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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我成了人生赢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洋盘的折耳猫

    听了这话,范瑾和凌绩鸣均是一惊,凌绩鸣急忙解释:“外祖父,我和瑾儿来勇毅侯府前,已经将宵禁的规矩告诉了他们,也叮嘱过宵禁后不能在街上乱走,也许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们才未顾及宵禁。”

    范瑾也连忙道:“是这样的,外祖父,夫君说的都是真的,您先消消气,我们一定会将情况弄清楚的。”

    勇毅侯没有赞同也没反对,范瑾看了看他的神色,拉着凌绩鸣出了书房。紧接着,夫妻二人避着巡逻卫偷偷的回了凌家小院。

    他们回来时,凌家人也都未歇息,凌老爹和杜大郎翁婿俩出去快两个时辰了,现在都还没回来,温氏和凌三娘又是着急又是心慌,总害怕两人会出事。

    跟她们的焦急比起来,凌元娘可就轻松多了。她之所以没睡,并不是担心凌老爹两个,而是生产时撕裂的伤口疼得她睡不着。

    “娘,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宵禁后不要出门,爹和妹夫到底在干什么”一进门,凌绩鸣不顾温氏欣喜的神色,气急败坏的抱怨道。

    温氏连忙拉着儿子问:“二郎,这么说你是见到你爹和妹夫了,他们人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凌绩鸣皱眉将袖子从她手中扯出来,正要开口时听范瑾冷笑了一声。凌绩鸣忍不住回想到勇毅侯给自己的难堪,气道:“能在哪,在巡逻卫的监牢里关着。”

    听到“监牢”两个字,温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凌三娘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脸白得跟纸一样。

    “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巡逻卫抓走呢”她焦急的问道,身子因惊吓不停的颤抖着。

    凌绩鸣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先告诉我,爹和妹夫出门去做什么”

    凌三娘愣了一下,脸上神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紫,猛然看向凌元娘,“大姐生了个天生六指的孩子,爹认为六指不详,和夫君将那孩子抱到保育堂去了。”

    听了这话,凌绩鸣和范瑾也才发现,凌元娘的隆起的腹部已经变平,她那肚子才将将八个月,竟然这么早就生了

    凌元娘哼了一声,“早将那孽种弄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说这话时,神情十分狠厉,好像那孩子不是她生的,而是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

    凌三娘和凌绩鸣被她的话震惊到了,虎毒还不食子呢,凌元娘怎么能这样狠毒。

    范瑾一点也不意外,当初凌元娘唆使孙栋给聂氏的女儿喂有毒的米糕,温氏说漏了嘴被她知道了。从那以后,她就几乎不让凌元娘接近自己的两个女儿。

    好在凌元娘看不起女孩儿,所以平日里也不怎么逗弄她们,但她依旧不放心,只要有凌元娘在,女儿身边绝不会少了人照看。

    当初她命梅枝送过去的药材,只会让她早产并且身子变得虚弱,并不会损害到孩子,凌元娘生下天生六指的孩子,在她看来这是报应。

    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雀跃,范瑾对凌绩鸣道:“夫君,既然事出有因,咱们对外祖父也有个交待了。”

    她皱了皱眉,继续道:“只是决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那孩子天生六指,就说大姐忽然早产,生下了一个死胎。大姐受不住刺激身体虚弱,爹和妹夫也是为了替大姐请大夫,所以才在宵禁时间跑了出去。”

    凌绩鸣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说了。”

    他看向凌三娘和凌元娘,:“想必你们也听见了吧,以后无论何人问起,都一口咬死那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凌三娘和凌元娘齐齐点头。

    第二日一早,范瑾和凌绩鸣又去了勇毅侯府,将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勇毅侯。勇毅侯听了缘由,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

    他让亲信去见了简英一面,随后凌老爹和杜大郎便被放了出来。翁婿俩在监牢里待了一夜,出来时脸色发白、神色恹恹的,身上皱巴巴的袍子又酸又臭,像是在梅菜坛子里泡过一般。

    两人搀扶着走出监牢,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狱卒一边关铁门,一边鄙夷道:“乡巴佬,以后规矩点,大晚上的别在街上瞎溜达。”

    杜大郎要跟他争论,被凌老爹制止了,“走吧,让他先得意几




第四十六章 心事
    去竭绥上任之前,姜裕成先回了陵江镇一趟。离开家两个多月,家里一切如常,但又能看出特别明显的变化。

    姜母精神状态很不错,儿子婚后夫妻和睦,小丫头满满每日陪着她,颜娘又给她生了一双孙儿,心想事成的她每天笑容都没淡过。

    再来看双生子,同刚出生时的瘦弱比起来,兄弟俩长大了很多,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冲着姜裕成笑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还有满满,两月未见,小姑娘长高了一截,见到他回来,高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当他拿出从京城带回来的礼物时,开心的又蹦又跳。

    一家人中,颜娘是最让他震惊的,回来后看到变瘦了的颜娘,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说来也奇怪,前二十年里,颜娘想尽办法都没能去掉一身肥肉,这一回生完双生子后,竟然奇迹般的瘦了下来。虽然比不得二八少女那般纤细苗条,但自有一种美貌少妇的成熟风情。

    她梳着时下妇人流行的倭堕髻,上身着豆青色家常直领对襟衫,下身配着同色的两片式褶裙,笑眼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姜母唤来杨娘子和桃枝,将三个孩子带了出去,把屋子留给阔别已久的小夫妻。

    “娘子。”姜裕成上前牵起她的手走到软塌上坐下,柔声道:“这些日子多亏有你照看娘和孩子们,你受累了。”

    颜娘摇头,“这本就是我该做的,夫君在外奔波才是最辛苦的。”说完,摸着他的脸问道:“看着瘦了,是不习惯京城那边的饭菜吗”

    姜裕成安慰妻子道:“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舒服,不过有老师在,吃的住的也不差,只是舟车劳顿看着憔悴了些。”

    颜娘这才放下心来,她起身面对他站着,鼓起勇气问:“夫君,我瘦了好看吗”说这话时她脸颊绯红。

    姜裕成有些讶异,他了解的颜娘不会这么大胆和直白。他又仔细瞧了瞧,只见瘦了后的她,白净的脸上粉黛未施,双眉细长如画,眼眸柔情似水,小巧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红如胭脂的娇唇。

    看着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姜裕成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两句古诗来: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真好看。”他的目光不自觉被那不点自红的胭脂唇吸引着,轻轻的点了点头。颜娘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羞怯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姜裕成将她拉回软塌上,轻笑道:“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又趁她不注意时,飞快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颜娘被他的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姜裕成压根不满足这样的碰触,自颜娘有孕到现在,两人将已经有一年没同房了,他虽然不不好女色,若娇妻在怀还坐怀不乱,那他不是柳下惠,而是雄风不振。

    被他温柔以待的颜娘忽然在这一刻走神了,她想起乌娘子的话来:男人都是受不了诱惑的,尤其是去了京城那等繁华之地,颜娘,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承受不了。

    乌娘子的话让她慌了神,一连几日都魂不守舍。两个月六十多天,她每一日都在想,要是姜裕成真的领了其他女人回来,她该怎么办

    颜娘其实是个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她打心底里厌恶跟别人共侍一夫,所以当初凌绩鸣提出和离时,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她跟凌绩鸣断的很干净,但到了姜裕成这里,她反倒下不了决心。嫁给姜裕成这一年多,丈夫温柔体贴,婆婆和蔼可亲,姑姐爽朗讲理,与凌家的日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颜娘不想失去这种被人重视的快乐,更不想失去这得来不易的家。

    姜裕成也看出了她的不专心,停下来轻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颜娘其实很想问,离家的这两个月他有没有让别的女人伺候过,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姜裕成久别重逢后的冲动淡了下去,他捧着妻子的脸颊,再次追问:“娘子,我们是夫妻,你心里有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颜娘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嘴唇张张合合依旧开不了口。

    姜裕成放弃了让她主动告知的念头,“这样吧,我问你答,回答的时候一定要说实话。”

    颜娘点了点头。

    姜裕成问:“你忧虑的事情跟我有关”

    颜娘轻轻嗯了一声。

    姜裕成直勾勾的盯着她,继续问:“跟我在京城的那段时间有关”

    颜娘再次点头。

    问到这里,姜裕成心里有了疑惑。他记得师兄郭侍郎说过,后宅女人在乎的有三点:第一,容貌年轻漂亮,第二,夫妻相处和睦无妾,第三,儿女争气孝顺。

    颜娘这里,年轻漂亮的容貌有了,儿女年纪太小忧心太早,姜裕成自认为自己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不纳妾,不好女色,对妻子一心一意。

    颜娘到底在担忧什么呢姜裕成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因为这事,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姜母最先发现。趁着颜娘忙着照顾孩子的时候,她将儿子拉到一旁,问:“成儿,你和颜娘吵架了”

    姜裕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娘,您说什么呢,我们没有吵架。”

    姜母不相信,“明明昨天看着都好好,今天却不是那么回事。”

    姜裕成诧异母亲的敏锐,不由得叹气道:“我们真的没吵架,是颜娘心里存着事,问她她也不肯说。”

    “真的”

    “真的。



第四十七章 上任
    桃枝的这话让姜母和颜娘齐齐变了脸色,颜娘急切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以性命担保,刚才说的绝无假话。”桃枝眼神中没有闪躲,她用自己的态度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一直没有出声的姜裕成让桃枝退下,这才跟母亲和妻子道出缘由。

    “竭绥虽是汉民和夷族杂居,一般不会轻易发生械斗。前年那场大的伤亡,也是因为前任知县逆行倒施,将属于夷族的田地强行划给了汉民,所以才导致夷族不满反抗,桃枝的父母应该是被误伤致死。”

    姜母听了更忧心了,“那更去不得了,谁知道夷族人会不会对当官的怀恨在心呐,咱们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要是去了那地还不被他们给吃了啊。”

    姜裕成笑了笑,安抚母亲,“我原本也没打算带着家眷去竭绥,您和颜娘就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吧。”

    “夫君,我…”颜娘正欲开口,就听姜母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不行,你那老师不是回去当大官了吗,你给他去封信,让他帮你另择地方外放。如果实在没有去处,就还是留在咱们虞城县吧。”

    姜裕成摇头,“娘,这地方是我自己要去的。”他想起师兄郭侍郎当时的神情,不由得笑了,“三年,我只在那里待三年,三年后咱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姜母觉得儿子冥顽不灵,气得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颜娘看向姜裕成,鼓足勇气道:“夫君,我想跟你去竭绥。”

    姜裕成惊讶后拒绝了。

    “夫君,你说过我们夫妻一体,我不能放任你独自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想陪着你在那待满三年。”

    “孩子们呢你跟我走了,娘一个人照看得过来吗”

    “我…”

    姜裕成提到孩子们,颜娘顿时没了主意,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将孩子们都带上。但她知道,婆婆和丈夫都不会答应的。

    谁知,姜母一直在听夫妻俩的对话,听到颜娘想要跟着去竭绥时,她心里有了主意。

    “我觉得颜娘说得没错,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那。这样吧,咱们一家子都过去,不管怎么样,一家人都不应该分开。”

    姜裕成闻言无奈道:“娘,您别添乱行吗”

    姜母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给你添乱了我和你媳妇还不是为了你好,姜裕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撇下我们去竭绥,以后就别回这个家,也别认我这个娘。”

    “娘,你…”

    “我怎么了我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有改变,你不是要去县衙办交接吗,要去赶紧去,我和颜娘忙着收拾行李呢。”

    姜裕成被母亲打发出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决定了全家去竭绥,需要收拾的东西多了起来。路上吃的、喝的,四季衣裳,各类药材,还有孩子们的一些东西。

    府里的下人个雇佣也需要安置,鄢伯和桃枝是签了死契的,主家在哪他们只能跟着。至于杨娘子和丫丫,她们母女不愿意背井离乡,所以颜娘给她们一些银钱放她们回家了。

    冷茹茹得知姜裕成外放,姜母和颜娘以及孩子们都要跟着去,心里又是难受又是不舍。她读颜娘道:“要不你把满满留下吧,她和长生一向要好,两个孩子在一块也可以做个伴。”

    满满听了连忙抱住颜娘手臂,警惕道:“我要跟着我娘。”

    冷茹茹又问:“你要是跟着你爹娘去了竭绥,好久都见不到长生哥哥了,你舍得吗”

    满满犹豫了,她看向颜娘,征求她的意见:“娘,咱们能带长生哥哥一起去吗”

    颜娘摇了摇头。

    满满很失落,她不想离开爹娘,也不愿跟长生哥哥分开。

    冷茹茹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咱们还是别为难小丫头了。”她对颜娘道:“两个孩子一向要好,也不知长大后还会不会如此。”

    颜娘知道她的意思,笑了笑没接话。

    三日后,姜家一行人准备出发去竭绥了。

    冷茹茹带着丈夫和儿子来送行,临走前,她和姜母抱头痛哭,久久不肯撒手,仿佛这一去就是生离死别了。

    满满也在和长生告别,她将自己从小戴在身上的玉扣送给了他,让他不要忘了自己,长生哽咽着点头,承诺每隔五日给她写一封信。

    姜裕成和颜娘抱着双生子站在一旁,也被离别的情绪感染了,夫妻二人齐齐红了眼眶。

    人生在世,分离总是难免的,尽管再不舍,也不能强留。

    马车里,姜母还没从离别的情绪中走出来,满满也神色恹恹的,祖孙俩依偎在一起,看着有种凄凉的感觉。

    颜娘与姜裕成相视一眼后,对姜母道:“娘,大郎二郎都快四个月了,连乳名都没有,咱们现在就给他们取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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