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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陆家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唯心小丰子

    午间,陆黎二人上了快船,船夫顺流而下。

    上了快船,却未见到有东吴人士,仅有船夫一人得令前来迎接。

    船有小舱,可供三人休憩,至晚间,舱内摆上一张小桌,船家将船系在岸边,摆上酒菜,供陆黎二人进食。

    陆黎,陈记一见有此待遇,连连道谢,乃围桌而坐,且饮且食,也算是惬意。

    酒酣,陆黎忽问一旁侧睡着的船夫:“船家,我见您已年过五旬,为何不于家中陪伴子孙,享受阖家团圆之福”

    船夫经此一问,还未反应过来陆黎统自己讲话,一时发愣,直到陈记提醒道:“船家,大哥问你话呢。”

    陆黎连忙道:“不得无礼。”

    船夫这才缓缓起身,苦笑道:“大人哪,老叟家贫,仅有一个儿子,前些年死在雍凉了,如今仅有一个十几岁的孙儿,于家中卧病,孩子他娘整日悉心照料,无奈无钱请郎中,不见好转哪...没办法,老叟只能于江上做些载客的门业,如过往人多,还能挣得一些,如遇上强盗,反遭一顿毒打...”

    微弱的灯光下,陆黎似乎看见船夫的眼角闪烁着泪光。

    乱世...

    陆黎心生怜悯,邀道:“船家,来同我们一道吃点吧。”

    船夫连忙摇首道:“大人,这可使不得,这都是吴侯嘱咐老叟供给大人们的..”

    陆黎拍了拍桌子,喝道:“船家,不必紧张,听你的口音,你是荆州人士吧”

    船家怯怯点点头,答道:“我乃是零陵人。”

    陆黎转了转眼珠,心生一计,故问:“那你肯定知道刘皇叔吧”

    听到此处,船夫突然激动起来,连忙点点头道:“知道知道,刘皇叔天下何人不知”

    “不知你如何看待刘皇叔”陆黎判断此船夫并不知道自己的来路,乃问。

    船家激动的眼神很快暗淡下去,一时半会吭不出声。

    陆黎知道船夫心中所想,乃是忌嘴,如言向往刘皇叔,自己若是吴军,便有杀身之祸,反之同样。

    陈记一个不耐烦,拍案而吼道:“船家,你怎地是瞧不起我们哥俩吗为何顿哆而不言”

    船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答道:“刘皇叔大仁大义,君子也,我荆襄九郡的百姓,无不爱戴刘皇叔。”

    “哈哈哈。”陈记顿时哈哈大笑。

    陆黎挪出凳子,供船夫坐下,伴着昏黄的灯光,陆黎看见了船夫数十年来历经风霜的沧桑面孔。

    他的肤色不知是否乃是光线问题而显得蜡黄,脸上尽是皱着的死皮,眼睛深深凹陷进去,双手已经瘦成了皮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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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朝堂之上
    张休,东吴文臣之首张昭的次子,虽权位不高,但他爹厉害,东吴无人不敬重张昭,这种尊敬,一直延续到了他的两个儿子身上。

    陆黎轻笑一声,微微屈身而拜道:“张大人,久仰久仰,先日在蜀中便闻得大名,如雷贯耳,实在是佩服。”

    张休不吃这一套,整了整衣袖,怒目而视陆黎,面向孙权,道:“陛下!休要听此人的游说,他企图以游说来借机侵吞我东吴国土!应立刻派遣陆逊发兵夺回建平,再取白帝!”

    这一语,下的着实太重,就凭此语,蜀吴联盟都可以至此断裂了,而当着蜀使直言不讳,也代表,东吴群臣,皆此意。

    孙权于龙椅之上,面露难色地左右闪躲,思虑再三后,才扭头直视陆黎,轻叹道:“并非孤欲坏两国盟约,乃是你蜀国欺人太甚,竟然夺我城池,伤我亲将,如此奇耻大辱,世间何人能忍”

    一旁的陈记听得满脸涨红,要不是入殿前解除了武装,他都要拔剑了,此刻更是欲上前一步,陆黎很快察觉,探手一栏,使了个眼神,陈记这才消停,陆黎才面带微笑地看向孙权,解释道:“陛下乃是圣明之君,理应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如陛下硬要将那贼将孙曦论为东吴亲将,在下只能叹息而止步,悲婉而揪心。”

    孙权一怔,突觉底下那戎装青年并非一员武将,更像是一个纵横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此招乃是以退转进。

    东吴群臣自然有所察觉,张休仍出一步,怒斥道:“我江东内务,岂是你一介旁人所能掺和你夺我城池乃是事实,天下皆知!”

    “孙曦领兵犯境同为天下皆知!”陆黎不等张休说完便大喝道。

    一下子镇住了张休,陆黎面露红润之色,眉宇飘逸,眼神锐利,吓得张休不由自主地闭上嘴,呆呆地望着陆黎。

    陆黎整了整衣袖,冲着满朝文武震喝道:“今日,我陆黎前来,并非为建平一事,更是代表了整个大汉,汝等,皆斥责于我军侵占建平,岂不知孙曦领兵攻我奉节不知道你等口中口口声声的盟约,是否是一纸空文且不论同仇敌忾,同征强魏,且论吴军增兵公安一事,不知陛下可有耳闻,是何居心!是何居心!”

    厉声质问了两声,朝堂上一片寂静,无人插嘴,缓缓间,孙权咳了两声,这才开口:“陆黎,增兵荆州,乃是防范樊城司马懿,闻得司马懿进军襄樊,孤忧其袭我荆州,方才遣陆逊驻守。”

    陆黎岂不知此乃推脱之言,乃直言而怼:“可据在下所知,魏军进兵前,公安便有吴军精兵数万了。”

    孙权被这一说,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不曾想蜀军对自己的兵力调动竟了如指掌,乃假装咳嗽两声。

    武将序列中顿时走出一人,指着陆黎骂道:“你这儒生,以后披上战甲便可做成将军莫非忘了你军勇将马谡英勇失街亭吗”

    话音刚落,群臣顿时捧腹大笑,本面色严肃的孙权不禁也遮掩而笑。

    陆黎伫立在原地,死死摁住蠢蠢欲动的陈记,一面赤脸看向那名武将,问道:“不知足下何人”

    那人拍拍胸脯,吼道:“吾乃张承。”

    张承,张昭长子,没想到张昭两个儿子,爵位不高,口气不小。

    陆黎心生一计,敞怀轻笑道:“张家实乃人才辈出噫!赤壁之战,张家便号召江东文武,归降汉贼曹操!每逢大战,不见其奋勇厮杀,却诟病于朝野,髓之谷物,吐糟乱之言语,只知唇枪舌战,不见冲锋陷阵,五十步笑百步,莫不是为天下之笑柄”

    张承受到了羞辱,细思一阵,仓皇回道:“家父为吴尽心尽力,天地可鉴,尚且不闻蜀军五伐曹魏,竟无一成功,反倒折了兵力,损了民心,空了国库,不知足下又有何能”

    陆黎遂拜了拜,讥讽道:“我家丞相,出兵祁山,克复陇西三郡,威震天下,斜谷用兵,卤城破敌,先战曹真,后敌司马,无不笑视天下,临危不乱也,轻摇羽扇便杀王双,斩张郃,败郭淮,火烧上方,袭其粮草,名扬四海,如不是上天不助,早已攻克两都,还居山岗了。”

    至此,陆黎话锋一转,直指东吴:“尚不知东吴,前番合肥惨败,而又北伐无功,虽略有胜绩,却不足以立威天下,不将心思对外,反往内挪兵,我蜀军于汉中鏖战,不曾见有一名吴军增援,反倒担心东线之闪失,如此盟友,天下恐怕仅你东吴了,笑哉笑哉。”

    张承顿时无地自容,心中千言万语霎时语塞,灰溜溜地退回队列,怒视陆黎,身旁陈记攥紧拳头,回敬一个杀意的眼神,望着陈记血红的双眼,心里寒颤,别头而开。

    龙椅上的孙权坐不住了,满面通红,心中气愤,说到底,孙权实际上脾气顺和,不常发火,只是...合肥一战,是他心中的病痛,你提啥都行,就是不能提合肥之战...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使者,竟敢于我大殿之上寻衅找茬如不是看在诸葛丞相的面子上,孤即刻赐你一死!”孙权站起身,指着陆黎大骂道。

    谁知陆黎仰面哈哈大笑道:“大国使臣,何惧一小国之君我乃汉室的安国将军,怎会畏惧死亡”

    孙权顿时火起,认为陆黎歧视吴将贪生怕死,遂大怒,直呼道:“来人啊!给我拿下!”

    “陛下!”陆黎大喝,“你可曾记得昔日之约”

    孙权怔住,确实,昔日,蜀吴二国在夷陵之战后结下盟约,一同对付曹魏,如今近十年光阴转瞬而逝,邓芝访吴的佳闻仍然传颂于民间。

    “孤怎会不记得。”

    陆黎遂接道:



第47章 东吴潜在的危机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唤直入耳膜,由着便瞧见一个白巾打扮的矮瘦小伙,端着一小盘牛肉,迎了上来。

    “来,客官,此乃牛肉,美酒片刻即上,二位稍候。”

    小二轻轻放下手中的碟子,随着“咯”一声轻响,小二抬目看向陆黎,大惊,浑身一颤,慌忙后退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陆黎惊呼道:“你...你..”

    陆黎十分奇怪,忙上前拉起腿软的小二,轻问道:“在下何举使你如此惊恐”

    小二捂着嘴,脑门上青筋暴起,额间汗如雨下,有些哆嗦地答道:“将军...小的只是以行功之人,于此酒馆稍留几日,并非恶意逃军哪!”

    陆黎一怔,本充满疑惑的双眸悄然眯成了一条缝,仔细打量着这个快要瘫软在地的小二。

    “你这是做什么”陈记自后而上,欲搀扶起小二,不料陆黎伸手一栏。

    陈记有些疑惑地盯着陆黎,陆黎并未看他...

    而此时,本来清净的酒馆也陆陆续续进了些许人,被这一幕所吸引,纷纷围而观之。

    随着人流充盈,有些看见这一幕,便往县衙报官。

    桌前。

    陆黎看着这个满头热汗的小二,心中十分奇怪,仔细端详此人,黑脸白巾,眼角有黑影,面色黄蜡而黝黑,嘴唇干枯而开裂。

    再看其反应,不像是一个圆滑于酒馆中的俗尘小生,他的行为...更像是条件反射。

    陆黎索性将计就计,试他一试!

    “你这狂徒!竟躲到这里将军寻你数日,今日恰被我等撞见,便要拿你归案!”陆黎拍案而斥责道。

    声音如雷贯耳,直击小二脸庞,小二不禁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道:“大人哪,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念及家中老母和妻儿啊!”

    陆黎身侧的陈记已经蒙到了骨子里,整个人木然地呆立着,同围观众人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陆黎此刻才明白,自己锁猜测果然没错,此人定是吴军军中一小卒,因某种原因而出逃...

    起初,陆黎误以为此人乃是逃案之人,不曾想乃是逃兵。

    按理说,吴军富裕,并不虐待士兵,没道理做逃兵,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大哥...你这是”陈记轻轻贴到陆黎耳朵,轻语道。

    陆黎遂借机作大怒之状,指着跪倒的小二大骂道:“大胆奸细,谋杀友军,畏罪潜逃!”

    小二顿时抬目而瞪眼,整个人陷入一阵慌乱,本就是一介逃兵,怎会被安上这等罪名要知道,当逃兵也就杖责五十,如上司不高兴,大不了赐一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这罪名一背,诛杀九族都不嫌过了..

    “冤枉啊!大人!”小二再度磕头,只见那木地板上已满是血迹。

    “那你且说说,你犯了什么事”陆黎佯装大款之样,拉了把凳子,便巍然坐下,眼神恶毒地怒视着小二。

    小二泪眼汪汪地看着陆黎,突然“啪”的一声巨响,只见小二狠狠掌了自己一嘴,鲜红的淤血自其嘴角缓缓溢出,哀道:“大人...小的服军三年,日日无不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遵纪守法,无论是劳役,还是行军,小的都毫无怨言,只是...近一年来,营中情况剧变,军粮常年供应不上,甚至出现了以坏充好的现象,领军们良莠不齐,甚至有十之五六的孩子领兵,底下怨声载道,搞的人心惶惶,旧将们大多辞官回乡,战友们纷纷散去,逃亡各地谋生..”

    陆黎听着心中发寒,是什么让一个士兵放弃



第48章 杀意正浓的江南
    县令一下子火冒三丈,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地头蛇,他从未发现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如此嚣张的人,当即下令将陈记拿下...

    先后冲上去的四五个兵士,被陈记一一撂倒...

    陈记遂不退反进,拧着板凳冲进人群,肆意挥砸,逢人便挥,遇人便打,拳脚相加,打的县令带来的兵士七零八落,纷纷遁走。

    县令霎时脸色铁青,心中暗道不好,连忙遣一人将此事上报朝廷。

    此时,紫英宫内。

    孙权且同宰相顾雍对坐而议。

    二人端坐,宫中寂静,仅有花鸟鱼虫鸣嚣之音,却无繁琐之语以相扰。

    孙权正襟危坐,久久才能开口,问道:“元叹(顾雍之字),今日,朝中之事,你如何看待”

    顾雍缓缓开口,舒气而叹道:“今日,张大人的两位公子,实在是过激了...对待蜀之使者,当展我国之风度礼仪,不应于大庭广众之下予以刁难。”

    孙权苦笑两声,摇首叹息道:“不料,这个陆黎,竟然以三寸肉舌驳过我江东群臣,如传出去,还不知令天下人如何议论。”

    “陛下...”顾雍沉吟一声,随即道来,“以臣之见,蜀吴之间即便是打上几仗,也万万不可全面开战,我东吴之所以能立足于荆杨二地,一是依仗长江天险,二是依托蜀汉之西川之地,诸葛亮频频北伐,使得雍凉之魏军将不能离甲,马不能离鞍,处于兵不卸甲,常年备战的警惕气氛之中,而今,诸葛亮与世长辞,魏能大举攻蜀,同样能挥师攻吴,况此刻间,司马懿挪兵进襄樊,直逼江陵,敢问陛下,如司马懿南下,陛下所见,陆逊能有几分胜算”

    孙权俯首而思焉,良久乃答:“元叹,说句心里话,孤的心整日悬着,魏国雄踞九州之地,兵甲百万,粮草富足,孤虽然占据了天下之腹,犹未能敌也,都督陆逊,虽有大将之才,前番大破刘备于夷陵,大败曹休于石亭,名声大躁,杨名天下,但孤却担心,陆逊虽满腹韬略,却未曾同司马懿,诸葛亮交手,今诸葛亮已去,司马懿犹在,如若交兵,胜负尚难分晓。”

    顾雍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陛下认为,老臣比蒋琬,费祎之才如何”

    “胜他数倍!”孙权高呼。

    顾雍含笑而摇首,叹道:“臣不如蒋费二人,同样,绝不是司马懿的对手,今蜀吴若战,且不论北魏之强大与否,我军能否战得过蜀军,陆伯言能否再打出一个夷陵大捷不得不说蜀军名将犹存,人才颇丰,不少于我东吴,一旦开战,我军中如孙曦一般无德无才之辈同样是一大问题,蜀军野战骁勇,两军相杀,只能是徒损两家国力...”

    “那依你的意思,孤应该容忍那个阿斗,放弃建平以言和吗”孙权不禁有些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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