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列无暇
“妈,现在小凝根本看不上我,你说这些没来由的话,有意思吗可要是小凝有一天能看得上我,那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肯定要和她在一起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再说这种话,省得以后你自己打脸。”
“你,你,你……”
任阿山,对这个儿子向来没法子,儿子倔起来,那是打死都不回头的,儿子长这么大,她这当妈的能不明白
所以,她气得只会拿手指指着他,都不知道骂什么好,转头一看任贵均正看她呢,她还没头苍蝇似的向任贵均寻求帮助:
“爹,你看他,你看他,我怎么有这种儿子,啊,我怎么有这种儿子”
任贵均忿忿的白了她一眼:“拎不清!那是你儿子聪明!你个猪头三!我怎么有你这种猪头三”
“爹!你怎么还帮着他说我呢我,我,我是特意回来受气的吗”
“那你走好了!我白生了你!一点靠不上不说,还回来气我,滚!你滚!”
任贵均气坏了。
他本来还想着,要是成屹峰也跟任阿山说清楚了,那祖孙三代坐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哩!
毕竟成屹峰那么喜欢秦凝,他可都看在眼里,这姑娘大了,又这么显眼,不追紧着些,万一姑娘看上别人了,那成屹峰哭都找不着地方,他这个舅公就也和秦凝关系远了,怎么好意思再让秦凝常常的来照顾他呢。
结果成屹峰说清了,任阿山还这么自以为是,任贵均觉得没法说了。
身体不能动,加重了他的焦躁,他大力而胡乱的挥着手,一时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挂着输液瓶呢,一个不妨,“哗啦”一声,把输液瓶架子给扯翻了!
一片混乱。
任阿山总算消停了。
医生护士来了又走。
老郑把地清理了又干。
任贵均从垫着的被子上移下来躺平。
任阿山跪在床边,不敢起来。
“爹!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
“爹!儿女都是债,我知道的。”
“爹!我这不是心疼屹峰么!”
“爹……”
任贵均不理她,只低低的喊成屹峰:
“屹峰,叫你妈去睡觉,别在这给我堵心,我不要和她说话。我现在想想,你爹真可怜,怎么跟她过日子的!我是不是该给你爹送点东西谢谢他唉!我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要是小凝来了,你叫醒我。”
老人脸色不好,一句本该是玩笑的话,他说的无比心酸。
成屹峰自己也不开心,秦凝今天不送饭的事,成屹峰也没顾上说,低低的“嗯”了声,陪老人睡去。
听着老人呼吸均匀了,成屹峰才一把将母亲从地上拎起来:“行了,妈,你去睡吧,你要喜欢跪,我给你跪!反正你气着我呢,我知道。”
“死小子!”
任阿山咬牙切齿,愤怒的捶了儿子一记,但也仅止于此,她也累了,一把年纪了,也吃不消这么折腾,躺在小钢丝床上,拿秦凝给的新被子裹着,默默流泪,无比委屈。
流着流着,也睡了过去。
成屹峰这才出去外头叫了老郑进来,在已经泛青色的晨色里,合衣睡下。
可惜,这是在医院,大家觉得才刚眯
第249章 疑惑的种子
任阿山很委屈。
想想自己辛苦了这些年,给公公送终、给婆婆当牛做马、一家子大小吃喝、一日不得闲的忙碌,心里还总觉得亏待了父亲,可如今回来了,想尽几日孝,父亲又不待见她。
儿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像心肝儿眼珠子似的疼,可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连看上个姑娘,都不许她表示半分不满,她倒是欠了他们谁啊
这说儿子几句吧,父亲还帮着,伺候父亲吧,父亲还嫌弃,可东北家里吧,现在肯定也是一团乱,老成那个人,压根就没伺候过人,不知道这会儿把家里弄成啥样呢!
唉,一个女人,没有了自己,只把一颗心分成了几瓣,可偏偏,一瓣都不向着她。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哟,里外不是人的!
委屈死她了!
可她哭了半天,任贵均叹了一声:
“唉,你哭啥呢你这是委屈啊还是咒我死呢”
任阿山抽抽嗒嗒的说:
“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咒你呢!”
任贵均恹恹的说:
“你不咒我,那我还没死呢,你一哭哭这老半天噢,你委屈啊啊才伺候我半天不到,你委屈啊小凝伺候了我好几天,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煮,也没见她说一句累!你别哭了,你要哭,赶紧的给我回去,我当你没来过!”
听父亲这么说,任阿山把眼泪擦擦,委屈巴拉的解释:
“爹,我没委屈。我这老远的回来,不就是来伺候你的吗可你这也不对,那也不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心里难过,也不行啊”
“行。那你继续难过吧。”
老人眼睛一闭,不搭理她了。
可这会儿都快两点了,老人就是不吃东西,任阿山心里是真难受。
又僵持了半个小时,任贵均轻轻的喊成屹峰:“屹峰,你去喊医生来看看,我头晕,我躺着也头晕……”
成屹峰急急忙忙的去喊医生,任阿山急赤白脸的在一旁慌张,最后医生说了:
“没事!低血糖嘛,吃点东西就好了,清淡点的饭菜,适当可以增加点有营养的汤啊之类的,老人年纪大了,这是硬伤,要营养好点,好的快,家属不要怠慢啊!”
医生走了,任阿山终于妥协了:
“爹,你不吃东西不行啊。你就是爱吃那细娘做的东西,是不是那行,我去找她来给你做,成吗”
老人闭着眼睛叹:
“唉!算了,你去找你这臭嘴巴去找!你不去找,兴许我明天还能看见她,你去找了,我估计这辈子都看不见了。”
“我……!那爹,你要我怎么办你说,我都听你的,啊”
任贵均眼睛紧闭,手放在胸口,缓缓的说:
“我不说。我等死。你多能啊!谁都入不得你眼,就你本事,就你能耐,还人家不可能看不上你儿子的,就算看上了,也不要人家当屹峰老婆,笑死人了!
你这么厉害,我都没有脸让小凝来!我不过一个舅公,还不是人家亲的呢,我有什么脸请人来照顾我、烧点东西我吃我不说!”
老人还幽幽的喊成屹峰:
“屹峰,你跟医生说一声,要是我快死了,不要救我,我不想活了,活够了。该服侍我的不来,无亲无故的倒来伺候我那么些天,却还要被人看不起。我不要活了。”
任阿山听着父亲这么说话,真是就差跪下来了,她站在床前无措的说:
“爹,你不要这样说。我……我也不过听见屹峰看上那个……小凝,那我就这一个儿子,我总归要问一声的嘛!
爹,好了,都是我的错,你说小凝好,那我也总要看见了她的好,我才知道她好是不是那她照顾了你这么久,也总是要来了,我再当面谢谢她是不是
那她不来,我能怎么办呢要不你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去请!总好了吧”
老人不出声,眼睛紧闭,当没有听见。
任阿山求助的看成屹峰。
成屹峰多聪明啊,说:“外公,要不我去帮你请,好不好”
任贵均低低的叹气:
“你去请,也不一定请得来,她都见你怕了!小凝看起来,是真的没有私心要跟你攀亲哩!
屹峰啊,就算小凝看不上你,我们两家不结亲,你也不要得罪了她,你们能呆几天我还能活几年你们一走,可都是她照料我的呀。
吃的用的要想着我牙齿咬不咬得动,春夏秋冬的衣裳布衫要想着我好不好穿脱,哪一样不是她操心
要是你不得罪了她,我还能当她外甥孙女使唤使唤的呢!要不你叫我去指望谁啊呜呜呜……”
老人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想得那半个儿子的冷漠自私,想到女儿的远隔千里,想到早死的发妻继妻,想到平时的孤独无助,不禁眼泪横流,止都止不住。
这,比他气怒的砸任阿山更让人伤感。
任阿山当即就跪下了:
“爷!爹爹!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哪有脸活!爹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是觉得小凝好,那我们就求小凝来,你要她做外孙媳妇,那就做外孙媳妇!好了,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口痛啊!爹爹,是我亏待了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啊”
任贵均总算吐了口:
“屹峰,你去走一趟,你就跟小凝说,我今天又发烧了,反反复复的,大概要死了,你让她来看看我,呜呜……看看我这个老不死的,怎么没有一样事情是称心的,却还不死呢,呜呜……”
成屹峰得了这么个鸡毛令,一径儿的奔到县南街上找秦凝了。
凭着凌晨时分的印象,他走到秦凝租的卖菜房子的附近,左看右看,有点不确定是哪一家。
因为凌晨时分他隔的远,只是大概的一个地方,这会儿这些老房子一家挨着一家,看起来都差不多,他没了主意。
他想了想,敲起了其中一间的门。
没人应门,他又去敲隔壁一间的门。
门里出来一个老人:“找啥人”
成屹峰咽一下唾沫,用生硬的当地话打听:“噢,阿公,这里有没有住一个叫秦凝的小细娘”
“小细娘没有没有。”门关上了。
嗳!奇怪了!他昨天明明就是看见秦凝进来这个附近的,不是这间,那就是隔壁没人应门的那间了!
小凝会不会是在休息啊
成屹峰疑惑的又回到他刚才敲门的那个院落,还喊了一声“小凝”,可也没人应。
他不禁踮着脚的想看看院子里头,到底有没有人。
院门不高,能看见里头有一棵树,成屹峰人高,跳了几下,就依稀看见小小的院子里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条裤子,长长的,就是成屹峰那天被宝生打翻汤弄脏的裤子,还有一件小花衬衫,是秦凝前几天穿过的。
是这了!
成屹峰想,小丫头会不会是太累了,睡过头了呢
他又喊:“小凝!”
院子里完全的没有回应。
成屹峰心里忐忑起来,小丫头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在院门外头走来走去,走了无数次,最终,他决定,翻墙进去看一看。
但成屹峰不是鲁莽的人,青天白日的翻围墙,让人看见了,对小凝影响不好不说,人家看见了也会误会他的行为。
他还跑回刚才问讯那家敲门:
“阿公,我妹妹说,就住在你们隔壁,但我怎么喊也没人,阿公,你知道隔壁还住些什么人吗”
“噢……这个啊,隔壁屋子租掉了啊,住什么人,我们也没留意,好像一直没人啊!噢,也就这几天,好像听见有煮饭做菜的声音。”
“啊,阿公,我担心我妹妹,不知道有没有生病什么的,你看,我有军官证,我不是坏人,
第250章 露大馅儿了
衣丽亚的表现,使成屹峰更疑惑了。
什么意思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到底小凝住没住这儿啊宝生是不是真的住这儿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可人家把门关了,成屹峰也没办法了,既然人家说了书局,那就先去书局找着人再说。
而秦凝,今早回到租的房子里都快四点了,在空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又起来练了一会儿古筝,心情很舒畅。
任阿山回来了,任贵均肯定和她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关于任东升家的,还是关于任阿山自己那边,估计总要絮叨个一天,那她这个外人,暂时就不去打扰了。
再说了,昨天可是成屹峰自己说的,她这几天辛苦了,她也该歇一天,那她就不上赶着去了。
任阿山是亲生的女儿,伺候父亲,肯定是再尽心没有了,她秦凝就该靠边站站,让人家好好的尽尽孝心。
等到傍晚,她再去医院看看,他们缺什么要什么,她给补上就是了。
秦凝还特别提醒自己,一定得是傍晚,离开医院的时候,一定不能是天黑了,一定不能给成屹峰送她的机会。
这家伙太烦人了,每次都非要送到门口,他不知道吗建国后不让成精了,万一发现了她什么不合常理的事闹起来,可不是大事情了嘛!
唉,要小心一些,再保持距离个三五天,估计这家伙能走了!
哎呀,成屹峰你赶紧的走吧!
秦凝感叹着,在租的院子里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在空间了,她就出门了。
这是个习惯,因为空间反正大着,又干净又保温,秦凝平时要是需要用着什么了,她意念动动就在手了,多么方便。
好些食物一次过煮多些,连锅一起放在空间,要吃的时候拿出来,就不用特意花时间做了,要不然,就说骨头汤好了,谁耗得起每天熬个三四个小时啊
所以秦凝平时出门,是连锅碗瓢盆都带在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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