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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戟平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杂号小兵

    “布儿,你这是干什么,你伤还没有好,不能乱动。”黄氏看到儿子捡了块石子准备去打鸟,连忙制止儿子,看来儿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干这些调皮捣蛋的事。

    听到母亲的话,吕布悻悻的放下石子,那几只鸟似乎在嘲笑吕布一般,叫的更欢了。

    吕布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生闷气。

    黄氏看到儿子孩子气的样子,捂着嘴笑着,“布儿乖,就在这坐会,母亲这就去拿些你最爱吃的点心。”

    没一会母亲就端来了一盘点心,和一壶水。

    “母亲,孩儿想喝醪糟。”吕布拉着母亲的衣袖撒娇着说,清水喝着肯定没什么味道,醪糟就是不错的饮品。

    “布儿乖,医师说过,伤口拆线之前都不能喝醪糟,忍一忍,等到伤好了,母亲帮你煮一大碗醪糟还放些蜜糖。”黄氏安慰了儿子。

    “嗯。”吕布点头答应了,中医治病讲究忌口,很多东西都不能吃。

    “母亲,今日为何没见着父亲。”吕布吃了一块点心,外酥里嫩,好像是酥饼,非常好吃,没想到只是面粉竟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点心。

    “你父亲被县令叫过去了,好像朝廷有什么事要宣布。”黄氏脸色在提到这事时变了变,但是还是笑着看着儿子。

    “肯定没好事。”吕布心里想着,叫县令,那就是说九原县人口不足万,如果过万的话应该叫县令长。

    汉武帝时期卫青万里逐寇,霍去病勒石燕然,草原上的匈奴之患被解决,汉武帝元朔二年置五原郡,隶属于朔方刺史部,直到西汉末期匈奴跨过长城劫掠,人口急剧减少,东汉初期驱逐匈奴,取消朔方刺史部改为朔方郡,和五原郡一起隶属并州。

    吕家本是并州人士,由于秦末汉出,匈奴在边塞疯狂的劫掠,河套地区已经没有多少人口,为了加强边防,汉武帝从并州、西凉两地迁移大量人口到了五原郡,吕家就是在那时候迁移到五原的。

    最鼎盛时期五原郡下属有十几个县了,十几万人,可惜这些年东汉衰弱,五原的人口也一直没有再恢复。

    吕家在九原县算得上大富大贵,这是吕布这几天了解的,这里以前也叫五原郡,是后来郡所人口增多,九原就从五原郡治下分出来的单划为一县。

    吕布的祖上就是汉武帝时期迁到九原的,经过祖上多年的努力,终于变成了本地的富




第十四章 烦心事
    母子二人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学习到了傍晚。

    门外传来了骏马的嘶鸣声。

    “是你父亲回来了。”黄氏一听马的嘶鸣声就听出来了。

    黄氏起身准备出去迎接夫君,离开之时还特意看了眼准备一起去的儿子说,“布儿就乖乖在这坐着,不许出去,不然你父亲肯定会责罚你的。”

    一句话就将吕布准备蒙混过关跑出去的想法给堵死了,吕布只好乖乖的坐在石凳子上。

    吕布家没有多少仆役,父母都是不喜欢指使人,家里只有两个老仆人,一男一女,男的吕布称为福伯,女的是福伯的妻子,李氏,吕布一般叫李婶,两人年纪都四十多了,没有子女,都是吕府的老人了,据说父亲年幼时就在家中了,年纪虽然大,但是身子骨还硬朗,边塞之人都会骑马,那晚去郡里帮吕布请医师的就是老仆人福伯,吕布家分为两个院子,吕布现在在的是后堂,前面还有个小些的院子,平时福伯和李婶都住在前庭,一般不到后堂来。

    没一会,吕布就看见父亲和母亲走进院子,父亲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吕布看着父亲的脸色就猜到了,县令没事怎么会找自己父亲呢,肯定是有事,而且这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吕良看到儿子正坐在院子里,手里还拿着竹简,脸上漏出喜色,黄氏看到丈夫脸色好转,凑到丈夫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吕良听完放声大笑起来。

    黄氏拉住要来看儿子的丈夫,骑了半天的马,不洗漱一下怎么行呢,拉着丈夫就进了房间,打过一盆清水帮丈夫擦着手脸。

    刚刚她见到丈夫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县令那里肯定出事了,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问什么,只能用儿子下午认真学习这件事来让丈夫开心开心。

    吕良在妻子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整了整衣冠,虽然说出去看儿子不需要这么隆重,但父亲的仪表还是要维护的,在孩子穿着随意不修边幅会教坏孩子的。

    “布儿今天下午学习得怎么样了”吕良走到儿子旁边坐下,一脸微笑的看着儿子。

    “孩儿学习的很好,不懂的地方母亲都已经教会孩儿了。”吕布笑着看了看母亲回答道。

    黄氏也笑着说,“布儿聪慧,我也没教什么,都是他在自学。”

    儿子的天赋她是看的真真切切,前几天还不太相信夫君说的儿子能看懂《论语》,现在她算是相信了。

    “父亲,刚刚进门只是孩儿见您脸色不好,不知可是今日县令那里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吕布见父亲心情不错就开口问道。

    “布儿怎知我今日去过县令那里?”吕良有些意外的看着儿子,今日他出门之时儿子还没有起床,应该不知道这些事的。

    “布儿下午想本来想找你来着,你不在家,我告诉布儿的。”黄氏开口说。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布儿只要乖乖养伤就好。”吕良拍着儿子的肩膀,糟心的事他不想让儿子也烦恼。

    “父亲就告诉我嘛,布儿也可以帮父亲出出主意。”吕布拉着父亲的衣袖撒着娇。

    以前儿子一见自己都躲起来那里会这么亲昵,头一次被儿子拉着撒娇,吕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的看着一旁捂着嘴偷笑的妻子。

    妻子并没有理会丈夫的求助,儿子现在这么乖巧,她可不会像丈夫一样,板起脸教育儿子,她可是巴不得他们父子俩亲昵一些。



第十五章 骑马
    看着愁眉不展的儿子,吕良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布儿,不用发愁,这些事为父会处理的,你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吕良笑着看着在帮自己发愁的儿子。

    “都怪孩儿无能,不能帮父亲分忧。”吕布垂头丧气的说。

    “哈哈,布儿有这心就好了,你年纪还小,这些事本就该由父亲来处理。”吕良笑着摸着短须,对于儿子想帮着自己分忧这份心,他非常高兴,这就是儿子长大了的最好证明啊。

    吕布噘着嘴,还是怪自己太没实力了,在东汉末年到三国这个比较混乱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想当皇帝都没问题,那里会在乎一个宦官的义子?

    “一定要快点提升自己的实力。”吕布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现在是吕布,武艺方面只要勤加练习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兵法谋略这就不是他所擅长的了,三国中吕布就是因为城府和谋略,才会空有一身无双的武艺而早早地出局。

    “父亲,孩儿一定会努力的,很快就能帮到父亲的。”吕布一脸认真的看着父亲,算一算离天下大乱也没有几年了,自己一定要努力提升实力,才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的父母,并且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历史上的吕布父母似乎在天下打乱之前就离世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和后来吕布的变化有关。

    “黄巾起义是那年来着?”吕布歪着脑袋想着,有点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汉灵帝的时候,现在汉灵帝还在位,应该没几年了。

    “布儿有这心就好了。”吕良和黄氏都笑着看着儿子。

    半个月后,吕布头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父亲一大早就带着他出门了。

    今天是前往郡里去找医师拆线的日子,医师嘱咐过,半个月后必须去找他拆线。

    黄氏站在门口,一脸不舍的看着儿子,这半个月她每天都陪着儿子,儿子的乖巧让她是越发离不开儿子了。

    “布儿,出去了要乖乖跟着你父亲知道吗,别到处乱跑。”黄氏帮儿子拉扯了一下外衣的下摆,儿子不习惯跪坐,喜欢坐在“胡床”上,衣服的后摆容易被坐到,总是邹着,不拉扯直出门会被人笑话的。

    “孩儿知道了。”吕布点着头答应了下来,这算是他来到三国世界第一次出门了,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原来吕家不在闹市,是在九原县城外,离着县城也不远,就几里地而已。

    福伯从马厩里牵出两匹马,走到门口的上马石处栓好。

    看着妻子一脸不舍的看着儿子,吕良摇着头说,“不必这样,我和布儿只是去郡里治病,下午就会回来的。”

    “我能不担心嘛,布儿这半个月都没离开我。”黄氏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看着儿子要出门了,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母亲,孩儿只是去找医师看看伤,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吕布跳上上马石,一个翻身就骑到了马上。

    这匹黑色的马很温顺,吕布双腿夹着马肚子,手拉着缰绳,马儿很听话,吕布让往哪边走,它就往哪边走。

    “少主人骑术越发精湛了。”福伯看着拉着马缰绳在哪散步的吕布,称赞道。

    虽然只是在散步,但是吕布手里的缰绳和夹着马肚子的双腿动作他却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这个时代还没有马镫,控制马除了缰绳就是靠双腿,所以手和脚的联动性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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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进城税
    又在马背上受了一炷香的“酷刑”,吕布看见看见一座高大的城门楼,城墙大概就有三四丈高,远远的看去甚是雄伟,城门上方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五原”。

    城墙外还专门挖了一条护城河,大约有五丈宽,和城门连接处是一座两丈多宽的木桥,上面站着很多等待进城的人。

    城门口所有进城的人都站在城门口排着队,而出城的人却没有阻拦。

    “父亲,这就是五原郡呀,果然好热闹。”这一路走来都没什么人影,直到这五原郡才看到这么多人,看来五原不愧是北方一大重镇。

    吕良已经下了马,见儿子还没从马上下来的意思,笑了摇了摇头,把儿子也从马上抱了下来,吕良身高八尺有余,抱下儿子还是很轻松的。

    “这五原郡内是不允许骑马的,布儿你可要记住了。”吕良告诫着儿子。

    “不能骑马”吕布这才发现,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不少都是骑着马的,可是在进城之前就都下马,都是牵着马进城,北地本来就多马匹,无论男子女子都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北地大部分县离郡里都很远,路不好走,来郡里只能靠马匹,要是靠腿走几天都不一定能到郡里。。

    不用骑马了吕布还是非常开心的,这一路上可是苦了大腿和股沟了,都快磨破皮了,这要是骑着马回去,非得躺个几天不可。

    这都是不熟悉骑马的缘故,屁股上的技巧全靠自己用时间去掌握,不是靠着谁教就能教会的。就像普通人第一次骑马,身体没熟悉马的动作,就算慢慢走都会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一样,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会跟着马的动作一致,不会觉得颠了。

    看着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这要是能骑着马进城才怪了,要是碰上起快马的,撞到人可就不好了。

    吕布留着口水看了很久,一个穿着汉服的神仙姐姐都没看到,满眼望去都是穿着茶褐色、棕色、灰色衣服的人,连个漂亮点的小姐姐都没有。

    “电视里都是骗人的。”吕布在心里喊着,在这大街上白衣飘飘如同仙子的小姐姐是不存在的。

    城门口有十几个官军模样的人把守着,为首的是一个头戴武冠,身披甲衣的中年人,看武冠的造型应该是个军官,不过他的甲衣在吕布看来,真的是超乎想象,不是甲衣太华丽,而是太破了,完全颠覆了他对汉朝的认识,这还是那个电视里衣甲鲜明,光鲜亮丽的大汉么。

    黑色的铁甲是由一块块长方形铁片叠压组成了的,腹部以上是上片压下片,腹部以下是下片压上片,这点吕布很赞赏,有利于身体活动嘛,要是都是上压下或者下压上,那人就不能随便活动腰部,在战场上根本没法灵活作战。

    让吕布失望的是这些铁甲片都有些锈了,呈现出一种棕褐色,说真的,吕布和你怀疑这些铁甲的防护能力,这个时代的炼铁技术本就不行,容易生锈,这些人来整天这么穿着,雨水、露水、汗水沾染之下,生锈是难免的,说不定时间长了就比豆腐还软了。

    军官的衣甲尚是这样,那些普通士卒就更差了,衣服上的甲片甚至连叠都没有叠,只是窸窸窣窣的固定在衣服上,主要集中在胸前和腹部,其他位置都没有防护。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们的武器都还算锋利,大多是以戈、矛和长枪为主,那个军官则没有带长武器,只有腰间挂着一柄剑。

    吕布看着父亲拿出六个五铢钱递给那个军官,又说了些什么,军官这才点了点头,示意



第十七章 拆线
    在吕布父子进门之后,医师就派仆人在门口挂上了一块牌子,之后就没人再进医馆了,不用看吕布也知道牌子上面肯定写着谢客。

    直到一个时辰后,医师才将一屋子的病人看完,吕布对这医师的品行还是很满意的,算是做到了医者父母心,正午饭点都没有吃饭,一直在这帮病人看病,不管医术怎么样,就这态度就值得称颂。

    吕良带着吕布走上前去,先是对着医师施了一礼,吕布见父亲都施礼了,自己也跟着施礼。

    医师笑着看着吕布,对着这少年招了招手,让吕布就做到了他旁边,因为头上受着伤,母亲今天只是帮他把头发梳了梳,以伤口为中心将头发梳开。

    医师解开吕布头上的麻布,缝合了的伤口就露了出来。

    拨看了一会,医师才点点头说,“嗯,伤口愈合的很好,现在只要把线拆了就没事了。”

    这话吕布爱听,这线早就该拆了,早在几天前吕布就闹着要来拆线了,可是父母都不同意,说是医师说的要十五天,吕布心里那个急呀,拆线这东西可不能晚了,到时候留下一道伤疤那后悔就来不及了,还有那线也就随便消了消毒,要是时间长再感染了怎么办

    吕布在五天左右的时候就感觉到伤口有些发痒了,他知道这是伤口在愈合,按他估计,十天绝对就能拆线了。

    到第十天的时候,吕布实在是忍不住了,他非常想洗头,可是母亲却说伤口不能沾水不让洗。

    这可让吕布难受了,这时代的人头发都长,就吕布这么个少年头发都过肩膀了,十来天不洗头头发都油得厉害,难受是一方面,头发油油的伤口会很容易被感染的。

    求了母亲好久,母亲才答应帮他洗个头,想要去浴桶里洗那是想都别想了,母亲端过一盆热水加入一些淘米水,就让吕布躺在床边,小心的帮他把头发洗了一遍。

    医师取过一旁的剪刀,用干净的麻布擦了擦就准备帮吕布拆线。

    “等一下。”吕布看着医师那黑乎乎的剪刀,这世界的卫生条件还真是要命,就那黑乎乎的剪刀往伤口上招呼,那不是闲命长么。

    “用这个。”吕布从怀里拿出一个锃亮的小剪刀,这可是吕布在家里带来的,磨了好久才将表面的污渍都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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