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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我成了人生赢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洋盘的折耳猫




第七十九章 再来
    杜家兄弟俩按照那小哥提过的地址寻到了芳草街的一处小院子外,在外面犹豫了很久都没有敲门,因为他们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住这儿。

    就在他们举棋不定的时候,隔壁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婶出来了,瞧他们傻站着,好奇的问道:“你们俩也是来找黄小四要债的”

    杜二郎和杜三郎齐齐朝她看去。杜二郎走到大婶面前打听,“请问婶子可认识一个叫黄正添的小哥”

    那婶子嗤笑了两声,大声道:“说起他呀,街坊邻居没人不认识。”说着朝那座小院努了努嘴,“喏,那就是他家。”

    杜三郎疑惑道:“我们要找的是黄正添,并不是什么黄小四啊。”

    大婶扑哧笑了,“黄小四就是黄正添,黄正添就是黄小四。看你们兄弟俩人模人样,脑子却不灵光。”

    说完挎着菜篮子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黄小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来找他的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人。”

    目送着大婶远去后,杜三郎转过头问自家哥哥,“二哥,咱们还找他吗”

    杜二郎呼了口气,坚定道:“找,必须得找,这是娘交给我们的任务,这一回咱们必须帮着娘将大哥带回去。”

    杜三郎跟着点了点头。

    兄弟俩敲响了小院的门,隔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正是他们要找的黄正添。黄正添睡颜惺忪的看着门外的杜家兄弟,反应过来后,立即将大门关上了。

    杜家兄弟一脸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约莫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大门再次被打开,黄正添一改先前的懒散,穿戴整齐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知道兄弟俩的来意,却并未打算将他们带回自己家,而是选了离家不远的一处茶楼。

    “黄大哥,你不是说你是家中独子吗,为何隔壁的大婶唤你黄小四”刚一坐下,杜三郎就疑惑的问道。

    黄正添笑了笑,跟他讲了自己这诨名的由来。

    黄正添是家中独子,幼时算命说他命中有三劫,须得兄弟姐妹帮他挡一挡方能平安度过。但他父母只得了他一个,给了算命先生一两银子换了个破解之法。就是改了他的排行,前面凭空多了三个不存在的哥哥,所以他从小便有个诨名黄小四。

    听了这话,杜三郎又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黄大哥是骗我们的呢。”

    “三郎,你胡说什么呢。”听到弟弟的话后,杜二郎急忙呵斥。

    黄正添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面含笑意道:“无碍,三郎兄弟这是天真耿直,我很喜欢。”

    杜二郎讪讪的点了点头。

    黄正添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杜二郎将上午发生在凌家的事情说了,问他有没有办法能让杜大郎答应离开京城。

    黄正添有些为难,“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不该由我这个外人来多嘴。上一次出于同情才帮了你们一把,这次我还是别掺和了。”

    杜二郎急忙道:“黄大哥,我们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你主意多,还请你给我们想个法子,我们会付报酬的。”

    听到报酬两个字,黄正添的嘴角勾了起来,“好吧,看在与你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们一次。”

    说着让杜二郎、杜三郎凑过来,低声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杜二郎和杜三郎连连点头。

    “好了,你们回去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保准你们那大哥会乖乖的回去。”他看着杜家兄弟俩道。

    杜二郎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他手上,“多谢黄大哥,这是咱们兄弟俩的一点心意。”

    黄正添接了荷包,“快回去吧,别让你娘久等了。”

    杜家兄弟应声后立即离开了。黄正添掂了掂荷包,低笑道:“蚊子腿虽小也是肉,又可以去如意坊转一圈喽。”

    去如意坊之前,黄正添想着应该先去找榆林街的那位主顾把银钱给结了,刚准离开茶楼时,又想到事情还没办完,还是再等上两日吧。

    另一边杜二郎与杜三郎回到客栈后,将黄正添的主意告知了成氏,成氏一听有些不满意,“我只想带你



第八十章 受伤
    福顺楼是京城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楼,此刻二楼的一间包间内,隐约传出一阵低沉的对话声。

    “杜大郎与凌三娘已经被成氏带走了”止规一脸怀疑的盯着黄正添问道。

    黄正添连连点头,“是的,我亲自见着他们出城的。”说完又道“若小哥不信,再等几日派人去虞城县打听便是。”

    听了这话,止规心里的怀疑淡了许多。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胀鼓鼓的荷包扔了过去,“这是你该得的,记住,出了这门就把事情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许透露出去。”

    黄正添结果荷包,不用掂量也知道分量不轻,他诺诺连声道“放心吧,我的口风一向是最紧不过的。”

    止规放下心来,朝他摆了摆手,“去吧,若是以后还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再来找你。”

    黄正添应了,高高兴兴的拿着报酬走了。

    止规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从福顺楼里出来。出了福顺楼后,他拐去隔壁街上的糕点铺子买了些米糕,然后才回了姜府。

    “大人,那黄正添已经将事情办妥了,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将银子给了他。”一回府,止规就立即向姜裕成禀报了此事。

    姜裕成点了点头,“嗯,这事儿办得不错。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止规连忙将装有米糕的纸包递上,姜裕成凑近闻了闻,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让止规将书房整理干净,自己则带着散发着热气的米糕去了后院。

    颜娘的肚子已经七个月了,最近几日没有什么胃口,总惦记着陵江镇那家老字号的米糕,但她身在京城,自然是吃不成的。

    姜裕成进来时,她正呆呆的盯着手里的小衣裳,一看就走神了。姜裕成缓步走近,轻声唤了一句娘子,颜娘毫无反应。

    于是他将藏在背后的米糕送到她的鼻前,一股香甜的味道传来,颜娘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夫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姜裕成将纸包拆开递到她面前,“我刚进来,这是我特意让止规去买的,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颜娘拿了一块小口小口的吃着,虽然这米糕吃着味道不错,但始终跟她想吃的差了许多。但为了不让丈夫失望,颜娘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跟陵江镇那家差不多,谢谢夫君。”

    姜裕成笑了,“夫妻之间何必言谢,若是你喜欢,我明日还让止规去买。”

    颜娘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姜裕成忽然记起一件事来,“颜娘,后日我要去九溪办理一桩案子,怕是半个月都不能回家,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去请嫂嫂过来帮忙,我已经跟她说好了。”

    听到丈夫要出去办事,颜娘心里涌出一股担忧,“九溪离京城挺远的,刑部就你一个人去吗”

    姜裕成摇头,“刑部就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从大理寺的同僚。”说到那位同僚的时候,姜裕成的眼里多了一丝冰冷。

    颜娘没有看出来,心里惦记着要去给丈夫收拾行李。姜裕成按住她的手,道“我随意收拾几件换洗的就成,你现在身子重不要再操劳了。”

    颜娘没有听他的,亲自为他收拾好要穿的衣裳,又让青杨出府买了一些治疗头疼脑热的药丸,还让祝嫂子加急做了一些能够带在路上吃的干粮。

    看着妻子挺着大肚子忙来忙去,姜裕成心里又是熨帖又是愧疚。想着等这件案子了了,一定在家好好陪陪她。

    姜裕成离家的第三天夜里,颜娘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她挺着大肚子走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里,她害怕极了,一直不停的大声喊人,但四周没有任何人回应。

    渐渐的四周起了一层浓雾,浓雾将她包裹在中间,颜娘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偏偏这个时候,肚子开始疼了起来,她只能抱着肚子慢慢蹲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她抬起头往前看,只见浓雾慢慢散开,满身鲜血的姜裕成出现在他面前。

    他身上只穿着中衣,袖口处有一丛翠绿的青竹,颜娘记得那是她亲手为他绣上去的。颜娘很慌张,想要问他发生了何事,为何弄成了这副模样,但嘴唇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一般,怎么都开不了口。

    姜裕成慢慢的走近她,用沾了鲜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又弯腰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身走了。

    颜娘急的泪水直流,一直在心里乞求他不要走,但姜裕成没有丝毫留恋的走向了浓雾中。

    “夫君,不要走”颜娘从梦中惊醒,全身几乎被冷汗浸透。

    睡在外间的青杨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来,姜裕成走时,吩咐她每日在外间值夜。

    “夫人,您做噩梦了吗”青杨点燃烛火后,连忙掀开帘子去看颜娘。

    只见颜娘瞪大眼睛躺在床上,整个人木楞愣的。青杨慌了,连忙去摸她的额头,却摸得一手湿漉漉的,她又去摸她的脖颈,衣领处已经湿透了。

    她着急道“夫人,奴婢伺候您换衣裳吧,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颜娘的目光慢慢聚拢,就着青杨的手坐了起来,无力的问道“青杨,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杨答道“丑时三刻了。”

    “大人离家几天了”

    “三天。”

    听她问起姜裕成,青杨小心翼翼道“夫人做的噩梦跟大人有关”

    颜娘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青杨去箱笼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正准备帮她换上,就听颜娘道“拿一套大人的过来。”

    青杨立即照做。

    后半夜,颜娘裹着丈夫的中衣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天快亮时,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让她一直担心着的姜裕成也不好过,他与凌绩鸣两个到九溪的第二晚就遇到了一伙械斗的混混,不小心被误伤了,他的伤在胸口,凌绩鸣的伤在胳膊。

    在刑部待了几个月,姜裕成下意识的觉得这并不是普通的械斗,绝对跟他们要查的案子有关。凌绩鸣也是这样认为的,两人暂时放下对彼此的成见,相互扶持着躲到了山里的一处山洞里。

    还好他们不是出生膏粱锦绣的世家子弟,山里条件虽然艰苦了一些,但凭着农家子的经验也找到了一些吃的东西果腹。唯一不好办的就是两人的伤势,虽然止了血,但山里没有大夫,自然也就得不得好的医治。

    半夜时分,姜裕成发热了,高热让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凌绩鸣虽然要好一些,但脑子也是晕晕沉沉的。

    他望着一脸潮红的昔日同窗,心里突然多了一个歹毒的念头,若是姜裕成死在了这里,以后就没有人再跟他争什么了。

    但这个念头刚一浮上来,他又马上摇头,喃喃道“不能这样,若是他死了,我也不能摆脱嫌疑。”

    他又看了姜裕成一眼,“虽然我痛恨你,但我并不想以这样的手段赢过你,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超过你,让张元清看看,我与你到底谁才是最出色的。”

    他想到了他们还在县学读书的时候,那时候他与他同为张元清的得意门生,两人走得一直很近,平日里称兄道弟交情很好。

    这种情形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好像是他认识了范瑾以后,那个时候他卯足了劲想要做到最好,但总是被他轻轻松松的超过。原本他们的水平还不相上下,谁知一场风寒过后,他便远远落在了他的后面。

    他很不服气,张元清夸赞姜裕成的时候,他总是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发誓一定要超过他。后来他做到了,在春闱的名次上超过了他。

    但在他娶了范珏的女儿后,恩师张元清却突然不认他这个弟子,姜裕成虽然偶尔还与他相交,却不如以前那般亲近了。直到他娶了聂氏后,两人的友情才真正的终结。

    凌绩鸣心情复杂极了,叹息了一声后,背对着火堆躺了下去。

    此时还昏睡着的姜裕成没想到,凌绩鸣的好胜之心反倒让自己多了一次活命的机会。



第八十一章 蹊跷
    姜裕成醒来时,全身疲乏无力,整个人就像从酸菜坛子里刚捞出来一样,一股汗酸味直冲着鼻尖而来。他轻轻的动了动,右胸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不由得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咬着牙动了动,这时耳旁传来凌绩鸣嘲讽的话语,“呵,命挺大的嘛,失血和高热都没能要了你的性命。”

    姜裕成半眯着眼道:“我若想活,自然不会那么早殒命。”

    凌绩鸣闻言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姜裕成吃力的将身子支撑起来,靠在洞壁上思考。在昨夜的打斗中,柳大和他被人群冲散了,若是柳大无碍,一定会来找自己的。他现在身子虚弱,只能在这里等柳大寻来。

    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凌绩鸣,他的伤势没有姜裕成重,但底子到底差了些,这时候的他跟受了重伤的姜裕成没什么差别,只能等着护卫来寻自己。

    等着等着,姜裕成觉得头又有些昏沉了,狠狠的掐了大腿一把,努力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不知等了多久,洞口处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洞内的两人都警惕起来,姜裕成从旁边摸了一块石头,悄悄地藏在了身后。凌绩鸣有样学样,跟着抓了快石头在手上。

    两人紧张的盯着洞口,片刻间洞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光线挡在了外面,洞内变得有些暗了。姜裕成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发现来人正是柳大。

    他刚要出声,就听到凌绩鸣忽然尖叫了一声,接着他手里的那块石头狠狠的砸向了柳大。

    姜裕成忍着疼痛大喝道:“你疯了不成,好好看清楚,你砸的可是我家的护卫。”

    听到姜裕成的声音后,凌绩鸣这才敢朝洞口看去,果然是姜裕成身边跟着的那位高壮男人。他松了口气后又抱怨道:“既然是来寻你的,为何不出声”

    姜裕成翻了个白眼,“你是想他大声嚷嚷,好让他把追兵引来吗”他身子虚弱,说完这句话后,已经是气喘吁吁。

    柳大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伤口处虽然没流血了,但肉皮外翻着看着有些骇人。柳大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儿,拔了塞子将药粉倒在姜裕成的伤口处。

    姜裕成盯着柳大问道:“没想到你身上还随身带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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