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在上之余笙请多指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佳若飞雪
所以,余笙也一直不明白,当初年望北为何要故意拖延粮草送达的时间
他就算是想要做恶人,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如今又得知了这刘惠的事,只怕,两家的恩怨,应该是十几年前就结下了。
晚上,顾明楼回来,余笙直接就将这事跟他说了。
“笙笙,刘惠的事情,你不必费心了。只要她不再对顾家使坏,其它的,咱们先不急。”
“那六姐姐呢若是她利用六姐姐做什么恶事,那我们该怎么办”
“此事,我自会安排。你只要养好身体就可以了。”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齐国公府与咱们顾府交恶之事”
顾明楼微怔,眼神也稍微有一点点的躲闪。
不待他回答,余笙便又问,“哥哥是知道,却不肯与我多说两句吗”
顾明楼沉默了一会,随后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这种事情,瞒不过她的。
“我也只是听父亲提过几句,他说当年在朝堂上,与齐国公的政见不和,同朝为官,难免就会争执几句。事后,听闻老国公被气得大病一场,之后,两家便结了怨。”
这个解释……
余笙觉得自己被敷衍了。
手指慢慢地转动着茶杯,好一会儿才幽幽一叹,“哥哥是觉得我的脑子不及原来好使了吗竟然想出这般拙劣的借口来敷衍我。”
顾明楼的面色一滞,看她微垂着眼睑,失望和不悦清楚地写在了脸上。
顾明楼也是有些无奈了。
有一个精明的妹妹,着实不是一件什么太好的体验。
想要瞒过她,的确是相当地费脑子了。
“我,我没有想着骗你。只是,笙笙,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过问了。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实在是连我也难以
第86章 敲打
自那晚之后,顾明楼对余笙的态度更好了,也更加地小心了。
他的小心翼翼,余笙都看在眼里,心底的情绪,也是跟着越来越复杂。
不是不知道哥哥疼她。
可是她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做一个明明清醒着,却又在沉睡着的傻瓜。
至于那个赵承初,余笙并不能肯定就可以完拿地信任他。
他若是有能力帮助自己恢复记忆,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赵承初是永安伯府的四公子,根据她收集到的消息,这个赵承初近十年来,从来不曾去过风华山庄,又不曾与哥哥有过交集。
那么,有关她的事,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余笙轻叹一声,总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了。
沉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对付齐国公。
不管真相是怎样的,她要护着顾府上下的心是不曾变的。
太后再次召见年文常和年文远两兄弟,可是不想,这一次,年文常再次出了状况。
“娘娘,说是这位三公子被小公子用木剑伤了头,起了一个大包,而且,受伤着地时,这左手腕又扭了一下,且得将养些日子呢。”
太后的脸色不免就慎重了起来,“上一次是偶然风寒,这一次又被伤了头。呵,看来,哀家的这个侄媳妇是真把哀家当成了瞎子,聋子了。”
“娘娘莫恼,听闻这二公子的名声败坏了,年夫人原本正在想着给二公子议亲的,不想,却出了这等了事,奴婢听说原本几家有意结亲的贵人,都将这门婚事给推了。”
太后倒是微微一笑,“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想着再娶高门贵女除非是落魄世家的,或者是不受宠的庶女。可年二是嫡次子,他母亲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您说的是。”
“你去前头瞧着些,待会儿散了朝,着齐国公来见哀家。”
“是,娘娘。”
年文常被伤了头一事,齐国公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得知了来龙去脉之后,也只是让小儿子好好悔过,并将他的木剑给没收了。
至于年文常那里,齐国公命人送了些药膏和补品过去,也就算是了了,毕竟都是一家人,兄弟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龌龊心思
所以,齐国公被引到慈宁宫时,还在想着太后召他到底何事。
“哀家不过是想见见这个年文常,怎么就有人百般阻挠了上次是病了,这次是伤了,那下一次呢若是哀家再想见他,是不是得让他残了”
太后的语气不善,齐国公自然是连忙解释,“太后容禀,这一切都是意外。还请太后勿怪。”
“年思通,哀家进宫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回去告诉你那夫人,若是只想着她的嫡子,那以后她也不必再进宫来给哀家请安了,哀家受不起!”
年思通瞬间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要知道,当年还没有齐国公这个爵位,太后也并非是先帝的正妻……
说句不中听的,皇上当年也只是一个庶子,而太后当年也是妾室,而今天他妻子的作为……年思通真地是开始冒冷汗了。
“姑姑息怒,您放心,侄儿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地训诫她。”
太后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欲多说,“行了,你下去吧。哀家不过就是想看看我年家的后辈罢了,想不到竟是如此艰难。罢了,以后,这年家的事,哀家也不再多管了,免得再招人嫌!”
这话可就太重了。
年思通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姑姑,您可不能不管呀。您可是咱们年家的定海神针呀。侄儿知错了,还请姑姑恕罪。”
太后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哀家昨儿个与皇上闲聊了几句,偶然间听他提到了赵家的老四以及你的儿子文常,你以为哀家为何几次三番想要见他”
年思通心底一惊,
第87章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当天晚上,年思通并没有去正院,而是去了一位小妾的屋子里歇着。
这可是自打成亲之后,破天荒的头一遭。
年夫人气得肺都要炸了。
只觉得老爷这是在故意不给她脸面。
好在年夫人还算是有些理智的,倒也不至于失了身分,让府中的那些小妾们看了笑话。
总算,到了晌午,年思通回府后,直接来了正院。
原本年夫人还想着拿拿乔呢,可是被身边的嬷嬷劝了几句,说是担心老爷会将三公子受伤的事情算到她头上,所以还是劝她小心服侍着为好。
年夫人再不甘,也只能忍了。
“老爷回来了,快去摆膳。”
“是,夫人。”
年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帮着年思通将外袍脱了下来,然后又亲自绞了帕子给他净手。
“昨天,原本应该是文常进宫给太后请安的,好端端的,怎么就伤了头”
年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子,暗道果然是怀疑到她头上了。
“这,都是妾身的不是,没有看好孩子,老爷放心,以后一定不会了。”
看似是自己认了错,可是实际上,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孩子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位年夫人也是个聪明有心计的。
“皇上看过文常的文章,对他很是欣赏。你是这府里的主母,凡事都要看地长远一些。莫要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以为是天下无敌了。”
这话,讽刺地还真是不加遮掩。
年夫人的脸色不好看,只好讪讪地应了,“是,老爷。妾身记下了。”
“文常的文章写的好,得圣上夸奖,也是我们年家的荣耀。你与我成亲二十余载,外人也只道你大度贤惠,夫人,莫要让你的贤名毁于一旦才是。”
这话就是**裸地敲打了。
“老爷,您这是何意”
年夫人听出他的意思来,就想着得问清楚,说什么也不能自己背了这口锅呀。
“行了,事情到底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数。你虽是主母,可这齐国公府当家做主的,还是我。你若是不要脸面了,大不了我就让人大张旗鼓地查一遍就是。文常是我的儿子,这一点,希望你记清楚了。”
话落,见夫人还要辩解,当即就沉下脸来。
“老爷!”
刚开口,年思通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年夫人自然是又气又急。
她的二儿子才刚刚出事,这宫里头的那个老太婆就想着抬举老三了
他们年家的事,凭什么整天被一个出嫁女指手划脚的
她虽然不敢明面儿上怨怪太后,可是心底里头却是早已经恨毒了她!
当年就是这位太后非想让她的望北尚公主,可选的那是个什么人呀性子娇气的很,而且还目中无人。
若是国公府真地进了这么一个儿媳妇,那她以后可还有安稳日子过
所以,在得知儿子无所谓之时,便加紧时间给张罗了一门婚事。
说白了,她就是故意跟太后对着干呢。
只是当时年望北自己在太后面前去谢了罪,说是自己心有所属,太后才不曾怀疑到她头上。
想不到,这才没过多久,太后竟然就又要抬举一个庶子了。
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年文常歇了两天之后,头上的伤也好地差不多了,包已经落下去,看起来也就是头上有一小片的青色。
刘远带了些东西来探望他,自然也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不到文常兄在府上的日子竟然如此艰难。原以为我的日子不好过,想不到,文常兄却是比我更要小心才是。”
年文常苦笑,“话不能这么说,哪家的庶子庶女的日子能好过了太扎眼了,被人嫉妒,太无能了,被说成是废物。这个尺寸,可真地是不太好把握呀。”
刘远
第88章 您消消气
小重的口齿不伶俐,甚至是可以说相当笨拙。
所以,一般情况下,小重都是负责跑腿,或者是保护余笙安全之类的事情。
以往跟刘远交换消息,也都是以书信的形式。
今天倒是破天荒地捎了一段口信回来,紫苏当然觉得意外了。
余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没理会他们。
不过,也就是她看信的功夫,小重因为气不过,跟紫苏直接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这两人过招,那所过之处,不能说是寸草不生吧,也的确是毁坏了不少的花草。
待余笙出来看到一片狼藉之后,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你们两个,将这里恢复原貌之前,谁也不许吃饭!”
小重和紫苏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同时一垮。
早知道会这样,他们两个宁肯不动手的。
白芷微微摇头,“让你们两个不消停,这回老实了吧”
刘远送来的消息与余笙所料想地没有什么差别。
那位年夫人,果然是坐不住了。
几次对年文常下手,看来,这一次也是激怒了齐国公和太后。
余笙将信烧了,然后将香炉的盖子盖好。
“小姐,您如何肯定年夫人的作为会激怒太后”
“这还不简单太后当年也并非是先帝的正室。若非是因为皇上登基为帝,你以为,她现在还能是太后吗”
太后与太妃,一字之差,那身分地位,可是天差地别了!
白芷皱眉,“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年夫人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法来管教一个庶子,太后却要插手,是不是太过了”
“太后怎么会插手呢她老人家身分尊贵,这等龌龊之事,怎么能劳动她大驾”
白芷脸上的问号就更浓郁了。
余笙轻笑,“太后不过是将自己的不满和疑心都透露给齐国公罢了。齐国公治家,一直颇为严苛,不然,也不会因为出了年二的事情之后,齐国公就对他严惩了。”
“所以”
“但凡是大家族,最忌讳的,便是内闱不和。高门贵胄,往往都是先由内腐坏,最终使整个家族走向灭亡。这样浅显的道理,齐国公又怎会不懂”
“哦,所以,齐国公才会对夫人有所不满。”
“不仅如此,在齐国公看来,年二出事,与年夫人的娇惯也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今年文常得了吴大学士的青睐,却被一个女人屡屡坏事,你觉得,在齐国公眼里,到底是家族荣耀重要,还是一个女人的颜面重要”
白芷似乎是听明白了,可是又似乎没太明白。
原本对于这种内宅之事,她就不是很懂。
再牵扯到了某些朝堂上的利益,她的脑子就更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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