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长生不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农心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主题,便开始继续询问刘长安的信息,她现在有些端正自己的姿态了,她终究是按照计划来捧刘长安的,竹家就算和刘长安有关系,总不至于针对她一个捧刘长安的记者吧?至于之后刘长安会遭遇什么舆论压力和摔下去的后果,那是蒲寿庚干的,那之后的事情自己不参与就是了。
刘长安和安暖买了手机以后,又到营业厅去补办了手机号。
装手机卡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单手操作的,所以刘长安必须要松开安暖的手。
安暖撅了撅嘴,居然因为装手机卡这种事情就不牵着她的手了,他就不能回家再装吗?
心里这么想着,安暖依然扯着他的衣袖看他忙活,等他装好了,又把手放到了他的手掌中。
牵手这种事情似乎也能上瘾一样,安暖怀疑过一会子湿润润发热的掌心就会生出芽来。
就像萌动的少女心,早就长出了草。
安暖给自己和刘长安牵在一起的手拍了张照片,用作自己的手机墙纸和屏保,这是很有纪念价值的。
也许以后会换成别的,安暖羞羞的想,但这一定是自己最后一次主动了!这家伙要是不思进取,以后牵手就是给他最终的回礼!
尽管他没有说,但是安暖觉得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得到了某种仪式一样的确立或者说进步,于是理所当然的要求他送自己回去。
如果能够遇到柳月望教授,会不会被当成挑衅?安暖这么想着,回到小区门口时,却遇见了凌教授和她的女儿韩芝芝。
哇哇哇!韩芝芝兴高采烈的冲了过来。
安暖连忙放开了刘长安的手,跑过去把韩芝芝给拦住了,免得她大惊小怪地乱喊乱叫,尽管大胆地牵着刘长安的手回家来,但是真的被熟人撞见了,肯定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先回去吧,三分钟以后给我信息。安暖回头对刘长安说道。
刘长安点了点头,看着安暖和韩芝芝离开,他脸上有着笑容,心中却想起了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对于他来说基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是既然上官家的小姑娘可以,为什么别人不可以?
当徐徐图之。
第116章 母慈女爱
看着刘长安离开以后,安暖才放开韩芝芝,怕这个疯丫头追上刘长安乱喊姐夫之类的,那就太尴尬了。
这男孩子,一身干净的味道,气质也沉稳。凌教授这个年纪的女人,看人当然不会只看帅不帅,瞧着刘长安的背影收回了视线,笑眯眯地对安暖说道。
才没有,今天陪着我们练球,他都没有去冲澡,一身汗臭味。安暖羞嗔说道。
那你还靠他靠的这么紧!韩芝芝马上揭穿安暖。
安暖只好捶她一下,等她自己恋爱了,还不是会一样?
就是走路太慢了,你看他这么晃半天才走那么点远。凌教授又说道。
人家现在是闲着,那天那个傻逼堵暖暖的时候,他从河东跑到河西,可是一溜烟飞快地就过来了。韩芝芝还是有些羡慕有男孩子愿意为安暖打架,还打成了男朋友,那时候安暖说和刘长安只是好朋友,今天看来是得偿所愿了。
怎么说话的?凌教授作威严状,瞪了一眼韩芝芝。
韩芝芝不以为然,现在女孩子不说几句脏话,别人就当你是绿茶妹呢,矫情。
当然,安暖是例外的,谁说安暖是绿茶妹就砍死他。
回家去吧,我练了一天球了,好困。安暖说道。
晚上我过来和你睡觉。
安暖点了点头,女孩子过来睡觉的意思就是晚上有事情要和你八卦。
早点睡,明早约了教练学车呢,别起太迟了又嚷嚷太热不想去了。
哎呀,根本不想去。
我明早也要去学校。
凌教授没有继续多说刘长安的话题,只是悄悄给柳月望发了条信息:你的宝贝女儿牵着男朋友的手回来的。
凌教授觉得这也不算告密,安暖既然这么大方,那就意味着她不怕被别人看到。
十八岁了,高中毕业了,谈个恋爱是挺光明正大的事情。
安暖回到家里,柳月望正在摆弄今天新买的洗水果机,里边装满了通红发紫的大樱桃,3j级别的大小,在水中活蹦乱跳的翻滚着,柳月望就坐在那里看着,很感兴趣的样子,身边放着手机。
安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一边脱掉了短裤,踮着脚尖坐到了柳月望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柳月望扭过头来,神色威严地说道。
安暖嘻嘻笑,羞羞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不会否认。
我给你发了一条信息,你看下。
干嘛不直接说?安暖纳闷地拿出手机,看到她发来的信息是转发的一条营销号的文章不看后悔,妈妈应该教给女儿恋爱时的一百条铁律,拯救了无数家庭和少女的未来!
这都什么东西啊!安暖鼓着脸颊望向柳月望。
柳月望继续摆弄着洗水果机,既然都已经牵手了,那事情也就定了,这丫头其实自己很有主意,柳月望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她当然也不是表面上的这么平静,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重点是得找个机会亲自去试探试探,观察观察这个刘长安。
妈,我求你个事。安暖用上了撒娇的语气。
等会我给你转一万块钱,女孩子谈恋爱了,一定不能光想着让男孩子出钱,也不用刻意的aa制,这次他请你,下次你请他就好。柳月望想了想,有个更聪明的办法,拿了张信用卡给安暖,还是刷卡吧。
这样每次他们消费了什么,在哪个位置,柳月望都能知道,如果是在酒店之类的危险场合刷预授权,柳月望还可以直接杀过去。
不要了,我还有钱呢,而且刷信用卡不方便,你的卡我又绑不了自己的支付账号。安暖摇了摇头。
那你说,什么事?
妈,你教我做衣服吧?
柳月望扭过头来,神色平静地看着安暖,眼眸中却渐渐凝聚出水汽,终于愤怒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含辛茹苦地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现在长大了,没有孝顺过我,没有想过给我做衣服,一谈恋爱了,倒是有心啊!
妈,我十岁以前都是外婆带着呢,十二岁开始就经常包了家务活,你这么说就过份了啊。安暖不为所动地说道,这个妈妈吗,动不动就浑身都是戏。
再说了,就算我给你做衣服,你会穿吗?知母莫若女,柳月望教授最在意自己的形象了,别人说她的教学水平不行,科研成果靠蹭,论文靠抄,这都没有关系,可是要说她不好看,说她身材不好,那就绝对不行的,穿着手工拙劣的衣服出门,只怕她一接触到别人的目光,就会羞耻的晕倒。
好吧,都是你的道理。柳月望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还是放弃吧,做衣服这种事情,没有个三五年功夫,做出来的都是破烂,老些时候裁缝铺子的学徒,七八岁去打杂,十四五师傅才开始教,等到至少二十岁才能出师。
有这么难吗?我又不要做到刘长安那种水平。安暖没那么容易放弃。
对啊,他水平怎么那么高?柳月望还是难以置信。
你别管他,他这个人啊,当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安暖甜甜的笑。
柳月望嗤笑了一声,真是肤浅,谈个恋爱,浑身都是讨厌的味道了。
你教不教!
我教你没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也得让你领略到你妈妈的不凡之处。你是想做西式还是中式的?
中式。
算了,学裁缝你是没那天赋了,笨手笨脚的,就学着做一套衣服吧,从基础设计开始,我手把手教你,总之得做出来能穿的出去。柳月望心气高,这刘长安有些能耐,她也得为女儿撑撑场面,不至于拉下别人太多,要是做出来太难看,被别人笑话了她可不愿意。
谢谢妈妈!安暖搂着柳月望,用力地亲了她一口,可高兴着了。
接过吻没有?
妈!
害什么臊?
今天才牵手呢,这才哪到哪?
那至少一年以后。
什么!
呸,不害臊。
母女两个聊着天,柳月望絮絮叨叨之余有些感慨,抚摸着女儿柔顺的发丝,那娇柔的身段也真的很有女人味了,终究长大到自己要为她操心恋爱的事了。
刘长安要是敢欺负安暖,弄不死他,柳月望心里想着,拿起了手机,好久没有和那位朋友聊天了,谁让他说自己胖来着?
第117章 令人窒息的操作
刘长安在回家的路上穿过了一个小公园,不大的地方山水木石居然布置的有些味道,水池中养着翠绿的荷叶,三合汤碗的大小,几朵颜色深浅不一的重瓣莲花正开着,一只小小的金钱龟露出个头,摇着短腿在荷叶中游来游去,颇有几分逗趣。
看了一会乌龟和在水草中穿梭的青鱼,最后判断这里的鱼应该能吃,但是也没有下水去捉,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在菜市场买了一个大猪头,是下午杀的猪,感觉还新鲜,刘长安没要摊主帮忙处理,自己拿回家清洗干净,扒了猪面皮,把猪脑子给取了出来。
猪头虽大,猪脑子却不大,刘长安握在手里,拿着牙签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血丝都给挑了,便像芝士一样滑腻而绵绵软软,比脊髓略腥,营养构成类似,少了骨头的浸润,味道没有那么稠香。
脑花的做法有很多种,有卤,有炒,有蒸煮,还有邪门歪道用来做蛋糕的,脑花蛋糕吃过没有?
刘长安当然是选择了最鲜香美味的烤脑花,分成两半,在锡纸内层抹了点油,小火慢慢开始烤,这东西火候一点都急不得。
等着出香气的时候,刘长安撒了点秋油和麻油进去,周咚咚抱着大保温盒下来了,长安哥哥,妈妈做了冰镇小龙虾给你!
谢谢,放这边小心点。
这是什么啊?周咚咚好奇而略带害怕地看着锡纸碗里的东西。
烤脑花。
是豆腐脑吗?
脑子。
柰子啊!
脑子!这里的脑子!刘长安点了一下周咚咚的额头。
烤小孩脑子啊!周咚咚大惊失色。
我和你无法沟通。
可是好香啊,周咚咚看着这个疑似烤小孩子脑子的东西,机智的认为长安哥哥应该不是妖怪,不可能吃小孩,否则周咚咚早就被吃了。
所以这应该是别的什么好吃的。
要不要来一点?刘长安撒了点味精和葱花,挖了一些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
周咚咚使劲摇头,警惕地打量着刘长安放在她身前的小碗。
刘长安也不管她,自己吃自己的,一会儿周咚咚坚持不住了,这一定不是小孩脑子,就尝一小口好了!
第一小口没有尝到味道,需要再试试!
有一点点味道了,还可以再尝尝!
周咚咚舔碗,可惜没有三碗可以吃。
吃完脑花,接着吃冰镇小龙虾,这是不那么主流的吃法,但是更适合夏日,吃起来也更悠闲,不像一般的时候吃起来满头大汗。
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啊?周咚咚捏着虾尾在剥,作为小朋友,周咚咚最擅长的一件事情除了吃,就是剥龙虾了,一边吃一边看着刘长安亮起来的手机屏幕。
和妈妈年龄差不多的才能叫阿姨,这是姐姐!你叫她阿姨,她会安暖穿着旗袍,看起来成熟一些,混淆了周咚咚的年龄判断能力,刘长安弹了她的脑门一下。
她会吃了我的脑子啊?周咚咚摸着脑门害怕。
不会,你没有脑子。
我有!
愚蠢的小孩就是因为脑子被吃了所以愚蠢。
那我到底是本来没有,还是被吃了嘛
我哪知道?
吃完龙虾,周咚咚占据了刘长安的躺椅,刘长安听广播,洗干净手给安暖回信息,老是让刘长安猜她在干嘛,又或者问刘长安在干嘛。
聊到很晚,周咚咚都回去睡觉了,安暖发送信息和回复信息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然后告诉他,韩芝芝来找她睡觉了,和刘长安说晚安。
刘长安看了看城市另一边的天空,心想要是古时候人们也有这样的通讯手段,只怕没有那么多描写聚散离合的千古绝句诞生了。
看看安暖,发过来的信息,都是没有营养的话!要是易安居士也有了手机,说不定《一剪梅就变成这样了:信息已发,他还不回,这冷漠的人儿啊,让我的心好悲凉。轻轻的摸索着手机屏幕,一个人独自等着回信息。抬头看了看ifi信号,那满格的信号,为什么没有信息发来?正是那叮当的一声,一条信息终于来,手机的光亮,照亮了脸和床。
大概不至于这么烂,总之,一定没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韵味了。
你最近又好久没有给我的微博点赞了,我刚才看了的。
以质问开头,是女子放弃矜持,露出犹犹豫豫的姿态和人说话时常见的小手段。
正闲着,看到了另外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发来的信息,看来在说她胖以后的气劲终于消散了。
这才对啊,大家聊的挺来的,聊了这么长时间,一句话不对劲就要冷战,真是过份。
聊着天,刘长安一边思索着手机诞生带来的种种便利和对世界的影响,一边思索着它对文学的影响,心里琢磨着现代古典诗歌的没落,是不是真的和手机有关,还是审美品位的时代更迭。
或者还是等上一两百年,再看看那时候人们对于这些文学现象的定论和看法吧,身处于这个时代之中,跳不出去,思维便是具有更多的局限性,就像**十年代的气功热现在看来十分荒唐,当时却是有其土壤成长,刘长安也曾百无聊赖之际去练习过气功,并且当过气功大师只是他没有那些气功增产,气功发射卫星那么玄乎,但是也算真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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