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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说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筒包赢

    她虽挡住了那些怨灵,可挡不住这冲天的怨气。这里的居民,已有些被影响了。长此下去,城里定会怨气四起,恶业丛生,转而影响周边的地方。不过,此情形也正如云炽所料。

    她和刘子慕在这城里转了一下,见情形不容轻忽,找到了城里饮水的源头后,对刘子慕说:“公子,把手伸出来吧。”

    刘子慕不解,但还是没有任何异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云炽双指凝力,朝他掌心一划,将他流出的鲜血滴到了一张符上。然后她口念一段咒语,将符纸烧成了灰,撒到了这水源之上。

    水中仿佛被注入了阵阵罡气,云炽对刘子慕说:“公子,你可知,你刚刚做了一件大功德的事情




第五十七章 溪闻音
    一上来就是大杀招,虽然凶狠,但也证实了云炽的猜想。云炽对阴阳之气的变换最为敏感,她早就感觉到这个鬼修正在外泄阴气,所以猜测他可能受了重伤。现在一看,为免夜长梦多,他定要速战速决。

    筑基中期对上半步金丹,本来毫无胜算,但云炽心中有定数。鬼修的攻击来势汹汹,但云炽也不慌不忙,她运起藏书阁里的玄妙冰火法术,一招天朗乾坤,召出一片茫茫水波,清洗了这一片黑气。

    鬼修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的杀招这么轻易就被化解了。他一发狠,又祭出了一个鬼厌锥,连发数十锥,云炽数次躲避,都没有被击中。他们相斗百招后,打斗声吸引来了周围游荡,不知在茫然地寻找着什么的怨灵。

    其中一个怨灵一见鬼修,嘶吼着朝他扑过来。鬼修一惊,架开云炽的长剑,回身防护,挥幡把怨灵逼退。怨灵不依不饶,采取了同归于尽的打法,又吼叫着扑向鬼修。

    鬼修本以为自己不惧云炽和这些怨灵的攻击,但是,云炽的难缠超出了他的想象,和她相斗百招后,耗损了他太多阴气,现在怨灵又恨不得撕碎了他,一起对付她们,倒显得鬼修有些吃力了。

    鬼修一咬牙,正准备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谁知,那怨灵竟直直迎着他的鬼厌锥而上。怨灵的魂体被洞穿了一个洞,但怨恨令她只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她不管不顾地径直扑了过来,抓住了鬼修,狠狠地咬向他的脖子。

    鬼修的血和阴气源源不断地被怨灵吸食了,怨灵本来受了伤的魂体变得凝实起来,而鬼修见怎么也甩不掉怨灵,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闪着幽光的长刺,准备朝着怨灵的灵台刺入。

    眼看着怨灵就要灰飞烟灭了,突然,鬼修的长刺被打飞了,一柄长剑刺入了他膻中穴。鬼修不敢相信地回头,云炽在他身后,将云空长剑送入了他身体,终结了他的罪恶。

    鬼修瞪着不甘的双眼倒了下去,但是,趁云炽她们不备时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了一个黑点,快速地开始逃逸。

    “脱魂”云炽冷冷一笑,正准备出手,没想到,怨灵动得比她更快。她飞扑过去,怨气化成实型,张开了变得如巨蒲的手,把鬼修的阴魂抓在了手里,然后一撕,鬼修的阴魂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最后被撕扯成了几块,化成了飞灰消失了。

    这次,真的是灰飞烟灭了。

    怨灵杀了鬼修还不解恨,仇恨令她失了理智,她张牙舞爪,朝着云炽扑了过来。

    “你该清醒清醒了!”云炽轻喝了一声,飞身跃起,一张镇厄清心符飞出,贴到了怨灵的额头上。

    云炽又把符贴到了其他几个怨灵的身上,令她们暂时镇定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动。

    一直倒在地上的溪老爷见势不妙,想静悄悄地逃跑,云炽见状,冷冷一笑,脚尖轻轻一踢,一颗小石子击中了溪老爷的环跳穴,他顿时双脚麻痹,倒地不起。

    “出来吧!”云炽说,朝暗处一挥,一直被她的阵法困着的刘子慕终于出来了。

    刚刚在暗处看着云炽和鬼修打斗,他正暗暗着急,为云炽担心,一得自由,便问:“云姑娘,你没事吧。”

    云炽摇摇头表示无事,然后说:“刘公子,这一次,又需要用到你的血了。”说完,示意刘子慕伸出手掌,取了他的血,在数张阵符上写上符文,然后将阵符按照八卦拍在溪宅的八个方位,布了一个承天清厄阵。

    ”阵法的威力让云炽衣袂纷飞,承天清厄阵加入了刘子慕的血,效果更是显著,云炽口念咒语到:“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高九天;乾罗达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鬼万千。”然后喝了一声,“散!说完,随着剑上一道灵力击上太空,溪家大宅上的怨气散去,片刻便天清气朗。

    而那些被定在原地的怨灵,随着怨气的消散,先是发出了痛苦的嗷叫,当天地清朗后,她们如大梦初醒,终于清醒地看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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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什么最毒
    云炽将神识外放,笼罩着整个宅子,除了假山原来的阵法,没再发现其他异样的地方,看来溪闻音的孩子不可能藏在这个宅子里。

    她朝着天空发出了一声长啸,第一个晚上放出去的那个白鹤便翩翩地飞了回来。

    云炽问:“找到了吗”

    白鹤长鸣了一声,朝城外的一个方向飞去。

    云炽见状,祭起长剑跟了上去。

    白鹤带着云炽,来到了城外十多里远的一个隐秘山洞外。这个山洞口设了隐蔽法阵,被云炽不废吹灰之力就破了。

    进到洞内,里面很是空旷,可能鬼修在这里盘桓日久,洞内隐隐含了很多阴气。云炽在洞内搜索了一会,找到了一个细小的黑匣子,藏在山洞伪装起来的一个洞壁上,打开一看,里面有半个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黑环,却也不知有何用处。

    云炽把黑环收了起来,再在洞内搜索了良久,终于在一个蒲团地下发现了一个浅洞,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木匣子。这鬼修倒是狡猾,把东西分数个地方分放。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肤色已变得青黑的婴尸。

    再在洞内搜了一遍,除了一些中品灵石外,再没其他,云炽在洞内放了一把梵火,焚化了洞内的污秽后便离开了。

    回到溪家大宅,云炽把婴尸交给了溪闻音。

    溪闻音见到婴尸,颤抖地抱在手上,若不是她已死,定要痛死在当场。

    她扑通一声,又跪在云炽面前,说:“仙人,求求你………………..”后面的话,却含泪哽咽。

    云炽叹息一声,说:“人死,神仙也无力回天,我已救不了他,他现在的魂魄被强行锁在尸身内,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将尸、魂分离,让他有机会和你一起投胎,下辈子再续母子情分。”

    溪闻音心知云炽说的事实,她含泪磕头,说:“有劳仙人…………….”

    这婴尸身上被施了阴灵锁魂阵,这个阵,云炽从藏书阁里得到的那本残本上看到过,也知道它的解法。

    云炽咬破手指,凝聚了一滴精血在指尖,用灵力将精血送入了婴尸的印堂内,然后双手结印,按照书中的指示,用灵力强行解开了这个阴灵锁魂阵。

    锁魂阵一经解开,附在尸身上的魂体便得了自由,他的魂体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溪闻音,咿咿呀呀地朝她挥着小手。

    溪闻音含笑带泪,把他深深地抱在了怀里。

    云炽见状,微微一笑,问:“孩子真可爱,可起了名字”

    “从安,他的名字叫从安,愿他一生顺遂安康。”溪闻音轻声说到,脸上带的是慈母般的神色。

    “从安,好名字,下辈子他定如你所愿,顺遂安康。”云炽说。

    溪闻音含泪再次盈盈下跪,说:“谢谢仙人,谢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

    云炽含笑摆手。见她们正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天伦之乐,便带着刘子慕悄悄离开了。

    而走在路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脸色变得有些沉重的刘子慕一直没有吭声。云炽望着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今晚发生的一切,也许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云炽缓缓地开始说了起来:“那穿斗篷之人,是修真界的鬼修,而我,来自东紫修仙界正道归虚宗。鬼修在修仙界,因其阴邪,修炼之法恶毒,历来为修仙界不齿。这鬼修不知为何来到了你们凡界,盘桓在黎西城外数十年。我想那溪老爷,应是他摆在凡界的一颗棋子。而那溪闻音,更是可怜,因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世,是最适合拿来祭炼鬼修邪物的阴女。”

    “你可知那婴尸,是在不足月的时候被人生剖出来,然后再被掐死的。七月大的婴儿已有灵魂,他的生



第五十九章 辞别
    第二天,刘子慕依然通红着双眼出现在客栈大堂。闪舞云炽一见,问:“刘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刘子慕苦笑了一下,说:“不瞒姑娘说,不好。不过,子慕也想通了一些事。”

    云炽抬了抬眉,说:“哦,什么事”若是昨晚最后的那个问题,想通了自然最好,毕竟他是身带浩气的人,是这世间的福音,不应留下心结。

    刘子慕向云炽深深一揖,说:“我该感谢姑娘,是姑娘解开了我的心结。我自幼在父亲的教导下,认为世间所有手段都应是光明和堂正的,虽也明白有龌龊之事,但没有亲眼所见,便不觉得真实。所以今次的所见所闻,震撼太大,令我一下无所适从。后来,我一想,却也明白了,世间自有它的运行规则,有恶人,自然也有好人带来光明,比如姑娘你。今次若非你锄强扶弱,溪宅的那些人将永无重见天日之时,所以我才明白,若我心向阳,看到的自然都是光明的一面,若我心阴霾,便会事事处处都往暗处想。而我们要学会的,是若身处阴霾时,如何保持自身的坦荡和正直。”

    云炽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风采,这种风采是让他显得磊落、坦荡、正直、善良的君子之风,当他说是她带来了光明时,她竟然有些羞愧。她知道,为了那成仙”大道”,修仙之人多有钻营,并非表现出来的仙风道骨,和眼前人比,差矣!

    她淡淡地笑笑,说:“公子谬赞,公子胸怀之宽阔,有圣贤之风。”

    得到云炽的赞誉,刘子慕略为有些羞涩,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跟着出来的书童打断了。书童缠着他,问起了昨天的事。

    好不容易摆脱了书童,刘子慕却看到云炽在柜台前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情。

    云炽这才想起,她没有金子或者银子这些凡界的钱,而修仙界的东西,是不能轻易在凡界使用的……………所以,当客栈掌柜告诉她,她的账单是2两银子时,她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虽然她本可一走了之,但是,宗门有规定,若在凡界,不可扰民、不可欠债不还等等………

    刘子慕走过来,见状,猜到了事情的七七八八,掏出了一块碎银子,说:“这位姑娘的房钱,在下一起付。”

    云炽差点以为自己要成为那吃饭不付账,住房不给钱的泼皮无赖了,刘子慕的及时解围,让云炽多少存了点感激之心。

    她说:“多谢公子,若有机会,云炽定会还你这二两银子的。”

    还钱等于见面

    差点就开口说不用的刘子慕生生把这句话吞了下去,既然存了私心,他有些心虚地说:“不……………不着急的,在下住在金陵刘家,若………若姑娘有了钱,可以去那里找我。”

    “定然。”云炽说。如果回宗门之前有时间,她定会去一趟金陵,师伯说,欠别人的东西还是要早点还的,因为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欠出一个因果。

    知道她要离开了,刘子慕生出了一些不舍之心,他不知道这不舍之心还有没有含有其他的情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低落了。

    他问:“姑娘打算去哪里”

    云炽说:“自然是回宗门。离开前,我要拜托公子一件事,溪家小姐、她的孩子、那些丫鬟,她们死得并不安乐,公子为她们办一场法事,厚葬她们,让她们安心上路吧。也算是公子做的善事一件了。”

    刘子慕点点,说:“好,子慕定当去做。”

    无关其他,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会尽力去做的。刘子慕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怅然若失地想。

    这一次回到渌水村再没其他阻碍。

    两日后,云炽落到了她小时候生活了六年多的家门前。

    十多年过去了,庭前那颗杏树依然挺拔。望着落日拉长了的影子,云炽竟有些忐忑。

    闻到声响的老家人过来开门了,问:“谁啊”

    “是我,仁伯。”

    “小…………小姐”

    陆青不敢相信,她的女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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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父母亲,家人
    一顿饭下来,若不是自己可修炼排浊,云炽怀疑自己都要胖上几斤了。

    揉了揉肚子,本来坚持要陪着她说话的陆青好不容易被她劝了回屋。她趁着夜色在这庭院中散着步,找着儿时的一些记忆。

    不知怎地,走着走着,竟走到了父母的屋前。

    他们在屋里密语,不用仔细云炽也听得清清楚楚。

    “相公,我们的女儿,长得真好看。你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我们身边的话,会长得这么好吗”陆青说。

    云焕开明白她的意思,便说:“她现在这样,很好。”

    陆青轻轻一叹,说:“诶,好是好,但还是那个闷罐样。相公,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呀,让她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的。我真的后悔让她离开我们,一想到这次她走了之后,再想见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我这心里……………….,呜呜”说着说着,这眼泪又像不要钱似的流下来。

    “怎么说哭就哭了呢,这不是还有是儿吗!”云焕开劝慰着妻子说。

    “呜呜,我…………我舍不得…………….”

    云炽没有再听下去,悄悄地回了房。

    第三日,云笺回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妻儿。

    她离家时,云笺十岁,十多年过去,云笺已是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了,他一见云是,就激动地喊到:“妹妹!”

    云炽向他点点头示意,叫到:“大哥。”

    云笺拉过自己的妻儿,说:“妹妹,这是你的嫂子翩跹和侄儿遥之。跹跹,这是我经常和你们提到的妹妹,炽儿。来,遥儿,快叫姑姑。”

    翩跹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美丽女子,和云笺站在一起很是相配。她讶异地打量着云炽,没想到自己这小姑子和云笺有七八分相像的样貌,却看起来这么年轻,如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般。她听相公说过,自己这小姑子和小叔一样,自小就去了仙山修炼。可能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父母陪伴在身边的缘故,她看起来比她的两位兄长却冷清多了。

    一想到这,翩跹的心里就多了一些怜惜,她先是盈盈地福了一下身,说:“小姑子有礼。”然后亲热地拉着云炽的手,让云遥之过来,对云遥之说:“遥儿,快叫姑姑。”

    云遥之在脆生生地叫到:“姑姑。”然后也如他母亲一般,亲热地拉着云炽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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