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常乐以为自己是在战场上看女将军打仗。
易昭有了长矛之后,更是如鱼得水,一杆子打倒一片,长矛一进一出,便捅死了个士兵。对于杀人,易昭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倾注所有的精神来面对这群士兵。衣袍翻飞之间,易昭为了常乐,进攻和防守来回切换。
没过多久,易昭就有些吃力,身上也有好几处都受了伤。常乐也不能幸免。长刀划过肌肤的痛感不比鞭子打在身上少多少,更何况,她中的还不止一处刀伤。
不知为何,常乐知道,她这还是在百里大爷的庇佑下才能有这样的结果。在之前,那些刀矛根本近不了身,后来就没有了那种神秘力量的阻挡,想必是百里大爷的灵力彻底用完了。
易昭和常乐被逼到一处,两个人都是伤痕累累,再也没精力对抗涌上来的士兵。
“完了,这回真得死了,这次还拖累了你,真是对不起。”常乐有些虚脱地靠着易昭。
“爷爷说过,”易昭咬了咬牙,忍着一口淤血,将手中的长矛握了又握,道,“不到最后,决不放弃,绝不——”
下瞬,那些士兵直接将长矛刺了过来。
“认命!”
兀地,一声马叫嘶鸣。
易昭脚下猛然一蹬,拽着常乐直直飞了起来,顺手一甩,就将常乐扔了出去,自己却筋疲力尽摔了下去,十几根长矛的矛头竖起,企图将易昭万剑穿心。
骑着小白驹的怀王和易云赶了过来,正正好撞见士兵刺杀她们二人的一幕。
易云忽略飞过来的常乐,直直冲向坠落的易昭。怀王也飞身冲向常乐,稳稳地将常乐接住,小白驹很是懂事地跑到了怀王的落脚地,将他们二人接住。承受住他们二人的重量,小白驹也是努力了的。
常乐经受过这一系列的
紧张斗争,条件反应的速度也快了许多,来不及感受怀王带来的安全与温暖,担心地查看易昭的情况。见着易昭被易云安全救下,这才放下心。
等易云带着易昭回来,易云带领的手下士兵已经赶了过来,将这些反叛士兵给团团包围住。
其中的领头的见势不妙,立马冲进了主草仓里,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一口气吹着,扔进了草堆之上。等外面的士兵冲进来抓他的时候,眼前的草堆已经燃烧起来,只瞬间,整个草仓都烧了起来。
“快救火,那里面有个金库!”常乐紧紧地拽着怀王的衣襟,指着草仓提醒。
怀王道:“将他们都押起来,即刻将驸马和右将军抓起来,立马救火!”
易云手下的一个将军立马就行动开来。
怀王和易云直接带着她们去狩猎场的休息区,另外有人去前面的宴饮区通知众人。
常乐缩在怀王的怀王,抬眼瞧见怀王的脸色很是不好,一张桃花面冷若冰霜,很难看见他这个样子。如今脱离了危险,常乐没有多少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是有些后怕,害怕易昭刚刚就那么死了,跟张长修一样死的凄惨。
“你可还好”
怀王低头间发现常乐的怔愣,有些担心,一开口,暴露了他嗓子的沙哑。
常乐微微点头。
“是本王来迟了。”怀王很是愧疚地将她拥的更紧了些,却又不敢使劲,害怕刺激她身上的伤口,“本王应该再坚持些的……”
“我错了。”常乐垂下了脑袋,“可是在这儿活着真的好难……”
她真的有些疲惫这种生活了,每天都在生死挣扎。有时候,还要连累到别人。
“是挺难。不过,你既然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后再做事,记得多考虑一些。”怀王也不好开口责怪,只能委婉地开导,“这种生活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常乐听怀王说的云淡风轻,却是可以感受到这就是他的生活感悟。
“你之前也常常被刺杀”常乐冷不丁地想求证一下。
怀王微微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的又笑的春暖花开,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倒是没有多少人敢明着刺杀本王。”
常乐深吸了一口,沉下心来:“是你让易昭来保护我的”
“嗯。”怀王不可置否,“本王应当亲自进去保护你的。”
这次还好易昭没事,不然他当真会愧疚一辈子。只想着右将军他们对付常乐,如果有易昭参与,定然会顾忌些。没想到,她们误打误撞从这边出来,被驸马的人正好拦住。
常乐闻言,沉默。
 
第二百六十六章 山洞应急机关
后面的事,司伯言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常乐为什么要狩猎,就是为了那套青金石。至于后面的事,他相信自己不去问,怀王也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但是,在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也不会相信眼前的驸马。
之前常乐发现驸马马场和育国商人交易有问题的事,怀王已经汇报给了司伯言,只是还没调查出结果。如今出现金库,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在一块儿。如果驸马当真通敌叛国,他决不轻饶!
司伯言了解的信息不少,自然能明辨是非。但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听完驸马说的,就开始一边倒站在驸马这边,但是也不敢明确表示。毕竟驸马刚刚伤了大将军的孙女,如今形势未明,如果贸然出来帮驸马说话,驸马要是倒台,他们也是要跟着遭殃的。
大臣们不敢随便开口,总有人敢开口。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驸马的义母,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毕竟对他心怀慈母之心,只要听到他与这件事不相干的理由,便愿意相信一番。毕竟,驸马的矛头都指向的是她较为讨厌的常乐。
“陛下,本宫也以为驸马说的不错,此事应当先审那个常画师。不如,将此案移至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来审理。”
下面坐着的大理寺卿一阵心悸,不太愿意接受这件棘手的事情。驸马后面是大长公主,可那个看似没什么背景的常画师,背后可是有怀王和皇帝,两边都得罪不起,这件案子审起来肯定也十分困难。
“便在此处问清了罢,正好等火灭了,咱们也去看看,这金库是如何模样。”
司伯言不想让常乐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把她送到大理寺,出来时怕是要没了大半条命,那双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来人,去将常乐召来。”
一个人领命下去。
约莫两刻钟,怀王带着已经换了身衣服的常乐回来了。
适才怀王听说了来龙去脉,已经叮嘱过常乐,只用说今天的事,关于育国人的事暂时不要提。而且他派易昭保护她的事,也不要轻易开口说出去。
前面一件事,常乐是满口答应。后面一件事,常乐总觉得有些狼心狗肺的意思。
但怀王说这件事也不会随便有人问,而且易昭也肯定会瞒着,如果她说了出去,那她日后就会成为大将军府的眼中钉。成为大将军府的敌人,会死的比刚刚还惨。常乐立马乖乖答应,这件事说什么也不会提。
等常乐在怀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到了宴饮区的时候,司伯言的目光不由得一沉,心里头不知是什么情绪。
他只知道这个常氏,定然是将扫把星给惹了,不然哪儿会一天到晚的不是受伤就是要丢命光他听过的事件次数都不知道有多少了。难
怪怀王看她做个什么事儿都阻拦,这确实是要阻拦。
怀王将常乐送到,就松开了扶着她的手,却是时刻注意着,害怕她不小心摔倒。
“见过陛下。”常乐很是艰难地行了个女子礼。
司伯言轻声道:“免礼。”
常乐抬眼就发现了驸马的死亡凝视,当即回瞪了回去。
司伯言道:“常乐,将你入了森林之事,来龙去脉都讲个清楚。”
“是。”
常乐立马一板一眼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个明白,全程盯着驸马。
“如果不是易二小姐一路救护,我早就死翘翘了。如果陛下不信,可以让易二小姐跟我对质。”
“驸马,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司伯言厉声质问。
“这金库,臣真的不知道。”驸马打算再挣扎一下。
这个时候,右将军也被人抓了过来。司伯言直接开始当场审问。
“杨叁水,常乐控诉你派人谋害她,此事你可承认”
右将军立马狡辩:“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臣好端端的为何要谋害她”
“那她和易二小姐在西山出事的时候,被黑衣人追杀,你的人为何没有及时出手相救保护猎场中人的安危是你的责任,如今你失职,让黑衣人刺客混入,此事你又如何推脱”
“臣不敢推脱,确实是臣的失职。不过西山那片,臣交给了华然负责,具体情况,陛下不如召唤华然”右将军顺理成章地将事情推脱了出去。
司伯言再召华然。
华然一到,却解释说自己当时被人调虎离山,后来才知道是易二小姐和常乐丢了。
司伯言又再质问,他为何适才找人的时候没有回报。华然便言,因为当时急着找人,又觉得当时只是个怀疑,就没有注意这件事。
如此下来,他们一个两个就都是踢皮球。
正此时,草仓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大火已经彻底灭了。司伯言立马带着所有人去了草仓查看金库。
常乐本来是懒得再颠簸,不想过去凑热闹,想和怀王留守原地。但是司伯言说需要她指证那个洞口的位置,证实她说的话,常乐就只好一起跟着。
一些不够格的大臣和所有的女眷都留在了原地。
司伯言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到了草仓。
草仓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一些断木残垣,到处都是黑黢黢的,烟灰厚厚的几层,风一吹就飞扬。离得近的人,很容易就被糊上一脸,整个人蒙上一层灰纱。
进入金库的道路已经被人探明,那人出来时就跟从煤炭堆里爬出来似的,黑黢黢的。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常乐能直接笑出声来。这里刚刚还是她的噩梦,现在她一点也笑不出来。
第二百六十七章 蒸蒸日上
“墙上有壁灯。”
常乐指着墙提醒了一句,在司伯言后面进来的士兵立马用手里的火把将石洞壁上所有的油灯都点燃,整个石洞都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整个石洞还是空荡荡的,众人的目光全被那一堆的木箱给吸引。特别是在想到常乐说过,这儿是个金库之后,众人的脸色大变,各种颜色都有,诡异的不知道如何形容。
那些箱子里都是金子,那么多,得是贪污了多少银子
在众人走近箱子之前,常乐先指着一面墙上的一个可容纳两个人的黑黢黢的不规则洞口。
“那儿就是我和易二小姐下来的地方,那里和悬崖上的一条壁缝相连。”
众人看过去,确认了那个洞口之后,真正相信了常乐之前招供的话。
此时,有官兵将那些木箱子的第一层全部打开,黄澄澄的黄金尽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一阵阵倒吸声前后发出。
驸马和右将军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常乐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场面,第二次见虽然还是很心动有那么多的黄金,十分想抱走一箱直接暴富,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这个驸马是不是很了不得”常乐靠着同样并无太大情绪波动的怀王说道,“我看你一点都不吃惊,难不成你府上也有这么多金子”
“这倒没有。”怀王悠悠地否认,“不过本王倒是在国库里见过这么多的金子。”
常乐砸吧砸吧嘴,没说话。这儿的金子数量可以和国库相媲美,这个驸马到底是做了多少敛财的恶事
那厢,司伯言面对这些金条,取出一两根攥在手里,怒气冲天,脸色冷的可以冻人。缓缓转身,将金条放在驸马的眼前,讥讽勾唇。
“怎么,还不承认这与你有关”司伯言将金条翻了个面,上面标着编号,还有一个成字,“将金子熔成金条,方便又不占地方,也真的有你的。”
驸马哑口无言,毕竟上面还有他的名字。忽然间后悔,不该在金条上刻自己的名字,可是不刻又无法分辨。
“这下无话可说,便是招认了”司伯言轻笑一声,将金条丢回木箱里,甩袖负背道,“将这里的金银,全都充进国库,叮嘱冯希仁,好好地审问看守他们二人,务必查个清楚!”
“我这是不是误打误撞的,又破获了一桩大案”常乐得意洋洋地看向怀王,“你们查了这么久都没动静儿,我一下子就找到了老巢。”
“是,是没你拿命换来的快。”
怀王语气不善,拉起她就跟在司伯言后面离开山洞,一时心情沉重。
那边还没抓到,这边就先暴露。这也只能查出驸马有敛财,怕是打草惊蛇,很难查出他和育国人的关系。
……
一场
围猎,不欢而散,金子被收为国有,驸马的马场也被封了。
那场女子狩猎比赛因为一系列事故终止,最后也没谁有心思还去拼个一二三出来,比赛就那么不了了之,那套青金石的首饰又被大长公主给收了回去。
常乐得了只杂毛的兔子回王府,让十里在自己的小院里给烤了吃了,怀王还冷嘲热讽地蹭了几口。
除此,怀王还把那只小白驹带回了王府,送给了常乐,说是这匹白驹有灵性,多亏了它才能及时赶到。常乐立马将白驹当亲儿子一样养起来,取名就叫小白。
常乐成天怕它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照顾它的心情是否抑郁,去画坊开门做生意都要把它给拉着,就当是散步放松心情了。
结果,等百里大爷灵气恢复了些许,又能冒头的时候,这白驹立马抛弃常乐,每天就是绕着百里大爷转,完全忘记自己的主人是谁。
常乐明白过来,当时它几次奔波救她,完全是受了百里大爷的指示。再看它,就跟看见一只白眼狼似的,常乐再也不想理,立马就把马丢给了十里,让十里照看着。
十里倒是十分喜欢这白驹,很是高兴地接受了这项工作。常乐慢慢地发现,因为十里是百里大爷的后代,这白驹对十里都比对自己亲热,嫉妒心瞬间涌起,心底一片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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