男人骂了一百遍,而后将那个逼她掉下楼的幕后黑手骂了一千遍。
那个人是谁花语心中早就明了,恐怕摄政王的马车都被她动了手脚,否则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将车顶砸破了,而这样做的目的太明显不过来。
白苑冉要她死。
摄政王的脾气谁都知道,这样一个人砸进他马车里,似乎只有处死一个下场,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摄政王竟然没有当场弄死她,而是带她回了王府,估计白苑冉自己都没有想到。
房间里的烛火幽微,花语侧眸看了一眼身旁闭上眼睛的男人,轻轻的咬了咬唇。
呵。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没有丝毫的威胁,如今他看上去睡着了,但是花语知道,只要她意图不轨,这人肯定会立刻拧断她的脖子。
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 第1366章 【番外】云中谁寄锦书来(18)
花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丞相府,喊了一声:“翠微……什么时辰了?”
翠微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一个长相喜庆可爱的小姑娘推开门进来,小心翼翼的道:“……春姨娘,您是在叫奴婢吗?”
听见这天雷滚滚的称呼,花语终于清醒了。
她一脸茫然的坐起来,果然就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轻纱衣服,还没有系腰带,衣领滑下了肩头,露出雪白圆润的肩膀,看着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图。
小丫鬟的脸霎时间红了,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也知道昨日里这位春姨娘为王爷侍寝了,现下是王府里的半个主子里,是以说话格外的小心翼翼:“春姨娘……是否要打水洗漱了?”
花语撑着自己的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露出了无边春色,听见小姑娘的声音,她敷衍的嗯了一声,而后在脑海里细细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细节。
总结一下,摄政王他,是个变态。
现在她他娘的还不能离开王府,否则她爹就颜面尽失了。
花语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被逼到过这种地步,嘶了一声:“这个王八蛋……”
小丫鬟端着水盆进来,听见她的声音,但是没有听清她说的话,疑惑的问:“您说什么?”
花语自然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在骂她主子,咳嗽一声:“你是……王爷的侍女?”
“王爷不用侍女的。”小丫鬟轻声细语的道:“奴婢是王爷叫来伺候您的,叫做喜鹊。”
当时接到管事吩咐的时候,别的丫鬟都羡慕死她了,先不说伺候着如今府里唯一的姨娘能得到多少好处,就是能在王爷面前露面,那也是极好的呀!
“喜鹊……”花语喃喃了一声:“倒是个喜庆的好名字。”
喜鹊腼腆一笑:“是因为奴婢出生的时候,外面的枝头上有喜鹊在叫,所以奴婢的父亲就给取了这么个名字,主子们也觉得很喜庆。”
花语嗯了一声,刚想要下床,忽然腰部传来一阵疼,她嘶了一声,抬手按住了腰。
昨天从三楼砸下来,昨天还没有什么感觉,今天这些骨头就开始造反了,花语只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肯定是摔到了骨头。
喜鹊见状,立刻来搀扶她,不好意思的道:“很疼吗?”
花语点点头:“疼死爹了。”
“……”喜鹊咳嗽一声,道:“那个……我听嬷嬷们说,第一次的确很疼,加上王爷那么威猛……”
花语茫然:“什么?”
喜鹊的脸都红了:“您不用不好意思。”
花语:“??”我从三楼砸下来虽然确实很丢脸但是我用的李颂春的名字我有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啊!
花语觉得这个小丫鬟的脑子有点毛病。
喜鹊则是看着花语那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在心里叹口气。
如此弱柳扶风弱不胜衣的美人,王爷也不知道轻些,都把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话题,但是竟然还挺愉快的聊起了天。
洗漱过后,花语掀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果然,手臂和腰腹都是大片大片的淤青,她叹口气,心想这要是让她娘看见,不得心疼死。
反正现在也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姨娘”,花语干脆又趴回了床上,对喜鹊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活血化瘀的药物?”
“有的有的。”这种大宅子里伺候的下人,难免什么时候就会遭受到主子的责罚,是以浑身都带着一些药物来应急。
喜鹊连忙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花语,花语凑到鼻尖闻了闻,皱眉:“这什么东西……不行,我要生肌膏。”
喜鹊微微张大嘴:“……姨娘,生肌膏是很珍贵的东西,都是被管事收着的,没有王爷的命令不会拿出来的……”
花语道:“那你就去跟王爷说。”她白皙的指尖指了指自己腰间的一大块淤青:“这都是他的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