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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记:帝王囚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落雪悠莲

    宸帝走进包间后便坐到了窗边,看着杜婉的脸上是一片平静,可黑眸中却是深邃的暗沉幽深。

    封澔静静的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等着被训,可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宸帝的训斥声,于是悄然的抬起了头,却见他紧紧的盯着杜婉,心中立刻就明白了,然后便懊恼了脸,

    皇兄不是来抓他的,他一定是来查他小弟的身份来的,他真是笨啊!这中秋其间教坊平白的出现一个楼兰女子这本就不正常啊,而且还是女扮男装拦住他的,她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故意接近他的,他怎么就没想到啊,还有他的姓氏,他真是笨到家了。

    立刻便道“那个…皇兄,这个楼兰女子臣弟认识,她姓高,很有可能是高家余孽假扮的。”

    宸帝这才收回了目光,看向封澔淡漠的道“哦!你认识她,那她是怎么出现在这教坊的你也知道了。”

    封澔赶忙点了头,将他是如何被杜婉忽悠着欺骗着把她带到这教坊的所有一切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宸帝顿时就握紧了手,气笑了,原来他的坏东西是被这个臭小子给带来教坊的,难怪教坊的人会抓了她,他们是将他的坏东西当成了心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空气突然有些压抑了,封澔只感觉周身满是寒意,就疑惑的打了个颤,怎么回事这教坊今晚怎么这么冷,还有皇兄,他怎么感觉他笑的好诡异。

    “小澔,你可知道这几日御林军一直在暗中找谁”宸帝拿起了酒杯,封澔赶忙给他倒了一杯,一边不确定的小声道“好像是小皇嫂失踪了。”

    “你也知道是你小皇嫂啊!那你还敢把她带来教坊,让她以




(六十三)归月公子
    杜婉站起了身,隔着面纱挡住小嘴就是娇羞一笑“各位公子这般直白,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人家总得要保持些许神秘感嘛,公子们都心急什么呀!想要见人家的容颜,去了屋中,自然就会看到了。”

    笑着扭头看向了楼上,大厅中的这些实在是不行,自己的第一次怎么着也要选一个看顺眼的吧!最好是翩翩公子类的。

    杜婉的视线从宸帝身上一刻没停留的滑了过去,宸帝顿时就气的咬牙切齿了,手指被他捏的叭叭作响,

    勾引男子,买卖初夜,好啊,杜婉你真的很好啊,朕的绿帽子是那么好戴的

    起身出了包间,看都没看杜婉一眼的离开了教坊。

    宸帝的离开让杜婉心中最后的一丝期待破灭了,原来他不是故意的,他是当真没有认出自己,她的试探就是一场笑话。

    大厅楼层上纷纷激动的竞拍着杜婉的初夜,她好像一个货物一般的等待着她的买主将她买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来在这古代她离了贼宸帝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什么

    杜婉只觉得她的头好痛,真的好痛,像是要炸裂了一般,脑中闪现了一幕幕的残片,他们是谁为什么他们笑的那般的开心,那个婴儿是谁他们是谁他们究竟是谁

    呆呆的站在舞台上,紧紧的皱起眉头,一幕幕的残片就要像电影一样串联起来在她的脑中放映,一个声音的出现打碎了它。

    “诸位,不好意思,魅月姑娘的初夜已被我家公子定下了。”一个清雅的声音自高空响起,紧接着一个翩翩如玉的白衣男子从教坊最高层飞身下来。

    他一身纯白衣衫,除了脸上的半面银色面具和手握的一把画了血月的白色折扇外,再无饰物。

    白衣男子走到杜婉身边将一件轻纱薄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裸露的手臂,然后对着她温和一笑。

    “你是何人你们公子说定下就定下了,那有这么好的事。”那晚醉酒的男子立刻恼怒道。

    教坊中的众人也跟着怒骂,男子浅浅一笑,摇着折扇温雅的说了一句“在下区区不才,教坊坊主白风。”

    众人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白风他是教坊坊主白风,那他口中的公子不就是归去山庄的大公子,江湖榜上令人威风丧胆却又崇拜敬畏的第一美男归月公子,虽然从未有人见过他的容颜。

    ‘归去月夜来西风,玄银扇动血色现,绝艳身姿魅心扉,一见归月祸终身,’

    这四句话便是江湖上人对归月公子的形容。

    归月公子,十年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不过一小小人儿,就以一人之力单挑各大门派创立归去山庄,

    五年时间归去山庄的产业便遍布了中原乃至域外,皇城脚下九年前开起的燕月楼和教坊这等奢华的酒楼青楼便是归去山庄旗下产业之一,

    归月公子的声名不只是在江湖上响彻,就是在朝堂上也是响亮如斯,宸帝见了他都要让三分,毕竟他可是掌管着整个天启的经济命脉。

    “你…你少吓唬人。”醉酒男子颤颤巍巍的抖了身子,却硬撑着。

    “没有,他没有说谎,白衣银面,血月折扇,这是归月公子座下白衣使的标志,血月折扇每沾一次人血,就会在月中开出一朵传说中的地狱之花曼珠沙华,又叫死亡之花,不会错的。”

    一个富商惊恐的大声连连,他走南闯北多少年,曾有幸见过一次白衣使杀人,不会错的。

    其中的一些侠客也立刻跟着肯定白风的身份,醉酒的那个男子顿时就吓得瘫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其他人也纷纷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句,归月公子看上的女人,他们谁敢抢,除非是不想活了。

    杜婉见眼前这个叫白风的只说了一句话便让所有人惊恐如斯,再听着这些人的话,看着那个不停磕头的男子,



(六十四)一生亏欠
    “白风,教坊关门,那三个人,处理了。”归月公子的声音又响起了,白风躬身应着低头退了出去。

    杜婉看了一眼出去的白风,心中有些忐忑,处理是要杀了那个姬娘和那两个大汉吗她好像疯魔的过头了,这教坊恐怕是个贼窝,什么啊!哪有青楼不是贼窝的。

    人终于清醒了,也就开始打退堂鼓了,她现在该怎么办或者说她现在要做什么才能保住她自己真是自己作死的节奏,杜婉恨不得捶死她自己。

    就在杜婉踌躇无措的时候,归月公子又开口了“你不是买卖初夜吗为何不脱,难道在等本公子自己动手。”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听在杜婉的耳中却是**裸的羞辱,杜婉顿时就气笑了,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竟是这般货色,虽说她杜婉信奉女子能屈能伸,可也不是什么人她都屈服的,虽然她不屈服的结果可能是死亡,或者是被折磨后再死亡“归月公子是吧!从始至终你可有听到我说过‘买卖初夜’这四个字。”

    杜婉看着归月公子将买卖初夜这四个字咬的很重,不管此刻的她心中是如何的紧张害怕,可她的脸上是一片的淡漠,毕竟输人不输势。

    归月公子明白她什么意思,轻笑了一声“没有。”

    杜婉就悄悄的松了口气,他回答了,至少可以说明他目前还没有想要杀了她或者是先折磨然后再杀了她的想法,于是又道“好,那这件事就过了,我现在说说我的事,你即是这教坊主人,那我倒要问问,

    世人都说教坊虽是青楼,却从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更不会逼迫姑娘们去接客,

    那么你们这教坊绑架我,逼我上台是什么道理,还是说这教坊就如同归月公子一般,如此善变。”

    话音刚完屋中便响起了拍掌声,归月公子拍着手起身撩过纱帘走到了杜婉身前“姑娘这倒打一耙,当真用的好。”

    杜婉这才看清了归月公子,看着他的装扮,她皱起了眉头,脑中快速的闪现出了曾出现过的那个身影,一瞬又消失,银白衣衫,玄银折扇“你是谁我好像见过你究竟在哪儿嗯…”

    喃昵的揉了揉眉心,眉头紧紧的蹙起,他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这种感觉好熟悉,到底在哪儿还感觉到过头好痛,他们是谁

    归月公子心头猛然一惊,将再要逗杜婉的话咽了下去,手指快速一动,点了她的睡穴,

    杜婉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归月公子抱住她担忧的看着,闪身走进暗门离开了教坊。

    ……

    燕月楼后院

    “陌离,洁儿怎么样”归月公子看着杜婉眼睛不移的问道,声音温雅淡然中带着一丝担忧。

    叫做陌离的男子收了银针洗了手,才道“她的身子如何你该是知道的,那些年来我好不容易为她调养好,不过才三年就又糟蹋成这样了,明明身子虚弱却还穿的那般…”

    见归月公子看过来,陌离将后面的话压了下去“如今伤风发热再加上她三年前受伤,脑中滞留的血块消散引发了她的旧疾,看来过不了多久她的记忆就会恢复了,都不用我动手了。”

    话落便走到桌边开始写药方,他身着一身翠竹青衫,头戴一方青巾,白净的脸庞有着些许天生的婴儿肥,不胖不瘦刚刚好,文质彬彬,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无公害的小弟弟。

    他是归去山庄中除了主人外唯一穿了其他颜色衣服的人,由此可见他在庄中的地位并不一般。

    归月公子坐到床边握住杜婉了的手,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了“陌离,洁儿现在不能恢复记忆。”

    他的话让陌离震撼的停下了手,扭头看过来,声音骤然放大“你说什么”

    归月公子没有看他,自顾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



(六十五)内力耗尽
    “两年,够了,开始吧!”燕归起身给陌离让开了位置,陌离拿着银针包坐到床边,以一种奇异独特的手法将长短不齐粗细不一的银针一根根插入杜婉的头顶。

    杜婉顿时轻唔一声蹙起了眉头,不过片刻她的额间便满是汗水了,燕归拿出帕子擦掉她额间的冷汗,扳开她握紧的手紧紧的握住。

    “银针封脉本就难忍,她如今昏睡中倒是好些,你也别太过于担心,暂时封了她的记忆也好,至少让她的心思不用那般沉重了,可以再好好的养养身体了。”

    陌离又将一根银针插进去,杜婉浑身顿时就抖动了起来,一刻左右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看着她慢慢变红的脸蛋,陌离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倒是一举两得,既封了记忆,又驱散了她体内的湿热寒气。”

    笑着将银针一根根轻轻取下,收好后便让开了位置,燕归坐下摸了摸杜婉的额头,果然不烫了“陌离,你这神医之称倒也担得起。”

    杜婉没事了,燕归心情甚好的开了一个玩笑,陌离就撇了下嘴“我倒是谢谢你了,话虽不怎么好听,倒也是夸人的,总比一天到晚说我有辱神医之称的好,

    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别人哪个对我不是恭恭敬敬的,就你对我呼来喝去,我竟还乐在其中。”

    摇了摇头又继续写药方,药方写好后轻轻挥着吹了吹,便出去亲自煎药,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对了,燕去已经交给林赫了,军棍一百杖,罚了守城门。”

    “他也该受点教训了,两次,没有一次能做好。”燕归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陌离便点了头离开,燕去确实是该长长记性了,否则迟早得惹出大祸,居然敢私传密令,

    还敢拦截送给燕归的消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前管不住,现在有了一个身份倒也好,至少可以拴着他一些,也收收他那性子。

    陌离离开后,燕归便静静地看着杜婉,摸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握在手心,运转了内力,片刻后,手心有了温度,才收了内力。

    这时,屋门被敲响了,走进了一个女子,白衣蒙面,玲珑有致的身躯,秀发只用一根白飘动系住,手中端着药碗托盘,走了过来。

    燕归理都没理她,直接隔空以内力吸过药碗,扶起杜婉抱在怀中,女子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动作轻柔的给杜婉喂着药,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口“主子既然这么在乎小姐,既然爱小姐,带小姐走不好吗为什么要把小姐送给宸帝。”

    燕归的手轻微的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给杜婉喂药,喂完药后轻柔的将她重新扶着睡好,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出了屋。

    女子端着托盘跟了出去,来到暗室中便单膝跪地“白月私自回来,主子责罚。”

    暗室中的摆放很单调,只有几把椅子,一个桌案,燕归坐在桌案后看着白月,双手交握轻轻的敲打着。

    明明很温和,白月却是感觉出了阵阵寒凉围绕着周身,额间便冒出了丝丝冷汗。

    “说吧!出了何事”在白月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燕归终于开口了,白月便松了一口气,快速道“主子,杜鸿鸣的书房有暗室,属下本想去探查,可那老狐狸将钥匙藏的好深,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妄动。”

    燕归敲打手臂的手指微微一晃,便加快了速度“此事我知道,你不用再多管,只需盯好他,确保高源的安危,其他的别过问。”

    白月一愣,主子的意思是让她别再管杜鸿鸣是否有别的动作,只要盯着他会不会再派出死士暗杀高源就行“属下明白。”

    燕归就起身向外走去,白月犹豫再三还是再一次问道“主子当真要把小姐再次送给宸帝吗小姐好像对宸帝动了心,主子不后悔吗”

    燕归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白月,冰冷了声音“没有下一次,滚回去好好做你的事。”

    转身出了暗室,陌离等在外面,见他出来便走了过来“燕归,白月也是为了你好。”

    燕归便看向了他,温和



(六十六)杜婉醒来
    杜婉这一昏睡便是两个月,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心悦宫了。

    “蓝汐,蓝汐,水…”沙哑着声音低低喊道,只感觉喉咙干的发痒。

    粉菱听到声音惊醒了,赶忙从床榻边爬起来倒了杯水喂给杜婉,然后挂起纱帘“主子终于醒了,你这一昏睡便是整整两个月,真是担心死奴婢了。”

    两个月杜婉心中便是一惊,她昏睡了两个月,这么长,她记得她最后是去见了一个叫归月公子的人,然后…然后他突然点了一下她的脖子,她便失去了意识。

    “主子刚醒,想来该饿了,奴婢让她们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粉菱扶起杜婉坐好后就要向外走去,杜婉拉住了她的手臂,摇了摇头“不急,粉菱,你先告诉我,我是怎么回的皇宫”

    粉菱就一愣“主子真是睡糊涂了,当然是皇上带您回来的啊!”

    压了压被角又给杜婉倒了杯水,杜婉接过小口喝着,心中满是疑惑,看来她在外面发生的事粉菱并不知道,那蓝汐该是知道的。

    扫视了一圈内殿,却没有蓝汐的影子,便微皱了眉头,她昏迷不醒,蓝汐不可能不守着她的,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粉菱,蓝汐呢怎么不见她。”扭头看向粉菱,粉菱立刻轻咬了下唇瓣,眼神心虚的闪烁了一下“蓝汐姐姐家里出了事,皇上因着主子的缘故特例赦她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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