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在上之余笙请多指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佳若飞雪
“大哥,你也不必多虑,顾家不像是那种会随意迁怒于人的,否则,如今,你还是专心读书,出了这档子事,父亲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咱们了。唯有好好读书,才是咱们兄弟的出路。”
刘家现在虽然是还说地过去,可是没有爵位,没有功勋,而且以刘大人目前的能力,也不足以荫恩子孙,所以,他们想要让刘家更好,让他们自己能在京城立足,唯有靠自己。
这也为什么一直以来,刘大人对几个儿子都是一视同仁的主要原因。
他的家业并不大,而且想要让刘家更为繁荣,唯有子孙们更有出息才行。
刘远的一席话,倒是让刘砚彻底地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读书,将来好考取功名了。如今我们两个也不过都只是秀才,想要入仕,怕是还得再有个几年的,说不好,得十几年。”
刘砚一边说,一边一苦笑着。
刘远拍拍他的肩,“别说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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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以为他是神兽呀
“原来是明楼呀,多年未见,你倒是与你父亲长地像极。”
顾明楼看了一眼谭聿衡,略一沉吟,“抱歉,晚辈今日过来,只是想为家母讨一个说法。”
先拱手施礼,随后一脸怒气,“我不知我母亲和妹妹到底何处惹着了谭家二爷,竟然闯进顾府对我母亲破口大骂,我妹妹闻知此事之后,更是气得晕倒。我妹妹身子娇弱,京城人人皆知,谭二爷此行,是故意刺激我妹妹,好让她再大病一场吗”
这一句接一句的,全是让人无可反驳之言呐。
谭老太爷的脸色亦是相当地窘迫。
自家儿子做出这等事情来,的确是过于丢人现眼。
顾家那是什么样的门楣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老妻,也姓余,又怎会与那样的名门望族扯上关系
可惜了,好好的亲戚,竟然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都是老夫管教不力,顾小将军放心,老夫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老太爷倒是明智,也算是有骨气,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倚老卖老,也没有想着用所谓长辈的身分去压一压。
这一点,倒是让顾明楼也对他多了一分的尊敬。
“如此,晚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是我今日原本在军营当值,回府后,得知母亲郁结,妹妹病倒,自然是心急如焚,谭老太爷,容晚辈多一句嘴,谭二爷这性子,若是不改,只怕早晚会牵连到整个谭家。”
老太爷的脸色微变,当然听出来他的暗示了。
顾明楼没有再多留,来了一趟,连茶也不曾喝一口,便又匆匆地离开了。
他一走,老太爷只觉得如同虚脱了一般。
浑身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脸色微白。
“父亲,您没事吧”
老太爷摇摇头,沉默半晌之后,才吐出一句话来,“明天就由几位族老做主,将你二弟一家分出去吧。”
“父亲”
老太爷无奈地闭上了眼,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劝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总不能看着一个老二把整个谭家都给毁了。
他们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名门,可好歹也是清白人家。
有这么一个混帐东西总是给家族蒙羞,倒不如早早地将他分出去。
也免得他将来再给谭家招来祸端。
至于那个孽女,既然顾明楼未曾提及她只言片语,那就让她先在府里静养吧。
谭家之前虽然不愿意与她多来往,可是如今被休了,倒也不至于差了这一碗饭。
只是,总得让她受些教训。
族里的几位长辈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懵圈的状态,完全不明白他们家能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待得知老太爷有意为两个儿子分家之后,族老们都快炸了。
这二老尚健在,怎可分家
“就这样吧。老二总是不着调,这么多年了,累得聿衡为他收了多少次的烂摊子,怕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如今又胆大妄为,还敢跑到了京城里头去闹事,他实在是太高看我谭家了。”
如此一说,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分出去,至少不会再连累到了长子这里。
按规矩,谭二爷是分不了多少家产的,因为他是庶子。
这么多年,仗着是谭家的主子,可是没少在外面作威作福。
老太爷也不是一个苛待儿子的主儿,给了他一处宅院,又给了些田地,外加几间铺面,另外又给了他一千两的现银,算是就这样分家了。
谭二爷听闻此事,当即就傻了。
“不可能!父亲母亲健在,如何就闹到要分家了传出去,还以为是我们兄弟不和。父亲不顾忌大哥的名声了吗”
谭二夫人则是只知道坐在那里抹泪儿。
她已经打听过了,分给他们的宅院,比他们现在住的院子差不多大,只分了一个内院外院,哪里有这里气派
更何况,几个孩子搬出去之后,这怎么能够住
可是她只是一介儿媳,人言轻微,长辈们又怎会听她的
 
第96章 猜对了
因着余笙这边的身体也不好,而且药三毒和灵儿又不曾回来,所以,白芷对于去永安伯府一事,一直都是心存嫌弃的。
旁人的性命,与她有何相干
永安伯也听说了顾九小姐似乎是又受了惊吓,身体不好,一时有些为难。
赵夫人从旁劝道,“老爷,那位顾小姐从小到大这身子就没好过,不也这么过来了今日可是该着为咱们孩儿行针了,总不能耽搁了。那白姑娘之前也说过了,若是中间漏了一次,之前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永安伯皱眉,他又岂能不知
只是,那白芷姑娘原本就是人家顾九小姐的人,如今正主儿病了,他们再去府上叨扰,实在是有些不合礼数。
“老爷,夫人,派去顾府的人回来说,顾九小姐好像是还没醒过来,白芷姑娘不肯离开半步,在榻前伺候着呢。”
赵夫人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咱们孩儿的病也不能耽误呀。”
永安伯倒是没有表现得太急,毕竟儿子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赵承初站了出来,“父亲,孩儿与那位顾小姐也有过几面之缘,与白芷姑娘也算是有些交情,不如,孩儿带着三哥一同前往顾府等着。待白芷姑娘得了空闲,便请她为三哥施针。您看如何”
永安伯的眼睛一亮,这主意好。
可是赵夫人则有些不放心。
总觉得这个庶子没安好心,谁知道中间又会不会出乱子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了。”
“今日正好承平也休沐,便让他与你一道去吧。万一你三哥一会儿闹腾起来,你一个人怕也制不住他。”
赵夫人聪明,明明就是自己担心赵承初使坏,却又将话说地这般周到。
永安伯不疑有他,自然是点头应允了。
兄弟三人到了顾府,直接就被请到了清风阁。
“这院子雅致中还透着几分的威严之气,顾小将军果然是与众不同。”
赵承平这话倒不是为了恭维顾明楼,只是单纯地觉得,能将院落布置得如此高雅又有极强的可观赏性,人定然是不一般的。
赵承初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借口要去方便,先离开了。
余笙知道赵承初要来找她,早早地差人去等着了。
“余笙小姐所图乃大呀,只是不知道余笙小姐有多大的把握呢”
“四公子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企图心若非说有,也不过就是奢望着能多活几年罢了。”
这样沉重的一个话题,被一个小姑娘以这种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来,着实是令人觉得惊讶。
而赵承初则只是在眸底闪过了一抹惊诧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
“余笙小姐何必自谦呢这一次我三哥受伤,年二公子被罚,我相信定然是出自余笙小姐的手笔。”
“你太高抬我了。”
赵承初见她并不肯正面回应自己,心中的疑问,也就更大了。
只不过,眼下这种情形,貌似再追问下去,她也是不肯了承认的。
“余笙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过,只要小姐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
余笙的睫毛轻颤了颤,笑道,“四公子未免太心急了。现在,我还真地没有什么事情能拜托四公子帮忙的。倒是四公子如此急切,莫不是想要急着与我撇清关系”
赵承初一怔,看着她脸上那带有几分清傲的笑,一时竟有些心慌了。
“四公子”
余笙见他看着自己发呆,微微皱眉。
赵承初哦了一声,略有些不自在。
“余笙小姐若是无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余笙示意他稍候,自衣袖中取出一张画卷来。
缓缓铺开,而她的眼神,则始终落在了赵承初的脸上。
注意到他眸底一闪而过的诧异,还有他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余笙就可以确定了,这画中的地方,他是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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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六品安人
在赵承初这里得到了肯定,余笙也就真地弄明白了。
所以说,一直以来,她做的梦,其实并非真地只是梦,而是曾经真实地发生过的。
而且,后来自己梦到的那些曾经快乐美好的画面,也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那么,梦里的那些少年和少女们,到底都是什么人
这其中,哪一个又是她呢
如果说她是其中的一员,那么哥哥呢
是否也曾经在那个世外桃源生活过
一重接一重的疑问,接踵而来。
余笙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会更为惊悚。
深吸一口气,恢复记忆一事,急不来。
所以,她对付齐国公府的计划,还得继续。
只是让一个年二的名声受损,又怎么够
她要的,是让齐国公再无力与顾家对抗。
之前的年二,也不过就是初步试探而已。
她真正的计划,这才刚刚开始。
当然,有些事,不需要她动手,就已经开启了。
太后因为年望北婚事一事,对齐国公夫人秦氏大为不满。
如今年思通还有一个嫡子倒是可以考虑尚公主,只是年纪尚幼,这个时候提及婚事,并不合适。
而年家的姑娘想要嫁入皇子府,那首先考虑的,自然就是七皇子。
年思通没有嫡女可嫁,若是庶女,入皇子府最多只能为庶妃,连侧妃都是不可能的。
这地位上差了一大截,将来的影响力,必然也就会差了一大截。
所以,太后才十分的恼火。
细想之下,太后决定给齐国公府一个教训,年家并不是只有一个齐国公,年家有才华的小辈,也不是只有一个年望北。
所以,太后便想着,由齐国公的侄儿来尚公主。
此事,跟齐国公商量之后,太后便想着再跟皇上提一提。
毕竟,宫里头如今也有几位适龄的公主要婚配的。
与此同时,太后为了敲打秦氏,特意给年文常的生母升了身分,这也是得了齐国公同意的。
如今年文常得了吴学士的青睐,而且学业上又的确是很用功,抬举他的母亲,自然也就是在抬举他了。
这也算是在为将来的年文常铺路。
年文常入宫献药,几日后,太后的气色便大好。
之前烦扰了太后几年的失眠症,总算是得到了缓解,一晚上,比之前多睡了一个多时辰,这让皇上也高兴不已。
太后在皇上面前夸赞这个年文常懂事,孝顺嫡母。
“这孩子真是好,得知哀家有失眠之症,竟然还特意去做了这个香囊。别说,哀家用了几日之后,这晚上果然就睡地好了。”
“母后凤体安康自是最重要的,这个年文常倒是一个有心之人。”
“是呀,原本哀家也不曾关注过他,之前哀家听说他的文章写地不错,想要见见他,不想,竟是因为意外受了伤,要说这孩子,倒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
话没有说太明白,可是皇上也听出来了。
这是在变相地说年文常在府中的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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