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诸武争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饮马丰川

    此刻,那块冰正在缓慢的融化,她不多的气息正在加速逃逸,箫剑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忍了忍没有细思,任凭瓮中产生的压力将他无限制的挤向车厢,整辆车传来阵阵可怕的动静,似随时都可能爆裂开。

    当那动静足够以假乱真的时候,箫剑生忽然笑了,老者也笑了,他笑看箫剑生缓慢的抬起了手,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要努力的举起,准备劈开那绿色的大瓮。

    老者除了笑箫剑生愚蠢之外,还笑他自不量力,毕竟他才刚刚破开七境,如何和他这种早已侵浸了上百年的老牌相比

    然而,随着箫剑生将那柄念力化作的剑自行蹦碎的一刹那,老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刚要往后撤离,忽然感觉后背被万支长枪所指,他本能的探出一只手在空中某处抓去,但他没有抓住那道黑影,黑影穿过了他的手掌,又穿透了他的身体,直到枪头没入地下数尺深度这次停下。

    老者忍着剧痛叹了口气,对着缓缓睁开眼睛的箫剑生说道:“老夫太心急了。”

    箫剑生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光是你,马家也太心急了。”

    老者将垂落的眼皮,尽力的抬了抬,好奇问道:“你认识老夫”

    箫剑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那日在源头活水见过你,你和马家那个废物少爷在一起,和废物在一起的人,应该也离废物不远了。”

    “确实是废物。”

    老者淡淡的笑出了声,缓慢的垂下了头。

    箫剑生走过去收了长枪,在老者的衣袍上擦干净枪杆之上的血迹,这才重新又放入了




第五章 这下好了
    其实,老人并没有睡着,每隔一小会,他会抬起头看看远方,听听周围的动静。

    从他脸上的表情能看出,他在等人,他等的人已经离此不远了。

    夜黑之后,天空出现一柳叶形的弯月,散落着朦胧的月光,穿越穹窿,照耀而来。

    就在这时,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但他没有起身,亦没有回头去看,对着土地庙后走来的一老一少两人感叹道:“来的不是时候啊。”

    身后那人攥了攥手中孩童的小手,笑道:“大长老马行空,是不是很让你失望”

    老人听到“大长老”三字,眼睛忽然显出了一份狰狞之色,随即自嘲一笑,将那份眼神收敛回来。

    老人正是马行空,曾经马家的大长老,本来有望成为家主,不料事情在那一天出现了逆转,马家的天才女子马芙破了祖境,按照曾经的约定,她是马家家主顺位的继承者。

    那一日之后,马行空彻底离开了马家,与马家断绝了联系。

    但他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离开,心中不甘的念头一直萦绕,他还有些事放不下,比如让无极宫在西荒彻底消失,比如让马刑天父女付出在他认为应该的代价,再比如眼前最当紧的事情,除掉箫剑生和赵凌雪,还有孟凌霄。

    所以今日在此等人,但他也没有想到,竟然先等来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宁铁鞋。

    此刻,马行空的心情很糟糕,受心情影响,他看起来像个垂暮老人般需要借着手中的长qiang缓慢起身,缓慢回头,慢悠悠说道:“失望是有的,但总的做点事情才行,要不然让人笑话。”

    恰在这时,缘木鱼很应景的笑道:“马爷爷,师傅路上说了,这破庙的屋檐下最适合你容身。”

    宁铁鞋瞪眼道:“小孩子家家,不学好胡说八道,为师何曾说过这种风凉话”

    缘木鱼委屈的低下了头。

    马行空回头看了眼那破败的土地庙,那泥塑的土地公像早已向后仰倒,静静的靠在后墙之上,无声的双眸似乎正在看天,里面的墙壁上斑斑驳驳,应该是很久了没有吃到供奉,整间土地庙没有一丝烟火气。

    “童言无忌,做不了数的。”

    马行空苦笑一声,他并没有在意缘木鱼的话,对着宁铁鞋说道:“世人都说你比天下第一的马丰川还要高人一等,不知真假。”

    宁铁鞋呵呵乐道:“世人多半在说胡话。”

    马行空点了点,说道:“马某也是这般认为,但总耐不住好奇,几百年了,这个说话好似一个魔咒一样套在马某的项上,今日既然碰巧了,看到该是打破这个魔咒的时候了。”

    马行空仿佛抚摸着最柔滑的肌肤一样,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qiang杆,淡淡的眼神越来越亮。

    宁铁鞋哀叹了一声,说道:“凡事能动嘴就不要动手,动嘴显得文雅,动手不光有失文雅,而且弄不好还会受伤的,到了你我这个年

    纪,受伤可不是说着玩的事,颐养天年最重要,马刑天在这一点上就做的很好,大事小事,一推八丈远,该放手就放手,岂不很好”

    马行空无端了叹息一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人各有志,只能要求二般,你应该也知晓,马某为了那一天,准备了几十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这事搁在谁名下都会不甘心,所以,想让马某明白,最好的做法便是将马某彻底的打清醒了。”

    宁铁鞋笑道:“老夫真不会打架,何况打架这种事也很难把握分寸,万一……”

    马行空轻笑道:“没有万一,马某说了,今夜总该做点什么事才行。”

    说话的间隙,马行空手中的长qiang由竖立变成了横指,qiang头指着宁铁鞋,那看起来平淡无奇的qiang头之上,有奥妙的法则自称方圆,洋洋洒洒将周围轮罩,似乎将方圆几里变成了自家的后花园。

    然后,马行空的跃跃欲试,落在宁铁鞋眼中就连一点波澜也没有,或许是他真的不想打架,也或许像他说的那般,他来只是想当个说客而已。

    小孩子的天性很动,这一幕落在缘木鱼眼中,尤其是有人要和师傅动手打架,他显得既兴奋又担心,扬起小脸看着宁铁鞋说道:“师傅,徒儿有些担心你们这一动手会殃及池鱼,受伤很疼的吧”

    宁铁鞋拍了拍缘木鱼道:“那就躲的远远的,捂上眼睛不敢就是。”

    缘木鱼撅着小嘴说道:“但是,徒儿又很好奇,师傅动起手来是不是会吹胡子瞪眼”

    宁铁鞋摸了摸缘木鱼的后脑勺,笑道:“那就藏在为师身后好了。”

    缘木鱼果然没有走开,藏在了宁铁鞋身后的一颗小书下,两只小手搬开树杈,只露出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然后,宁铁鞋又看向马行空,平静道:“有些事情,早明白晚明白,早晚的明白,老夫以为你真明白了,但通过那夜你的举动来看,你还是没有明白。”

    马行空笑道:“马家上上下



第六章 夜色不错
    诸武争锋第六章夜色不错孟凌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感受到那股杀灭之气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宁铁鞋的气息,只是有些弱。但不管如何,只要宁铁鞋在场,他相信今夜这事,还不算太倒霉。

    不多时,牛车即将穿出密林,周围的树木已经变稀变矮,已经能看到山的轮廓线,就在这时,大黑牛停了下来,朝着孟凌霄哞了几声,那声音里透着几分惊慌不定。

    孟凌霄淡淡笑道:“没事的老伙计,没人会将你拉回去宰了吃肉,你的肉早已老的没了嚼头。”

    大黑牛用硕大的眼睛回头瞪了孟凌霄一眼,停止了哞哞,似乎想将脖子缩短一些,然后拙笨的有些做不到,便将头扎入了一棵树丛之中。

    孟凌霄拍了拍大黑牛的屁股,回头安顿道:“还是小心些为妙,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

    箫剑生突然觉得这句话很经典,起身钻出车厢,将天玥揽在怀中,说道:“包括师公你吗”

    孟凌霄抛开平时那种嬉笑的口吻,很难得的正经说道:“怎么说呢,就如你和她,好的时候像一个人似的,恨不得钻到对方的身体里面,但现在不也是形同陌路吗所以说,相信自己才是正道,那日你具备了对抗整个天下的实力,或许就不会这般畏手畏脚了。”

    箫剑生思索了一番师公的话,感觉颇有意境,便平静说道:“我也曾经想过,要想举世无敌,除非你的实力足够的强大,强大到可以让你的敌人闻风颤抖,就比如宁铁鞋老前辈,比如天下第一的马丰川。”

    箫剑生又感叹道:“只是,想要成长到那个地步,又不知要经历多次次拼杀,经历多少次血雨腥风,就眼前这个世面来看,能活下来已经很难了。”

    孟凌霄白眼道:“毛头小子有什么好感慨的,当年你师公创建无极宫的师公,比你面对的困难艰辛百倍,不光要受到各方势力的堵截,甚至地方朝廷也不放心,常常是大兵压境,无极宫被平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重建之后,没隔多久,又将摇摇欲坠,最后不也矗立起来了吗”

    箫剑生走到大黑牛另一侧,习惯性的拍了拍了那对硕大的犄角,以示安慰,然后想起了什么事,忽然说道:“谁让你将无极仙翁私藏呢,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无极仙翁的仙躯在,无极宫恐怕不想被人惦记都难,而且我猜,马行空针对咱们的举动,和无极仙躯有很大的关系。”

    孟凌霄叹息道:“我以为世人都将这事忘了呢,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如果这才回去……”

    声音戛然而止。

    前面百丈处,马行空拄枪而立,须发随风轻荡,看不清面目,似乎很怒。

    孟凌霄往前迎了几步,大大咧咧笑道:“大长老,最近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啊,看你披头散发的样子,真的令人心疼。”

    这句话似乎触到了马行空的痛楚,他怒道:“心疼就算了,嘲笑也罢,只要今夜除掉了你们,万事皆休。”

    孟凌霄手里把玩着几枚棋子,铮

    铮有声,平静说道:“看来真被老夫猜中了,在家搞不过马刑天,甚至继任家主一事,又输给了马芙,所以也唯有那我们撒撒气,只是这气恐怕也不好撒吧”

    暗黑之中,箫剑生便能感知到此刻的马行空必定是横眉竖目的,就听他声音嘶哑笑道:“那是老夫念旧情,不然他马刑天岂能活到现在,再说那马芙,一个女流之辈,注定会将马家带上绝路,其实,凡事你们只是看到了表面而已,你们以为老夫就这般将马家拱手相让了吗”

    孟凌霄笑道:“以你的秉性,应该不止于此。”

    马行空点点头笑道:“秋后的蚂蚱,先让她蹦跶上几天又何妨,何况我想她此时也是焦头烂额的很呢,你们也是如此,想指望宁老鬼,恐怕是指望不上了,别以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他一个异界之人,行事太过放肆,会遭天谴的。”

    孟凌霄脸色微微一僵,说道:“你将他如何了”

    马行空乐道:“杀掉自然是办不到,但困个一时半会还是很容易的,所以说,今夜该着你们倒霉。”

    就在这时,孟凌霄谨慎的看了眼箫剑生,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跑路吧。

    但箫剑生似乎没有很好的理解了师公的意思,不仅没有回到车厢,没有跑路的意思,反而往前挪了几步,朝着马行空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将无极宫姓了马,最合适不过”

    不知是不是说到了马行空的心坎上,他那双眼睛豁然变亮,好似暗夜之中的两盏明灯一般,马行空津津有味笑道:“看来你也是明白之人,难怪宁铁鞋对你欣赏有加,不过可惜,仅仅欣赏是远远不够的,还的有命才行。”

    孟凌霄似乎意识到了今夜马行空的必杀之心,忽然变的更谨慎起来,果然,不多时,他隐隐感知到了另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身后的密林之中,快速有人靠拢过来,鉴于此,孟凌霄冷笑道:“以马家长老接近通天的手段,还需要暗中使以手段,真是难能可贵啊。”

    此刻,夜风之中,隐隐藏着马行空的得意笑声。

    果然,不多时,密林之中走出一行人,多大十几人之多,这些人



第七章 润物细无声
    顷刻间,那无数雨滴携带着无量的法则之力轮罩了山川,轮罩了山林,也轮罩了人心。

    雨水刚起,绵绵而来,有些气氛压抑,渐渐的开始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一突袭而来的神通手法彻底的彰显了马行空的手段,他虽是祖境,但经过无数年的打磨,已经触摸到了更奥妙的法则大门,可以说已经凌驾于祖境之上了,在摸爬滚打几十载,或许能破开祖境的大门,这也是他面对孟凌霄这个老牌祖境还能有恃无恐的依仗。

    在场的很多人第一次见识这般骇人的威力,即便是和马行空站在同一立场之上,依然感觉到了恐惧。

    这是天威吧

    霍海身边的一老者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雨滴从稀疏到稠密,越来越滂沱,势不可挡而来。

    然而,那雨滴并不是滥杀无辜,很有针对性,亲者只能感觉到一片清凉之意,疏者切实的感觉到了真真的杀意,从第一滴雨点降落在箫剑生额头之上,一股无法言语的奥妙感觉便进入了他的身体,让他有种被排斥在修行之外的感觉,他的道心真正变的模糊起来,这便是艺高一筹逼死人的说法,但更多更恐怖的威压还在路上,马上将接踵而来。

    面对这种境界上的巨大鸿沟,箫剑生已经没了选择,连跑路的想法都被扼杀了,他最当紧的事不是护住自己的身体,而是车厢之中的赵凌雪。

    所以,当即将有雨滴穿透了车厢顶部之后,落在赵凌雪那具纤柔身体之上时,箫剑生义无反顾的朝着车厢屈指轻弹,随即有三层念力之盾叠加,将赵凌雪的身体罩住了。

    有雨滴落在了大黑牛身上,瞬间穿透了大黑牛的毛皮,循入内脏之中,大黑牛发疯般的甩动犄角和四蹄,但它的犄角被箫剑生牢牢抓着,根本无法撼动车厢。

    更多的雨滴带着肃杀袭来。

    就在这时,孟凌霄伸手抛飞一颗棋子,棋子在空中碎裂,化作了一面斗形的巨大盾牌,雨滴砸在上面发出清晰的滴答,暂时让那些雨滴绕开了箫剑生和孟凌霄已经牛车。

    然而,几息之后,那面斗形盾牌被肆意而来的雨滴击穿。

    孟凌霄冷笑一声,再次抛飞一颗手中的棋子,将那些被雨滴击穿的窟窿补齐。

    同时,另一只手间弹出一枚黑棋子,黑色的棋子直射马行空的喉咙而去,没有任何动静,鬼魅一般而去,马行空略微轻笑,轻抬手将棋子抓如手中,冷笑道:“孟凌霄,这便是你纵横江湖的手段,太瞧得起老夫了。”

    马行空当着众人的面,伸出两指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将那枚棋子捏碎成粉,箫剑生也感觉师公这么多年行走江湖,这点手段太寒酸了。

    然而,下一刻,那枚黑色棋子化作的粉末在马行空手中化作了烫手的山芋,马行空周围的同时,身体仓皇后退,紧贴着他的身体,十二柄利剑无声斩过,切割开了他的长袍,有淡淡血迹印了出来。

    马行空收起戏谑的神情勃然大怒,

    因为他在这剑气之中竟然感受到了摧枯拉朽的意思,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本枯木遗书。

    话句话所,孟凌霄已经在那本书中悟到了一丝先机,当初那本枯木遗书他也看过,或许是不得要领,几乎没有什么收获,最后放下。
1...111112113114115...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