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蟒神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倚槛听风
邪蟒神瞳
作者:倚槛听风
少年冷彻生日那天父母被杀,在歹徒和巨蟒的追击下,逃进了一座侵略者遗留下的碉堡。蟒蛇的精血和侵略者留下的生化药物让他基因突变,拥有了诸多逆天的超能力。
且看少年冷彻如何走向自强之路,叱咤风云,缘定三生,开启一段精彩纷呈的人生路。
第一章 血染的生日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华夏国云港市沙河镇张刘村。
这是一个有着上千户人家的大村子,村里一半的人姓张,一半的人姓刘,只有冷超凡家是单门独户。
冷超凡来自湖西省的一个边远山区,小时候是一个孤儿。这里重山叠嶂,林木繁茂,催生了许许多多手艺精湛的木匠,被称为华夏国的木匠之乡。
冷超凡从小跟着木匠师傅学艺,长大后随着一个十几人的木匠班走遍全国各地的乡村,为村民们做家具。十几年前来到了张刘村,一待就是三个月,为村民们打造家具。因为他年轻英俊,木匠活又好,被张刘村一个名叫刘春梅的姑娘看中。
两人一见钟情,经常背着人偷偷幽会。年轻人的血液里流淌着激情,充斥着荷尔蒙,终于禁受不住异性的相互吸引,做下了羞羞的事情。
张刘村有一个名叫张根硕的无良青年,好赌成性,一直垂涎刘春梅的美貌,但追求了两年,都遭到了刘春梅的严词拒绝。当他发现刘春梅与来自异乡的小木匠冷超凡眉来眼去,情愫暗生,就恨上了冷超凡。
他决定好好修理冷超凡一顿,让冷超凡知道刘春梅是属于他的,不是一个无根无萍的外乡人所能觊觎的。谁知,来自边远山区的冷超凡常年做木匠,身强力壮,反过来把他痛揍了一顿。这让他更加怨恨,一直想办法报复。
一天晚上,皓月当空。张根硕发现刘春梅与冷超凡鬼鬼祟祟的去了生产队的草垛,很明显是去偷偷幽会。于是,他带着村里的治保主任将正在热火朝天行云播雨的两人抓了个现形。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全村,全村人无不震惊、愤怒、口水泛滥。村治保主任不敢怠慢,屁颠屁颠地报告给了乡里。
在那个年代,没有媒妁之言,私定终身,还偷尝禁果就是私通。女孩子没有结婚就与没有婚约关系的男子做出那种事情,更是伤风败俗,遭人唾骂,令先人蒙羞。
冷超凡与刘春梅脖子上被挂上了一双破鞋,在全乡游街示众十日,受尽了屈辱。他们每到一个村庄,脸上就会被富有正义感的人们吐满了唾液,扔满了臭鸡蛋,淋淋漓漓。就连七八岁的孩子们嘴里都骂他们是“狗男女”、“搞破鞋”,往他们身上撒着童子尿、扔着烂菜叶子。
木匠班丢不起这个人,扔下还没做完的木匠活,连夜逃出了张刘庄。
“不要脸的东西!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快给老子滚!”
刘春梅的父亲刘老根是个非常要面子的庄稼人,女儿做下如此丑事,让先人蒙羞,全家抬不起头来。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杀的心都有了。在得知女儿怀孕后,他当即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女儿一顿臭骂,赶出了家门,永远不允许女儿再踏进家门一步。
刘春梅的母亲和哥嫂,也对刘春梅嗤之以鼻,对被赶出家门的刘春梅没有一丝的怜悯。
刘春梅是个要强的女子,在张刘庄的最边缘、一片数千亩的芦苇地旁盖了两间草屋,与冷超凡结为了夫妻。
因为冷超凡是外姓人,在张刘村受尽了白眼。他虽然心地善良,热情助人,但没有得到全村任何人的承认。他们在村里就是一对多余人,没有被赶出张刘村的地界,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就在当年,一个男孩呱呱坠地,降临了人世间。除了夫妻俩将孩子视为珍宝外,全村没有一个人前来祝福。
冷超凡喜滋滋的跑去岳父家报喜,遭到刘老根父子的破口谩骂,还被一顿乱棍打了出来。
面对村民的冷漠,亲人的绝情,刘春梅大哭一场,伤心欲绝。她擦干眼泪后,给儿子取名“冷彻”,意为冷彻心扉,与刘家再无任何关系。
他们在芦苇地旁开垦了几亩荒地,种上了庄稼,自给自足。冷超凡踏实肯干,任劳任怨。凭借着一手出色的木匠活,用了十年时间,在村外盖起了四间砖石结构的宽敞大瓦房。这在华夏国当时的农村,是很少有人家能做到的。所以,张刘村的人犯了红眼病,无不嫉妒,愤愤不平。
冷彻虽然备受父母疼爱,但他的童年充满了孤独,受尽了屈辱。村民们看他的目光都是鄙视,没有一个孩子愿意与他玩,还嘲笑他是脏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爹、娘,我的同学为什么都不跟我玩,还骂我是脏孩子”
一肚子委屈的冷彻在他那个年龄,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彻儿,这是张刘村,全村的人不是姓张,就是姓刘。因为你爹姓冷,又来自外乡,所以我们家在村里不受欢迎,才没有人愿意与你一起玩。”母亲刘春梅一脸黯然的说道。
“娘,我爹姓冷,可你姓刘啊。难道我们在张刘村就没有一个亲戚吗我没有外公、外婆吗”
刘春梅与丈夫对视了一眼,摸着冷彻的头说道:“彻儿,你有外公外婆,可他们嫌弃我嫁给了你爹,不认你这个外孙子。”
“娘,就因为我爹是外姓人,外公外婆就不认我吗他们不认我,我还不认他们呢!等我长大了,去城里挣好多好多的钱,把你们都接到城里住!”冷彻稚嫩的脸上,带着一抹坚毅。
“彻儿真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要想实现这个目标,你要好好上学,将来有出息了,我们都跟你享福。”父亲冷超凡微笑着说道。
“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此后,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的冷彻上了小学。他没有玩伴,心无旁骛,埋头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冷彻十二岁了。他浓眉大眼,容貌英俊,身材比同龄人高大了不少,而且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沙河镇中学。在上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的时候,他已将中学阶段的课程自学得差不多了,而且还看了好多文化课以外的书籍。
暑假刚刚开始,他十二岁的生日就到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天气很是闷热,天空阴沉沉的,似乎一场暴雨很快就会来临。
冷家的桌子上,摆满了洋溢着浓浓母爱的菜肴。一个不大的蛋糕上插着十二根小蜡烛,此刻正跳荡着美丽的小火苗。
“彻儿,今天是你的十二岁生日。蜡烛已经点燃,你快许个愿,把蜡烛吹灭吧!”母亲刘春梅笑意盈盈的说道。
“爹、娘,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冷彻说罢,闭上眼睛,默默许了一个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彻儿,生日快乐!等开学了你就是一名中学生了。爹和娘祝你学业进步,茁壮成长!干杯!”父亲冷超凡和母亲刘春梅举起酒杯,真情的祝愿。
“爹、娘,孩儿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干杯!”冷彻端起饮料,与父母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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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雨夜逃
冷彻逃进芦苇丛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跑,好在芦苇茂密,他又对这片芦苇地非常熟悉,所以很快就隐入夜色中的芦苇丛里。
然而,因为漆黑一片,他难免会踩倒芦苇,留下痕迹。而且芦苇地里一片泥泞,留下了他走过去的脚印,所以三名歹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不久就找到了冷彻逃走的方向,从后面恶狠狠的追了上来。
但凡事都有利有弊,三名歹徒打着手电,也把自己的行踪暴露给了冷彻。冷彻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三名歹徒离他有多远,从哪个方向追来,及时调整逃跑的方向。
多亏了这片芦苇地范围很大,半个小时后,三名歹徒依旧没有抓到冷彻。但是,他们依旧紧追不舍,打定主意要将冷彻这个后患除掉。
“这是老天要让我死啊!死就死吧,死了就能见到爹娘了!”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片淤泥地带。冷彻看了看呈扇面越追越近的三名歹徒,想转弯已经来不及了。他无路可逃,只能硬着头皮踏进了淤泥中。还好,淤泥只没到他小腿肚子以上,膝盖以下。不过,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哈哈哈!小王八蛋,这回我看你怎么才能逃出爷爷的手掌心!”歹徒中的老大用手电照着在淤泥中气喘吁吁、艰难前行的冷彻,高兴得哈哈大笑。
冷彻知道自己必死,此刻反而不害怕了。他转过头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三个狗畜生,有胆就追过来,看小爷不将你们戳个透心凉!”
说罢,他还扬了扬手中那把锋利的钢凿子。
“咿呀,死到临头了还敢跟爷爷叫板!老二、老三,我们追上去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老大话音刚落,老二、老三已经跳进了淤泥中。他也急忙跳进淤泥中,向前追去。
然而,三名歹徒很快就发现,这些淤泥似乎故意与他们过不去,淹没到他们的大腿处,让他们每追出一步都很费力。
很快,冷彻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年龄小,体重轻,身体又灵活,所以在淤泥中陷得并不深,速度比三名歹徒快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他信心大增,一脸戏谑的喊道:“三个狗畜生,来追小爷啊,小爷不怕你们。哼!”
“可恶!爷爷今晚不杀了你,你是你孙子!”歹徒中的老三恼羞成怒,奋力向前追去。但他越是用力,在淤泥里就陷得越深。
半个小时后,三名歹徒与冷彻的距离不但没有拉近,而且越甩越远。
“轰隆隆!”
突然的一阵雷声打破了乡村夜晚的宁静,一道道闪电从天而降,将大地照得一片雪亮。接着狂风怒吼,大雨如注,一场几十年难遇的大暴雨倾盆而下,气势惊人。
“大哥,我被那小王八蛋的爹用凳子砸伤了右肩,似乎伤了骨头。又被他可恶的娘扎穿了左手,疼得厉害,实在没有力气追下去了!”歹徒中的老二坐在淤泥中,已经筋疲力尽。
“大哥,这片芦苇有数千亩,这里又是一片沼泽地,现在又大雨倾盆,看来很难抓住那小王八蛋了!如果天一亮,我们恐怕……”老三杀人心虚,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二弟、三弟,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人今晚既没抢到钱,又没劫到色,白忙活了一场,还背了两条人命,真是倒霉透了。现在必须立刻回到那小子的家,处理一下杀人现场。老二,你的伤口也必须处理一下,免得被人发现。还有,我们今晚必须离开沙河乡,能逃多远逃多远。”老大皱着眉头说道。
“大哥说得对,我们要赶紧趁着风雨之夜离开张刘庄!”
老大和老三架着受伤的老二爬出淤泥,在一处水洼里将身上的淤泥清洗干净。
“三个孙子,怎么不追小爷爷我了你们不是要杀了小爷我吗”冷彻站在淤泥里挑衅道。
“小王八蛋,大爷先饶你一命!只要你还在张刘庄,我们有的是机会杀你!”歹徒中的老大恶狠狠的说道。
“小爷等着!小爷我今后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你们,杀了你们为爹娘报仇!”冷彻稚嫩的面容冷似冰霜,嗓音森寒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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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人意料的反杀
冷彻发足狂奔,溅起一片片水花。在学校每天晨跑以及体育课上练就的体力,让他这个农村孩子短时间内还能支持下去。
片刻过后,他依旧没有摆脱掉蟒蛇的追赶。这条蟒蛇似乎认准了他这个猎物,不将他吞噬决不罢休。
蟒蛇的追赶速度不能说不够快,但每当冷彻骤然改变方向的时候,它就会因为巨大的惯性,蟒身无法当即停下,被惯性甩向一边。等到它调整好方向,锁定冷彻的行踪,冷彻已经趁机跑出了一段距离。
“虽然我暂时无性命之忧,但时间一长,我肯定会支持不住,成为蟒蛇的美餐。该逃向哪里呢”
冷彻知道他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除了他的体力要好于同龄人以外,关键的动力是他想活下来,为父母报仇。他一边迂回曲折的奔跑,一边在电光中辨别方向,思考去处。
“有了!”
终于,冷彻的小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去处。那就是在这片芦苇地东面的边缘地带有一座碉堡,里面有好几处暗室,藏到那里去,蟒蛇一时间可能找不到他。
以前,父母曾多次带着他进过碉堡玩耍。据母亲介绍,这座碉堡是外敌入侵华夏国时,为了抵御华夏国人民的反击而修建的,依着杂草丛生的河堤而建,非常坚固。东面是一条南北走向的大河,河水湍急。侵略者投降已经几十年了,所以这座暗堡渐渐被人们遗忘。后来疏通河道的时候,挖出的淤泥又将碉堡覆盖,上面长满了茂密的芦苇和一人多高的杂草。让这座碉堡,变成了非常隐蔽的暗堡。
打定了主意,冷彻加快了速度,按照记忆,向河堤下的碉堡跑去。他不用回头,就能听到身后传来水声和芦苇折断的声音,那是大蟒蛇依旧在锲而不舍的追赶他。
终于,接着闪电的光亮,冷彻看到了黑洞洞的碉堡入口。他没有径直钻进碉堡,而是向河堤的一侧跑去,然后顺着河边迂回到碉堡前,穿过雨帘,一猫腰钻进了碉堡里。
碉堡里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夏虫的歌唱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戛然而止。
冷彻按照记忆,悄无声息的摸进碉堡中的一间暗室,手握锋利的钢凿,蜷缩在角落,倾听着碉堡外的动静,一动也不敢动。
父母被杀的悲愤、先前受到过的惊吓、几个小时的逃命,让这个十二岁的男孩疲倦不堪,不一会儿就倚着碉堡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墙壁进入了梦乡。
碉堡外,雷声轰鸣,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天河似乎决堤了,天河水倾泻而下,仿佛要将这没有给过他任何温暖的张刘庄淹没。
直到第二天上午,冷彻才从睡梦中醒来,湿漉漉的衣服已经被他焐干了。借着碉堡里有些昏暗的光亮,他发现芦苇荡里的雨水顺着碉堡的入口,汹涌的流进来,覆盖了碉堡大堂的整个地面。
“要发洪水了!我待在这里会不会被淹死啊”
冷彻有些害怕,但他不敢出去,也无法回家。因为此刻的芦苇荡里一定是洪水泛滥,而且昨晚追他的那条大蟒蛇一定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
好在他所处的暗室,要比碉堡明间的地面高出一米左右,雨水一时半刻漫不到上面来。
“咕咕咕……”
冷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肚子发出一阵肠胃蠕动的声音。他想起桌上插着蜡烛的蛋糕和冒着香气的菜肴,想起父母的惨死,眼泪无声的滑落。
“哗啦啦!”
正在这时,碉堡明间混凝土地面的一隅突然塌陷,露出一个边长半米左右的方洞,隐约可见一级级台阶向下延伸。流进来的雨水顺着方洞,涌进了地下。
“没想到这座碉堡的地下另有天地,因为洞口非常隐蔽,以前上面铺满了泥土,所以没有被人们发现。如今已过去了数十年,洞口的遮挡已经风化,又被雨水浸泡,所以才会塌陷。这地下很可能是侵略者的一个仓库,说不定会有枪支弹药。”
想到这里,冷彻忍不住一阵激动,要是能进去找到一把手枪,以后找到人高马大的三个歹徒,他就能用枪将他们一一击毙了。
冷彻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三名歹徒跪在他脚下,向他苦苦求饶,而他扣动扳机,子弹将他们的脑壳打碎的画面,不由高兴得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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