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这个问题有些超纲,格里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扭头看向常乐求助。常乐正把玩着茶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你告诉我,我给你看我新学的轻功。”
“寝宫”格里斯不解地看着他。
耗子摇头道:“不是寝宫,是轻功,就是能飞来飞去的那个。”
“哦,飞来飞去。”这一句话正戳在格里斯的心头好上,格里斯赶忙想了想,道,“陛下,对常乐,很好。让她比赛,让她陪我们,应该很喜欢她。”
“陛下喜欢常姐”耗子像发现什么爆炸性的大事件,一下子惊的站直了身子,“常姐!……”
“耗子,你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呢”
十里听见动静儿,一声怒吼打断了耗子的惊诧,拿着菜刀就冲到厨房门口质问。
耗子慌不择路,拎着斧子就施展轻功,跳到了树上。
“我给洋姐姐展示轻功呢!”
还在前店的无泽,闻听此话,眉头一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耗子的话没说完,眼看着没踩稳,忙扔了斧头,紧紧地抱住了一根较粗的树干。
常乐和格里斯就坐在离树不远的地方,眼睁睁看着那个斧头砸了过来。格里斯刚漾起来惊喜的笑,瞬间凝滞消失。
站在门口的十里也傻了眼。
就连扔斧头的本人,也是目瞪口呆。
那斧头直直的飞过来,就在它砸在她们二人中间的一瞬间,一道人影突然冲出,将斧头踹飞。
格里斯顺着斧头被踹飞的轨迹看过去,发现斧头稳稳地插在了柴墩上,当即像看见什么神奇的演出一样,激动回头,就看见无泽站在了她们面前。
仰头看去,发现一身黑衣的无泽,又高又冷酷,还有几分英俊。
无泽见她们二人没受伤,扭头面对还抱着树干的耗子,冷不丁道:“你今晚别下来了。”
紧赶慢赶也跑到了树下的十里,一扬菜刀,冷哼道:“今晚你也不用吃饭了。”
“啊无泽哥,十里姐,我错了,我刚刚……我错了……”耗子哀嚎道,“常姐,你帮帮忙……”
常乐漫不经心地摸了下鼻子,调侃道:“这就叫,好奇心害死猫,下次少些好奇心。”
“常乐,真的不救他吗他摔下来会受伤的罢”
格里斯有些担心挂在树上哀嚎的耗子,甚至有些怀疑是自己的话害了他。
常乐安抚道:“不用管他。”
“好吧。”格里斯轻声应道,瞧见无泽又来了兴致,“常乐,这位先生刚刚是怎么出现的我都没看见。”
“他从前边儿来的,耗子的轻功就是跟他学的。”
“那他可以教我这个飞
来飞去的魔法吗”
“这怕是有点难……”
……
御书房。
密室。
 
第五百六十二章 大长公主召见
翻了两下,石室内突然响起铃铛声。
司伯言手下一顿,将图册合上,转身离开了密室,嘴上还带着浅笑,有着几分胜利者的得意。
亏得常乐想的出来,以为换个名字就可以了。
春风过野草又生,不管这杂草重生几次,他都能给割的干干净净。
一天天不想着走正道,老是想走这些歪路子,这脑子里也不知道都装着些什么。
出了甬道,到了御书房的暖阁。理了下衣袖,慢条斯理地到了御书房,朗声唤了声“进来”。
殿门被打开,单总管从外面小跑进来,一直到了司伯言面前,这才小心地汇报。
“陛下,常学士刚刚进宫,便被大长公主叫了去。”
“大长公主”
司伯言的眉头一皱,挥手让单总管退了出去,心下不安地在殿内转了两圈,手指无意地揉搓着袖口。
忽然间顿住步子,往御案后的软榻走去,将将要坐下,又站了起来。
随后又心乱如麻地坐下,看着满桌子的折子,明晃晃摊在桌面上的那份,内容正是上奏劝谏,说他无子嗣的事情。
司伯言沉了沉,将折子给合上,扔到了一边。
“单信!”
一声不悦的召唤,单总管又急急忙忙地进入殿中,神情比适才更为谨慎,小心地偷瞄着司伯言的神情状况。
“等常乐从大长公主那里出来,及时汇报给朕。”
一句话轻轻浅浅,没有一点情感,听不出喜怒。每当这个时候,单总管便知是司伯言心烦不悦的时候,连忙应下退了出去。
在关上殿门的那刻,透过门缝又偷瞄了下司伯言一眼。
只见明亮的烛光之下,司伯言的面容被照的或明或暗,面无表情地靠着软榻,眼睛看着某处,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心下微叹,将门重重合上。
……
长春宫,主殿。
常乐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双手被广袖遮住。垂头低眸,恭恭敬敬地站在大殿之中。
两侧的宫灯将她的侧脸照亮,因着暖黄的光影,脸上带着些暖意,却是面无表情,带着些不乐意。
在常乐的正对面,软榻之上端坐着个美妇人,一张美人面有着几分和蔼慈祥,明明是笑着,却笑不达眼底。
她那双美眸,就在常乐身上,上下打量着。
在她的身侧,站着个老嬷嬷,面色严肃,站姿恭谨。
软榻之后,还有两个宫女正用羽扇慢悠悠地扇着风。
“许久不见,常姑娘竟已经位居学士,真是可喜可贺。本宫也听闻,你在沙场之上,为我军记录了不少画面。前不久,你在与西德国画师比试之时,打了个平手,也算是没丢我们大氏的颜面。”
听着大长公主客套的话,常乐半点高兴不起来,只是轻声附和了句。
“这些都是常乐应该做的。”
常乐捏了捏手指,不想在此多做停留。
对大长公主,常乐心中始终是有芥蒂在的。
大长公主不是个善者,把顺安公主祸害成了个没有感情的工具,把司伯言祸害的没了娘亲,要不是她在背后做支撑,李仁兼先前也不会那般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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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大长公主向来也不看好她。
如果依着她,怎么都不会把大长公主放回宫,可怀王偏生就对她手下留情,让这个杀害自己娘亲的间接凶手回宫。
本来想着,大长公主这回回来,就能安生的在长春宫养老,不再多事,更加不会找她。
眼不见为净,她就当大长公主还在玄灵观里还罪,没在宫里享清福。
可这大长公主偏生来找她,再多聊几句,她怕自己忍不住语气发冲。
“先前,是本宫小看你了。今日找你来,确实是有件重要的事。”大长公主睨了身边的秦嬷嬷一眼,“赐座罢,咱们坐下慢慢聊。”
立马有两宫人搬了个小矮凳,搁在了常乐的身后,落地没有一点声响。
常乐不冷不温道:“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不能打扰大长公主休息。大长公主有事,不如明日再召臣来。”
“常学士每日事务繁忙,本宫倒是在白日里找过你几次,却是很难寻到。”大长公主也不介意常乐的敷衍,轻声道,“还是今日事今日了罢,更何况,此事也不能再等了。”
三番两次地催促,常乐瞧着自己的裙角。
念着这回不让她说了,下回还要来见她,更加麻烦。
默了会儿,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正襟危坐,依旧是颔首垂眸,不愿看大长公主一眼,嘴里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不知大长公主今日找臣来,有何要事”
秦嬷嬷见常乐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皱着眉头就要训斥出声。大长公主用余光扫了她一眼,让她暂时按耐住。
“给常学士上杯茶。”
常乐立马开口:“不了,夜间饮茶,怕是会失眠。”
秦嬷嬷深吸了一口气,将对常乐的不满忍了下去。
大长公主眸光微转,轻笑一声,自己端起茶水,抿了口,又悠悠放下。
“这茶凉了。”
“快去换一杯。”
秦嬷嬷忙安排,宫人在端起茶盏的那刻,还能隔着茶盏感受到茶水的暖意。但也不敢耽搁,立马退下去换新茶。
大长公主瞧着宫人将茶杯端走,若有所思地开口。
“这茶凉了,便是要弃了,添上热水也是难以入口,这时候就是要换新茶才合适。常学士,你觉得呢”
常乐对她这话里之话,听出了七七八八,暗叹一声这宫里人说话就是费事儿。默了会儿,不见大长公主自问自答或是转移话题,常乐只能顺着回了一句。
“大长公主本就易失眠,晚上也少饮些茶水才是。晚睡也有伤身体。”
大长公主望着常乐,
第五百六十三章 大半夜钓鱼
听这话,再联系先前大长公主的试探,常乐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瞧着大长公主那双老谋深算的眸子,几乎是不加考虑的,直接拒绝此事。
“大长公主怕是高估常乐了,此事,恕难从命。时候不早,常乐便先退下,不打扰大长公主休息了。”
话落,常乐径直站了起来。
大长公主见状,直接道:“此事,便是国之要事,立储之事。”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常乐身上,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随后,又迅速调整,露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大长公主说的是,立储之事,确实是国之要是。这等大事,您找我这个三等学士,未免太过高看常乐。”
大长公主也站了起来,缓缓走下脚踏的台阶,雍容大方。
“你若是有心,便去劝劝陛下,同意朝臣提出来的选秀之事。此事,本宫相信,只要你去劝,便能成。”
常乐垂眸望着地面,心中五味杂陈,就像是各种做菜的调料倒在一块儿,混杂着。双手不由得紧握,有些不舒服,就是说不清哪里不舒服。
许久,勉强笑了笑。
“大长公主,您这就算看我不爽,也不至于这般害我罢我一三等学士,在陛下面前妄议这等大事,这不是明显找死去的”
大长公主逼近一步,凝视着她:“你这是不敢,还是不愿”
常乐望着大长公主的裙角,祥云鸟雀,精致非常,心不在焉地回话:“自然是不敢。”
“本宫看……”大长公主走到常乐跟前,与她不过半臂的距离,“你是不愿。”
常乐望着她的腰带,金丝勾嵌的软绸将她的细腰勾勒出来,腰间还挂着一串长长的环佩。随着她的走动,环佩发出轻微的脆响。
这般观察着,竟是忘了大长公主在问什么,自己现在该想什么。
耳边一声轻微的细叹,将她的思绪拉回来,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血淋淋的问题。抬眼,便难得见着大长公主眼里的不忍。
“大长公主,您这什么都知道,还特意让我去劝,您这是见不得谁好”
“本宫也是为了你好。”大长公主望着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陛下目前无后嗣,他又正年盛之时,充盈后宫是必须的。陛下此时不同意,日后也不得不同意。”
常乐漫不经心道:“那就等着呗。”
“既然你不选择入后宫,可见也是个聪明人,也是为了不给陛下招难。”大长公主继续道,“可,如今你与陛下的流言蜚语无人不知,此时陛下又坚持不同意选秀,那你想想,这帝王无嗣的罪责,天下人会怪罪在谁身上”
常乐的睫毛微微发颤,像是木偶人一般站着。
未听见回答,大长公主也不介意,反而自问自答。
“自然是你。陛下不可能有错,错的只能是你,天下人心中,自古红颜祸水。如此,日后你的仕途又如何能顺畅陛下便是再看重你,也会被人以别的眼光看待,对陛下的非议便会增多。”
字字句句,如同利刀,正正好地扎在常乐心口上。她也不敢加重呼吸,不敢动弹,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注意,造成血崩。
脑海里却是不由得想象,司伯言左拥右抱妃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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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在旁边强颜欢笑。这种场面,当真比刺她一刀还难受。
以往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司伯言,可想到这画面,却是难受的很。
“跟在陛下身边,就当有如此的准备。”
大长公主说罢,深深地看了常乐一眼,转身往软榻上走去。
“时辰不早,你明日还要去鸿胪寺,早些回去休息罢。”
等大长公主坐稳,常乐这才回过神,僵硬地行了一礼,用略微干涩的嗓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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