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武争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饮马丰川
神箭羽悄悄的瞪了妹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小心说话,但神箭宁却看着神箭羽说道:“宁儿只是实话实说,去年家族不少族老建议宁儿去参加无极宫大考,宁儿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宁儿的剑在心中,在眼中,而他们的剑只是在手中,两者无法相融,也便无法相近。”
箫剑生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神箭宁,虽然不是很认同对方的话,但第一次见面还没必要
第二卷 少年有名 第四章 南国安公子的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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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实在没有感觉,权当凑字数赶时间,下去调整小纲精心修改,建议不要看!!!)
方形的船头上聚集的人头越来越多,不知所以,面面相觑,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往来于诸岛之间的商人,说是金主也不为过,虽然大多数金主身边都跟着孔武有力的随从,但面对这种情况也都束手无策,只能一个劲的朝着那位船主施压。
船主有义务保驾护航,这是其一,其二,做的便是迎来送往的营生,自然不能得罪下这帮金主,不然以后坏了道上的规矩,就等于断了自己的财路,其三,也是最重要一条,这首楼船的造价不菲,在船主看来,说句掏心窝的话,全船人的性命加起来可能也不及这首楼船的价格,换句话说,他比任何人都要急。
当然,此时的船主并没有心思想这么多,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次着走了眼,一时不测竟然混入了安公子的冒犯者。
船主姓柯名海,年近五十,十几岁便开始在这条线上摸爬滚打,算的上经验丰富的老船家,自然对这条线的规矩懂的也多,其他规矩暂且不提,无非就是打点银子的多与少,但有一条可是和银子的多少无关,因为这位住不缺银子,也不稀罕银子,这人便是南国安公子。
安公子是谁,柯海也只是闻其声也没见过其人,据说是为美艳至极的窈窕女子,但既是女子为何称呼安公子,所以至今柯海都不知道这位安公子是男是女。
早在多年前,南国安公子曾给这些船家立过三条不能为客的规矩,违反任何一条船毁人亡。
十恶不赦之人不为客。
图谋南国诸岛者不为客。
和武榜有冲突者不为客。
但凡穿行在这片海域的船只,都要求在船内显眼的位置将这三条做成大字贴招贴视人,同时,在登船时,柯海也会命人询问登船者一些简单的问题,而且因为常年和人接触的缘故,柯海已经具备了阅人无数的基本东西,对于那些长相颇有疑点的人心里早已有了数,即便是买过了船票登了船,这些人也在柯海的监视之列。
而,这些年内,将大活人喂鱼的事,柯海也没少做。
在利益和金钱面前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本性,诸如此时的柯海,脸色越来越冷,眼神越来越残忍,如血一般眼红,他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蚕食。
本就人高马大的柯海,那双血红的眼睛在人群之中扫了一圈,猛然间盯着一位蹲在甲板上的老人,老人似乎很难受,面如白纸一般单膝跪在甲板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头,仿佛很是痛苦。
就拿那个老人老说,穿着普通,根据他的印象这为老人面相也很符合那种投机倒把的人,柯海虽不是修行之人,但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修行界的事情,显然是境界不如安公子,在安公子长剑的威压之下选择了龟缩。
似乎已经符合了两条。
柯海冷哼一声,直接大步走向那位老人,不问青红皂白,拍了拍那位老人的肩头,狠狠道:“装神弄鬼,我看就是你了。”
老人看起来有七十岁左右,此时因为某种原因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就被柯海提了起来向船头方向走去,老人无力的向后抓了一下,迷迷糊糊中显然也猜到柯海要干什么了,一时吞吞吐吐急道:“好汉饶命,老
第二卷 少年有名 第五章 南国安公子的剑(三)
在黑袍少年箫剑生强行调集海面之上的气息,形成一股磅礴的气流作用在船尾之上,楼船终于逆流而上,在即将坠入漩涡的一瞬间返航而去。
庞大的楼船驶出了漩涡区域,又快速的驶出了数里,柯海这才命人停船检查船体,该修的修,该补的补。
算是有惊无险一场,整船人激动不已,仿佛鬼门关兜了一圈现在又回来了。尤其是船主柯海,一大把年纪了感激涕零的冲着黑袍少年没完没了的抱拳重复着一句话:“小兄弟,从今以后你便是柯某的再生父母……”
箫剑生简单的和柯海寒暄了几句,开始和神箭羽并排站在船头关注神箭宁那边的动静,虽说楼船暂时已经脱线,但安公子的长剑还没有离去,那处漩涡还在海面上旋转,那么危险便无处不在。
他和神箭羽一样神经紧绷,时刻注意着远处那锈迹斑斑的长剑和那身段婀娜的少女,尤其是至神箭宁那只手中激发出的一道五色氤氲之气,让黑袍少年吃惊的有些挪不开眼睛,当然这些奇妙的东西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到了某个境界之上的修行者,能感知到天地气息的流转规律,方能用某种特殊的方式看到。
剑未动,人也未动,相互静止而立,悬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五色之气将锈迹斑斑的长剑缠绕,如那最巧的手正在正在缠绕线坨一般,一圈又一圈,将那长剑包裹成茧形。
忽然间,箫剑生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一幕似曾熟悉。
他曾在龙炎城干过这种蠢事,将沿路的剑气全部吸收进自己的身体回去之后慢慢消化,而此时神箭宁做的也正是这件事,她在强行吸收来自安公子长剑上的剑气。
如此做法如果没有好的吸收办法,那些磅礴的剑气必将搅碎人的经脉,说不定到时候连命都不保,箫剑生可是吃过这种苦头的人。
箫剑生看着神箭羽好奇道:“家妹正在强行剥离附着在长剑上的剑气吸收为己用,她倒地修的什么剑,如此铤而走险。”
神箭羽苦恼道:“无招无试,随性而来,曾经有苦行
僧前辈路径极北之地,说家妹天资一般,但悟性极佳,很适合修泣血剑,无法靠人授剑,无法借助天地气息修行,只能靠自己的精血来研修,家妹便信以为真了,每次修行归来总搞的自己狼狈不堪,这丫头很倔的。”
神箭羽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的神箭宁,长叹了一声。
箫剑生并没有问那苦行僧的长相,但能想到应该就是他曾遇见的那位,现在想起来,当日苦行僧告诉他的那席话,他至今都没有时间去办,或许只能等这趟借兵山结束之后了。
少倾,箫剑生提醒道:“家妹这样做无疑正在激怒长剑的主人,后果不堪设想。”
神箭羽点了点头,有些懊悔道:“其实这事也怨我,刚才就不应该射那一箭,如此便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事。”
箫剑生笑道:“你和妹妹一样的疯。”
神箭羽白眼道:“你更疯,简直就是自投罗网,看来以后我的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了,免得你那一日招惹了大麻烦我和家妹惹祸上身。”
箫剑生轻笑两声,确实是这个理。
他如今是武榜的击杀之人,本以为离开了陆地会离武榜那些人远一些,不料这里便有现成的一位正在等在他,如此他只能小心行事了,决不能露出一点破绽,不然真就惹火烧身了。
几息后,安公子的长剑轻颤一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剑鸣之声,似乎正在对神箭宁发出警告之声,但神箭宁置之不理全然不顾及长剑的动静。
第二卷 少年有名 第六章 远处有人独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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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有风但因为海岛的遮挡显的很柔和,四周只有很小的潮起潮落声,借着夜色能看清海岛的轮廓和一些南国特有的树种。
海岛狭长,像一只伸出的臂弯紧紧的守护着这个码头,透过那些树种能隐隐看到海岛之上稀落的灯光,有灯亮起,有灯熄灭,箫剑生瞥了一眼远处的海岛,安静的迈着步向船头方向走去,在护栏的位置停下,再往前便是深黑色的海面。
箫剑生摘下了帽子,解开了黑袍任由威风送怀入抱,将缚在身后的虬龙长剑解下来挂在了护栏的柱头上,然后又将身上所有重的东西都卸了下来,轻轻松松的坐了下来,开始抬头遥望那轮缺了一角的明月。
海上的气息很浓郁,清新湿润,但这些已经不足以满足突破合五境的箫剑生,此后修炼需要冥想遥远的星辰,需要借助星辰之力来充盈自己的气海,洗涤全身的经脉。
遗憾的是最近琐事太多,这算是箫剑生突破合五境大圆满之后第一次静下心来修炼,他面对明月,轻呼轻吸,心神守一,几息后入定,顷刻间整个人像融化到了夜色中一般无二。
大师姐说过,每个修行者都有自己的本命星辰,在合五境之前你是感知不到,只有合五境之后才能有所感知,随着境界越高,这种感知越明显,当然也有合五境之后的修行者感知不到自己的本命星辰,相应的这个人的大道也将止步于此。
直白的说,五境之后你的力量是来自本命星辰的加持,所以你所感知到的本命星辰越强大,加持在你身上的星辰之力便越强,星辰陨落,大道受阻,甚至过于依赖或者心性不坚者也会陨落。
但漫天的星辰何其多,一个修行者想找到属于自己的本命星辰何其的难,有人穷其一生都困死在遥远的星空之上,不过对于箫剑生来说,这件事就相对容易的多了,他的本命星辰便是那颗紫星。
哪天夜里,昊然之境,他已经遥遥的见识过这颗紫星的真实面貌,很亲切,如家人一样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楼梯的拐角处,神箭羽抱着两个酒坛愁眉苦脸的刚迈上甲板便停下了脚步,他皱了皱眉最终选择了一个远离箫剑生的位置坐好,将一坛酒的泥封拍开,对着远处的箫剑生腹诽了几句开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润润喉随风吐了出去,然后开始小口的酌饮起来,来自极北之地最浓烈的酒仿佛几口之后就醉倒了这个来自极北之地的汉子。
神箭羽目色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他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咧嘴而笑。
他是神箭家族的骄傲,也是神箭家族现在唯一的独苗,就在不久前,金人为了掠地抢夺了他的家园,杀害了他的亲人,他和妹妹相依为命离开了遥远的极北之地,为了某一天还能回去。
深夜的海风渐渐多了些凉意,脸色惨白的神箭宁给哥哥披了一件御风的长袍,姐妹两促膝而坐,神箭宁看来看另一坛没有启封的酒,刚要动手就被神箭羽压住了胳膊。
神箭宁不悦道:“哥哥想结交此人”
神箭羽口齿不清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
神箭宁冷笑道:“哥哥应该知道,他很危险,且不说武榜在追杀他,未来不久或许黑暗角域也将找他,无极宫虽强,但不一定能护得住。”
神箭羽灌了一大口酒乐道:“难道比金人还危险”
神箭宁叹了口再不言语。
这一夜兄妹俩共饮一坛酒,一直到月落。
就在俩人互相搀扶着打算离开的时候,箫剑生挂在护栏之上的虬龙钝剑自行破开黑色的包裹飞了出去,长剑带着如月色一样的弧光破开浓浓的夜色,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在远离这个岛屿几十里的一处海面上,虬龙钝剑停止了高速飞行,剑尖笔直向下指向海面,某一时刻,虬龙钝剑发出如孩童一般的欢愉声,开始搅动百丈之下的海面,几息后,海面之上出现了一个很小的漩涡,但却直达海底深处。
第二卷 少年有名 第七章 水月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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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剑生略微偏了一下身体,轻松避开袭来的的芭蕉叶,然后看向御空而来的两人。
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女子水柔靓丽,尽管光线暗淡,还是能看出她的肌肤很白净,水色不错,男子似乎还要比那女子白几分,所谓一百遮百丑,导致男子长相似乎也不差,两人穿着也差不多,那种简单的淡蓝色夏装,两人俱是腰间挂剑,应该是出自某个门派,但着装上并没有识别物。
男子头发梳的流光,对着箫剑生挑了挑眉,那副趾高气扬的表情让箫剑生感觉很不舒服。
既会御空,境界必然在合五境大圆满之上,但看那御空的别扭姿势和高度,显然是刚破境没多久,不过好歹也是合五境的高手,箫剑生自然要小心谨慎行事。
敏感时期,夹起尾巴做人的道理他还是懂一些的。
箫剑生站在水中,很不舒服的仰望着岸边两人,声音平静的问道:“两位急急忙忙的赶来,想必是有事”
女子瞅了一眼只有脑袋露在水面之上的箫剑生,有些羞愤道:“这里是水月流沙之地,不准下海,更不准探海,难道你没有听说吗”
与此同时,那名男子冷着脸径直走到箫剑生放置衣服的地方,先将那块压衣服的扁圆形卵石踢至一边,又用脚尖将箫剑生叠放整齐的衣物踢的散开,似乎没有找到想看到的东西,脸色稍稍好看了几分。
箫剑生瞅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湿脚印,发现上面还带着一些草屑和细沙,心底突然升起一种要将那男子摁倒在地,使劲在脸上踩踏一顿的冲动,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这种强烈的踩踏**,只是在心里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
箫剑生对着说话的女子摇了摇头,表示真的不知情。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箫剑生尽量和气道:“随船路过此地,着实不知情,如果哪里冒犯水月流沙之地,也是无心之举,何况只是洗个澡而已。”
女子冷笑道:“洗澡,你说在这里洗澡”
箫剑生不解道:“很奇怪吗,莫非你不洗澡两位如果没事那便……穿衣说话”
箫剑生作势上岸,不料那女子脸色登时一红,看着旁边的男子急道:“吴师兄拦住他,他可能没穿衣服,别让他上岸。”
箫剑生觉得实在好笑,但又笑不出声来。
男子会心一笑,用眼角余光在女子红晕的脸上蜻蜓点水一瞥,暧昧之情乍现,再看箫剑生时,脸色立马又冰冷起来:“小子,乖乖在水里像王八一样待着,在事情没有说明白之前不准出来,否则死。”
箫剑生冷笑一声,向岸边走去。
还没等箫剑生将上半身露出水面,男子已经抢先一步将他的衣服和斗笠抢了过去。
然后,箫剑生扣在斗笠之中的一包银子也露了出来,男子快速捡起半埋在砂砾中的包裹银子的布包,拿在手里掂了掂,登时怒道:“小子,这银子不应该是你的吧”
箫剑生像看白痴一样瞪了一眼那名吴姓男子,随即紧紧盯着属于自己的银子,那可是大师姐专门留给他的盘缠,抛开船票前和饭前之外,差不多还剩下一百多两。
一百多两,箫剑生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一遍,忽然想起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狠狠的皱了皱眉。
尤其是他看着吴姓男子那只不安分的手使劲的搓着布包里的银子,他感觉这些银子快要易主了,他此刻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比身上留下同等重量的血还要强烈。
箫剑生突然破水而出,就在那女子眼睛躲躲闪闪的时候,箫剑生一步跨向吴姓男子,就去抢夺属于自己的东西,吴姓男子冷笑一声,另一手握住剑柄,直接以剑柄撞向箫剑生胸口。
嘭的一声,咔嚓一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强大的撞击力没有让箫剑生停留毫厘,他一手抓住吴姓男子的手腕。
吴姓男子的怒容还没来得及消散,忽然一只手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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