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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她忙咬住了唇,手指紧紧地掐着腿,这才没疼得叫出声来。越是如此挣扎痛苦,花楚儿的仇恨便深上一分,全数记在了常乐身上。

    张长修自是听见动静,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守在门口的无泽见主子出来,忙跟了上去。

    跟出了红豆苑,没多远,便见张长修在一棵柳树前停了脚步,随后他便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柳树上。

    柳树晃了几晃,摇下一堆的积雪,正正砸在张长修的头上、颈窝和肩上。积雪因他的高体温而迅速变暖融化。

    几道血迹从他的拳头与树干的缝隙间流出,顺着树干的纹理蜿蜒而下。

    “家主。”无泽不禁有几分担心。

    “无泽,你说,常乐她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咒”张长修隐藏在树荫的黑暗之中,语气充满了愤恨与无奈,“现在的她是不是回来报复的鬼魂”

    无泽将他的话在心口上过了一遍,想到接触到常乐的种种,面对张长修的质问,只能回答一件事:“主母确实是个人。”

    “她是人吗”张长修一下恼了起来,转身便抓住无泽的衣襟,瞪着眼睛怒问,“自从她撞柱醒过来,我便诸事不顺,每个关于她的决策到最后都是错的!她是非得逼了我一遍遍自责,一步步深陷难境,最后以命报了她的救命之恩才行吗”

    “家主,或许您本来就是认错了呢”无泽翻了翻眼皮,实话实说道。

    张长修却突然森笑起来:“本官向来重证据,责她的每一条每一桩,哪个不是有着充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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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泽见张长修现在状态不太对,也不好再继续刺激他,缓了缓道:“家主,还是想一下,怎么把十里的案子给解了罢。”

    闻言,张长修一泄气,松开了他的衣襟,喘着气转身,看向一片澄澈的湖泊,不甘地闭上了眼:“这是逼着本官向天下人承认能力不足,向她常乐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常乐,以后怕是要更加目中无人了。”

    无泽无奈地听着他想这些有些没得。在无泽的印象里,常乐这个主母就是个你不招我我不惹你的人,家主不闲着没事儿找她,她自己过得也蛮自在。

    “家主只要对主母多一份信任,也就没这出事儿了。”无泽还是没忍住将话说了出来,见张长修责备的目光扫来,立马往树后躲了躲,假装不在。

    ……

    翌日,十三郡府衙。

    常乐依旧是打扮地精精神神的,跟壶院的三丫鬟一块儿站在衙门口,等着张长修升堂。有几个路过听说太守要升堂翻案,便也围了过来。

    “夫人,听说昨个儿花氏被家主禁足了,不到开春出不来呢。”秋莺幸灾乐祸道。

    常乐惊喜片刻,挑眉道:“这是罪有应得,让她天天使坏心眼儿。”

    说话间,衙差两边站定,威武叫堂。

    常乐立刻噤声。

    张长修从侧门走出,一身官服逞威严,一撩衣袍坐到“明镜高悬”匾额下的太师椅上,手握惊堂木,神情复杂地看了常乐一眼,狠狠地拍下,喝道:“带十里!”

    衙差闻言,立刻带着早已准备上堂的十里上来。

    十里只知道自己要被翻案,跪下去时也不由得露出笑意:“贱婢十里见过太守老爷。”

    “十里,你当初承认偷窃花氏花楚儿的白玉指环一事,今本官得有新线索,已知你是误认。十里,隐瞒真情不报,自愿受污入狱,你视这大氏朝的国法为何”

    常乐在外听得张长修这番不要脸的说辞,立马就想脱下鞋子砸死他。

    十里听他说的完全不关他的事,不满道:“十里自然是敬重着大氏朝的国法,可是太守不听人辨,非因花氏一言之词而诬陷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是清白,太守又要维护国法,那只能十里含冤殉法了。”

    “啪”!

    张长修羞愤一拍惊堂木,威吓道:“莫要胡言乱语。本官向来依法依据行事,若不是有人证,怎会平白审你们主仆二人你这婢子不想着为自家主子辩解,反倒罔顾国法,欺瞒本官。若非本官查清,你岂不是让国法、让本




第四十九章 你大爷的
    再看这对联,上联是“梅比白雪三分傲”,下联是“人赛香荷七分清”,横批是“千娇百媚”。字迹娟秀,少了几分对联该有的大气。

    “夫人,这对子是应节的”十里不解。

    常乐看着对子的内容,觉得被夸的很受用,这就够了:“是不是应节的有什么关系,只要写的好就行了,三十儿的时候,就把它贴在院门口。”

    “是,这对子真的是把夫人夸成了花儿一样,我看着都觉亏心。”十里将对子好生收起来。

    常乐瞪了她一眼:“大过年的,能不能说些好听的。”

    “是,夫人人比花娇。”十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见她们主仆二人斗嘴的差不多了,如玉这才开口:“主母对此可还满意”

    “还行吧。”常乐随意回了一句。

    如玉又道:“我们夫人说,莫让主母忘了答应夫人的事。”

    “你让她自己来呗。”

    如玉又叹:“主母忘了,我家夫人现在出不得门。”

    “什么意思”常乐睨她一眼。

    如玉为难道:“夫人说,想请主母移步红豆苑。”

    “夫人,什么事儿”十里好奇凑到常乐耳边询问。

    常乐笑了笑:“没什么,咱们就去趟红豆苑。”

    “多谢主母,主母请。”如玉忙侧身让路。

    常乐让她们二人先去外面等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绢帕,往袖子里一塞,便走了出去。

    红豆苑再来几次也都是那个样子。

    由如玉引罢,花楚儿出了屋门迎接。

    “妾见过主母。”

    常乐终于找回主母的尊严,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辛苦主母走一趟,外面寒,快些进来罢。”花楚儿笑意盈盈地侧身迎常乐进门。

    常乐未动,看了眼十里,皱眉故作责怪道:“看见二夫人,怎么不行礼坐了回牢就不懂规矩了”

    十里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行了一礼:“婢子十里见过二夫人。”

    花楚儿倒是懂常乐的意思,歉意笑道:“这回让十里姑娘平白入狱,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我专门选了些好看的料子,聊表歉意。一会儿十里姑娘务必挑上一些。”

    十里受宠若惊,怕她有诈,忙回拒:“二夫人客气,十里哪里受得起。”

    “受得起。”常乐拍了拍十里的肩膀,“你在这儿等着罢,我与花氏聊会儿。”

    “如玉,带十里去偏间挑布料。再让人送茶过来。”花楚儿有条不紊地吩咐。

    一盏茶上过,常乐也不想与她多纠结,从怀里掏出绢帕,搁在桌子上。

    花楚儿被她的动作一直吸引着目光。瞧着她层层打开,期待许久的石佩终于展现在眼前,花楚儿眸子闪了两下,指尖开始发痒。

    正准备接手,常乐却将石佩捏了起来。花楚儿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警惕看她。

    “这就是你的石佩,我也完好无损地给你带过来了。”常乐翻了翻石佩的正反面,盯着那个浮雕,不禁好奇,“这上面的是什么鸟是不是荒古的某种神兽”

    这种奇怪的东西,常乐只能想到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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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山海经这类的异志书中。

    花楚儿目光婉转,笑道:“这是家母的物什,妾也只是见过,但不曾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想必就是雕刻者的奇思怪想罢了。”

    “这样啊。”常乐将石佩递出去,见花楚儿面含笑意接过,双手一拍桌子,畅快道,“好了,现在事儿都清了。你就在红豆苑好好修身养性,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别再想些给我下绊子的事儿。至于你的事儿,我也都会瞒着的。”

    花楚儿将石佩仔细收下,乖巧偏头,柔柔一笑:“是,谨听主母教诲。”

    “难怪家主会喜欢你,确实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聪明懂事。”常乐现在心情好,也不吝啬地夸她两句,临走前想起她写的那副对子,更是得意,挑眉道,“妹妹真的不愧是个才女。你写的那副对子,我很喜欢,已经让人准备三十儿的时候贴在院门上了。”

    花楚儿缓缓起身,面带欣喜:“主母喜欢便好。”见常乐出门要走,跟到了门外,仍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妾恭送主母。”

    “十里,你挑了这么多”常乐瞧见十里怀里抱得四五匹布缎,一阵惊诧。

    “夫人,我都挑花了眼,索性都抱走了。反正二夫人也没说让我挑多少,如玉也没说不行。”十里有些艰难地抱着布匹,乐呵呵地笑了两声,说的理所当然。

    “啧,你这么说的很是有道理嘛。”

    随着常乐主仆渐行渐远,她们的讨论声也越来越小,花楚儿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

    “夫人,那个十里也真是太贪心了。”固然如玉再好脾气,回想起十里不要脸地要求将所有布缎都抱走时的神情,也是多了几丝厌弃之色。

    花楚儿却是没怎么介意这件事,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下去,转身进了门。

    一路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妆盒,将上面的收拾都倒出来,掀开妆盒的底层。妆盒下面赫然还有一个薄薄的小暗层。

    花楚儿将石佩从腰间掏出来,左右看了看,满是虔诚地盯着上面的浮雕,仿佛那只怪异的鸟的眼睛自带一种神力,让她心安不已,不禁低声喃喃:“风神大人,请保佑信徒。”

    说罢,双手交握,将石佩紧紧地放在掌心,闭眸沉思,低声许愿:“风神大人,请一定帮助信徒铲除异己,落下诅咒在常乐身上。”

    好半晌才重新睁开眸子,眸中的焕彩与坚定,就像是受到了天神的指示。随后,又是虔诚地将石佩放进暗层之中,小心地将底层合上去,将首饰重新整齐地摆进妆盒之中,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第五十章 八归斋再见怀王
    常乐哭笑不得,最后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有,你大爷留下的大宝贝儿就是你了。我就想感叹,你真是你大爷的好孙女儿。”

    “那是自然。”十里笑得灿烂。

    “行了,你让她们去准备吃的罢。”常乐摆摆手,“顺便将门关上,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十里立马一脸什么都懂,神秘兮兮道:“夫人又要作画”

    常乐礼貌回笑:“不是,我是要睡个回笼觉。你快出去罢。”

    她最近一直想着十里的事儿,哪里有心思画画,再者她也没炭笔的存货了。今日出门,正好就是去带些炭笔回来。

    ……

    净水巷。

    多日未来,仍旧是熟悉的感觉,并没什么变化。湿漉漉的地面,处处都是小水坑,随便踩上一脚,便溅得满身泥泞。

    今日天阴,风也吹得冻人。

    来来往往的人,无不缩颈低头,双手往两只袖子一插,畏缩地在巷子里穿行。

    常乐披着斗篷,将整个脑袋都藏在帽子里,将斗篷抓着,捂得紧实。脚上的皮面棉鞋却拦不住寒水,还没走到八归斋,一双脚便有了冻僵的趋势。

    “十里,今天这么冷,你非要出来。”常乐一开口,呼出的气瞬间凝结成一片浓浓的白雾,仿佛下一刻就要凝结成冰砸在地上。

    十里还没有斗篷护着,双手捅在袖子里,缩着脖子,两颊被风冻变红。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这才哆嗦道:“夫人,这就叫,若为自由,什么,就是为了自由,什么都可以不要。”

    常乐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同样冻到发僵的鼻子。鼻子被手上略高的温度暖化,一股暖流就要从眼睛鼻子里流出来,猛地吸了吸,认真教诲。

    “那句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跟咱们现在没有半点关系,不要乱用场景。”

    “咱们现在这不是为了自由,不要命了么”十里打着牙颤强辩。

    常乐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跟她辩解。

    好容易熬到了八归斋,今日斋门竟然又关了。不过,门是从里面锁的,想必斋主是在店里。

    “斋主!”十里艰难地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用力地拍了拍冰冷到要结霜的木门。

    常乐跺了跺脚,企图暖和一点,眼见着与温暖的港湾就是一步之遥,却被木门给拦着了,一时没好气骂道:“这八归斋怎么动不动就关门,到底是不是个正经开店的”

    十里又叫了声门,听见常乐的埋怨,好心安慰道:“可能是要过年了,斋主也忙着置办与打扫呢。”

    “他不是光棍儿一个吗一个人过年还不如开店呢。”

    常乐站着说话不腰疼。正好脚冷,剁地也是用脚,不如将脚用在正道上,一脚踹在了门上。

    斋门发出生涩的吱呀声。

    “十里,你别用手了,太冷。我来踹门,你来叫。”

    “哎。”

    十里从善如流,将手缩回袖子里,清了清嗓子,仰起脖子,对着斋主门准备好狮吼之功。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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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一声踹上去,十里立马开口大喊。

    “斋主在吗”

    “咚咚”!

    “斋主,来客了!”

    “咚咚咚”!

    “斋主,生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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