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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爆宠:恶魔大小姐归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柒格儿
厉绝痕看着她,钟星儿的大眼睛更红了,水汪汪的,清澈又干净,她软软地开口喊道:“厉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哪怕你不爱我,你娶我好不好?从小到大,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你的妻子……我长大了,你娶我好不好?只要你娶了我,我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小手揪着裙摆,一点点的朝厉绝痕走了过去,似乎张开双臂便能扑入男人的怀抱。
看到这么戏剧化的一幕,小美女投怀送抱,江佩娆乐得腾出位置,她往旁侧移开一步,厉绝痕眼里闪过无奈,忙跟着移开。
钟星儿扑了个空,更委屈更难过了。
“厉哥哥!”
她真的要哭了。
厉绝痕冷眼看着她,道:“你家那点财产,我看不上。”
他的财富早已超过钟家。
他想做的事,不过是抢走钟家的东西,至于钟氏企业的财富,他压根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
钟星儿委屈地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娶我?”
“永远不可能娶你。”直男讲话就是这样,纯直男,还是那种没心的直男,管你是美女,还是小可爱,他冷硬的心肠纹丝不动,冷冷道:“不要在陷入自己的幻想里,我永远都不可能娶你的。”
“呜呜呜呜……”钟星儿小嘴一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打从第一眼,很小的时候看到厉绝痕,她便喜欢他,只是那时年幼,不懂喜欢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在乎,每次他出现的时候,便情不自禁的多看他几眼,想软软的喊他几声“厉哥哥!”
却又在靠近他的时候,被他的冷漠所打击,变得不可理喻,仗着自己备受爷爷的宠爱,欺负厉绝痕。
然而,不管她怎么样对他,骂他,他从来不搭理自己。
这种爱而不得的心情,一直缠着钟星儿好多年,渐渐成了执着。
这是她认定的男人。
他生来就是他们钟家的男人。
是他们钟家养育了他,厉绝痕就该属于她的。
钟星儿憋着嘴:“厉哥哥,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绝对不能与她在一起,因为,到最后,你只能娶我。”
“永远不可能。”
厉绝痕把话说得很实诚:“你对我的纠缠,只让我感到讨厌,我怎会娶一个让我觉得讨厌的女人?”
“呜呜呜,你讨厌我……厉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钟星儿眼泪水哗哗的流,在宴会场上,惊扰了好多人,连钟老爷子都看了过来。
厉绝痕见此,更是感到厌烦。
“不要做无赖的纠缠,你是个女孩,别丢了自尊心。”厉绝痕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为了见那几个大股东,无心再和这些儿女情长挂上钩,他的手心紧紧握着的是江佩娆的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
那才是厉绝痕最在乎的人。
而钟星儿的纠缠不休,正印证了厉绝痕的话,丢了自尊心。
女孩子本应该是骄傲的。
何故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迷失自己?
在场的人看着钟星儿的做派不由直摇头。
钟星儿恍似察觉不到,她委屈的看着厉绝痕,又看向了江佩娆,忽然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把我的厉哥哥还给我?”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江佩娆讲话方式都和厉绝痕一个样。
她耸肩,道:“钟小姐,放着其他男人不要,偏打我男朋友的主意,怎么,你有想当小三的想法么?”
“你才是小三呢!”
钟星儿面色大变,道:“江佩娆!你胡说什么!”什么小三啊,江佩娆这个女人,好可恶哦!故意抹黑她的名声!
“既然不想当小三,那就麻烦管好你自己。”江佩娆上前一步,娇小的身子挡在男人跟前,气势十足地道:“钟小姐,不是每个人都能容忍你的百般纠缠。”
“你——!”
钟星儿气急:“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正好,我也没想来。”
江佩娆笑了笑,道:“不过,今天倒是让我见识到了钟氏企业的待客之道,钟小姐,你所谓的名媛修养礼仪,也不过如此嘛,大庭广众之下,像个泼妇一样鬼吼鬼叫,啧啧。”
她感叹的翩然转身。
厉绝痕满脸冰冷,亦扬长而去。
钟星儿:“!!!”
简直了!
江佩娆就是个王八蛋!
最毒妇人心!
拐跑她的厉哥哥,还骂她没有修养!
可恶!





暗帝爆宠:恶魔大小姐归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你
钟星儿满脸气急败坏,“你站住!江佩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明明是你不对!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厉哥哥!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你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江佩娆!你站住啊!”
娇气包大小姐在身后,鬼吼鬼叫。
江佩娆一笑置之。
回到家,她只是感叹,总算能体会到厉绝痕的感觉了,厉绝痕为何那么在意她和帝延卿的关系,如同她今天,这般在意厉绝痕和钟星儿关系一般。
江佩娆沉沉的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肩。
“我成棒打鸳鸯的人了。”江佩娆不冷不热地说:“钟小姐对你好执着,说实话,你就没有一丁点的感动么?”
当场表白,死缠烂打。
钟星儿上演了最完美的女倒追男。
“没有。”厉绝痕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江佩娆好奇了:“你和她认识十几年了,当真一点别的感情也没有吗?”
“有的人认识,却是陌生人。”厉绝痕淡淡地说:“我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感情吗?”
“哦。”江佩娆道:“原来她在你眼里,只是陌生人?”
“与我的生活不会产生太多交集的人,都是陌生人。”厉绝痕道:“人一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只想把时间花费在我在乎的人身上,没心思想那么多。”
“这么说,只能证明你是一个情感缺乏的动物。”江佩娆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过于自我。”
厉绝痕:“……”
“佩娆,你能不能夸夸我?”他非常无语。
想从江佩娆嘴里听到好听的话,真是难啊。
“不能啊,我不喜欢夸人的。”
江佩娆一脸严肃:“尤其是男人,赞美多了,就容易自信心高涨。”
厉绝痕:“……”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突然掐住她脸上的嫩肉,江佩娆被他捏得生痛,蹙着眉道:“干嘛呀?”
“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了么?”男人捧起她的脸,道:“当你和帝延卿纠缠不休的时候,我的心就像你一样难受。”
“我和他划清界限了。”
江佩娆立马道:“再说,我和他之间并没什么。”
“我相信你。”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
然后,他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又来了。”
江佩娆戳了戳他的侧脸,道:“不是讲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么。”
“等不及了。”
厉绝痕深吸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娶你回家,想跟你组成一个家庭。”
“你不要老重复说这件事。”
江佩娆道:“至少,也得等我的事办完之后。”
“等不及了。”
厉绝痕再道:“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等不及也得等。”男人的话,确实有点戳中江佩娆的心,但她还不会结婚的,宫允浩还没解决,她绝对不会结婚。
“对你,你和钟老爷子?”江佩娆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今晚这场宴会,你的目的是什么?”
“赶他出去董事会。”
厉绝痕道:“钟氏企业,现在占得股份最多的人是我,但这个公司却并不属于我,公司里的那批老股东,都是和钟老爷子打江山的人,他们并不愿意罢免钟老爷子董事长的职务。”
“其实你已经拥有很多财富了,钟氏企业,于你而言,不算什么,你要做得赶尽杀绝么?”江佩娆眸光泛起一层深意问。
厉绝痕却是笑:“我不要他们的命,我只是让他们一无所有,亦如我当年,来到这个家,一贫如洗的时候。”
“好吧,你的事我不管。”
江佩娆抓紧了男人的手,道:“但你要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
“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厉绝痕翻身躺下,扯着江佩娆靠在他胸膛,男人低沉的嗓音,磁性又性感,带着笑意:“你的敌人可比他们危险一百倍啊。”
“我不怕危险。”江佩娆抿着唇,轻轻笑起来:“我只怕失去你。”
“哦?”
厉绝痕笑了,咬住她的耳朵,道:“再说一遍,大胆的小姑娘。”
“我怕失去你。”
江佩娆再度开口:“我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你可不能中途抛下我。”
“瞧瞧你这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又在想些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抛下你。”厉绝痕轻快地道:“你与我而言,可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好。”江佩娆的心暖暖地,她搂住男人精瘦的腰肢,紧紧贴向他,道:“不许对别人好。”
“小霸道。”
厉绝痕目光宠溺,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打趣道:“只对你一个人好,其他人,都不重要。”
“不许骗我。”江佩娆嘟囔:“见到钟星儿,也不许跟她讲话。”
厉绝痕哭笑不得:“果然是吃醋了,尽管不承认,你还是吃醋了,表面上装得不在意,还要把我和她凑成一对,其实,心底比谁都不爽,你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江佩娆不置可否。
她只搂着男人,甜甜的进入梦乡。
安静的夜晚,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房间里相拥入眠的男女,男人眸光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人,他指尖轻轻描绘她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划过,欣喜又满足。
“我好爱你。”
夜里,有人低低的声音响起。
“尽管我不知道你,究竟这是不是真实的你。”
北堂黎外出的这一段日子,实际上是奉厉绝痕的命令去查江佩娆的身份。
北堂黎查到了一些东西,整理为一份文件交给了厉绝痕。
上头详细的记载了,江佩娆的生平过往,从出生到他遇到她的时候,她十七岁那一年,事无巨细。
连同,江佩娆在哪家医院出生的医院也查到了,更包括江佩娆母亲的事。
江佩娆确实是林白歌和江炎武的亲生女儿。
林白歌在生下江星辰,三年之后,便因抑郁症自杀了。




暗帝爆宠:恶魔大小姐归来 您的骄傲去哪了?
江佩娆从小出生的环境,本就没有多少温情。
林白歌没自杀之前,她还有林白歌的庇护,等林白歌一死,江炎武另娶新妇,本就没温情的家更见冰冷了。
在北堂黎查到的资料里。
当初,江炎武娶林白歌的时候,林白歌早已有了一个男朋友,林白歌是因为要嫁给江炎武,才与那个男友分手。
江炎武当初也确实,承担了很多的家族压力才把林白歌娶回家的,要说江炎武对林白歌没感情,那绝对不可能。
他爱林白歌爱得深沉,他只是介意,林白歌嫁给他之前,有一个相爱多年的男友。
以至于,江佩娆出生之后,江炎武一直都觉得江佩娆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他对江佩娆没感情,心疼不起来,潜意识里总认为,江佩娆不是他的女儿。
但好笑的是,根据北堂黎拿到的血缘鉴定书,江佩娆就是江炎武的女儿。
在家里,江炎武不疼爱江佩娆,导致江佩娆的性格从小敏感又自卑,等到了继母领着两个新妹妹进门,江佩娆原以为,能等来像母亲一样的温暖,却没料,继母是一个披着温柔皮囊的恶毒女人。
想方设法针对她,虽然不用亲自出手,但撺掇佣人欺负江佩娆,挑起江炎武对江佩娆更多的怨恨,连带着排斥,江佩娆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何况,当时年幼的她,还要带着一个弟弟,得好好保护弟弟,才不会让居心叵测的继母害死,于她而言唯一的亲人。
江佩娆的性格,纵观她的整个成长来说,她是一个卑微而怯懦的人,委曲求全,忍气吞声是常事。
她不会反抗,也没办法反抗。
在那样的环境里,连亲生父亲都不保护她,冷眼看着她遭受继母与妹妹们的虐待,她还能求助于谁?
所以,她即便产生了反抗的念头,也不能反抗,每一次反抗带来的下场,只会让她和江星辰的处境更糟糕,可是,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一场落水之后,一切都变了。
江佩娆跌入水中。
那段怯懦的成长经历,就好似在她的人生中从未发生。
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先是在江家狠狠教训了那两个妹妹,然后在国宴上语出惊人,羞辱了宫允浩一番,又独闯地下城,结识傅涵亮,入了北堂黎的眼,直到遇到那个她想见到的人。
这番勇气与胆量,不是没个人都有的。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江佩娆,厉绝痕就在她身上看到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好似豁出一切,全力以赴,她没什么好怕的,也不需要怕什么,看准了目标就往前冲。
不知是倒霉,还是好笑。
江佩娆的目标,刚好是他。
事情到了这一步。
厉绝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江佩娆闯入地下城的那一刻,她的目标就是他,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接近他,借助他的势力,完成她自己要完成的事,杀了宫允浩,扳倒宫允浩。
很难想象。
一个生在江家,受尽冷眼和忽视的小女孩,会对一个站在权力顶峰的人,产生那么大的仇怨与恨。
厉绝痕曾和北堂黎闲谈,问过对方这个问题。
江佩娆为什么那么恨宫允浩?
江佩娆的成长里,从未与宫允浩发生交集,包括她的母亲林白歌,也和宫允浩的长辈从未发生交集,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让江佩娆产生那么大的仇恨?
北堂黎也不知道。
所以,厉绝痕派他出去调查。
这次北堂黎回来,便告诉他了非常匪夷所思的答案。
北堂黎讲,也许他眼前看到的这个人,并不是那个他以为看到的那个人。
这句话讲起来绕口。
但其中的道理,不过就是讲,江佩娆已不再是江佩娆,她是一个全新的人。
至于,这个全新的人,来自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
总之,她不再是她了。
现在的江佩娆和过去的江佩娆,是两个人,完全没半点关联。
这是一个很匪夷所思的答案。
厉绝痕闻言,问北堂黎这个答案是在哪里找到的。
北堂黎讲,他在亚马逊丛林,当地的巫师告诉他的。
人是多面性。
灵魂也有多面性。
一味的追求答案,有可能什么都找不到,反而会失去探索秘密的勇气,在竭尽全力寻找了答案之后,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那么,既然说你已不再是她,那你又是谁?”厉绝痕眸光深沉地凝视怀里的女孩,她的睡颜恬淡,漂亮的眉眼舒展开来,他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吻。
江佩娆似有所察,在他怀里拱了拱小脑袋,毛茸茸的像个可爱的小松鼠,厉绝痕不由把她搂得更紧了:“无论你是谁,我爱的人是你,现在的你。”

时常,有人感慨,人生恍然如梦。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对方。?
她的世界沒有他,她的世界只有那个他。
世界就是这样,从来沒有公平可言,一场没有时限的角力战,谁在乎的越多,就输的越惨。
厉绝痕觉得自己很惨了。
骄傲与自尊破碎一地,就为了一个他自己都搞不懂那份感情来自哪的女人。
站在白色的楼宇面前,晚风吹来,男人身上的煞气无比袭人。
黑沉的夜,四面八方除了风声,静悄悄的。
帝延卿久久站在这幢楼宇前。
还有什么答案不知道。
“原来是跟他在一起了啊。”男人在夜风里,低低道出一句,无尽的落寞与萧条。
黑泽见状,有些心疼,他紧紧握着拳头,鼓起勇气开了口:“帝少,答案已经摆在眼前,您应该要死心了,江小姐是始终不是姜小姐。无论她们是谁,这两个人也从未之中,有从未有一个人接受过您的感情,一切的一切,从头至尾,都只是帝少您的一厢情愿。”
“您这是何必呢?您的骄傲去哪了?”




暗帝爆宠:恶魔大小姐归来 我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没有人值得你这般付出,帝少,您不应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您该收手了。”
“江佩娆不喜欢您,一点也不喜欢您,你们没有结果的。”
黑泽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嫌不够刺激帝延卿似的,他道:“一厢情愿,就像一场笑话,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的,帝少!”
“够了!你住嘴!”
帝延卿斥责道:“我的事,不需要你的评价!”
“帝少!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黑泽激动起来,连敬词都忘了讲,“当务之急,找到嘉恒少爷,我们赶快回国才是正事!您是做大事的人,怎能拘泥于儿女情长?”
“你是这样讲,母亲也是这样讲,除了正事,我就不能拥有其他感情了吗?”
帝延卿沉声道:“当初,听信母亲的话,我错过了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一次,我还要错过?”
“帝少!”
黑泽不满:“你不适待在这!”
“一切按计划行事。”
帝延卿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黑沉沉的夜,他明眸深邃幽如浓墨一般,“现在,行动。”
“帝少!”
黑泽更是不满:“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帝延卿冷冷地道:“黑泽,记住你的身份,只是我的下属,我的命令,你无条件服从,而不是质疑我,懂么?”
“帝少!”
黑泽是帝延卿的下属,在黑泽心里,他更是和帝延卿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他可以为了帝延卿奉上全部的忠诚,乃至生命,但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帝延卿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清楚帝延卿的打算,黑泽不由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句。
帝延卿的眸光没有看他,反而盯着不远处的白色楼宇沉沉望去,他似笑非笑地道:“看到她快乐,我便不快乐,正如你所说,她与姜黎,我都从未得到,但这一次,我不想放手了,我总有种感觉,是她回来了……”
“你这是魔怔!”黑泽毫不客气地道:“帝少!您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帝延卿冷冷笑|:“何况,嘉恒的失踪,这事和江佩娆脱不了关系,正好,让我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那个人又保护得了她多久?”
“我努力过,争取过,到了最后,如果她还不属于我,我可以放弃。”
帝延卿总算最后一句话,说出了黑泽想听的。
“此话当真?”黑泽一点也不愿意看到帝延卿和江佩娆在一起,这两个人从气场和性格,不管哪点看都不相配,帝延卿性子唯我独尊,他更适合温柔可人的女子。
黑泽打心眼里为帝延卿考虑。
帝延卿如何不懂他的心?
只是,帝延卿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曾经,错失了一个很爱的人,他后悔了,心痛了。
如今,冥冥之中,又像再次遇到了那个人,无论是假象也好,还是一场空也好,帝延卿不想放手,他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追求感情的勇气。
帝延卿下定决心。
“动手吧。”
黑泽见状,沉沉的点了头。
他拿着手机,熟悉的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极低:“可以开始了。”

黑夜是最好掩饰,光明下罪恶一面的时机。
许多常人想不到的事情,通常都发生在夜晚。
没有光的地方,便能遮挡住所有的光明,只有黑暗照着你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哪怕危险,悄然靠近,也一无所知。
这一晚,江佩娆睡得很沉,她靠在男人充满安全感的胸膛,很是安心。
厉绝痕半眯着眸,见江佩娆睡颜香甜,他爱怜不已,趁机偷偷亲了她几下,闭上眼睛,却怎样也睡不着。
厉绝痕的睡眠本就浅,睡不着,打开卧室里的一盏小灯,屋外一阵大风刮过,似乎是变天了,风声呜呜的响,没一会儿,倾盆大雨从黑沉的天空里,倾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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