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吾儿莫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悠闲小神
“野趣”阎贝勾唇一笑,“既然想要获得趣味,不如亲自上手体验一番岂不美哉”
“哦这也行吗”东方宇好奇问道,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还是被阎贝的提议吸引。
得,自己跳下来就别怪姐姐坑你!
阎贝暗中得意的笑了笑,招手示意东方宇凑近一点,吩咐道:“东方老板,你这样,你不是带了那么多护卫来吗,让他们也一起体验一下把,有福同享嘛。”
“你们先去借些镰刀来,我在前边等你。”
说着,担心东方宇找不到地方,阎贝特意指着山脚下那几亩田,道:“就那边山脚下那两亩地,都没割呢,好认得很,我等你们来哦!”
“不要让我失望。”戏谑似的说了这么一句,阎贝收回手指,笑着转身先行。
东方宇目送她离开,渐渐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感。
可现在已经被阎贝推到了高处,颇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东方宇也只能咬咬牙,顶着诡异的不安感,回去把一众护卫全部叫了过来。
一共十人,人手一把借来的镰刀,看起来浩浩荡荡一大群人。
这些人都没有过种地下田的经验,被叫来帮忙割稻,兴奋得要死,被他们这种情绪感染,东方宇也暗自升起期待来。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阎贝所在田地,见阎贝居然站在田埂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她正在等着免费劳力的东方宇众人还觉得阎贝很够意思,把好玩的留给他们。
有那傻一点的,还冲阎贝笑了笑,满眼都是期待。
阎贝见此,只觉得良心有点过意不去,不过很快,当瞧见东方宇那张娘里娘气的脸时,良心不但不痛,还有点美滋滋。
抬手指了指眼前这两亩稻子,阎贝挥手道:“这两亩地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家去做饭,中午大家伙别客气,都到我家来吃啊!”
说着,扭头就走,只留下东方宇一行人傻在当场,看看手中镰刀,又看看眼前稻田,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被整时,阎贝的声音突然传来,声如洪钟,震得东方宇一行人浑身一颤。
“商谈的筹码已经给你们了,我家午饭能不能吃着,就看你们自己努不努力了。”
很平淡的一句话,可却是从五里以外传过来的,清晰可辨,仿若人就在耳边。
如此本事,如何能让几人不震惊
“老板,您怎么看”回过神来后,护卫们问东方宇。
东方宇回头看着
0299 忽悠
唯独剩下酒量惊人的东方宇一人,睁着迷蒙大眼,开始吐槽阎贝衣品。
“阎娘子,不是本少爷要说你,你一个女人家,怎能穿得如此的,如此的.......”他顿了顿,想了半晌形容词,才补充道:“如此邋遢!”
邋遢
阎贝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的简单衣裙,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哪里邋遢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的打扮没问题”东方宇指着阎贝鼻尖问道。
他根本不想她回答,直接又说:“如果真是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
“一个女人!怎么能够穿成你这样不用胭脂不抹粉,衣衫搭配毫无亮点,你这是在侮辱本少爷的眼睛,你知道吗”
“东方宇!”阎贝重重喝了一声,提醒他别太过分,
然而,已经醉了的东方宇哪里知道怕
不但不惧,反倒站起身直直朝阎贝走来,指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道:“本少爷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叫做女人,要不是为了你手里的东西,本少爷昨日就走了!”
话音落,整个大厅诡异的变得安静,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苏云琪抱着轩儿在一旁看着东方宇作死,脑海中已经可以预见到他接下来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是如何的冷酷无情。
但是,令苏云琪没想到的是,阎贝却是忽然勾唇无声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笑问道:
“东方宇,你要我手里的东西做什么”
“做什么”东方宇一怔,复又一挺胸膛,大声道:“当然是献给宫里的贵人!”
“得,真醉了。”阎贝挑眉,伸手轻轻拍了拍东方宇的脸,沾染了一手的脂粉也不嫌弃,只见他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机会来了。
扭头对苏云琪吩咐道:“去拿纸笔来,咱们来玩点好玩的游戏。”
“对了!”突然想起小盆友还在这里,指着楼上,看着眼睛亮晶晶的轩儿,哄道:
“轩儿乖乖上去午睡好不好娘办完正事就上来,很快的。”
轩儿看看醉酒的东方宇,又看看趴了一地的护卫们,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乖巧的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上楼去了。
他刚上楼,苏云琪这边正好也把笔墨纸砚拿了过来,扫开饭桌上的空碗碟,把笔墨纸砚摆好,垂手立在一旁,等着看阎贝要怎么做。
东方宇是真的醉了,抱着一根柱子,嘴里骂着阎贝的垃圾衣品,眼帘开始往拉耸。
怕他睡着做不成事,阎贝伸手很不客气的拿下他耳边小菊花,“啪”的往他脑门上砸去,疼得东方宇半眯的眼立马睁开。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醉了,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被阎贝拉到饭桌前坐下,他内心的拒绝的,可双腿却不听使唤,愣是被拉得走动起来,根本由不得他自己控制。
人坐下,阎贝立马拿起纸笔“刷刷刷”快速在白纸上书写。
那动作,看得苏云琪都楞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帮忙研磨。
很快,空白的白纸上就被黑字占满。
是一份承诺书,乙方为东方宇,甲方为阎贝,具体内容为:
甲方为乙方提供新式稻种,乙方承诺帮助甲方宣传传播新式稻种,自愿用自家所有土地种植新式稻种,期限两年,如乙方未严格执行该承诺,将赔偿甲方黄金万两。如甲方未严格执行该承诺,则无需赔偿。
苏云琪好奇,凑上前来看到这些内容,虽然同情东方宇,但更多的却是疑惑。
待阎贝写完这些,立马问道:“阎娘,你些的新式稻种是什么为什么要东方老板来种”
阎贝听见他的疑问,先在脑子里过了一边答案,这才半是认真,半是忽悠道:
“还记得昨天晚上我提到过的杂交水
0300 这波你不亏
农民就是这样,完全看天吃饭,一个不小心,老天爷不开心,一年的收成就要受到影响。
雨来得又大又急,已经割下来的稻子倒还好,出太阳重新晒晒不会损失多少,但还没来得及割下的稻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边的稻子杆小而矮,虽然大雨很快就过去,但大风一刮,全部倒在了田地里,田里积了水,如果不能抓紧时间割下来,就会烂掉,损失简直不可估计。
阎贝站在自家田地里看着林家一个老太婆哭天抢地的骂老天爷不仗义,只能无奈摇头。
叹了一口气,把自家的油纸收好,把稻子一捆一捆绑起来,用扁担挑回家。
她力气大,要不是怕吓到人,早就一甩袖全部收入仓库带回去了,不过到底不想引起太大骚动,还是一挑一挑慢慢挑回了家。
总共两亩地,可弄下来的稻子却没有多少,阎贝全部把它们堆在杂物房外头的空地上,撂下扁担,出去看看有没有谁家需要帮忙。
等下午回来时,屋子里那一群醉鬼已经全部醒来,一个个捂着额头,晕乎乎的喝着苏云琪给煮的醒酒汤。
东方宇也斜斜歪倒在椅子上,迷瞪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怔怔出神,根本就没想起来自己睡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一群汉子默默看着阎贝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搬稻子,晕得连惊讶的表情都做不出来,麻木了。
等天色擦黑,饭菜香气传来,这才觉得有了力气,一个个抢着借用阎贝家的卫生间洗漱,把自己整得精精神神,出来就坐在饭桌上等着投喂。
东方宇见他们这么不要脸,递出一个鄙夷目光,独自躺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苏云琪领着轩儿在书房写字,透过门缝瞧见东方宇那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升起一股同情。
可怜的家伙,被我家娘子忽悠了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一会要有罪受咯。
“开饭了!”
苏云琪正同情着,阎贝的大喊声在院内响起,听得大厅里等投喂的一众护卫立马精神起来。
一个个端正坐好,等着开饭。
“咳咳!”躺在椅子上不想动弹的东方宇重重咳了两声,提醒众人不要忘了自己。
几名护卫听见他的提醒,立马有两个过来扶他。
这一扶,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家老板傲娇不愿主动过来,而是他还没彻底醒酒,双腿软乎乎的,根本不能站起来行走。
小心翼翼把东方宇搬到板凳上做好,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阎贝端着饭桶走进来,一边唤苏云琪父子俩出来吃饭,一边对东方宇笑眯眯说:
“东方老板,上午咱们说好的事就麻烦你了!”
“麻烦我什么事”东方宇一头雾水。
阎贝放下饭桶,把承诺书从兜里抽出来,递到东方宇面前:“就是这个啊,你看看,这稻种我什么时候给你呢”
“什么稻种不稻种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东方宇一边吐槽一边看承诺书,声音逐渐消失,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谜一般的寂静过后,东方宇的怒喝响彻整个院落,震得树上的鸟儿全都被吓走了。
“小阎氏!你居然敢讹我!看老子不杀了你!”
过分!
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趁人之危,卑鄙无耻!”东方宇气急大骂。
然而,阎贝却淡定的靠在门框上,笑道:“放心啦东方老板,不会让你亏本的,种了我的稻,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嗯,当然,你要是拒绝的话,那什么方巾啥的,咱们就不谈了哈。”阎贝又补充道。
一句话,正正戳到了东方宇软
0301 苏怼怼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可谓良辰美景,美不胜收。
但古人们却并未满足,于是,便有了“燃灯”以助月色的风俗。
镇上特意要办灯会,所以各家于节前十几天,就用竹条扎灯笼,做果品、鸟兽、鱼虫形及“庆贺中秋”等字样,糊上白纸,用颜料涂上各种颜色。
在中秋这天,用绳子把点燃的灯系在竹竿上,高悬于屋檐下,或是露台上。富贵之家所悬之灯,高可数丈,家人聚于灯下欢饮为乐,平常百姓则竖一旗杆,灯笼两三个,也自取其乐。
满城灯火仿若琉璃世界,行走其间,儿童嬉笑入耳来,人生百态一一浮现,美好得不似凡间。
街上人多得不得了,苏云琪下意识张手把身前的母子俩护在怀中,一路艰难,好不容易才把母子俩领到河边来。
河里全是花灯,才子佳人在此相会,男子高谈阔论,女子含羞带笑,偷偷打探心上人是否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若恰好两边目光对上,两人皆会把头撇开,冷静片刻,再次张望,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娘,你快看!好大的灯啊!”
阎贝正看着那些年轻人出神,突然传来轩儿惊喜的呼喊,低头顺着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去,就见到一艘载满花灯的船从河上游慢慢游了下来。
那上面的灯笼五颜六色,璀璨非常,还有舞女站在一朵巨大的荷花灯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
河岸两旁的游人立马沸腾起来,激动的朝舞女挥手。
旁边的人说:“那是翠坊里的鸳鸯姑娘,舞姿动人,平常都见不到的,今日居然能够看到,真是幸运啊!”
“是啊是啊,虽然隔得远瞧不清模样,但那身段可真是,盈盈细腰不足一握,动如脱兔,静若处子,美啊.......”有一书生半文不白的赞叹道。
然而,阎贝怀中的轩儿却满心满眼只有穿上那个大兔子灯,小手指着那灯,兴奋喊道:
“娘,你看,你看,好大的兔子!”
“是是是,看到了,很大一只兔子,比轩儿还大呢。”阎贝好笑的应和道。
身旁的书生听见母子俩这对话,顿觉扫兴,无意识的嗤道:“果然是无知村妇,不懂欣赏!”
这样的话,只顾着儿子高兴的阎贝都不在意,却没想到身旁的男人突然来了火气,回头盯着那扇着折扇的书生,一字一句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冷不丁听见这段话,阎贝惊了,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身旁这个铁青着脸色的男人,叹道:“苏云琪,你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小朵飘了出来,实时翻译道:“看那老鼠有张皮,却见有人没威仪。人没威仪,为何还活不倒毙!”
“看那老鼠有牙齿,却见有人无廉耻。人无廉耻,活着不死等何时!”
“看那老鼠有肢体,却见有人不懂礼。人不懂礼,何不赶快就死去!”
“厉害啊厉害,一首诗直接把那书生给骂成了无耻不懂礼还不要脸的人,贝贝姐,你家这个书生更胜一筹!”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丫嘴炮能力居然这么强,果然读书人都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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