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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贴身高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白云,在她的腰间。

    大草原,在她的脚下。

    我这是到了哪儿

    怎么会漂浮在半空中,白衣飘飘,好像仙子那样

    岳梓童因极度惊悚而罢工的大脑,加了油的发动机那样,缓缓运转了起来,让她生出了这些疑问。

    没有人回答她。

    但下面那些骑马的骑士,却在看到她后,纷纷滚鞍落马,高举起双手,慢慢匍匐在了地上。

    标准的五体投地,游牧民族最郑重的礼节。

    她想问问那些人,为什么要跪拜她。

    只是她不由自主,随着惬意的轻风,缓缓飘过了一条大河。

    大河这边的草地上,有一座连绵数里的大营,无数的帐篷,看上去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一队队同样古代装束的骑士,腰胯弯刀,围绕着大营外围反复绕圈。

    大营最中间的位置,有座占地足有五百平的大帐。

    十八名腰胯弯刀的武士,分列在大帐门口两侧,目不斜视。

    正冲着大帐门前的空地上,立着一杆高达数米的旗杆,旗杆锭子是金色的,上面悬挂着九足白旄纛。

    旗杆前面,则是一个由巨木搭建起来的高台,足有三米多高。

    看到大帐,看到旗杆上的九足白旄纛后,岳梓童想到了在电视里,看过的古代影视剧——这座大帐,唯有游牧民族的可汗,或者可敦才能居住的。

    轻飘飘的,岳梓童慢慢落在了那座高台上。

    她惊讶,茫然,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有闷雷般的号角声,忽然从几个方向,同时响起。

    呜,呜呜!

    无数骑着骏马的骑士,迅速从四面八方向高台前聚集,马蹄翻飞,尘土滚滚。

    大帐正门开了,一些穿着华丽,长着白胡子的老头子,簇拥这一个身穿黑色龙袍的年轻人,从里面大踏步的走了出来。

    岳梓童回头看去。

    只看了一眼,娇躯就猛地一震,失声叫道:“李南方,怎么是你!”

    李南方还没有回答,万千人的喝声,平地而起:“某某部,拜见大隋公主殿下!拜见安平可敦!”

    什么大隋公主殿下

    什么安平可敦

    岳梓童茫然望去,就看到刚才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的骑士们,都单膝跪地,左手扶膝,右手牵着马缰,低着头再次齐声大喝:“某某部,拜见大隋公主殿下,拜见安平可敦!”

    “李南方,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手足无措的岳梓童,下意识的后退时,靠在了一个人身上。

    身穿黑色滚龙袍的李南方,头戴九珠琉璃通天冠,双手扶住她肩膀,柔声说:“你,本来就是我大隋的公主,他们的安平可敦。”

    “什么呀我是开皇、开皇——你、你是杨广!”

    正要说自己是开皇集团的老总,岳梓童在说到“开皇”两个字时,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说李南方是杨广了。

    李南方眉头皱起,脸上的可亲神色攸地收敛,冷冷地说:“大胆。朕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第498章 我拿什么拯救你?
    在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岳梓童想到了轩辕珰。

    轩辕珰上有个古代仕女,母亲说那是被炀帝临幸过,也是她娘家那一支杨姓的始祖母。

    这块轩辕珰,岳梓童小时候不知道把玩了多少次,闭着眼都能想象出它的样子。

    它本来是阴刻的,上面的仕女脸庞,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但被李南方戴过一段时间,又扔掉后,阴刻美女却变成了阳刻,相貌清晰可辨,与她昨晚昏厥前,看到那道从卧室门内激射而出的白光中,被扭曲拉长了的女人样子,一个样。

    换做是别的事,当初在发现轩辕珰上的古代仕女,由阴刻变成阳刻时,好奇心特别强烈的岳梓童,说什么也要解开这个不符合自然现象的谜。

    她没有这样做,更没敢佩戴在身上,而是用胶带粘贴在了镜子背面,假装不知道它的存在,那是因为她很清楚,好多流传上千年的老物件,都具备一定的气场。

    尤其是玉石这东西,绝对是不动物体中,最具备灵性的一种了。

    野史记载,某个年代,某古代君王的陵墓被盗,殉葬的珠宝被取走时,收敛尸体的棺材也被破坏,随手扔在了旁边山沟里。

    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有识货的老农捡了宝贝那样,把棺材板捡回家去,找木匠打造了一个衣柜。

    衣柜打好的当晚,老农的孙子钻进去玩——死在了里面。

    衣柜的柜门并没有上锁,老农的孙子只需站起来,就能打开柜门的,却没打开,仿佛有什么重东西牢牢压在柜门上,又密封住了所有的缝隙,导致孩子活生生憋死在里面。

    衣柜内里四周,到处都是一道道带血的抓痕。

    野史记载的灵异事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但谁也不能否认,有些不科学的事件,却不是科学能解释得了的。

    而且最好别试图解开不科学的事件,要不然就会遭到莫名其妙的灾难。

    正是秉着这个观念,岳梓童才强压下了她的好奇心,把轩辕珰藏在了镜子后面。

    这些天来,岳梓童几乎都忘记了轩辕珰的存在。

    轩辕珰,却没有忘记她,在她即将被鬼爪掐死时,忽然化作一道白光,电射而出,惊走了那双鬼爪。

    白光中那个被拉成一条线的女人,就是轩辕珰上的古代仕女。

    现在,古代仕女依旧静静的贴附在轩辕珰上,抬首四十五度角的仰望。

    盯着轩辕珰上的仕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笛声后,岳梓童才发现天光已经打量了。

    金灿灿的晨阳,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她手掌心里的轩辕珰上。

    手微微一颤,色泽立即流动了起来,古装仕女仿佛活了要从上面走下来。

    岳梓童还没做好迎接她的心理准备——连忙双手一合,闭眼低声说:“你放心,有些事,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其实,就算她满世界的宣扬,说昨晚遭到了鬼爪锁喉,快要窒息而亡时,轩辕珰上的古代仕女,忽然化为一道白光救了她,有谁,会相信

    重新把轩辕珰贴在镜子背面,安好后,岳梓童坐在了床沿上,望着外面楞了会,准备去洗个澡时,又想到了什么。

    李南方被邪气入体是自找的,那么贺兰小新呢

    她的性取向忽然出现问题,是不是受到了轩辕珰的影响

    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忽然变的邪恶后,肯定不是一下子的,要有个转变的过程。

    要想知道贺兰小新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对女人感兴趣了,那么最好是去她房间里去看看。

    贺兰小新的房间,就是原先岳母住的那间。

    不过自从贺兰小新住进来后,她就自己出钱,重新装修了下,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符合她身份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奢侈品。

    有人自己花钱,给自家搞装修、换成更高档的家具时,岳梓童是不会干涉的。

    用备用钥匙刚打开门,一股子隐含性因子的成熟麝香气息,扑面而来。

    这种让贺兰小新沉迷的气息,恰恰是岳梓童最不待见的,所以平时几乎不来她房间。

    如果不是想找出某些答案,岳梓童才不屑进来呢。

    房间里乱糟糟的。

    事实证明,所有在外面雍容高贵的单身女人,自己的私人空间,往往都是乱到一塌糊涂,像黑丝,三个点的小布片,每双都价值过万的高跟鞋,随便扔。

    沙发上,床尾,甚至地板上,都是这些东西。

    岳总当然不会傻到给她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免被她回来后,察觉出有人来过她屋子。

    把鞋子脱在门外,岳梓童垫着秀足,慢慢地走了进来,眸光四处扫射着,试图寻找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

    没发现。

    好吧,那就先从床头柜开始搜起,反正屋子里能盛东西的家具,也就这几样。

    抽屉里也是乱七八糟的,香烟,打火机,口红,还有一只黑丝。

    两根手指捏着那条黑丝,岳梓童正要放一边去时,却又停住,秀眉微微皱起,两只手把黑丝拽长,观察脚后跟。

    几天前,岳梓童去黄河岸边视察工作,不小心歪了下右脚,鞋子脱落,黑丝踩在地上,被一块小石子划破了。

    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且穿上鞋子后,残破的地方也看不到。

    但细心的闵柔,为了让岳总不会因穿了一只破了的黑丝,而影响视察工作时的情绪,从车里备用的百宝箱内,拿出针线,恭请岳总上车,给她缝住了。

    闵柔细心,岳梓童却觉得没必要,催她快点。

    闵柔在剪断黑线时,留下了一根长约五厘米的线头。

    开皇集团现在的拳头产品就是仙媚丝袜,走的中高档路线,最贵的款式两百多块一双,身为公司老总的岳梓童,当然要穿这种高档货了。

    不过再高档,她也不会继续穿破了的黑丝,所以回家后就脱下来,随手扔在了废纸篓内,要当垃圾扔掉。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新姐就坐在她身边,看到她扔黑丝时,还骂了她一句浪费。

    那天是谁向外扔的垃圾,岳梓童忘记



第499章 贺兰小新的日记
    某年某月某日,天气晴,无云,凉风习习,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里,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我的小姐妹,用她的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她是一个合格的,骄傲的龙的传人,面对异族邪恶,她为了十六位同胞的安全着想,忍辱负重,不惜表面委身歹徒头子,经过大智慧的斗智斗勇后,在扶苏等勇士的浴血拼杀帮助下,成功脱离险境。

    除她之外的十六名人质,一个也不少。

    可惜,我不能在场,为我的姐妹骄傲,欢呼,甚至崇拜她。

    ——

    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星期一,南风三到四级,整个青山市,到处都是欢乐的景象。

    这样说,也许有些虚,但青山酒店这边确实如此。

    好多,好多的人,从早上六点半,就聚拢在酒店停车场内,翘首以盼他们的英雄,我亲爱的小姐妹,能早点到来。

    说实话,这一刻我有了很大的失落感,只因此前我无论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主角,但今天的绝对主角,只能是童童。

    我失落,也嫉妒她。

    更多的,确是说不出的开心。

    今天属于童童,她的光辉压过现场所有人。

    我在失落,嫉妒中悄悄离开了。

    只因,我生怕我会控制不住,冲上主席台掐住她脖子,大喊,小样的,你骄傲个毛啊得亏新姐我是个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非得就地办了你。

    呵呵,我有这样的感受,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没办法啊,我是女人。

    女人,不就该这样么

    受不了好姐妹的风头压过自己,只能暗中咬牙切齿……

    ——

    今天,星期五,天气很好。

    人们总是说,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心情就会好,就会遇到好事。

    可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我居然误服了药酒,被一个鸭子按在沙发上,从晚上十点,狂干到了清晨,下面都特么的肿了……

    我清醒后,无比的愤怒。

    我发誓,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可是为什么,我在满怀痛苦的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时,怎么总被一阵阵的心悸所袭击,去怀念那种酸爽到骨子里的滋味

    难道,我股子就是个贱人,遭受重创后,仍旧希望被那个鸭子骑在身上,疯狂的践踏我么

    我好害怕。

    谁能救救我,把我从这种无法抵抗的痛苦中,拯救出来

    ——

    今天!

    今天童童居然告诉我,极大玷污新姐我清白的人渣,居然是她的小外甥,兼未婚夫!

    老天爷,芸芸众生们,请允许我要爆粗口。

    我要对这天,对这地,对这人,对这神鬼魔妖,大喊三声,草,草,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玷污我清白的人渣,怎么可能是我最好小姐妹的未婚夫

    我怎么还能杀他

    那是我姐妹的未婚妻啊。

    可是他,居然策马奔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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