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吾儿莫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悠闲小神
陆羽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急得宴无尘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险些要将他整个拎起来。
别看宴无尘平日一副病弱模样,但他内力深厚,真动起手来陆羽未必是他对手。
“王爷您别激动,事情已经发生,您现在着急也没用啊,反而伤了您自己。”陆羽心疼的劝道。
同时不停朝阎贝这边抛来救命的眼神。
阎贝本不想搭理他,但看宴无尘那面色发白的模样,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懒懒靠在屏风上,劝道:
“王爷,我向你保证,她要是死了,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人家女主都是有光环的好嘛,根本不用担心的。
况且顾萌萌每一次被刺杀都会有人救她,运气可比宴无尘这个男配好多了。
至少人家不需要她这样的保镖时时刻刻护着。
宴无尘听见她这戏谑的话,不但没有放下心来,脸上反倒越发难看,但到底还是松开了陆羽,冷冷盯着他,示意他赶紧把情况说出来。
陆羽感激的看了阎贝一眼,立马禀报道:“王爷,摄政王妃昨日准备去城郊庄子上避暑,没想到在路上遭到伏击。”
“幸好遇到了二公子,人已经被救下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
说完,又赶忙补充了一句:“二公子消失多日,如今终于出现,王爷您也可以放心了。”
“二公子是谁”阎贝疑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陆羽正要解释,宴无尘却摆手将他赶了出去,而后这才同她解释道:“是剑心。”
“第一剑客”阎贝疑惑问道。
宴无尘颔首。
阎贝挑了挑眉,突然对隔壁院子现在的情况升起了浓烈的兴趣。
男二剑心因女主成婚离去,如今为救她再次出现,以目前这种紧张的形式来看,风波没有平息他应该不会离开。
那么,晏水寒这算不算是被明目张胆的绿了呢
啧啧啧,想想隔壁现在的场面,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洗漱一下,我们到隔壁去看看。”宴无尘吩咐道。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阎贝立马冲出去唤侍女进来伺候宴无尘洗漱,又亲自跑到孙淼那去把药端来给宴无尘喝下。
一切准备妥当,出门看戏!
上一次来摄政王府是夜晚,为了救人也没来得及欣赏这座豪华府邸。
今日得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比起宁王府那边的小清新田园风,这摄政王府更显威严。
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处处都透出一股压迫感。
许是这几天刺杀平凡,守卫增多的缘故,走哪儿都能够遇到守卫,身在其中,总有一种被人监视了的拘谨。
瞧瞧,连活泼的陆羽也沉着脸,不敢多话。
阎贝等人来时,正殿内的气氛非常古怪,一身黑色朝服的晏水寒坐在上首,手里捧着茶碗却不喝,有一下没有下的拨弄着,时不时瞥一眼坐在下首的青衫男子,不停释放压力。
对方也不示弱,端着茶碗自顾品茶,悠闲自在。
宴无尘突然的到访,打破了室内的那浓重的火药味儿,二人皆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晏水寒拱手作揖,唤“大哥。”
青衫男子亦是拱手作揖,恭敬唤道:“大师兄。”
见完礼,二人便各看一边,同时发出不屑的冷哼,只看得阎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剑心,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宴无尘在客位上坐下,表情严肃,加
1120 人形暖炉
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在眨眼之间萎靡下来,嘴唇发紫,脸色发白,牙关紧咬,手抖得险些将茶碗打翻。
如此变故,阎贝要是还不知道他这病和雨天犯冲那她这些年吃的饭就白吃了。
雨势突然变大,狠狠砸在瓦片上,听得屋内一干仆从胆战心惊。
“开门!”
孙淼背着药箱在门外敲门,距离大门最近的丫鬟立马将封得死死的门敞开一条缝让他钻进来。
这一进一出,寒气随之飘了进来,只是这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凉意,便让宴无尘的脸又白了两分。
孙淼一进门就看到他那样子,气得喝道:“你们还楞着做什么赶紧将王爷扶到床上去!”
“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只会傻站着,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孙淼嘀嘀咕咕的骂着,其他人就像是习惯了一样,战战兢兢地的受他指挥,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被陆羽扶着的宴无尘听见他这暴躁的斥骂,眼露无奈,想要出声阻止,可一开牙关,嘴唇便冷得直打颤,根本吐不出连贯的话来,只能作罢。
“王爷,老夫给你施针。”孙淼放下药箱,陆羽立马将板凳搬到他屁股后头让他坐。
“你们都出去吧,孙老施针不可打扰,将门看好,没有吩咐不许进来。”陆羽沉着脸吩咐道。
侍女们躬身退下,开门时格外小心,生怕把冷气带进来。
阎贝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她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一点点凉气而已,真有那么可怕
耸耸肩,跟在最后那人身后准备一起出去,却没想到,孙淼突然喊道:“那谁你过来!”
阎贝一楞,直觉告诉他,这老头子是在叫她。
疑惑扭头看过去,孙淼头也没抬的喊道:“就是你,磨磨蹭蹭的,快点过来!”
听见这话,陆羽眉心一跳,小心的扫了阎贝一眼,生怕她发火,赶忙上前来低声解释道:
“药老施针需要内力深厚之人为主子护住主要心脉,往日都是我在做,但现在有你在,那就更好了。”
阎贝挑眉,伸手拍了拍陆羽的肩膀,眼睛却望着孙淼,皮笑肉不笑的说:“兄弟,看在你的份上!”
“拜托了。”陆羽感激道。
阎贝摇头,反手将门关好,这才走进内间。
听见脚步声,孙淼立马抬起头来,指着床里面的空位,命令道:“上去!”
“您老确定”古人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她这么上去,真没事儿
孙淼见她没动,眼睛一瞪,喝道:“还不快点王爷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你担得起吗!”
“我......”
“兄弟,帮帮忙,别和他计较。”阎贝正要怼这老匹夫,陆羽赶忙将她推开,小声在她耳边哀求道:“孙神医就是这脾气,他也是心急,并没有其他意思,委屈你了兄弟。”
听见这话,又去看床上冷得浑身颤抖的宴无尘,阎贝冷冷剜了孙淼一眼,这才脱鞋上床,越过宴无尘,爬到里边,跪坐等候先一步吩咐。
“运气护住王爷心脉,否则不可施针。”孙淼一边准备银针,一边吩咐道。
阎贝颔首,先看了宴无尘一眼,收到他一个虚弱的笑,心里一软,怨气便散了。
伸手抓起他的左手,入手冰凉,阎贝没料到居然会这么冷,冷不丁来那么一下,那效果,堪比冬天吞冰棍,整个透心凉。
“那么冷!”她瑟缩了一下,赶忙运气给他渡了过去,这才觉得手里这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暖和了一点点。
“有劳了。”宴无尘勉强挤出一抹笑,眼中有歉意。
阎贝摇头,皱眉问道:“没事儿,你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浑厚的内力暖如骄阳,顺着相连的手掌缓缓流入他心底,祛除寒意,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是暖是怎样的感觉。
宴无尘感觉自己点了点头,
1121 这谁遭得住
夜色悄然来临,孙淼终于收针,而阎贝也这样半趴着抱了宴无尘足足三个小时,整个人感觉都有点僵了。
并且,内力疯狂消耗,饶是她内功深厚,也有点着不住。
但气人的是,宴无尘他已经睡着了,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不刚好在针一拔,她就不用在帮他护住心脉了。
阎贝想抽身起来,可陆羽居然不同意!
他居然不同意了!
说他家主子好不容易睡一觉,不能被吵醒。
好吧,那她只能整个趴下了,不然屁股都厥僵了。
孙淼见宴无尘身上的寒毒已经稳定下来,加之又有阎贝这个现成的人形暖炉,他收拾收拾工具,撤了。
临走前给阎贝一个警告的眼神,压低声音叮嘱道:“王爷没醒来之前,你最好别动!”
“凭什么啊!”阎贝内心如此大吼,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疯狂点头。
见此,孙淼招呼上一脸怨气的陆羽离开了,顷刻间,屋内便只剩下床上的阎贝和已经睡过去的宴无尘。
他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被她捂热了还是怎样,反正没有一开始那么凉了。
雨后的夏夜十分凉爽,但阎贝已经没了知觉,甚至感觉不到这份惬意。
身子开始麻,眼瞅着孙淼等人不会再杀回来,她忍不住撑起身子想要活动一下。
但是,没想到才刚一动,本来老老实实垂在两侧的长臂突然一揽,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阎贝:造孽啊!这谁遭得住!
抱吧抱吧,等你醒来看咱们谁吓死谁!
放弃了挣扎,阎贝放松身体,瘫在这冰凉的怀抱中,盯着床板,就当是修炼定性了。
看着看着,眼皮子发酸,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阎贝发觉自己的身子被搬动了一下,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侧卧。
紧接着一个透着凉意的怀抱从身后贴了上来,将她拥在怀中。
迷糊间,阎贝在嘴里咕哝了一句:“感觉老娘明天要感冒了......”
淡粉色的薄唇忽然浅浅一笑,低声在她耳畔说:“不会的,只要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够了。”
他有分寸。
但愿吧,彻底睡过去之前,阎贝在心里回应道。
又是一个艳阳天,清晨浅浅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那张精致的面颊上,仿佛盖了一层浅金色的纱,朦胧间,容颜越发显得美丽。
宴无尘半支起身子,靠在床头上看着这张脸,嘴角一直含着浅笑,似乎心情极好。
昨日孙老施针的效果特别好,今晨醒来,他便发觉体内寒气较之往日,退了大半。
放在往日,清晨十分他只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才好,但今日不同,醒来时他身上居然是暖的。
或许,与她有关。
他从未在任何一人身上感觉到如此炙热的温度,从未!
修长白皙的大掌轻轻朝她粉色的面颊上靠去,仅仅是轻轻贴在上面,他都能够感觉到暖意。
“宴无尘,我劝你停止这样危险的举动!”
黑眸骤然睁开,眼里的严肃看得宴无尘心暮然一沉,慌忙将手收回来,略有些愣怔的看着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严肃,她忽然又笑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戏谑问道:
“昨晚王爷睡得可好”
“托阎姑娘的福,这是本王有史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他收起眼中那抹惊诧,客气的说道。
阎贝点头,笑道:“既然睡得好那就好。”
言罢,不再说这个话题,利落翻身下床,扭头笑问道:“可要现在洗漱”
宴无尘颔首,她即刻离去唤人过来伺候。
俊眉微皱,大掌摩擦着身旁的被褥,上面还带着她的温度,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冷。
 
1122 拜师学医
“是啊,这有什么吗”阎贝忐忑问道:“我身为一个高手,这不是很应该吗”
如果不是用着阎娘子的身体,她可以发光发热三天三夜都不停歇。
不过看孙淼这震惊的表情,她突然觉得很爽是怎么肥四!
不行,阎贝你不能骄傲,她在心中对自己告诫道。
“咳咳”低咳两声收敛自己的情绪,阎贝露出谦虚的笑容。
可即便如此,孙淼内心的震惊还是不能消减。
反倒是宴无尘一脸本该如此的模样,一点都没有为此感到惊讶。
“嘶,这个事情有些蹊跷.......”
孙淼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什么,在屋内转悠了好几圈,又突然重新给宴无尘诊了一次脉,似是有了头绪,眼睛突然一亮,扭头刷的朝阎贝这边看了过来。
“丫头,你过来。”他冲她招手。
阎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口喝完手里的粥,将碗放下,这才走上前来。
“做什么”她警惕问道。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老头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但瞧见他那炙热的目光,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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