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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草根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他还是先过去看看,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医生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邵年时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就算这个男人的表情再怎么的扭曲,邵年时也通过与其长期的打交道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不好!这是邵年时的第一反应,惊恐,担忧的情绪,甚至让他忘记了头顶的疼痛。
因为冲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廖先生身边的贴身助理,另外一位则是今天与廖先生一起受邀去参加社会广场的演讲的社会家,孙叔谋先生。
可是现在,这两位都在,却有一人被抗在其中。
那么这个人……邵年时下意识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他站在靠近的位置,看着医院里的医生指挥着众人将这个浑身是血的伤员搬到病床上了之后,就在那鲜红的血衣底下,看清楚了那个受伤人的真面容。
“廖先生!!”
邵年时惊讶的喊出了声。
因着邵年时这一声喊,那个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长官被推去救助的助理一下子转过脸来。
“邵先生!”这一声包含着无数的惊喜与委屈,在廖先生倒下的时候,这位助理的所有无错与担忧在此时都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廖先生!被人暗杀了!”
“杀人的人,杀人的人,我已经让人追过去了!”
“那么!”邵年时追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让人通知广州的最高长官,进行全城的戒严?”
“现在控制住局面,凶手一定跑不了的!”
“对!对!我太过于慌乱了,刚才把先生送过来,还什么都没干呢!”
“所以!”邵年时抓住了这位助理的肩膀,让对方努力的镇定下来:“你现在一定要冷静,把最应该做的事情做好!”
“不能让先生的血白白的流了,况且现在你留在这里远远没有出去运作和追查对先生的帮助大!”
“我正好今天也受了一点小伤,若是信得过我,医院这边的事儿由着我盯着!”
对于邵年时的帮助,助理是万分感激的。
他与邵年时默默对视了一眼,用十分郑重的口气致谢到:“大恩不言谢,邵先生我先去忙了!我家先生就拜托给先生您了!”
邵年时只是用力的一点头就把这位打了许久交到的助理给推了出去。
而待到他看着人快速的跑出医院了之后,就与一旁一位带着眼镜,从进了医院就闭口不言的中年男人视线碰到了一处。
这位在广州同样十分活跃的男子,是廖先生的好朋友。
一直在致力于将孙学的理论推广到更加年轻一代的人的身上而努力。
今天的这个演讲,是廖先生主动与其联络要求参加的。
而演讲的过程实际上是十分的顺利的。
错就错在他们以为已经顺利的散场的演讲,在人真正的散去后的归途上,却成为了埋伏他们的最好的时机。
已经解除了警惕的警卫的松散,以及廖仲恺与孙叔谋之间的不够重视,终究是让那两个被胡宜生花了大价钱请出来的杀手兄弟们得了逞。
作为亲历现场的孙叔谋十分的羞愧,对着面前这位比其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竟是主动的开口说出了此行的过程与事件的细节。
当邵年时听说动手的地方了之后,他下意识的就追问了一句:“扶港路的后面,是不是靠近鱼水码头的附近?”
“那条路直通最混乱的地带,我想我大概知道用什么方法能最快得到线索了。”
“阿水!”
“哎!”
在邵年时这一声招呼之后,紧跟在邵年时身边负责跑腿的小伙计就跟了过来。
这位是真的机灵,又加上本地人的缘故,帮着他处理了不少邻里周边的关系。
而广州的帮派因着武馆盛行的缘故,基本上都是由这些个武行与镖行把控的。
而这些个人多少都与青帮的交情不错。
唯一不受这些高端一些的道上人管理的,大概也只有广州码头上的那些穷苦的劳力了。
他们有自己的帮头,对抗的就是与青帮关系不好,但是势力却是不小的胡宜生的黑帮。
夹缝之中求生存的他们,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耳聪目明,能提早一步得到所有人都不清楚的消息,从而在这些消息没发生之前,为自己求得一条安稳的活路。
那么,同理,若是胡宜生派人做了点什么,也一定不会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若是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他也只要用一下杜老板的面子,与当地的青帮帮派去讨一个办法了。
想到这里的邵年时就继续吩咐到:“你去,这般……这般……”
吩咐了两句,就把这位机灵的小伙计给派了出去。
至于他自己,则是让一旁的护士帮着自己剃头,同时让紧跟在其后的另外办事儿的人跟后续跟上的医护人员去接洽了。
这缴费,检查,家属签字,样样数数的都需要人跟着。
作为一位朋友,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大概经过了最为忙乱的十分钟过后,邵年时在护士站里边被收拾成了一个秃瓢,而他派出去的人也将他交代的事儿全给办完了。
这圣玛利亚医院果真是广州最好的私人医院了。
只要是钱给到位了,这手术立马就跟着安排了上去。
待到何香凝女士接到邵年时的报信赶到医院的时候,邵年时这边才刚被推进医生的诊疗室。
这让后赶到的何香凝在担心丈夫的同时,也不忘记对邵年时的体贴表达了万分的感谢。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好人命不长。
待到邵年时头上贴着纱布从医生的看诊办公室内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了手术室那一侧门外的走廊上,站着满满一走廊的人。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沉痛,而当中哭的最为伤心的则是廖先生的夫人何香凝女士。
待到邵年时看到这样的场景的时候,他的心中咯噔一声,一种最不幸的结果已经涌现在了他的心头,但是心存侥幸的他还是让人上去轻轻的追问了一句。
“如何?”
“廖先生,抢救无效,在手术的过程中就停止了呼吸了。”
这个消息的得知,让邵年时的心如同被人攥住了一般的巨痛了一下。
当他在见到廖先生被抗进医院的时候,他从未曾想过,这位只有三十出头的能力领袖会如此轻易的遇难。
在邵年时的心中,这位年轻有为的南方政府经济方面的领袖,推崇以人为本,为民,为家,为国奋斗的孙学思想家,是等同于初家老爷一般的存在。
在邵年时的眼中,这种人是强大的,是无所畏惧的。
但是现在,一场突然的刺杀,一场明知道有可为,却不知道何时来的不可调和的刺杀,终究是夺去了他最为宝贵的生命。
也正是在这一刻,邵年时对于生命才真正的有所畏惧。
正是因为廖先生的死亡,让他对于自己曾经刚才经历过的那场刺杀而感到了后怕。
邵年时以为自己也是无所畏惧,今后也会成为廖先生与初老爷那般无所不能的人。
但是在现在,邵年时知道,在生命的面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
可是,生命虽然是平等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人的性命在他邵年时的心中是有轻贵之分的。
在他的心中,廖先生的分量自然与其他无关的路人要重的多。
现在,他的一位至交,一位懂他护着他的知己,就在一次莫名的刺杀之中失去了生命。
在所有人都知道刺杀的人是谁,又是为何而来的这个当口,对方竟然真的敢明目张胆的如此做了……
这让邵年时出离的愤怒了。
他觉得作为朋友,在这件事儿上,他应该出一份力,尽一份心。
所以,他并没有走到何香凝的身边过多的安慰,只是在对方看到他停止了哭泣了之后,缓缓的说出了他最为郑重的承诺:“何夫人,廖先生是不会白死的。”
“做这件事儿的人,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相信我,正义不会缺席,善恶终有报应。”
看着邵年时那犀利又认真的眼睛,何香凝哽咽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纵是廖仲恺逝去了,他的信念,他的影响,他的周围,依然还有愿意帮助他怀念他,将他的理念贯彻下去的人的存在的。
这不正是他先生生前想要实现的理想吗?
这就足够了。
正因为两个人都是理智且理解廖仲恺先生的人,不过寥寥两句,就明白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已经处理完了伤口的邵年时并不想在医院里边多待了。
因为从医院的门口,已经有人在源源不断的朝着这里赶来。
有当权政府的高官,也有经济往来的合作者,邵年时觉得,此时的他出现在这里,已经毫无帮助了。
他离开这里,回到家中,去等待小伙计的回复,才能确定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去运作的。
邵年时就如同他静悄悄的来一般,静悄悄的离去了。
作为在医院里边全程陪同的初雪,却是攥着邵年时的袖口怎么都不离开了。
“现在,你回初家的会馆公寓去住吧。我和初邵军都在,那边的警备也更加严密一些。”
“我怕,今天的事儿太多了,我真的害怕。”
一直端方温柔的初雪,少见的红了眼圈,让邵年时因为友人的死亡而有些烦乱的心莫名的就平静了下来。
他一把将初雪拢在了怀中,因为恪守礼仪的缘故,不过轻轻的抚了一下对方的秀发随又松了开来。
“没事儿,我听你的,经过这事儿,我知道,我惜命!我不是以前的我了,光棍一个,穷命一条什么都不怕。”
“现在的我牵绊太多,爱意太多,事业太多,责任更是太多太多了。”
“我会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觉的,想要得到真正的安全,就要从根本上去改变现在的现状。”
“所以我从一开始的理念就是正确的,我今后所做的事情依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只有我们的国家安定,繁荣,让战乱与威胁消失了,我们这些普通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廖先生的死亡打不到我,反而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初雪,别担心我,我不是犯傻的人。”
不管真的假的,初雪是相信了的。
他们在护卫的层层保护下,先是回到了邵年时在大学附近的居室,将其中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那位早早的等到了消息的小伙计带上,就直奔着初家会馆的所在而去。
在那里,有着初家在广州经营的所有的势力,说什么话,办什么事儿,也绝对不会被外传。
而这位小伙计带回来的消息果真是十分的有用。
因为还没等着他打探呢,那波一直在盯着胡宜生的青帮人士,就十分恰当的将消息递到了小伙计的手上。
本地的帮派,人头比之想象的还要熟悉。
大家都知道阿福,阿水这些个乡亲的家中出了出息的孩子,可以跟做国际贸易的大老板身后学习。
作为年轻人当中的楷模,阿水出现在这附近打听了什么,为什么要打听,他们自然也是门清的。
得了乡邻的帮助,邵年时的小伙计甚至连刺杀的人的住处都给摸了一个清楚。





民国草根 第三百八十二章 报仇
这让收到了消息的邵年时十分的开心,立刻就点齐人手,朝着胡宜生以及他所雇佣的杀手处赶去。
在往这边赶的路上,邵年时心中还甚是疑惑呢。
怎么这地势最复杂,帮派最混乱的地区里处处都是热心帮助的好邻居呢。
不但帮着指路,还帮着一起抓人。
这纵横北方单帮绿林多少年的兄弟俩,还没等着收拾好东西撤离呢,就被人给堵在了暂居地的屋里头。
双方一触即发,狗急跳墙的兄弟俩用手中仅有的武器打算负隅顽抗。
却被什么废话都不说的邵年时,从外面让人泼了一桶沥青的油。
逼迫的这兄弟俩,在老房子被点燃了之后,就不得不从里边冲了出来。
在被黑烟呛得茫茫然之时,就被左右两边埋伏的正好的人给用竹竿按在了地下。
手中的枪被一挑,飞出去好远,浑身的本事半点没有施展的开,就这么被人给拿下了。
至于阴沟之中翻船的兄弟俩,邵年时都没审讯对方的兴趣。
他只要认定了是谁做的,且已经被证明了,那么这就是比拼权利的时候到了。
抓住了人的邵年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儿不是去找胡宜生和他帮派的麻烦。
开玩笑呢,带着一波人,费心费力,说不定还有伤亡的将人抓住了有什么用?
只要他的哥哥还在,他的保护伞就依然存在。
之所以将真凶给擒获了,那是为了让对手在反驳的时候无言以对。
最起码要做到方方面面有理有据,才好在大义,在高处,碾压自己的敌人。
站在这对狼狈的兄弟的面前的邵年时,将眼皮垂了下来:“拖走,送到初家自己的地盘上去。”
“是!”
邵年时带来的人手立刻听命行事。
等到他这边了了之后,家中还有一波过来暗杀自己的人,也忍不住初家人的手段,用不经意的方式,把自己的来去透露给了邵年时的亲信。
“张宗昌那个疯子暂且不要理他,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场难以想象的大战场。”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斗争了,但是为这场斗争提供支持,却是我们能够办得到的。”
“我们只要将胡宜生的动态,他的哥哥胡汉民给控制住了就好。”
“剩下的,就要看与廖先生一起奋斗的政治战友的能量到底有几何了。”
“只希望这个政府的态度,不要让人太过于失望才是啊。”
叹了气的邵年时,剩下的日子都是在紧密的观察着南方政府当权政党内部的动向。
有本身就在蒋校长身边的初邵军的帮助,邵年时将现在的情况作了一个基本的复盘。
廖先生的死亡,在党内的震动相当的大。
这还是第一次因为政治理念的不同而产生的自相残杀。
这并不是党内与外党派人士之间的纠葛,那些人在他们这些所谓的自己人的眼中,就跟邵年时这样的人一样,不过是无关的路人罢了。
但是廖仲恺却是他们的自己人。
若是仅仅因为言语上的争执,政治权利上的较量就要取对方的性命的话,那么这个口子一开,势必要人人自危的。
现在,是胡汉民踩了最高当权者的雷了,就连两个党派之间来回摇摆的和事老许崇智,现在也旗帜鲜明的站在了何香凝这一方面。
对此事甚是委屈的胡汉民真是欲哭无泪,他摊上了这样的一个弟弟,并非自己所愿啊!!
这位从不曾给他带来任何帮助的熊弟弟,真是给他惹了泼天的麻烦了。
因为这事儿,他在政府内部的所有的职位被一撸到底了不算,竟然还受到了同党派人士的监控和排斥。
而这种监控与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让胡汉民愈发的恐慌了起来。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胡汉民坐在自家阳台上抽起了当天晚上的第三根烟。
他看着楼下因为他的出现而跟着一并出现的人影,就连抽烟的兴趣都驱散了几分。
这几天随着局势的恶劣,那些监控他的人愈发的明目张胆起来。
也不知道再等一阵子,是不是就有人要冲进来,将他彻底的拿下了。
就在胡汉民叹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背后幽幽的响起一声吓死个人的声音:“大哥!”
“唉呀妈呀,你个混球,你想把你大哥吓死不成?!”
正是他那个只会惹事儿拖后腿的弟弟,胡宜生。
被骂的有些委屈的胡宜生恨恨的往楼下看了一眼,就把他最能耐的大哥给拽进了门内,如同以往一般的抱怨了起来:“大哥!最近情况很不妙啊大哥!”
“这样的情况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你知道吗?我的兄弟就这几天的工夫都已经跑了一半了。”
“我堂堂广州第一大帮会的人,上街跟个茶楼收个保护费都收不回来了!”
“麻蛋的,不就是死了一个廖仲恺吗?”
“他人都死了,你们到底要折腾个什么?不都说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吗?”
“怎么还要追究你这个大活人的问题?”
听到这里的胡汉民真的叹了一口气。
只怪他爹妈死的早,他的这位兄弟从小衣食无忧但是做人的道理却是丁点都没学会。
自己又是个怕麻烦的人,能顺着这位的也就跟着顺上了。
到了现在他还不明白个事情的始末,也是,若是真的明白轻重缓急的话,就不会一声不吭的把人给杀了,他反倒成为了最后一个知道的倒霉蛋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这是他的弟弟。
在外人的眼中看来,杀人的就是他胡汉民,而他的弟弟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受到了自己的指示罢了。
唉!罢了,罢了,结果如何只能认栽啊。
可是胡宜生紧接着又说的一番话,却是惊的胡汉民从椅子上又跳了起来。
“大哥,你不能再消极的对待这件事儿了,要么你就去把权利再争取回来!”
“要么,你就跟我跑路吧!咱们去日本,你当初不是还在那边留过学,也逃过难吗?”
“许多朋友可以帮助我们转移,等到了那边,我们就真正的安全了啊。”
“你知道为啥我这么着急吗?不是我扛不住事儿,而是我手下的弟兄跟我说了,我那个对家,就青帮总会的人,有意向接下对付我们胡家的单子啊!”
“什么单子!”胡汉民心生警醒。
“搞死我们两个人的小命的单子,据说开单子的人出的价格很高,而青帮的老大目前还在犹豫。”
“毕竟我们家再怎么落魄,手底下的兄弟数量却是不少的。”
“他青帮现在想要对我们动手的话,自己也要面临很大的损失的。”
“不过听我的手下说,别看青帮的人现在还没答应,可是开价买命的人却是十分的有钱。”
“那个人,对了,叫做邵年时,听说是咱们这边生意做的最大的贸易商人。”
“我手下还说了,要是青帮将这个单子推拒了,这个特别有钱的大老板,就要去整个道上挂了。”
“赏金开到了这个数……”胡宜生比出来一根指头:“一万块现大洋,还不是买一送一,大哥你贵,我就是附带的一个小尾巴。”
“但是我跟大哥你说,只要是这个价钱挂出去了!”
“那么凭借着我在道上这么多年的经验,我跟你说,咱们胡家就要从咱们俩这里断根了!”
“大哥,不是弟弟怕死啊,你是真的不知道黑道上的那帮跑单帮的厉害!”
“一个个绝对都是亡命之徒,真的不要我多说,你看看廖仲恺的下场!”
“那只不过是我在北边招过来的其中的一波好手罢了。”
“这人说杀了就杀了,那些个人可是真的无所顾忌的。”
这一番话说的胡汉民这才感觉到了害怕。
一股子细思极恐的感觉涌上了他的脑门,激出了他一头的白毛汗。
“那你说,邵年时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在他干出这样的事儿之前,你先把他给搞定了不行吗?”
说到这里,胡宜生的表情就变得好生奇怪。
“大哥,你不是最近昏头了?外面的事儿你真的没听说?”
“什么事儿?”被这个弟弟闹得,党内全是谴责他的声音,就连他所属的右派人士都对他避之不及呢,哪里还听得着外面的声音。
见到自家的大哥是真的不知道,胡宜生就将最近外面的风声跟他的大哥简单的说了一下。
“你知道邵年时这个小王八蛋为什么如此的生气吗?”
“也是我点背,派出去的那兄弟俩动手的时候,正好有另外一波人对着邵年时下了手。”
“这邵年时命大,只有头上被擦破了点皮,可是就这么巧,医院里边就见着廖仲恺蹬腿挂掉了。”
“无论是他感同身受也好,还是碍于合作者的面子替何香凝撑场子也罢,反正他对这群暗杀道上的杀手,是绝对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再加上派过来弄死他的人,将背后的主使给按了一个正着。那小子口风不够紧,就把派他过来的人给招了出来。”
“邵年时一听,幕后黑手正是将他赶出山东的罪魁祸首。”
“嘿,你说他能不生气?”
“我为什么让大哥你听我的,咱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呢?”
“还不是我最近派人去找那两个得手的兄弟,想要在别人发现他们之前……”胡宜生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将他们两个给解决了吗?”
“可是等到我去了地方,却是听周围的人说,早早的就被一伙人给带走了。”
“这么久了对方隐而不发,必然并不想着通过正路去解决的。”“大哥,你信不信,若是这次你全身而退,没得着什么实质性的惩罚,等你一转过头来,这两个人以及切实的证据就要摆在公众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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