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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鬼故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武玄子

    “小熙,你怎么了,如实告诉我,是不是看不见了”感觉到龙丘玺从驾驶座转过来冲着我说话,声音里浓浓的担忧压抑不住。

    我微微睁眼,看见他皱着眉的脸,不知怎么突然就委屈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哽咽着说:“我的天眼,看不清东西了,我的天眼被毁了!”

    龙丘玺下车挤进后座,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说着什么,我耳朵贴在他胸口,闷闷的什么也没听清。哭了一会,觉得脸上黏腻,拿手一抹,眼睛里又流血了。突然眼上一凉,是乾玄拿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听他跟龙丘玺说:“我们快点去医院。”

    然后转头跟我说:“小熙,你现在不能哭,再哭眼睛受不了啊。你放心,天眼是不会被外伤损坏的。”乾玄凉凉的指尖停在我眉心的位置,他继续说:“也许是什么别的缘故,你不是说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吗,只是不那么清晰,那就是还看得见,也许这长好了,就全都恢复了呢。”

    我重新拿毛巾捂着眼睛,现在我也只能期望能像乾玄所说的那样了,但是想起丑女怨灵的话,我又满肚子委屈,鼻头一酸,赶紧仰头忍回去。

    “进帝京城了,小熙别担心,只要眼睛好好的,天不天眼的都无所谓!”龙丘玺似乎压着怒气说。

    “嗯,我估计以前一直太顺了,也该遇上个坎了吧。”我瓮声瓮气地回应。

    到了眼科的专门医院,龙丘玺拿清水给我擦了擦脸,把墨镜给我戴上,牵着我的手进去。感觉乾玄没有跟着,我回头看了看,乾玄站在车边对我推了推手,意思是他在外面等我,我才跟着龙丘玺走了进去。

    挂号,去急诊清理眉心的伤口,再去医生那做眼睛的问诊,这一流程很快。我跟医生说是给带刺的藤条抽到了,眉心的伤虽然不用缝合,但是清理创面的时候,医生说倒刺勾走了一点皮肉,以后这里可能会有一个浅浅的坑,如果在意的话,以后有的是办法进行填充。

    眼睛里有些脏东西也被清理干净,还好没有伤到角膜,但是弄破了眼眶和眼睛里的毛细血管,我会有一段时间比较怕光,眼球里也会因为毛细血管流血,一部分白眼球会被染成红的。

    听说没有瞎的危险,我和龙丘玺都松了一口气,医生给我的眼睛上了药以后,我舒服多了。我终于站在镜子前面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了。左边的眼皮肿肿的,不能完全睁开,鼻梁上也有一道血痕,右眼角破了,擦着亮晶晶的药膏,眼睛里一大半的白眼球变成了鲜红色,还眼泪汪汪的,眉心一道水滴形的伤痕,擦了药以后显得颜色很深,像开了天眼一样。我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像是长了个天眼,可真正的天眼却被打了马赛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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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玄看亓官熙跟着龙丘玺进了医院大门后,飞身而去,回到二郎庙前,握紧双拳对着那棵龙松站了许久。

    太阳落山后,林间一片幽幽发蓝的暮色,乾玄猛地打出一掌。

    木屑纷飞,碎的像纸片一样,地上散落的木屑,没有一块比指甲盖大。

    乾玄甩袖而去,那蟒女才幽幽地从树后转出身来,盯着那块被乾玄毁去的“龙松”的牌子,愣愣出神。

    回到小西天时,乾玄已经先一步回来等我们了,我洗了一个舒服的澡躺在沙发上让龙丘玺给我擦头发,他怕我眼睛畏光,在家里点了很多蜡烛,搞得气氛很是旖旎,可我们心里却谁也不大轻松。

    “亓官姑娘,或许今日我话多,所以……”傅公子面带愧色地开口说到。

    我赶忙坐正,虚扶了他一下说:“千万不要这样想,这不是你的错,今天还要感谢你说了许多我不方便说的话,现在我不过遇




第七十四章 我没瞎
    店家看龙丘玺和我吃的尽兴,心里也高兴,拿来两个炸过的烧饼和自己腌的脆萝卜送我们吃,我和龙丘玺最喜欢这种炸过的烧饼,一边吃一边和店家聊了起来。

    店家听我们说话,知道我们是帝京来的,夸我们“年纪轻轻就懂礼和善,不像前一阵,有一家子也是从帝京来的,看样子还是个官儿。带着一个跛脚老道,进了我的店,东嫌西嫌,吃了东西还骂厨子,开着挺好的车,最后结饭钱还硬要抹掉零头。啧啧,真是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我和龙丘玺一听,一种熟悉的画面感油然而生,我就附和着说:“一家人带个老道还是跛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

    店家也不疑有他,也附和着我说:“可说呢!那个老道干瘦干瘦的,不但有点瘸啊,好像有只眼睛还有毛病,我多看了他两眼,他就拿那只好的眼睛瞪我,那眼神可吓人嘞,我想着这人恐怕邪的很,哪敢招惹,他们叫抹零头我也只能答应了,那7块的零头咋叫零头嘛,哎呦,啧啧啧……”

    “店家您怎么知道那是个道士呢再说,道士都洒脱的很,修行的人都慈悲,怎么能连个眼神都能吓到人呢。”龙丘玺问。

    “哎!那个道士后来就留在我们这了,他真是个道士。”我和龙丘玺迅速对视一眼,有门了!

    “难不成你们这还有个道观收留云游四方的修道之人”龙丘玺问。

    “你不知道,我们这有一座二郎庙,这庙供的是释教、太极道两家的神,我敢说全国也没有几家庙是这样的。我们这座二郎庙是明朝宣德年盖起来的,后来大金入关以后选了这做万年吉地,这庙都不敢动,你们知道为什么呀因为他灵验!特别灵验!还有门口一株龙松!那真是经常显圣的神松!已经成了龙的!”

    店家的话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毒蛤蟆的行踪已经被我们掌握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在丹查阿旺失去踪迹以后来到这里的。

    和龙丘玺结账,特意多给了些钱予店家,不在话下。

    我们当晚住在这古陵区,这里气候宜人,负氧离子很高,夜晚不需要开空调,推开窗,伴着好闻的松树味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我和龙丘玺依旧在那个店里吃了早餐,灌满我的小水壶,带了点吃的喝的,我们先在陵区里开着车逛了一遍。果然大金朝著名的玄皇帝、宝皇帝、开国的僧皇帝以及开国庄太后、祸国的西太后都葬于此处,王气鼎盛不亚于清漪园。

    我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闭上双眼,天目打开缓缓扫视四周,心下了然。

    如果不是之后遇到军阀混战,此处那祸国西太后所选的万年吉地,怕是要养出大粽子也说不定!吉壤之中必有阴井,那西太后不知是太过自负,还是有意而为,将自己的阴宅选在阴井之上,倒成了一处华贵异常的养尸吉地。

    恐怕也是天要收她,如意算盘到头来打得一场空。刚刚看到的资料里显示,她的陵墓被盗掘之时,尸身已经长出一尺多长的白毛了,如果假以时日,她就要再一次为祸人间了。

    这皇陵的龙气因为被大股兵匪盗掘,坏了气韵,王气之中带了戾气,确实是邪修的好选择,幸亏那二郎庙没有被拆走,庙中诸多西天神佛正是压住这戾气的关键。

    更何况这尸变仅仅只有那西太后一处陵寝,几里路之外的宝皇帝随葬令皇贵妃,也是尸身百年不腐,不但毫无尸变的迹象,更是满面含笑栩栩如生。

    “那是因为西太后并非真龙,必然没有龙气,可她所图太大**太过,又没有那个命数,即使一生为自己汲汲营营,最终也是一场空。”龙丘玺手指着东太后的陵寝接着说:“如果当时,是这真凤命的皇太后葬于此处,就不会有尸变发生了。走吧,逛了一圈,我们也该去会会正主了。”

    说着我们站起来,开车往二郎庙而去。

    这二郎庙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门脸十分低调,就像中国画里的山中小庙,尤其像孙悟空变的,那根尾巴就是庙门前的那株“龙松”。

    我一心要找这毒蛤蟆,没有在庙里多看,追着一缕似有似无的黑气,在整座庙里转了一遍,也没看到那独眼瘸腿蛤蟆的踪迹。龙丘玺问在这里修行的道人,道人说最近倒是见过这么一个人来上过香,但他并没有在这座庙里呆过,至于留下来出家更是不可能的事。

    想想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的精怪,现在更是冒充起了道士,敢留在庙里那一定是活腻了。但我们追了上百里路到这里,线索却断了,心情着实不太好。从庙里出来,正在想有没有必要留下来时,突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庙门外一个满身阴气的女人,拉着一个葫芦娃头型的小孩站在树下,两人正满面怒气地看着我。这对母子,一个是卢梓那手镯里的丑女怨灵,另一个小的,是在我后腰留下手印的鬼小孩。我本想招呼他们一声,但见两人表情狠厉,要出口的话憋在了喉头。

    那丑女怨灵本就生的丑陋,现在更是被怨气戾气充满,面庞都紫黑一片了,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质问我说:“当初你听我的诉说,让我相信你可以帮我,可你一年的时间都对我不理不睬,在我忍无可忍之时,你将我随便浅浅埋在土里就溜之大吉,害的我被贼人所偷。他意欲用我们母子的魂魄为他修炼邪法,幸而我逃出那手镯。而所谓的逃出,也如挖心割肉般痛苦。我并不知道我前世做了什么恶事,今生不论做人还是做鬼都被人利用哄骗。近日我已经想通了,既然怎么都是被利用,那不如各取所需的好。”

    说着她的脸上竟然显出得意之色,微微抬着头,向下斜睨这我说:“我现在已经跟随金蟾大仙修行,他知道你在找他,让我来告诉你,不要急着送命,他准备好了自然会来取,你的命暂时寄存在你这里,有命的时候想吃什么赶紧吃点吧,不要死了留遗憾。”

    听了她的话,我既愤怒又无奈,几番欲言又止只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我糊涂我知道那金蟾大仙不是什么仙,他也明确告诉我他是精怪,但他比你强在,他足够坦白,要我做的事他会明确告诉我,我要他给的东西他也明码标价要我拿他要的去换,这很公平,总比你说一句帮我,却敷衍了事要强许多。是他让我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要付出代价的!”

    听了她



第七十三章 回不去的飞头降
    没想到我居然会撞进龙丘玺的身体里,他碰到了白蟒的灵体,却毫无心里准备的开始了读心读灵术,我也就这样被卡在他的身体里体会了一把他们龙丘家独有的读心读灵术。

    这条可怜的白蟒,被丹查阿旺捉来后,用了他黑巫术的独家方法,把好好的一条白蟒逼出阴灵,将特制的黄泥塞进白蟒的腹内,并用黄泥封住口和眼。

    这样做是为了在白蟒死后,无法找到丹查阿旺复仇。

    黄泥里撒了血和鸡蛋液,还有黑巫术独有的东西,塞入白蟒腹内后,这蟒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激发了它滔天的怨气,而丹查阿旺正是要用这股怨气来成就他的邪法。他用了黑巫术的咒语,激发这白蟒的最后一点生机,将这条可怜的白蟒,用各种手段弄成邪龙的形象。

    从这白蟒的记忆中我能看到,这丹查阿旺在我的窗外用他淬炼的阴蚕丝结了一张细密的网,只等乾玄从窗口飞出,就会落在网中。

    丹查阿旺对这条白蟒许诺,如果它能成功将乾玄骗出来,并且帮他收了乾玄,他就把白蟒悄无声息地替换了乾玄,让它从此受我的供养,一切都在不知不觉进行,这样白蟒不但受到了供养,我也不会发觉,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蛟龙。

    结束了对白蟒的读心术,我和龙丘玺对它感同身受的痛苦渐渐褪去。我又一次看到了人可以坏到什么程度,为了一己私欲可以藐视生命到何种地步。

    想到这黑衣阿赞居然打乾玄的注意,在我的窗口弄了阴蚕丝我就恨得牙痒痒。这阴蚕丝是一种捕捉阴灵的东西,专门用来拘魂,今天如果不是这黑衣阿赞太过自信,小瞧了我和龙丘玺,还一心二用想要将我的乾玄抢去,他拿着这阴蚕丝和我们对阵,我也必然要多忌惮他三分。

    还好乾玄从来谨守规矩,他虽然可化出实体,也可以化为有形无质的虚体,但他从来不走窗户,只要出去,就必须走门,他尤其厌恶旁门左道之法,连带着出入都从不走窗户,说“有门不走是为不正”。

    这丹查阿旺对我们毫不了解,不知道我有阴阳眼,不知道我有什么样的法器,不知道乾玄并不是普普通通的蛟龙,不知道我有个道门世家的男朋友……

    他从遇上我们就步步算错,真是时运全无阳寿将尽之相。

    弄来个古曼童西瓜,被我收了。

    弄了个招鬼将的旗子,被我收了。

    弄来的邪龙,被我收了。

    自己的飞头降,连带着一肚子下水也被我们收了。

    因为对白蟒的痛苦有过了感同身受,我恨得又提着鞭子,找到被柳枝缠绕得像鸟窝一样的丹查阿旺,举起鞭子又是一顿猛抽。他哭嚎不已,一开始叽里呱啦的说着外国话,听起来像是哀求的话,到后面他开始大吼。

    中国的古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他这个将死的恶人身上却一点也没体现出来,我看他是坏到根儿了。

    我拿坤绯指着他说:“你和那个毒蛤蟆狼狈为奸,不知道两双手加在一起做了多少恶事!想来你的国家没有因果轮回这么一说,但在这里是有的。你如果在你自己国家作恶我管不着,你居然跑到我们的地盘来残害我们的生灵,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再告诉你一点,这条抽你的鞭子,就是那条毒蛤蟆的舌头做的,你应该看看我们是怎么扯下它的舌头,砍下它的腿,戳瞎它的眼睛的!”

    我说完转身走开了,龙丘玺很好心地又补了一句:“祝你地狱之旅愉快,连大黑天都出手了,啧啧啧,看来你希望渺茫了。”

    向八卦阵内的八位神将道谢,收了阵法后,和龙丘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龙丘玺再次招来三昧真火,将我窗外的阴蚕丝一把火烧成灰烬。那阴蚕丝经过了丹查阿旺的独家淬炼,烧成的灰烬落在地上以后,寸草不生,足足养了三年,这一小块土地才重现生机,这是后话。

    乾玄看我们回来了,似乎放了心,他一直守着家门一步都没离开。看我们带回来一条被逼出灵魂的白蟒回来,听了我们的讲述,他颇为动容,对那条白蟒直言不讳地说:“虽然你是被巫术所害,但好在你今日不曾伤人分毫,那黑衣阿赞飞头降不能回体,阴灵也无处可回,日出后必死无疑,你的身体也无处找寻了,不如就此脱离了,用这一灵不灭去修行正法,你意下如何”

    那白蟒灵流下泪来,似乎对人心存戒备,此刻又身不由己。

    我和龙丘玺也叹了口气,觉得很多话也无从说起。

    白蟒此刻是灵体,刚刚被三道天雷劈过,但好在丹查阿旺在他身上做了诸多手段,成了一层类似外壳般的东西抵御了雷击的伤害。但因为它是被生生逼出了灵体,并没有死去,所以它又时时刻刻能感受到身体的痛苦。我们没有立场劝它不如不要那身体,它被人深深伤害过,也未必会听我们的话,我能做的只有用甘露咒为它做一场灵疗。

    灵疗过后,白蟒多少恢复了一些生机,不至于落个身死魂散的下场。

    西瓜从刚刚就冒出头来看着我们,这会看我们都没事了,小声说道:“我知道这大白蟒的身体在哪,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虽然我们都很累,但西瓜只有晚上才能出来活动,早一刻找到白蟒就是早一刻留住它生的希望,我和龙丘玺稍作调整就带着西瓜出了门。

    按照西瓜指的路,我们一路往西,越走越荒凉。在一片还没拆完的破房子附近,找到了这黑衣阿赞的容身地点。要说这丹查阿旺还挺能吃苦,这片破房子,没水没电他也就这么凑合着住下来了。

    他住的这间拆了一半的破屋子,边边角角的塞了不少怪东西,瓶瓶罐罐里不知道又有些什么。趁着夜黑无风,我们把这一堆瓶瓶罐罐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对付这些脏东西,还是纯阳之火最管用。

    西瓜带我们在工地里的大空心钢管堆下面挖出一个长长的竹篓子,那篓子里装满了草药,扒开草药就看见手腕粗的白蟒身体,但它现在看起来毫无生命迹象,口内塞满味道腥臭的黄泥,嘴角还有血迹。捏捏它的肚子,感觉肚子里也硬硬的,恐怕肚子里也都塞满了黄泥。

    刻不容缓,我们抱着白蟒找到最近的宠物医院,争分夺秒地好歹把它的命保住了。这么折腾了一夜,我们抱着白蟒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抱着白蟒,我们是没办法拿回爷爷家养的,不然奶奶会吓晕过去的。我也没法拿回自己家,我爸爸妈妈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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