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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司伯言不可置否地望着常乐,注意到格里斯在,转移了目光。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放孔明灯?”

    “应当是去那桥上。”

    常乐一指前方不远处的石拱桥,上面挤满了放孔明灯的百姓。

    “公子该不是要一同罢?”

    “那里确实不错,过去罢。”

    司伯言瞧了单总管一眼。

    单总管立马笑盈盈地从常乐手上接过折叠着的孔明灯,跟在他们三人身后。

    走了两步,朝后瞧了下,确定先前保护常乐的护卫已经不在,眸光闪过一丝精光,回头又是笑吟吟的。

    几人挤着人流往石拱桥走,行走的速度极为缓慢。

    司伯言瞧着常乐和格里斯紧紧握着的双手,眼睛像是被揉进了沙子一般不适,眼看着常乐的手就在自己的手边,心情莫名地紧张。

    格里斯默默地走在常乐另一侧,紧紧地攥着常乐的手,时不时地悄悄打量司伯言。很是讨厌司伯言的突然出现,打扰了她和常乐。

    但是,对方毕竟是大氏的皇帝,又不能表现的不高兴。

    常乐就被夹在中间,心里毛毛的,如芒在背,左右都不踏实。

    忽然行人撞过来,他们三人被撞得一阵不稳,司伯言眸光一闪,顺势朝着常乐的手抓去。

    站在后面的单总管也跟着眼前一亮,神经都紧绷起来替司伯言加油打气。

    常乐却是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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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侧身扶稳了格里斯。

    单总管微微叹了声,都替司伯言感到意难平。

    司伯言悄无声息地收回落空的手,虚空握了两下松开,心里头也空落落的,有些怨念地瞥眼瞧着常乐和格里斯。

    “没事罢?”

    常乐轻声关心着格里斯。

    格里斯摇了摇头。

    眼瞧着常乐的左手又放了回来,司伯言的睫毛颤了颤,紧了紧右手,故作镇定地看着前方。

    “公子。”

    听见常乐的声音,司伯言精神微振,面上波澜不惊地看向常乐,对上常乐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绷着面子清浅开口。

    “何事?”

    常乐试探问:“您一会儿放了灯,是回去还是……”

    司伯言心中的微亮沉了下去,轻飘飘地扫了格里斯一眼,正好发现对方也在悄然偷瞄着自己,眼神里都是警惕与嫌弃。

    心头忽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再看她们二人握着的手,更觉有哪里不太对。

    “我便四处转转,你们呢?”

    “我们也四处转转。”常乐咧嘴一笑,又委婉道,“公子,茜丝明日便要走了……”

    “哦?”司伯言轻飘飘地盯着格里斯,不以为意道,“所以呢?”

    “今日是我陪她的最后一晚。”

    常乐眨了下眼睛,希望司伯言不要装作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他如果不接话,那自己就要直白的说了。

    司伯言眼眸微微眯起,盯着格里斯,发现对方若无其事地偏过了脑袋,也悠悠收神,低声问常乐。

    “那你今晚何时回去?”

    格里斯也望向常乐,目光灼灼。

    “我……”常乐突然间的左右为难,干巴巴道,“今晚可能不回去了,我已经答应茜丝,今晚上住在使馆。”

    格里斯放下了心,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司伯言漫不经心道:“如此,嗯。”

    之后又是长长的沉默,三人难得地挤到了石拱桥上。

    常乐从单总管那里拿来孔明灯,递给了格里斯一个,单总管也不知从哪儿弄了笔墨,递给了他们。

    “你可以在这灯上写下你的心愿。”

    常乐将一个孔明灯展开,一步步教着格里斯,注意力都在格里斯身上,完全没管另一侧的司伯言。

    司伯言往左侧一看,正对上笑吟吟的单总管,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孤苦。

    单总管帮他拎着孔明灯,等着他写字。

    司伯言捏住孔明灯的下方,毫不犹豫地便落笔。

    格里斯的视角正好能看见司伯言挥洒笔墨的模样,自己像攥着棍子一样捏着毫笔,瞧着司伯言行云流水的模样,有些艳羡,用英吉利亚语赞叹。

    “陛下写的字真好看。”

    常乐忍不住侧身,看向司伯言。只见司伯言背对着她,白色的孔明灯上写着偌大的几个字。

    “知常足乐。”

    不由得,心底漏了一拍,看着他的那刚劲有力的字迹,心绪流长。

    正恍惚,司伯言忽然回首,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染着点点笑意,如同月光皎亮,如同秋水沉沉,又好似春风绵绵。

    刹那之间,仿佛有一道光将周围的一切隔离出去,将他们二人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没有灯会,没有喧嚣,只有彼此。

    (本章完)

    ()是,,,,!




第五百七十五章 你喜欢的是谁
    【】(),

    “阿常,陛下写的是什么?”

    一旁的格里斯没注意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好奇询问常乐。

    那个白茫茫的世界崩碎,常乐回过神,深深看了司伯言一眼,笑着向看过来的格里斯解释。

    “知常足乐。”

    “常……乐?”格里斯诧异地看着常乐,“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常乐贴心地做着解释,“知足、知止、知常,是道家一本书里的,知常是一种境界,就是顺其自然,像我上次教给你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是那个意思。”

    格里斯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地吐出来,无奈地摊手。

    “好罢,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难了,所以说你的名字有很厉害的意思,是吗?”

    常乐摇头:“那倒没有,我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是希望我能天天开心。”

    “这也是个很伟大的愿望。”

    格里斯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扯着孔明灯下方,晃晃悠悠地用西德文字写了一串,不是特别好看,在单总管眼里,就像一条条歪歪扭扭的毛毛虫。

    司伯言也没关注格里斯在写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常乐,等格里斯写完,便开口问她。

    “你要写什么?”

    等司伯言从单总管手中拿过自己提过字的孔明灯,单总管很是自觉地从常乐手机拿过干净的孔明灯,扯好了等着常乐下笔。

    格里斯也很是好奇地看着常乐。

    “阿常,你要写什么?”

    常乐瞧了眼司伯言手中的孔明灯,瞧着上面“知常足乐”四个字,提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四个字。

    司伯言瞧着那四个字,眸子都温柔了许多,满目深情地看向常乐。常乐回首,笑吟吟地看着他,颇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儿。

    你为我写下“知常足乐”之愿,那“天下大同”之愿,便由我替你许了。

    “这是什么字?”格里斯一头雾水地问着。

    单总管瞟见常乐和司伯言含情脉脉的样子,再次自觉做了解说人,状似无意地念了出来。

    “天下大同,这是儒家的思想,常学士真是心系天下呀。”

    格里斯再次被他们这种高深的内容打败,泄气暗叹,面子上保持淡定。

    “看来,我要多多了解这什么家那什么家的东西了。”

    听见格里斯的唠叨声,常乐回神看她,心情莫名地愉悦。

    “你呢,你写的是什么?”

    司伯言嘴角也挂着几分浅笑,一扫多日来的阴翳。最近内心的纠结,在这一刻也散开了。又回到了最初的坚定。

    只要陪着,只要懂彼此的心意就可以了。

    格里斯瞅着常乐和司伯言,总觉得有什么在不经意悄悄改变了,可刚才明明也没发生什么。

    想不通只能妥协,瞧了眼自己孔明灯上的西德文字,神秘一笑。

    “秘密。”

    这很是成功地激起了常乐的好奇心,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们写的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写的什么怎么不跟我们说?”

    “你们写的,说了我也听不懂。”格里斯撇了下嘴角,“但是我的,说了你们肯定能听懂。这不公平。”

    常乐最后瞄了眼孔明灯上的异国文字,只能选择尊重格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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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罢,你自己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就行了。我们来放飞罢。”

    话落,三人迅速点燃油灯,看着热气将孔明灯带飞起来,跟着其他的孔明灯一起越飞越高。

    司伯言和格里斯不约而同地看向常乐,却同时发现对方的这个小动作,当即二人目光相撞,皱起了眉头,默默地收回视线。

    常乐的目光正好从天上挪开,瞧了下司伯言,又瞧了下格里斯,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怪异,这才感觉氛围好像有些不一样。

    偷偷看向单总管,想问一下发生了什么。

    单总管在接受到眼神询问的那一刻,眼珠子迅速地转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常乐当即一头雾水。

    ……

    翌日一早,天高风清。

    常乐跟着鸿胪寺寺卿方童文,送西德国的使者离开都城,一送送到了十里坡的十里亭。

    这儿是最后的分别地点。

    常乐跟格里斯拥抱了下,分开时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格里斯,还贴心地给她整理了下斗篷。

    “回去一定要小心,记得多带些水果蔬菜在船上,一定要平安回到西德国。你回去之后,也无法给我写信,我也无法得知你的情况,但我会为你祈福的,希望你们一路顺风。”

    格里斯瞧着常乐红了的鼻头,也很是难过。

    “阿常,你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常乐微微一笑,“我会记得你的,这些日子也谢谢你陪着我。”

    “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格里斯又紧紧地抱住常乐,“阿常,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你是不是还会喜欢我?”

    常乐虽是疑惑,可还是安慰道:“我相信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我肯定会一直喜欢你的。”

    “阿常,马上要走了,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格里斯紧张地握着常乐的双手,满眼的焦急。

    常乐点头:“好的,你问。”

    “你喜欢的人,是谁?”

    格里斯问完,整个人更加紧张了,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常乐。

    常乐迟疑了下,拉着格里斯往无人的地方站了下,沉了沉气,踮起脚尖,靠近她的耳朵,以手遮脸,低声回答。

    “我喜欢的是……”

    常乐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呼吸温热扑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格里斯不由得红了耳根,激动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强制自己屏气凝神。

    “你昨晚见到的那个男人。”

    格里斯脑子里迅速浮现出昨晚见到的众多男人,最后定格在最有可能的司伯言身上。

    当即耳边响起“轰隆”一声,两只耳朵嗡嗡一响,什么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呲呲啦啦作响,双目都有些昏花不能视物了。

    这种蒙闭空白的状态也就在一瞬间,很快被巨大的浪潮冲击,浑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目瞪口呆。

    “什、什么?!你喜欢的是……”

    常乐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小点儿声,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出去。时候不早,你该走了。”

    “不是,阿常,你……”

    格里斯挣扎着想问个究竟,却是混混沌沌地被推上了马车,等反应过来,马车已经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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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顾淑女姿态,一把撩开车帘,探头向后看,望着逐渐变小的常乐,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风刮着脸颊,吹乱她金色的长发,此时此刻,她已经顾及不了在风中凌乱的自己,只是欲哭无泪地扒着马车窗,内心发出阵阵质问。

    常乐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她怎么会喜欢男人,还喜欢的是陛下?

    啊!神啊,你是在开玩笑吧?这都是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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