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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仙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贪杯的猫

    刘越摆了摆手,哀痛的坐下,手捂着额头,难过异常。

    “明公,此刻寻找燕将军之事继续,更要提早出兵,渡过湘水以击吴雨啊!孙吴两军新败,必然无战之心,且孙明又被燕将军斩杀,其麾下势力定然大乱,这时出兵,是天赐良机啊!”郭必对刘越说道。

    “好!即令进军,我要把吴雨小二碎尸万段!”

    刘越听闻,从悲痛中回过神来,攥紧拳头,恶狠狠下令。

    …

    …

    这湘北城池皆已降,未免不测,刘越把收降共计的一万多兵马汇于自己麾下,收拢湘水附近城中的船只,挥师南进。

    四万大军渡湘水,果然如郭必所言,根本没有孙吴两家水军来阻。

    吴雨新败,所携大军败逃后收拢不过千人,损失惨重,正积蓄力量重整旗鼓。

    而孙明被杀的消息传回后,由于孙明无子,其麾下谁也不服,倒是发生了好几场恶斗。

    “给我杀!!!”

    刘越拔出配剑,挥向城池,身后大军听令而动,个个发出怒吼,声势震天。

    几万兵士所行成的人潮如能够摧毁一切的山洪,以无坚不摧之势冲向城池。

    一枚枚燃烧着火焰的石弹从大军后方的投石车中发出划过天空,重重砸向城池!

    原本这座城池就是一座小小的县城,根本算不得雄壮,就算多有有修缮,被一块块千斤巨石以无与伦比的巨力轰击也要碎裂。

    每一次石弹落下,不是血肉飞溅以爆发惨叫,就是城墙出现破裂,守城军士哀鸣怯天,一具具糜烂的残尸惨不忍睹。

    更有那一台台凶恶的床弩随着大军跟进,一枚枚冷铁锻造的铁箭穿透一切阻隔,或深深射在城墙,或把一个个守城兵士串为葫芦。

    刘越掌一郡之地,又有城隍本尊以点石成金从他州购买战争资源,可谓是什么都不缺,这些堪称军国利器的战争器械刘军工匠日夜赶制。

    刘军士卒顶着稀疏的箭矢,持盾牌刀枪冲锋,架云梯攀附,推撞车轰击城门。

    又有那些定在城墙上的弩箭作攀物,很快越来越多的士卒就杀到了城上,与守军肉搏厮杀在了一起。

    “主公……末将无能……不能在为主公守城了!”

    城头上,血染战袍的城池守将泪流满面,仰天高呼,随即以宝剑自刎。

    “降了!降了!”

    “别杀了!别杀了!投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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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定计,刺刘!
    “啊……!!”

    燕康惊醒,满头大汗,双目虎视,喘着粗气。

    于梦中,刚刚自己和敌将同归于尽,但现在……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竹床之上,身上还有打着布丁的麻被,这是一间竹木合搭的屋子。

    “没死……我这是……”

    燕康晃了晃脑袋,正准备起身,就觉得自己腿脚酸痛,胸口震痛,撸开袖口一看,手臂上皆是清淤之色。

    “唉…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你伤没好,爹说你现在不能动…”

    听到一阵如清泉一般悦耳的声音,燕康定神看去,发现有一个穿着布衣的小娘正端着一个碗走向自己。

    见其虽不施粉黛,但仍俏靓的面容,燕康不禁一呆,随即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姑…姑娘,敢问,我…我这是在哪里”

    这小娘白了他一眼把碗放到了床头处说道:“这里当然是我家啊,是我爹救了你,喏!”

    顺着小娘的手指方向,燕康清楚地看到了自己那一身盔甲,整齐叠放在屋中一角。

    “呵呵…壮士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如今清醒了”

    “爹!”

    小娘俏生生跑到一边,在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身旁亲切叫着。

    “是…是您救了我”

    燕康见此人,便知道这是小娘口中的父亲。

    “呵呵…老朽在河中捕鱼,发现壮士,这便把壮士带了回来,村中的老医给开了药,说壮士能否醒来全看天意,果然壮士吉人自有天相。”老汉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指了指床头那碗药道。

    “这……感谢先生救命之恩!燕康无以为报!”

    燕康听闻,立即起身,向老汉深深拜首。

    “唉!壮士使不得,何所谓先生,当不得壮士如此称呼啊。”老汉笑呵呵扶起燕康。

    “老夫救起壮士时,见壮士一身盔甲,敢问壮士可是军伍中人”老汉看了看他,疑惑问道。

    燕康随之一凛,心想,对自己救命恩人还有何不能言之

    旋即他便说道:“某家正于南郡刘使君帐下为一小将。”

    “啊可是…刘越,刘凤阳,刘使君”

    没想到老汉一脸动容,急问道。

    “呃……正,正是!”

    刘越字凤阳,乃是刘越亲口对他等文武所言,刘凤阳,不是刘越,又是何人

    “哎呀呀…那可真是救了好人啊!凤阳公是我郡百姓之恩人矣!”老汉激动莫名,握住了他的双手。

    “此言怎讲”

    燕康一头雾水,怎不知刘越与这江陵百姓有恩

    老汉笑容满面说道:“自从朝廷崩了以来,各将军混战,或横征暴敛,或强招壮丁,使田地荒废,百姓流离失所,竟无充腹之食,掩身之衣!我等皆为来年田种而愁,没想到凤阳公仗义行仁,其兵不扰民,在与乱军交兵之时还能送我等百姓粮秣,此乃平生未有之见呀!凤阳公仁义之主,万民仰之!”

    “竟……如此……”

    燕康目光凝固,喃喃自语,未曾想,刘越入江陵,没能使江陵百姓同仇敌忾,却人心尽得。

    ‘大哥……真乃,雄主也!’

    ……

    ……

    “明公兵不扰民,还以粮赠之,江陵百姓从此归心!此等仁义之举,长风佩服,佩服。”

    郭必向刘越稽首,感慨叹道。

    “呵呵呵…这些粮皆是来于那被剿贼军,其粮也是来自百姓,此谓之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刘越也淡露笑容,心中甚是满意。

    “明公,此番吴雨派麾下张陶于兰二将夜里劫营,做垂死一击,被荆将军设杜破之,又损几千兵马,离败亡不远矣。”

    郭必所言正是昨日发生的事情,随着一县守将献城投降,一城被荆堂之计破,那守在最后一城的吴雨想出劫营之计,没想到反被荆堂设伏,被围兵丁惨叫之声在夜里传的很远,吴雨一定是悔恨交加了



第六十六章 壮志当歌
    “诸位师兄!”

    徐子灵于府邸之中,宴席之间,向在座的十几人抱拳。

    只见来者个个皆是年纪不小,中年,甚至老成模样,他们目光凛然,看向徐子灵,案上菜食无一动筷。

    “师弟,我等虽因资质受限而不得仙缘,但这一身武艺,能得享半生富贵,皆于师门大恩!师弟传师门密令,以我等从暗道来于这城中,必是有大事,师弟有命,我等皆从之,有何事,请下命吧!”席中靠前的一个长者抚须对着徐子灵说道。

    “是啊师弟,有命就下吧!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另一位肌肉虬结,魁梧高大的汉子抱拳说。

    “没错没错,师门之命,大过于天!”

    “愿倾家财,抛富贵,只为报师门大恩!”

    ……

    徐子灵抱拳不落,缓缓看着这诸多张面孔,郑重地说道:“诸位师兄,入门皆在我前,为子灵师兄,当在受我一拜!”

    说完,深深一低首,再是一拜。

    “如今子灵幸受师门之命,来为师门办大事,受于困阻,只能恳求诸位师兄来助了…”

    “师弟,到底是何事说吧!”

    “是啊,你可急死人了,快点讲出来…”

    “师弟之命就是师门之命,无有敢违,定当拼尽全力而为之!”

    …

    徐子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诸人说道:“我欲令诸位师兄夜入城外刘军大营,行那古之王由刺韩王于白虹贯日,朱刚刺随侯于鹰击殿上之举!”

    此话一出,宴席间顿时一片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话所震惊,有的脸色苍白一片,有的手指颤抖,面色难看至极。

    就连最先开口的那个长者都倒吸一口凉气,无声。

    实在是徐子灵这话说出,实在是骇人听闻,令人毛骨悚然。

    城外那大军到底有多少,包围城池的兵士个个带甲,千刀万刃何等之多,他们是有目共睹。

    一军只主帅身于中军大帐之内,那防备之森严,戒备之严密,恐怕是个人都能想得清楚。

    欲刺杀主将,这仿若天方夜谭,是儿戏一般的话。

    即便是他们这些人,个个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武林中的高人,但面对千军万马,强弓硬弩,与之敌对,岂不也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就算于大军之中击杀了主将,恐怕也会被暴怒的兵士剁成肉酱,这便是十死无生!

    见一干人无言,徐子灵也实在不好说话,明知是死,却求人赴死,岂是君子所为

    只是……要破刘越大军,当今只有此一计。

    自己这些师兄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先天武人,寻常交手,千人都留不下,欲行此计策,需非他们不行。

    并不是师门没有那不下于修士之威的宗师武人,只是武道宗师,和修士一般,上体天心,下感红尘,已经开始脱离于人道,敢与大军作对必受大军血煞之气冲击,龙蛇气运打压,冲阵后甚至不如普通一兵士。

    也只有先天武人,这种还未踏入道途,但已超出凡俗之人的武人才能得此任!

    只是……

    徐子灵也心中难受,送死之举,谁愿为之

    这些师门洒出去的种子,都是资质无望修仙之辈,多数都已成家立业,有牵挂寄托,放谁能洒脱的放下一切去………

    “师门的命令…老夫毫无怨言!”

    还是那长者率先发声,目虽老,却无昏浑,反而是无比明亮,说出只语斩钉截铁。

    “算我一个!”

    “我也无悔!”

    “大不了一死尔,能报师门养育之恩,当去之!”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半生富贵都已享,足矣…”

    …

    看着这在座的长者,师兄们大义凛然,明知是赴死,还欣然往之,毫无畏惧,这种情操令徐子灵心中无比感动,汗颜。

    不知不觉,眼眶已经湿润,徐子灵有些哽咽,举起酒樽,向



第六十七章 真情切意,大将高行!
    “汝三到四次与吾作对,今被擒,可有话说”刘越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站立的高行,问道。

    当日郭必举荐侯云之对付高行,果然没错。

    侯云之性情稳重却不失武将之勇,多智善判,这或许和他出身商贾之家年少博览群书有关。

    侯云之率领一队精兵,搜寻着高行的踪迹,深知高行必然要趁刘越大军包围吴雨时做乱,不然等平了吴雨,他那千余残部,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故而必然要袭营,或断刘军粮道。

    于此,侯云之率兵士假扮运粮士兵,粮车内全装石块以充麻袋,引高行上钩。

    果不其然,高行上当,率军冲击粮车,纵火烧粮,却不成想被粮车后跟来的军队冲杀,兵败被擒。

    “哼!要杀就杀!何必在说这些废话!既然兵败,纵是千刀万剐于某,某也无话可说!”

    高行果然性烈而钢,身后就是甲士手持的钢刀,竟然毫无惧色,眉头都不眨一下,面对帐中个个气魄非常的众将,脸上全是不屑之色。

    “哼,既然如此,本君便满足你!”刘越冷笑一声,目光所及示意,就有牙兵拔出腰间之剑,就要刺向高行。

    但见高行只是闭上双眼,膝盖不弯,作坦然赴死状。

    “且慢!”

    郭必突然出言,叫停了要动手的牙将。

    牙将一愣,看向刘越,见刘越无话,旋即收回剑。

    高行听闻,也是突然睁开双眼,看向郭必。

    郭必站起来,来到帐中,看了看高行,然后对他说道:“高将军,我知你在那孙明帐下也是颇不如意,他知你有才能却不用之,这岂是明主乎你看我家主公,胸中有吞吐山川之志,心有包藏宇宙之机,志在推翻荤儃胡魏,扫清天下兵戈而救万民于水火!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之,高将军何不投效于主公麾下,成就一番大事”

    高行听闻,两眼睛一瞪,怒声道:“主虽死,岂能背之湘南只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多说无益,动手吧!”

    “这……”

    “你!”

    帐中将校闻言无不是怒意勃发,知这里是何处岂能容一个被俘的人猖獗撒野

    只是没有刘越之言,无人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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