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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谁是谁的傀儡娃娃

    鹿鸣和她的同伴一起在药院努力的学习,药院的藏书是不限制的,只要你有能力,整座藏书楼的书都可以借去看。

    读书到半夜三更,那是常有的事。如此的氛围下,就是符牡丹也刻苦努力着。

    对巫技的教学却始终是在最初级的认识阶段,就是记口诀和临摹各色各样的符。

    巫舞的传授也同样是最初的阶段:吟唱。

    其中柳晴和尤商却偶然有被梅老夫人带出去游历,鹿鸣等人好不羡慕,她们自然也问过柳晴和尤商,老夫人究竟单独教授了她们什么。柳晴和尤商都说,老夫人只是带她们去看山,看水,看人,更多额外的教学,却并不多。

    虽说柳晴和尤商确实是七人里面最出色的,可进步最明显可见的当属鹿鸣。都道鹿鸣是刻苦努力出来的,唯鹿鸣自己知道,刻苦是真的,但也依靠着她的“血脉”。她只要看过的书籍就再不会忘记。就好像她的身体是无边无际的宝藏,书籍就是钥匙,钥匙开启宝藏的门,里面的金光灿烂就再是遮掩不住。

    孟婆和七婆婆都看在眼里,内心十分的欢喜。

    这中间,柳晴中途回家了一次,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因为意外,过世了。如此一来,柳晴算是和鹿鸣一样,也成了无父母兄长能依靠,只有一家药铺支撑着的孤儿。鹿置丧期间,鸣等人都有前去帮忙,也便是因为帮忙安慰,几人之间的感情又有加深。

    其中,尤商和柳晴就渐渐的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转眼就就近了年尾,药院再一次的放假。柳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梅老夫人带去了麦州,其余人则是各回各家。

    再到赤石城,又是飘雪的一年,但雪下的不大,成不了灾。新来的知府和守备又在入冬前就加固了城里的屋梁房舍,又提前囤了官粮,就是成灾,也不会跟上一年一般。

    药铺有林掌柜的在,日益见好,鹿鸣不需要看账本,只看林诚给她的银票就知道铺子获了利的。而鹿家在大火里被毁的宅子,也终于是落成了,这其中,钱木生夫妇还有以前受过鹿鸣恩惠的猎户们帮了不小的忙。只是里头的布置是要仿造以前的还是改上一改,这还得看鹿鸣的意思。

    鹿鸣的意思是尽可能的按照以前的来布置。有钱木生和邻居猎户的帮忙呢,在大年节前,鹿宅正式挂上了门匾:鹿宅。

    大年夜,是鹿鸣、林掌柜、小杏、钱木生一家一起过的。

    正月初三,胡爷爷和胡阿四竟是来拜年。其实拜年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来看看鹿鸣过的好是不好。其实胡爷爷托来赤石的人留意过鹿鸣的事情,知道她去了梅氏药院,心里也安定不少。而林诚铺子初期的银钱,有胡掌柜的部分投入。胡家对于鹿鸣的关心,是默默且真诚的。

    鹿鸣自然亲自招待。

    胡阿四悄悄的、挤眉弄眼的告诉鹿鸣,他和他朝思暮想的姑娘罗韵,有进展了。

    转眼又到了正月十五。年节也好,元宵佳节也好,都是外来民进来后带进来的,虽然受到了巫家的影响,街道上的热闹稍减,但聚会和吃喝还是不少的,家业大些的,则直接在自家的院落里面置办了花灯,比街上更是热闹。

    符家是官家亲眷,家业颇大,和往常一样置办了华灯,无论是林木花丛还是楼台水榭,都被点缀的光辉熠熠。

    “啧,这得花不少银子哪!”张知眉吃惊的掩了掩嘴。

    “不过是真好看!”梁福女笑眯眯的道,若是以前她也会置办一些灯盏,比不上符牡丹家的,至少也能漂亮养眼。可如今梁福女和其母亲的地位已经是远远不比当初了。

    “我能否说这是朱门酒肉臭”鹿鸣笑,她并非是真的指责符家,只是关系亲近的一句玩笑。毕竟符家的钱也是他们努力挣来的,应该怎么化,旁人谁也没有资格去品头论足。

    符牡丹自然也不恼,她知道这是玩笑,却见她得意洋洋的手叉腰,“咱符家确实是朱门,但门外绝对没有冻死骨。赤石的灾后重建,我们符家出人出力出钱可不少咧!”

    符牡丹反将鹿鸣一军,“你不是散尽千金赈灾的善女么,你后来又出了什么”

    这不是讥笑暗讽,只是打闹。

    鹿鸣后来自然也是出了不少的钱,她的钱全部用来高价买回原本属于农户猎户的地以及种子,然后再底价转租或者专卖给农户猎户。这是一笔相当不划算的买卖,但林掌柜却很是支持,甚至是拿出了他的部分。

    不过对于符牡丹的反问,鹿鸣不作答,只抿着嘴巴笑,并伸手去掐捏牡丹的脸,嘴上道,“比不过你,比不过你,你家大业大,我小门小户!”

    姐妹们笑闹着,开始赏灯看戏吃点心。

    夜半,众人散去,鹿鸣歇在符家,第二天上午离开。

    &




第122节:见到公主
    岳州边界,枫林城外,一处富户老宅。

    一名二鬓斑白的老仆人领着下人将屋里薰暖用的数只炭盆撤除,只余一只。那些熏香则全数的被撤换了去。

    “主,您还有什么吩咐”灰衣老仆人交手、垂眸,恭敬的问道。

    在老仆人面前的是一名和鹿鸣年轻相仿的少女,芙蓉面,弯月眉,眼似星辰,圆润乌黑,唇似樱花,丰盈红嫩。

    她身穿一袭红色带刺绣的阔袖收身吉服,吉服上的刺绣全部用银色丝线,绣成的各色纹饰,不是一般的花卉蝠云,也不是仙鹤百子,而是特有巫家文。

    她头上罩了红色轻纱。轻纱下,青黑的发丝也是和银线混合编起,发辫从右肩垂落,一直到她纤腰处。

    纤腰,盈盈一握。

    其额前,还有一点朱砂。

    老仆问话的时候,少年正安静的依站在大开的窗前,抬头看着院子里含苞待放的梅树,那么静静矗立,就美的像是入了画。

    “你去吧!”少女淡淡的道,视线未从梅枝上离开半分。

    老仆恭身一礼,轻悄的退了下去。而少女则仍旧那么静静的站在窗前,寒风吹拂她耳边、额前的细绒碎发,发微动。她的眉头也时不时的小小略皱一下,樱唇,轻轻一抿。

    .......................

    齐氏药婆只是药婆,擅长用药诊治没错,但却并没有巫的能力。齐氏药院自然是有巫婆婆的,但也只是虚有其名而已。

    真正能有本事的巫觋,在赤石并非不存在,只不过不是人人知道的。

    城南,九象穿过一条常年阴暗狭窄的街道,街道二旁的住户都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头住着三教九流。

    孩子的哭泣声,夫妻的吵架声,赌博的吆喝声,还有鸡鸣狗吠,交织在一起。街面上,则猪狗的粪便和人的排泄物也是随处可见,空气里气味的难闻,可以想见。

    九象神色沉稳的走到底,在一间棚屋前矮了腰身,撩起棚屋前遮掩用的脏乎乎帘子,进入。

    这个棚屋里头却连通另外的街道,这街道又是一翻天地,嘈杂声小了去,也左右或站或坐了人,但空气里却弥漫着甜香,地面上也没有随处可见的粪便污物令人作呕。九象又沉稳的走了一小段里,然后才腰一猫,帘子一揭,进到了又一间棚屋内。

    棚屋里,温暖舒适且干净,一名头发花白的婆婆正在专心雕刻印章,她雕的很慢。九象进来,她没有抬头,只是眉头皱了起来。

    “婆婆。”九象上前二步,对着老婆婆双膝下跪,冷漠的神色收起,那态度就和伺候母亲福婆时候一样的认真虔诚,“请您替我,找个人!”

    ...................................

    “我们到了!”马车停稳,文贞利索的跳下车,然后伸手想扶鹿鸣一把,但鹿鸣却自己稳稳的跳到了地上。

    鹿鸣抬眼打量眼前的院落二眼,这是个很普通的老宅院落,鹿鸣脑海里面没有任何影像出现过。

    “走吧!”文贞朝前走,叩门口回头示意鹿鸣跟上他。鹿鸣嗯了声,果然自己跟紧了文贞。

    门很快开了,文贞带着鹿鸣进入,走过抄手游廊,又过了个小花园,然后进到了一宝瓶门内。

    咋一进到门内,鹿鸣的视线就隔着含苞待放的梅枝,隔着廊下红红的灯盏,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到了依窗而站的、那名红头纱、红吉服的貌美少女。

    鹿鸣的脚步一顿,在这一瞬间,脑海像炸开了一般,涌现出无数的画面,但每一副画面都很模糊,又因出现的快,消失更快,鹿鸣可以说什么画面也没有抓住。

    鹿鸣最后只看到原本依站在窗前的少女提着裙裾,大步的朝她奔跑而来,红灯盏将她的吉服照的越发红艳。而她那张美艳动人



第123节:你可伤心
    鹿鸣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是在她见到那宣凤鸣之后开始的。一开始只是脑仁发热发涨,然后身体莫名的出冷汗。

    而当宣凤鸣开始和鹿鸣长谈起,宣凤鸣说的每一句话,都让鹿鸣的脑袋越发的昏重胀痛,而且随着她们交谈的深入,这种胀痛也开始跟着蔓延开来,从头颅到胸口,从胸口到四肢,从皮肉到肌骨。

    达到顶点,是宣凤鸣最后的那的一句话。她说,“所以,我是既宣凤鸣,也是鹿鸣。而你,既是鹿鸣,也是宣凤鸣!”

    “鹿鸣,宣凤鸣;宣凤鸣,鹿鸣!”鹿鸣喃喃,手伸出,重重的摁揉自己的太阳穴上,她感觉身体有些热,脑子也疼。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蹦出很多凌乱破碎的画面。

    那画面里,有血流满地的宫室,堆积横死的尸体,有穿着红色嫁衣的新娘;

    有载歌载舞的人,有高高的冷冷的宫强,有容貌俊朗气质华贵的男子,有美艳的各色华服的女人;

    有凄风惨雨的夜,有惊慌失措的少女;

    有脊背画有蛇纹的女子**身体在舞蹈;

    有大火蔓延,男子提剑,神色冷漠,嘴巴张合说着什么,手里的宝剑刺过来......

    有巨大的石山,无数虫蛇,二手二脚被盯在石墙上的女童......

    有漫天的萤火,有婴儿的哭泣,有关着脚跑喊娘亲娘亲的女童。

    鹿鸣想停止脑海里的这些思绪,但她这竟非是她能控制的,她只能双手用力的压自己的脑袋,可就算如此,仍是没能改变画面的转换出现。

    与此同时,九象忽的调转了马头追了上来。九象之所以会追上来,是他胸口的罗盘忽然发热。

    罗盘发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它找着了要找的人。

    九象就确定鹿鸣在马车里,他转头追上,并立刻对着驾车人文贞动手。

    一出手,便是死招。

    文贞也早就提防,可他的速度并没能快过九象,等他要躲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九象的匕首已直取文贞的心口。

    噗嗤,匕首刺进。

    文贞心头大骇,但九象的匕首也无法再寸进,文贞的心口之上似是有什么坚固无比的东西护住了他,任九象使多大的劲道都不能再刺进半分。

    九象立刻拔出匕首,匕首在他手心里飞速旋转,直接旋取文贞的咽喉,文贞惊惧,他知道自己避无可避。

    “不要!”紧要关头,却是鹿鸣猛的揭去帘子,阻止了九象对文贞下杀手。

    那匕首,却仍是划进了文贞皮肉,只离致命脉络一寸距离。

    九象勒停马车,同时一脚踢飞文贞,下一秒则一个跳跃,一脚重重的踏在了文贞的胸口之上。

    文贞的嘴巴就冒出一串鲜血来。

    “别杀他!”鹿鸣急着走出车厢,她脚步略虚浮,头也昏昏,四下的人影竟是有些重影模糊感,但她仍辨的出来,是九象来了。

    竟然是九象,而且他......鹿鸣的视线在九象的身上一凝。

    九象身形一闪,拥楼住鹿鸣,成为她稳稳站定的依靠,他大半的注意力都到了鹿鸣身上,只眼角余光不时的留意地上的文贞。

    这是带走鹿鸣的人,确实不能一下杀死。还需要问问,他劫走人究竟是为什么

    “让他走吧!”令九象困惑的是,鹿鸣却抬眼看他,虚软的语气却是让那人离开。

    鹿鸣又撑着看文贞,“你不用送我回去了,你走吧。”

    文贞受伤,但伤的不算很重。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似完全没有听到鹿鸣的话,却是看着九象霍开嘴笑,双眸里斗意闪闪,“你真厉害,你是什么人”

    在北疆,文贞也是很厉害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能一出手就能取他性命的人。若不是胸口的地方有护镜,他的命,今天怕真的要交代了。

    文贞从来不嫉妒高手,能让他受伤的他都尊重。

    九象不回答,只是凝眉看文贞。他出手,必不能留活口。留活口的话很有可能出大麻烦,比如被禁衣卫那边查过来......。福婆的事情,就是他的大意,他绝不能大意在留一条尾巴等人来抓。

    可鹿鸣明显认得这个人,而且不愿意他死。

    那么眼前人,杀不杀

    如果先假意的放任其离开,要再找到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就算是巫觋,也无法凭空找到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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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气运再变
    风吹来,二旁的枝桠轻轻晃动。马背上少女和牵住缰绳昂着头的少年,衣摆都被吹的扑扑响。

    二人视线相交,静默不言。

    然后宣凤鸣忽的伸手,再次的将罩住头脸的兜帽徐徐撩下,眼睛认真仔细的看着文贞。殷红色唇轻启,她这一次,柔柔的唤了文贞一声,“文贞哥哥!”

    仅仅是这一声唤,文贞的激动色就再是压抑不住,他的身体越发的靠近几分,也言语道,“凤鸣,若你想走,天大地大,我文贞带你走。我文贞,可为你抛......。”

    “我愿意去和亲!”宣凤鸣没有让文贞将话语全部说完,她的眼眸里有眼泪晶莹,但面色神情去带着决然坚毅,她,摇摇头,“我是北疆皇室公主,和亲南武,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责任二个字,宣凤鸣咬的尤其重,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晶莹泪意点点闪开去,“而你,文贞大人,守家卫国,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说第二个责任的时候,宣凤鸣将兜帽再一次的带上了,手也伸出,拉过了文贞手里的缰绳,“我该回去了!”

    缰绳从文贞的手里一点点的被抽离。文贞的手刚开始还捏握的紧,而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宣凤鸣,但他的力量渐渐松动,到最后,缰绳抽离了他的手指。

    文贞哥哥......风里似乎有宣凤鸣公主笑着唤他的声音,只是,不那么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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