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列无暇
简直丧心病狂!
这样的人,还留他们在世上,还真是浪费粮食了!哼!
秦凝心里愤怒的冷哼了一声,又问:“没有别人了”
“没有。呜呜,我们家里有坏女人的味道,你身上有后头那个男人的味道。”
秦凝撇了撇嘴:“以后叫他们渣子吧,他们都不能算是人!好了,你先去歇着。”
狗便一瘸一拐的走起来,秦凝看着不忍心,抱起它,把它安置在廊下的狗窝里。
眼见着院墙外的人并没有往里看,她闪身进了空间,拿毛巾在月亮河里浸湿了又迅速出来,把湿毛巾裹住佐罗受伤的前肢:
“这个应该能帮你止疼的,你先这么裹一会儿,要是有用,等人都走了,我再帮你治。”
秦凝刚给佐罗裹上这么一会儿,佐罗就快乐的吐舌头:“有用有用,不疼了,不疼了!”
秦凝可真是高兴极了,只要空间治疗这些伤都有用了,那成屹峰都不用去医院了。
她拍拍佐罗的头:“那就好,等着,或许用得着你哩。”
做好这些,秦凝心里已经有数了,这才出去问秦阿南:“姆妈,你刚才在说谁可怕”
秦阿南立刻指指猪棚,低声说:
“还有谁,住猪棚那个啊!你说会不会是他啊别的人,都是一个村的,我们也没得罪了谁,怎么会对你做出这么恶心肠的事啊”
秦凝摆手:“姆妈,没有根据的事情不好这么猜测。不过,我倒是想问你,你们在小学操场上看电影前,看见过后头秦连一家人都在吗”
“秦连家”秦阿南想了想,说:
“秦连我没看见,我看见朱月娥的,但是她几个儿子都那么大了,不可能跟着她,囡,你是说她家害的你”
“我没说是她家,我只是问你,她家的人是不是都在看电影,你没看见就算了。那,陆大妹一家呢,你有看见他们家几个人看电影”
秦阿南摇头:“没看见。”
许春燕坐在长凳上打了个哈欠,说:
“姐姐,我看见秦耀军(秦文龙的儿子)在幕布那里跑来跑去,那陆大妹家应该也有人来看电影的,只是人多我们没看见。”
秦凝点头:“春燕真聪明。你们先去西边灶间坐着吧,西灶间一向锁着,应该不要紧,等警察来看过了你们就去睡,我去猪棚看一看。”
秦凝说着就要往猪棚去,那里面,亮着灯火呢!显然,郭军也是刚看电影回来,还没有睡下。
可秦阿南紧张起来:“囡你别去,万一就是他呢”
“不是他。放心。”
秦凝淡淡一句,头也没回,只管往猪棚去。
猪棚门关的很紧,秦凝敲门:“郭军,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很快,郭军就开了门,黑脸膛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脚跨在猪棚门槛上,浑身是戒备气息。
秦凝略退后一些,开门见山的说:
“郭军,我们家今天被人在茶壶里撒了药,我还差点被烧死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但需要你作证,别不说话。
一会儿警察可就来了,如果你死活不开口,我就告诉警察,昨天晚上,秦梅芳来找过你,那你就去警察局住着吧!”
郭军黑乎乎的脸似乎在黑夜里动了动,等了半天,说:“你,要我做什么证”
秦凝说:“我只想知道,昨天晚上,秦梅芳来找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做个门闩”
郭军手扶住门槛,又过了老半天,吐出几个字:“非得说”
“非得说。关乎人命!你要是不说,我就跟警察说是你害的我,你去警察局当哑巴去!”
郭军又停半天,低着头,黑乎乎的头颅在黑夜里晃动着,吞吞吐吐的说:
“她,自己进来的,先是……抱住我……那个我……扯我衣服,然后,摸我这……还有……这里……”
郭军的手,在自己胸口处和腹下几寸移动。
秦凝干咳一声:“咳咳咳,停停,你,你只说后来,就是最后,她做什么……咳咳咳,我的意思是,除了摸,不不,除了这些,她有说什么吗”
郭军似乎也松了口气,但头依然低着,说:“说了。她说,要我给你们家水缸里放一包东西的话,她再,再……那个……”
秦凝在黑夜里紧了紧拳头:“那你怎么做的”
“我把她推了出去。”
“只是这样”
“我,打了她。”
“还有呢”
“没有了。”
“东西呢”
“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她要你给我们家水缸里放一包东西”
“她没拿出来。”
“为什么又没拿出来呢”
郭军总算抬头,说:“因为我……不和她那个……推了她出去啊!”
秦凝眯起眼,想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尴尬和冷嘲。
介个事……呵呵!
郭军倒是好样的,秦梅芳大概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换郭军帮她害人,结果郭军没上钩,呵呵,女人做到这份上,可真够失败的。
秦凝深吸一口气,忽然话锋一转:“郭军,你,是我表姐项月英的对象吧她退了你亲,你不愿意”
郭军原本撑在门框上的手,大力一抖。
秦凝盯着他看,虽然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表情,但还是只管继续说着:
“其实,你来的第二天,我就基本上猜到了,要不然,
第325章 鸣枪示警
秦凝和秦阿南说了一声,走去秦阿南房里拿了套许良保的衣服给成屹峰,推他进西梢间里去换衣服,自己却脚步匆忙的回了房间。
一会儿的,她拿出一瓮东西来,拿一叠干净帕子放进瓮里浸湿了,一条一条的放在一个盘子里。
等成屹峰换了干净衣服出来了,秦凝让他坐在堂屋前,拿油灯一照脸,心里可真是疼了一下。
不单单是不舍的疼,还有真正意义上的疼,因为,成屹峰的脸上,好几处都脱了皮,落出红红的肉来,还有好些地方还有水泡,头发烧得像脱毛狮子,他那特有的长睫毛都似乎烧掉了一些,看着都疼。
秦凝深深的吸气,紧紧抿着嘴,把浸过空间水的帕子,一条一条,轻轻的敷在成屹峰伤口处,再拿纱布巾给他裹住,只剩眼睛、嘴巴和两个鼻孔。
成屹峰不问,不出声,任秦凝给他把整个头包成木乃伊,只时不时的皱眉,扯扯嘴角。
终于包完了,成屹峰的头比平时大了一半,看起来像后世卡通片里的巫毒娃娃,只怕任阿山这个亲娘来了,也认不出他来。
秦凝又拿了个碗递给成屹峰:“喝点这个药,慢慢的含在嘴里咽下去。”
成屹峰接了碗,动了动嘴,说:“我,这碗太大,张不开嘴。”
秦凝一看他那从满头纱布巾里伸着嘴唇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转身去灶间拿了个勺子来,一点一点的把月亮河的水喂给他,他也只能尖着嘴巴吸。
不过,才吸了两口,成屹峰就砸吧砸吧嘴唇说:
“小凝,你这个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清甜,喝下去喉咙就舒服了。”
“嗯,你只管喝,别问,保管有效就是了。”
成屹峰便不再问,尖着嘴,继续一点一点吸,直吸了大半碗,清清嗓子说喝不下了,明显的,说话声音比之前好了一些。
任贵均从西灶间里慢慢走出来,凑近了成屹峰看,皱眉说:
“哎唷,包得像个粽子!小凝,这,都说烫伤烧伤了,要露着些好,这么包着,没事吗”
秦凝说:“舅公,我现在先给他涂了一种可以止疼的药水,也能给他伤口降温,不是一直包住,等会儿就给他打开。”
“哦,那就好,那就好,唉!”
老人心疼的对着成屹峰左看右看,又说:“小凝,那你给他手上也擦点,你看他的手……”
秦凝撇一眼,成屹峰的手上也都是水泡和烫伤,刚才黑灯瞎火的,倒也没在意。
她心疼的转开头:“我马上来,他手比较好处理,我给他直接浸在药水里,这就来了。”
秦凝便拿了两个大海碗,把瓮里多的空间水倒在大海碗里,让成屹峰把手浸下去,低低的嘀咕:“你手上也伤着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成屹峰嘴巴努了努,大概想笑,可包的太多笑不动,他眼睛对秦凝眨了眨,低声说:“没事的,不是怕你担心嘛!”
秦凝一时无语,转头见任贵均还一直站在一旁,一眼不错的看着成屹峰,眼里都是满满的心疼呢,秦凝干脆去搬个竹椅子过来:
“舅公你坐着,今天晚了,不然,你和哥住下吧”
任贵均摆摆手:“让屹峰住着吧,我等会儿还是回去一下,宝生现在也是我的孙,我不回去,他要担心的,唉,宝生那个孩子也是个善心的好孩子。”
秦凝想了想,就说:“那也好,我去找良保叔来,让他先送你毕竟夜了,要是抓住了坏人,我明天来告诉你。”
“那……好吧。”
秦凝这边正想出去找许良保呢,外头村巷里,朱月娥的声音就大喊大叫的吵嚷起来:
“放开他,你们为什么抓他,啊,天老爷啊!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儿子啊!干嘛警察要来抓他啊,放开他!你们不能平白无故的抓人!啊!乱抓人了啊!强盗啊!”
任贵均一听声音,激动的站了起来,“怎么了,抓住人了吗那,我先去看看”,老人转身就出去了。
成屹峰和秦凝对视一眼,立刻也站了起来:“我也去!我要去看是什么混账,竟然敢杀人放火!”
其实,不要说是成屹峰了,秦凝和成屹峰两人走出去,村巷里面已经站满了人,又是黑夜又是很多人走动的,人群都是影影憧憧的一团一团,看起来格外的多,还都在戚戚簇簇的议论着。
几个警察把秦振国反剪着手,推推搡搡的从秦凝家猪棚那边的夹弄里出来,警察带来的大手电筒光闪的到处都是。
朱月娥不断的去警察手里拉秦振国,骂骂咧咧的,其他几个警察再大力的去拉开她,场面有点混乱。
等警察们把秦振国拉到了秦凝家前面的槐树下一停,朱月娥便大声喊了起来:
“乡邻们快来帮忙啊,这些人是强盗他,突然乱抓人啊,我家振国好好在家里坐着呢,他们就踢进门啊,把我们刚封好的新门都踢坏了,我家好不容易重新盖起来的屋子啊,都被他们踢坏了,啊啊啊,强盗啊!土匪啊!”
这喊声,简直是竭尽全力,在村巷里都有回音了。
便听见东边有人快速的奔过来,人影也是一团一团的,再接着,就是唐菊花的声音,在东边像是和朱月娥接应似的喊着:
“谁!谁人说我家振国抓起来了好端端的,抓他干什么强盗啊,土匪啊!”
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唐菊花喘着气的,和老伴秦土根走了过来,一看秦振国真的被人反剪着双手押着,立刻就扑过去抢人:“放开他,放开他,你们干什么!”
他们这么一抢,朱月娥和丈夫秦连、以及秦连家另外两个儿子,立刻也加入了抢人队伍,生拉硬拽的,要把秦振国从警察手里解救出来,此时在场的警察只有五个,被秦振国家三代六七个人围住,眼看要受不住了。
场面正无比混乱的时候,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在村巷里突兀又惊心的响了起来。
这一下,众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定住了,顿了三秒,才向枪响的方向看去。
黑黑的村巷里,响起鲁兆辉又粗又强硬的嗓音:
“抢啊!不抢是孙子!一群无知的刁民!娘的!杀人犯也敢和警察抢,啊知不知道包庇罪也是要坐牢的知不知道扰乱警察公务也是要坐牢的抢啊!抢了再逃啊!那你们可看好了,看我敢不敢一枪毙了杀人嫌疑犯!”
先别提鲁兆辉这么说符不符合执法,只看结果就好。
毕竟这个年代,有时候跟完全不懂法的村民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还就是鲁兆辉这么简单粗暴的对天开了一枪,又这么骂了几句,彪悍的朱月娥不敢动了,刁钻的唐菊花悄悄放了手,秦振国的两个兄弟还退后了好些。
人群里哗哗的议论:“杀人犯……杀谁啦……哎呀,我们村怎么又出杀人犯啦”
秦连到底是男人,此时弯着身子向从东边大步而来的鲁兆辉迎了过去:
“长官!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他啊,你们抓错了吧我儿子不会杀人的啊!长官!你们不能平白的抓人,我们不答应的啊,长官!”
鲁兆辉一把推开他:
“什么长官不长官的,你以为旧社会呢!叫同志!我跟你说,我们没有证据,会随便抓人吗你当我们警察很有空
第326章 悬赏
人,天生的知道该怎么趋福避祸。
朱月娥听秦凝这么说了,她倒也不敢逞强,当即抱住儿子大哭起来:
“振国,振国你说啊,你快点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秦月珍说的对,你是老实孩子啊,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快说啊!”
然而,秦振国像哑巴了一样,死活都不开口。
村巷里,只有朱月娥的哭声,又急又愤慨的响着。
这时,东边脚步踏踏的跑过来一队人马,很快又有一个女人的喊声响了起来:“干什么!你们拉我干什么!我一个老太婆,你们这是要杀人啊!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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