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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个狠角色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黯奴

    “你就嘚瑟吧”,冬阳摇头说道:“你忘了早前你胃病的时候多痛苦了有好身体就更应该珍惜,像你这么折腾早晚出毛病。”

    张狂不傻乐了,严肃下来叹口气:“我是真的惨,就因为不知道珍惜身体你都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胃病那还是轻的呢,我还中过枪、挨过砍、截过肢、瘫痪过呢。这还是第一次摊上这么健康的身体,不容易啊。”

    明明挺惨的事儿,冬阳却没忍住笑出声。

    在张狂投来控诉的眼神之前忙收住笑,严肃道:“既然以前吃过苦那就更应该爱惜自己。想想别的办法吧,别这么折腾了。”

    张狂不赞成,他道:“不把我这痴情男人的名头坐实了以后肯定还有很多麻烦,吃苦遭罪都是暂时的,你别担心,没事儿的。”

    似是怕冬阳不信,他还笑着邀请道:“要不吃完饭你跟我去我那小棚子看看弄的还挺好,以后就是咱俩能光明正大的睡一个屋了我也想留着这个棚子。”

    吃完饭冬阳还真的出去看了,别说,这小棚子搭的挺有水平。

    所用材料就是东拼西凑的棍子木头和塑料布,有韧劲的木头编成一个长方形的小棚子,外边再罩一层塑料布,美观实用坚固。

    这种小棚子一般人想搭




第16章 发泄
    大家伙一听车老二是为修路的事过来找茬的纷纷站队冬阳这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车老二,把脸皮挺厚的车老二说成大红脸。

    “行,你行”,车老二气咻咻的说道:“你非得跟我作对是吧,咱们走着瞧!”

    车老二甩甩衣袖走了,走前放狠话就是一辈子不喝酒也不会来修路。

    “他干嘛不去别的村买酒啊”一直看热闹没吱声的张狂突然不解的问道。

    冬阳轻笑:“他哪有什么钱,饭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就咱村的供销社看在同村的份上给他赊账,他去别的地方可赊不到酒。”

    张狂了然的点点头,忍不住朝她竖起大拇指。

    “高啊,小同志”,夸完他又质疑道:“万一他为了不修路真的不喝酒了怎么办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冬阳非常自信的告诉他:“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不喝酒!如果酒那么好戒世上哪会有那么多酒鬼。像他们这种嗜酒如命顿顿喝酒的人,三天,顶多三天不喝酒就已经是极限了。你等着瞧吧,他肯定会乖乖来修路的。”

    张狂觉得她说的太玄乎,冬阳便要跟他打赌,也不用什么赌注就随便赌着玩玩儿。

    事实证明,车老二是酒鬼中意志比较薄弱的那一类,都不用三天,第二天上门买酒空手而归后,他就乖乖的带着工具来修路了。

    忙活一天再去供销社,白嫂子果然给他赊酒了,不过只赊了一点点,打酒的时候还挺不客气的提醒他别耽误明天修路。

    车老二收拾顺溜了,冬阳负责的路段也就几本太平了。

    就在修路工作进入收尾阶段,大部分人家的路都修完了的时候,又有人搞幺蛾子了。

    作妖的是申大珍,做的事倍儿幼稚,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摸摸的去刨刚修好的路,被张狂逮个正着。

    那天晚上天气好,气温不算很低,月光明亮,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做点儿什么不大容易。

    申大珍大概是觉得村里人白天都干了一天活晚上睡的死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却没有料到村里还个可怜人住自建小棚子被蚊子咬的睡不着觉正好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出村,于是蔫不悄的跟她一路。

    她直奔冬阳修的路段,借着月光就是一镐头。

    村里以前经常有狼或者黑瞎子进来祸害牲口咬伤人,为了遇着危险及时报信儿,村里头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大哨子,遇着事儿就吹哨,村里人听到哨声都会出来帮忙。

    张狂出门的时候就带着哨子呢,见申大珍刨路一边冲过去抓人一边吹响哨子。

    尖锐的哨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的嘹亮,直接把申大珍吓蒙,直到被张狂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她才缓过神来。

    她反应也挺快,扯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喊道:“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张狂都被她那拉锯似的嗓子逗笑了,也不制止,只道:“你随便喊,大点儿声,让村里人都听到赶紧过来。”

    别说,有申大珍喊声加持,村里人来的还真迅速,一个一个的手里还带着家伙事儿呢,跟去打仗似的。

    “小海,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村里头一个有些威严的男人问道。

    张狂还没解释呢,申大珍又扯着嗓子喊起来。她信誓旦旦的说自己遇着liu氓混蛋了,差点儿就shi身。

    张狂等她说完才怼道:“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你什么模样,长得没有张梅兰万分之一好看性格没有人家万分之一爽快善良,我就是瞎了也不带看上你的



第17章 原谅与不原谅
    大半夜的听到这种腌臜事,本来还有些困倦的人也全都清醒了。

    女婿和丈母娘搞在一起,把申大珍瞒的死死的,隔三差五的搞一回简直肆无忌惮。

    当事人都臊的没脸见人,要不是教室门被人赌着估计他们早都溜了。

    甭管这事儿多难听多难看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就是村长崔大海也管不了。

    臊没脸的申大珍她妈要打女儿,孙启明夹在中间帮一下这个再帮一下那个,结果把两个女人全都惹毛了,齐心合力的挠他,别提多热闹。

    冬阳怕被误伤躲的远远的,张狂便凑到她身边笑着说道:“你挺行啊,几句话就让这一家子变成这样了。”

    冬阳马上给自己澄清:“我可一句瞎话都没说,事儿可都是他们真真切切做过的。我现在倒是挺好奇这事儿怎么收场。”

    她特别想知道申大珍会不会跟孙启明离婚,还有申大珍她妈以后怎么生活。

    崔大海头疼不已,招呼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三个人拉开,挺不耐烦的对他们说道:“村里没人想知道你们家的事儿,我们就想知道启明媳妇你为啥要刨人家的路。”

    申大珍灰头土脸的哭着回道:“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我们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是要刨了她的路,让她重修,累死她。”

    冬阳:...

    感情她亲妈跟她老公搞在一起还没有告诉她事实真相的人错处大呢,这想法也是有意思。这就好比自己丢了东西报警,警察发现偷东西的是她自家人她不仅不感恩警察帮她追回失物帮她看清人渣还怪警察多管闲事。

    搞清楚事情真相,崔大海又跟村里的几个干部商量一番,最后给出处理决定——毁的路申大珍修好,以后再不许找别人的麻烦。

    处罚的不重,崔大海还问冬阳有没有意见。冬阳当然没有意见,还特别善良的叹口气,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大珍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妈和这样的丈夫。以后还要在一个村处着,这次就算了吧,不过要是有以后可就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瞧这几句话说的,多大度多善良啊,赢得不少人的夸赞呢。

    该处理的都处理完,剩下家务事谁都不愿意管,崔大海摆摆手让大家伙各回各家。

    张狂转身走的时候崔大海多看好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最后到底没有叫住张狂。

    冬阳把他的小动作小表情都看在眼里,往回走的时候对张狂说道:“崔大海态度明显松动,你是不是找个时间跟他们聊一聊”

    张狂回头往崔家的方向看一眼,已经看不到崔大海和赵红梅的身影,叹息道:“回头我找找机会吧,他们夫妻俩也不容易,现在人的观念就是这样,他们也是站在哥嫂的角度为自己弟弟着想。”

    张狂还没找到机会跟崔大海夫妻谈,申大珍一家的事儿倒是有了结果。

    申大珍没有跟孙启明离婚。

    闹过那一场,只隔一天,他们夫妻俩便一块儿去修被刨坏的路,然后又收拾东西搬离了申家,搬回原来的破房子住。

    村里人问申大珍以后怎么办,申大珍的回答很有意思。

    她道:“还能怎么办,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这日子也得凑合着过啊。我跟那边以后再没有关系,她想让我给她养老,没门儿。”

    她能为了孩子原谅出轨的丈夫,却无法原谅生她养她的母亲,明明一起犯的错,最后的结局却完全不同。

    茶余饭后村里人也常聊起这件事,大家会乐呵呵的说孙启明会享福,会唉声叹气的同情申大珍,却没有人同情可怜申大珍的妈,一个一个都说她活该,甚至有人说她不检点不该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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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抢人
    以前被谁谁媳妇谁谁娘叫着的女人们终于可以展示自己的全名。

    冬阳站在人后甚至听到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说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念过她的名字了,突然被人念出来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大娘鼻子酸强忍眼泪,可到底有人没有忍住。

    赵红梅就是一个。

    她一哭,好些一直忍着的人也爆发出来。

    感动完,富裕路就要正式通车了。

    崔大海的拖拉机是富裕路上正式通行的第一辆车,几个十来岁身手矫健心思活络的男孩子跳进车斗,赫然发现里面有好几个小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糖。

    这个年代最普遍的糖是那种硬硬的水果糖,搁现代都没人吃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可是好东西,即使过年孩子们也只能吃到限量的水果糖。

    崔大海发动车子,朝后面对着水果糖流口水的孩子们喊道:“愣着干什么,撒糖啊。”

    车子一路走过来,凡是有人欢呼的地方就有水果糖撒下,大家伙乐呵呵的捡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冬阳凑热闹也捡了两块,准备拿回去给安安吃。

    今儿个真是热闹,她怕人多推搡踩踏有危险就没有让安安来,这会儿小姑娘正一个人在家玩不倒翁呢。

    庆典结束,乡里的领导和别村看热闹的人陆续离开,本村却还有很多人走在路上迟迟不肯回家。

    路是他们修的,今儿个第一天通车,他们得多走几趟才成。

    冬阳没有多走,她揣着两块糖回到家。

    修完路,她还有很多活儿要做呢。

    种下的种子已经长出苗,同样的,杂草也长出来了,如果不除草苗就会被压,长不高长不壮,秋天肯定收不出多少粮食。

    趁着天气好,冬阳要上地除草,张狂便死皮赖脸的跟着去。

    两个人干活轻松许多,冬阳还有精力看着安安,都挺好。

    不光他们忙碌,村里人过了修路的兴奋头儿也都忙活起自家的地来,一时之间村里除了老师学生还有老人就没剩几个人,能干活的都下地干活呢。

    大概是他们两个人同进同出的时间长了,村里熟人见到他们再没有什么奇怪的目光,打招呼聊天都很自然,女人对冬阳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这种改变并不突然,正是冬阳和张狂想要的效果。

    然而,就在万事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村里出了一件大事。

    那天冬阳他们在河边的地除草,两个人正在聊村里挨近河边的地旱田改水田的可行性呢,有孩子气喘吁吁的跑来向张狂求助,让他想办法救救小白子媳妇。

    求助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儿,冬阳知道他,是小白子的哥哥大白子的儿子。

    张狂抱着安安,冬阳紧随其后,一边往村里走一边问这白家小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原来是乡里xx办的人来了,要强行带白嫂子去乡里卫生所打掉孩子。

    胎儿月份已经很大,就是搁到医疗条件更好的现代大医院也未必能保证万无一失,更何况是医疗水平落后的八十年代的乡级卫生所呢!

    这些人处理过多少这种事,肯定知道强行打掉大月份的孩子有多危险,可还是要带白嫂子走,白家人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跟村里人求助。

    冬阳他们赶回去的时候小白子家的小卖店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好些村里人都是专门让人去地里叫回来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在关键的时候帮把手,把白嫂子留下来。

    崔大海和赵红梅都在跟xx办的工作人员沟通,希望他们高抬贵手放过白嫂子。

    白嫂子呢,这会儿正靠在小白子肩上哭呢,



第19章 得罪了谁?
    村里人还挺齐心,当即便把工作人员拦在小卖店里,让他们出不来。

    冬阳一直陪在白嫂子身边,张狂突然冲进来把人抱走冬阳自然也跟着跑出来了。

    见张狂往崔家跑,她不解问道:“现在去哪儿啊”

    张狂解释道:“留在村里肯定不成,他们今天不把人带走明天后天只要有机会就还会过来,所以得把人送去安全的地方。”

    靠两条腿走多慢啊,他是想来崔大海这边开车的。

    白嫂子能去的地方不多,着急之下也只想到回娘家。

    张狂发动拖拉机,冬阳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车。

    张狂临冲进去前把安安交给村里的一位和善的大娘了,肯定不会有事,她跟着去这一趟也不用担心什么。

    白嫂子娘家距离这里不算近,拖拉机行驶一个多小时才到。

    前面一段走的是村里修的路,不颠簸,坐车斗里还好受一点。后面的路特别的不好走,坑坑洼洼很颠人,本就不舒服的白嫂子一路上吐好几次,得亏冬阳陪在身边,要不可能会出大事。

    白嫂子的娘家人觉着姑娘留在娘家也不安全,还在一个乡里,人家早晚能找上门来,还是得把人送走。

    正好他们家在市里有一个远房亲戚,多少年没回来过,今年清明回来扫墓了,还给他们留了地址和联系电话,白嫂子倒是可以去那边待产。

    一刻也没有耽搁,白嫂子的娘家嫂子简单给她收拾一些东西,娘家哥哥便带她走了。

    临走的时候白嫂子拉着冬阳的手托付道:“梅兰妹妹,今天谢谢你和小海了,回头等我回来一定报答你们。我不在村里的这些日子麻烦你帮忙照应一下我家里头,别的我都放心,就是不放心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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