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吾儿莫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悠闲小神
毕竟尝过人类精血滋味的妖族,很难抑制住自己对捷径的渴望。
阎贝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抬步走到四位妖族面前,开启最初级的数据之眼,顶着天道的威胁将四人的修为都探了一遍。
修为最高的是虎妖,与大花修为相当,余下几个都只有五百年左右的修为,特别是槐树精,因为阴气太重,吸食过死人剩余精气,根本没办法化形。
这四个妖怪或多或少都沾染过人命,这令阎贝很是嘘唏。
妖精不是不知道天道护人,可是现如今他们已经不得不逆天而行,因为再不抓紧时机,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飞升的机会了。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成则生,败则亡!
“该说的想必大花都已经跟你们说了,现在你们就说说你们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因果吧。”阎贝抬手扫开石凳上的雪,轻轻坐了下去,静静聆听。
鱼妖叫小锦,性别男,杀过两个负心汉,偷吸过十位精壮男儿精血。
槐树叫自取了一个名字叫怀玉,没有指定性别,它倒是没杀过人,只是总有人在它身上上吊自杀,被迫吃了好几个死人。
怀玉自打进门,就一直在吐槽现在的人太没有道德,自杀就自杀,还总要找一棵树吊死。
这番话说得可爱,逗得阎贝等人大笑不止。
梅花妖叫红梅,杀过两对作天作地的怨偶,自以为自己在做好事,让这四人得以解脱,是替天行道,一直为此沾沾自喜。
虎妖叫白虎,吃过的人最多,杀人没有理由,手上沾了十条人命,基本上都是过往山间的旅人,也不知道这些旅人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碰上这头善恶不分的东北虎。
加上杀过两人的大花,阎贝发现自己身边就没有一个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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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4 末代:它是一条小金龙23
贺归尘无奈道:“没干嘛,姑娘你反应别那么大呀,搞的本法师像是坏人似的。”
阎贝斜眼看他,眼神传达自己的不信任。
贺归尘顿觉头疼,起身道:“本法师姓贺,俗名归尘,不知道姑娘你如何称呼”
“姓阎,单名一个贝字。”阎贝淡淡答道。
贺归尘点点头,接着又笑说:“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你我二人一起结伴同行”
“不好意思,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阎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贺归尘尴尬的笑了笑,眼珠子一转,忽然欺身而上,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阎贝小妹妹,你还不知道吧,有凶猛的大妖上了这辆火车,有本法师在,才能保你安然啊。”
阎贝听见这话,赶忙退后离他远点,垂目暗暗瞄了眼自己挤满妖怪的身体,心里当即便是咯噔了一下。
不过看贺归尘那模样,似乎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她现在若是起身行动,恐怕才要露馅。
想到这里,阎贝假装为难的样子,勉勉强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贺归尘一看,以为她是怕了,立马保证,“你放心,有本法师在,那些妖怪不敢近身的!”
“嗯嗯。”阎贝敷衍的点了点头,心道妖怪早已经近身,不但近身,还待在老娘身上呢。
看来这个贺归尘法力也不怎么样。
阎贝心下稍安,靠着窗无聊的看着站台上往来的乘客,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逃过贺归尘的法眼。
想着想着,却没注意到站台上忽然涌进来一大批东府军。
火车“呜呜呜”鸣笛,即将出站。
“阎贝!!!”
一声大吼直接将鸣笛声盖了过去,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众人看到那批手持枪械的东府军时,心中好奇的同时赶忙往一旁撤去,生怕波及到无辜的自己。
检票员已经上车,火车车门关闭,顾恺霆直接被关在了车门外。
他暗自咬了咬牙,想也没想,直接跑到车窗前,猛的用枪把手敲了敲车窗,“阎贝你下来!”
阎贝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眼神中满是诧异,“顾恺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打开窗户跳下来,我接住你,我们一起回府!”顾恺霆焦急的说道,身体随着火车行驶而加快了跑动的速度。
“我不会回去的,不过你来得正好,我有东西给你。”
阎贝赶忙翻出之前准备好却忘了留下的一面方巾塞进顾恺霆怀里,“这个你带着,不要弄丢了,一定要时刻带在身上,关键时刻它会保你平安。”
“还有!”阎贝挥开顾恺霆伸过来企图抓住自己的手,急忙交代道:“你如果真爱贺媛媛,你一定要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去爱她。”
“可你要不是真的非她贺媛媛不可,你就赶紧放她走吧!”
话说到后面,火车速度加快,顾恺霆奋力奔跑,却终究是跑不过火车的速度,只能停在月台边缘,懊恼的看着火车呼啸而去。
“阎贝!!!”
远远的,阎贝听见他恼怒又不舍的大声呼唤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也听不见。
短暂的相逢后,两个命运轨迹截然不同的人,终将各自远去。
她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只要顾恺霆按照她交代的去做,他应该能活到最后。
贺归尘看到阎贝嘴角翘起,露出释然的笑,没忍住对顾恺霆表示同情。
“阎贝,原来你和顾大人还有这一段呢”贺归尘八卦的说:“你这心也太狠了吧,人家都追到这里来了,你居然还是要走,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难道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
 
1495 末代:它是一条小金龙24
阎贝点头,“原来是这样上车的,看着怪可怜的,你的法术真不能帮帮忙”
贺归尘坚定摇头,他真不能违背师训。
那行吧,是时候召唤......妖怪们了。
虽然这点好事低不了多少罪行,但这一车的乘客,只要有一个本该被冻死却因此而没被冻死,那没白干。
看那小男孩的模样,要是再没有得到温暖,肯定熬不到下一站。
“白虎,你杀孽最多,这份功德给你吧。”阎贝用神识传音对白虎吩咐道。
早在选择跟随大花一起来见阎贝时,白虎就知道自己今后要走的路肯定没有那么畅快,所以,当接到阎贝的指令时,它很坦然的接受了。
毕竟要他现在去吃人他也不敢不是!
且不说身旁这位道行高深的法师,就是阎贝大人一人,只要她眉头一皱,他也死定了。
白虎点点头,在阎贝的掩护下,悄悄从她手臂飘落下来,飞出窗外,来到火车车顶。
想要给火车升温,那很简单。
他一口鼻息喷出去,这飘洒下来的雪花就得融化。
“娘,好像不冷了。”小男孩惊奇的说道。
母亲一开始以为孩子是被冻得开始说胡话,急得眼泪直冒。
不过正当她以为孩子回光返照要死了的时候,车厢内慢慢多了一些疑惑的声音。
“奇怪,你们感觉到了没有,好像冷风吹不进来了。”
“哎好像真是哎,车厢里暖和了许多,我刚刚就发现了,还以为我是被冻出幻觉了呢。”
“是真的,是真的,真的不冷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乘客们的惊呼声验证了男孩子的说辞并非幻觉。
母亲惊喜的看着脸色慢慢变得红润的儿子,喜极而泣,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感谢过路菩萨保佑我儿,感谢菩萨......”
菩萨
他可不是什么菩萨。
白虎嘲讽的咧了咧嘴,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继续损耗妖力喷洒鼻息。
贺归尘看着窗外那朵不停跟着火车的妖云,此时此刻,他心情有点复杂。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位大妖正在施法让火车升温。
一只妖能做到这一步,着实刷新了他对妖怪的一些看法。
看来哪怕是如今这个艰难的境地,也还有妖精心存良善,愿意积德行善。
而不是乘机作乱,搅得凡间不得安生。
贺归尘露出了欣慰的笑,一只提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阎贝暗自将他的所有神情都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解释,决定让这个美丽的误会一直误会下去。
火车走了两天两夜,终于抵达广州。
阎贝动身下车,贺归尘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一起离开火车站,直到阎贝不悦的质问他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他这才很不好意思的抖了抖宽大的衣袖,说:
“阎姑娘,你看本法师囊中实在是羞涩得很,你看你方不方便......借我点钱”
听见这话,阎贝这才反应过来贺归尘这两天一直跟着自己混吃混喝是为了什么。
感情这丫的早就盯上了她,就是为了找个免费饭票呢!
“贺归尘,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法师当得也太失败了!”居然连饭钱都凑不齐,简直丢光了她们修道之人的脸!
面对阎贝的喝骂,贺归尘只是苦笑,“阎姑娘你非修道之人,不知这其中艰难,本法师不怪你,但今日你要是不借钱给我,我若饿死街头,你可就造了杀孽。”
啧啧啧,为了借钱居然连这种理由都找出来了,想想也怪可怜的。
阎贝无奈摇了摇头,从怀里暗袋取出十块银元塞到贺归尘手上,转身负手离去。
“阎姑娘,你真是个好人,谢......”嗯有妖气!
贺归尘到嘴的感谢忽
1496 末代:它是一条小金龙25
店铺合得紧紧的木板门被人卸下,一盏耀眼的“明灯”映入眼帘,刺得毫无防备的阎贝眼睛发疼。
她匆忙抬袖挡在眼前,这才让眼睛避免被闪瞎。
“你先进来吧。”刘奕皱着眉头请道,显然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姑娘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
阎贝点头,依旧挡着眼睛,侧身挪进店里,直到烛光亮起,她这才缓过劲来。
一轮蓝色的光环出现在桌前的人身上,他手里拿着刚吹灭的火柴,感受到她的目光,缓缓朝她望了过来。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神情淡然,并没有因为来到陌生的地方,见到陌生的人而露出慌乱。
刘奕觉得,她既然能独自一人找到这里来,应该也不止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娇弱。
刘奕打量阎贝的同时,阎贝也在打量他。
年纪莫约二十出头的样子,留着短发,身上穿着改良式的立领棉长衫,颈部围着一张格子长巾。
许是起身开门准备匆忙,围巾围得很散乱。
他五官俊秀,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眼镜,像个文弱书生。
刘一刘奕,她早该想到这其中的关系。
阎贝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男主刘奕。
暗自沉静了一会儿,阎贝这才开口道:“我叫阎贝,你就是刘一吗”
刘奕颔首,刘一正是他的化名。
一个星期前全家都被东府军抄了,为避免暴露自己另外那重政治身份,他只能与家人兵分两路,各自跑路。
如今只能用自己的政治化名刘一在外行走。
阎贝把怀里藏着的笔记取了出来,递给刘奕,“这是上面的人让我送来的,你收好。”
刘奕先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任何异常表情,这才小心的接过笔记本,没有翻看,直接拿到里屋,藏在枕头下面。
走出来时,他有些为难的说:“上面有给你安排住处吗”
阎贝老实摇头,“没有,只给了我一张火车票。”
连回程的票都没给她准备,也不知道是太穷还是想要她多在南边留一段时间。
刘奕了解的点点头,指着里屋说:“那你睡里屋,我在外间随便凑合一晚。”
“这好吗”阎贝看着脚下这硬邦邦的木地板,皱眉道:“要不我们一起睡床上吧。”
刘奕听见这话,猛的瞪大了眼,正准备开口的他被她这话吓得狠狠呛了一口口水,好半晌这才平复过来,摆手道:
“不了不了,我去拿一床被子过来在椅子上凑合一下就可以了!”
说完,生怕阎贝还要说出什么骇人的话来,赶忙回里屋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倒在椅子上,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快去吧,天太晚,就不讲究那么多了,好好休息。”
躲在被子里说完,他立马闭目睡去,只看得阎贝好气又好笑。
里屋的床不小,有一米五呢,两个人一人睡一半绰绰有余,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不会看上他。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奇怪呢
阎贝老气秋横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去了里屋,独占一整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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