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当年若不是她憋的坏水儿,大长公主也不至于夜夜难眠,受那噩梦缠身。
徐嬷嬷受了秦嬷嬷的警告,立马缩了缩脖子,道:“是。”
“不妨,便说来听听。”
大长公主向来比较宠爱徐嬷嬷,虽然她做事有时候卑劣了些,却是有效又快速,为人机灵,这些年没少替她办事。
她能在后宫中走到如今的地步,少不了这个徐嬷嬷的四处奔波。秦嬷嬷跟徐嬷嬷比起来,太过严谨庄重,作为心腹是好,却也是不好办事。
徐嬷嬷瞬间露出笑来:“大长公主,依老奴看,您这个梦,现在复发,肯定不是偶然……”
“香妃逝了,无人再与大长公主调香,大长公主无法凝神安睡,这才犯了梦魇。自然不是偶然。”秦嬷嬷沉声说明缘由。
这回不等大长公主开口,徐嬷嬷直接就回了秦嬷嬷的话。
“秦姐姐,话可不是这样说。依老奴看,是那宫里的鬼祟又出来作妖了。”
“徐贞!”
秦嬷嬷没忍住直接怒喝了徐嬷嬷的名字,一张脸极其严肃。瞧了眼皱眉沉思的大长公主,立马教育徐嬷嬷。
“在后宫呆了这么些年,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鬼祟这种事,也是能乱开口的小心治你个口舌之罪!”
“秦嬷嬷莫恼,老奴也不是空穴来风说这种话,实在是……”
徐嬷嬷还想继续说完,却被秦嬷嬷的眼神严令禁止。
大长公主疲惫地挥了挥手:“具体什么事,你又听到什么风声了细细说来。”
“哎!”徐嬷嬷忙不迭地答应,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给说了,“
若非看大长公主今夜情况,老奴也不会说这件事,只当流言听听便罢。”
“快些说罢。”大长公主不耐烦地催促。
“上回常乐那丫头来宫里的时候,老奴提前安排了侍卫,让侍卫故意将她领到废宫那边去,想让她在那里迷路被吓吓,免得她在宫中不知收敛。”徐嬷嬷说着便偷眼瞧了大长公主和秦嬷嬷一眼。
这件事当时她是悄悄做的,并未告知大长公主,她们二人也就不知晓。
秦嬷嬷拧眉,一幅看透了徐嬷嬷的嫌弃样子。大长公主只是轻飘飘地扫了她两眼,眼中没有责怪之意,仿佛这只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静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徐嬷嬷见自己没受责备,便继续道:“谁知那丫头在废宫里大喊大叫,说是撞着鬼了,侍卫亲眼看着她从沅湘宫里吓跑出来的。那日她还撞上了陛下。依老奴看,这回陛下中蛊病发,跟那宫里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大长公主拧眉,一双美眸里冒着精光,道:“你确定你的人没看错”
“绝对没有,那侍卫一直暗中跟着那丫头,从头到尾看的清楚,不过没亲眼看到女鬼罢了。”徐嬷嬷忽然就降低了声音,说的言辞凿凿,“老奴看,那个丫头肯定也跟那些脏东西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就她能看出陛下身上病的症状她不过是个小小的画师,陛下的病症,这么多年请了多少神医都没人查得出来。她撞了一下,晚上陛下就犯病,然后又单单她能治……”
大长公主闻言,仔细一想,觉得徐嬷嬷说的确实在理。她之前不知道还有这码事,常乐将司伯言给救了,对常乐还有几分感谢之情,想着自己的成见也该少些。如今想来,很有可能是常乐为了接近陛下,才做出这码事。
就算常乐跟沅湘宫的女鬼没关系,肯定和陛下的病症是有关系的。她确实不该掉以轻心了。
“你可有什么好法子”大长公主挑起眼角看向徐嬷嬷。
秦嬷嬷在一旁皱起了眉头。
徐嬷嬷道:“依老奴看,咱们应当先将沅湘宫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清了,至于常乐那个丫头,咱们先盯着,找个机会将她给除了,绝不能让她祸害了怀王又来祸害陛下。”
大长公主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
翌日,司伯言下了早朝便赶到了长春宫,来不及换朝服,只因担心着大长公主的情况。
“听说姑姑昨夜又犯梦魇了”
司伯言与大长公主并坐在榻上,大长公主慈爱一笑,道:“让陛下担心了,本宫这也是老毛病了。本来先前有香妃帮着调理,已经梦不大清了。香妃暴毙,无人调理,便又梦着了。”
“哦竟还如此”司伯言面露担心,“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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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〇七章 召常乐进宫
“梦乃假象,多是梦者压力过大,给自己下的禁锢。姑姑难以释怀,是姑姑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沅贵妃在天之灵,应当也理解姑姑所坚持的。”
司伯言出言安慰。
“今日姑姑将此事说出来,日后不再想这件事,想必也不会再梦见沅贵妃了。”
大长公主眸光微转,不接受司伯言的安慰。
“可本宫听说,沅湘宫现下在闹鬼看来,不是本宫想想而已。”
司伯言的眉头紧皱,他不是很想如此将沅湘宫摆在面上谈。可身子不由的颤抖了几分,想起上次在废宫见到常乐时,常乐说沅湘宫里有鬼。
若是别人说,他肯定以为是造谣。他每年都会去沅湘宫暗探,从未见过女鬼。但这话是经常乐说出来的,常乐有什么能耐,他是清楚的。
可,沅湘宫里逗留的女鬼,真的是当年的沅贵妃吗
“若真是沅湘宫有鬼魂常年游荡,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大长公主缓缓道,“出于皇宫和那些魂魄来说,他们都应该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转世投胎,来世去个好人家。本宫想,请玄灵观的道长为他们做一场超度,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司伯言有些犹豫,没有直接答应。
对沅湘宫超度,怀王若是知道此事,他当如何不知常乐有没有将在沅湘宫遇见女鬼的事告知怀王。
“陛下可是在顾及怀王”大长公主试探问道。
“此事,怕是又会勾起怀王的伤心往事。”司伯言无奈道。
大长公主道:“怀王是个识大体且懂事的,自然知道,如果宫中真有鬼怪作祟,应当如何处置。他也定是不愿看见还有孤魂困在原地不能转世。陛下若是担心,不妨去问问怀王的意见。可陛下,您现在毕竟是陛下,有些事还是要自己判断。”
“嗯。”
司伯言淡淡地应了一声,扫了她旁边的几个嬷嬷一眼,在徐嬷嬷身上停了片刻后收神。
“废宫废弃多年,早已无宫人会往来那处,也无人敢随意闯入。朕会派人去调查,澄清此事。朕相信,这女鬼之言想必是有心人流出,大长公主还是不要偏听偏信了才是。便不打扰大长公主,朕先回去了。”
大长公主也不慌张,只是点头:“陛下也要多注意。”
司伯言撩起衣袍起身,大步出了大长公主的寝殿。
大殿外,易河盛带刀等候。见司伯言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可查清楚,上次故意陷害常乐的人是谁”司伯言低声询问。
易河盛点头:“正是魏总管。”
司伯言的眼眸眯起,思索着没走两步,便问:“怀王……”
“去玄灵观,宣常乐进宫见朕。”
临到话头,司伯言又转了意思。
易河盛错愕一瞬,
不解地看向单内侍。单内侍给了他一个眼神催促,易河盛这才赶紧行礼,应下此事。
过了晌午,常乐被带进宫。
司伯言在御书房看见常乐时,见她两条腿像是受了什么重伤,极为不方便,走路都是跛着的。面对他行礼的时候,常乐满脸的怨气。
“你这是怎么了”司伯言从御案后走出,关心询问。
常乐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表现的没那么厌恶当今皇帝,可脸上愣是扯不出一点笑意来,闷闷不乐开口。
“为陛下祈福跪的。”
司伯言愣了下,忍俊不禁,右手握拳半掩唇角,为了不让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的太过明显。可常乐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一点不落地看在了眼里,当即气呼呼地偏过脸,不想去看他。
“辛苦你了。”
司伯言好容易说出一句感谢的话来。瞧她这个样子,司伯言也能猜出,她去祈福的背后过程并不单纯,多半是受了威胁的。难怪怀王跟他说的时候,笑的不怀好意。他当时就怀疑常乐是否是自愿去玄灵观祈福。
现今看来,定然不是自愿的。
“陛下只要记得我的好就行。”
常乐撇了撇嘴角,最后还是为了“富甲一方”的报酬而选择了忍让。做了个深呼吸,转而和颜悦色地问司伯言。
“不知陛下传召我来这宫里,所为何事”
“有件极为重要的事,不过此事你暂时不能告知怀王。”
常乐瞄了司伯言一眼,不太想答应。在司伯言和怀王之间选的话,她绝对是偏向怀王一方。会隐瞒怀王的事,一定是对怀王不利,她才不会帮司伯言害怀王。
虽然司伯言是皇帝,他的金大腿要比怀王粗,但常乐跟怀王要比跟他亲多了。她才不会见利忘义!
而且,怀王为了司伯言百般逼着她去玄灵观祈福,不惜他们友情破裂。怀王对司伯言这么好,司伯言居然想做不利怀王的事。想想,还是怀王跟值得交往些!
“如何”司伯言催促了一句。
常乐毫不犹豫摇头:“陛下还是另找他人罢,我先回玄灵观祈福了。”
说着,常乐已经毅然决然地转身,拖着跛着的腿往外面挪。
“此事跟沅湘宫有关,也与怀王有关。你真的不打算帮一下”
常乐不由自主地停下。司伯言一提及“沅湘宫”,常乐就头皮发麻,又想到了那个吓唬她的女鬼。司伯言说这话,还专门让她来帮忙,明显是跟那个女鬼有关,除此之外,她在想不到别的。
司伯言发现她的害怕,浅笑道:“其实,就是问你个问题罢了,你不必如此害怕。”
常乐将信将疑,在要不要听他这个问题上纠
第三百〇八章 多留会儿
司伯言眉梢挑了下。
“怀王是这般说的”
“是!”
司伯言的双眸弯了些许,面上是笑着的,却是笑不达眼底,给人一种的森森寒意的感觉。
“是他说的,那便是真的。”
“是吗那就好。”
听到这个答案,常乐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实在是他的表情和说话内容的情绪不一致。明明是个喜讯,从他的嘴里出来,像是威胁人的话一般。
相顾无言,常乐瞄了眼他御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试图岔开话题。
“你还要那么多奏折要批呢你这么忙,我就不跟你在这儿闲聊了,我先回去了。”
“你腿好些了吗就急着回去。”
司伯言缓缓坐起身,从旁拿了幅画卷,微微展开,目光便落在了上面。
常乐的眼珠子转了转:“急的人也不是我,我这不是怕你急么”
“朕不急。”司伯言说着,将画卷一卷,递给了常乐,“你听怀王说过他的母妃吗”
常乐莫名其妙地从他手上接过画卷。
“没有。”
司伯言注视着她打开画卷的动作。
“那你可知道关于怀王母妃的事”
“怀王都没跟我说过,我也没地方能知道。”
常乐借由打开画卷,将自己的脸挡了起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司伯言怎么又问回了关于怀王的事还是她最敏感的怀王的母妃这件事。
等看清画卷里的内容,常乐有一瞬间的凝滞。画卷上的女子十分好看,坐在荷塘边,身边团花簇拥,垂眸静然的模样,犹如天仙一般。
这画中的女子,常乐有些熟悉。许是司伯言提到了怀王的母妃,所以她能很快想起,这画卷上的人正是怀王的母妃,沅贵妃。在怀王的扇子上,也有着这女子的画像。
“朕还以为,他同你的关系,会将母妃的事情也向你提上一二。”
司伯言似是自言自语,发现她迟迟不将画卷挪开,轻飘飘地疑问。
“画中人,你认识吗”
常乐缓缓地将画卷卷起,小心翼翼地生怕给弄坏了。
“认识,是怀王的母妃。在怀王的扇子上也有她的画像。”
司伯言似乎是终于听到想听的答案,满意点头。
“那你在沅湘宫里看见的女鬼,和她相似吗”
“和她……”常乐拧眉,静看司伯言半晌,仔细回想了下,摇头,“不像。那个女鬼听声音是个婆子,年纪不小了,不会是怀王的母妃。”
“如此,你能否确定沅湘宫里除了那个婆子,还有无其他的鬼魂”
常乐沉了沉气:“我也确定不了,我是只看见了一个。就那一个冒出来就够吓飞我半条命的,再有几个,我当时就晕在那儿。”
司伯言从她手中拿回
画卷,忽而一笑:“看来能看见那些东西,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朕的问题问完了,那你是在这儿歇会儿,还是直接回玄灵观”
司伯言将画卷放进御案旁边的画筒之中,顺手便拿起了一份奏折,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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