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这个时辰……”
单总管瞧了眼外面黑黢黢的天色,暗念司伯言怎么每回都要在晚上问常乐的行踪,还是如实回了。
“应当是在三华苑里歇着了。”
“她今日和贤妃谈了话,去哪儿了?”
“常典客直接回了三华苑。”
“那她今日在三华苑做了何事?”
“一直闭门不出,听说是在作画。”
司伯言轻吟点头,料想常乐又是在画那画本子了。
想来此事,又觉可气,那漫画画的细致,现在第五本册子了,才到怀王出场。
在那之后还有许多的事情,也不知她何时才能画完。
“陛下,可要召见常典客?”单总管小心问着发呆的司伯言。
司伯言心不在焉地将折子开开合合,最后将折子合上,道:“不必了,明日让她去鸿胪寺前,来荣方宫用膳罢。”
“是。”
单总管应下,发现司伯言又陷入了沉思。
……
翌日,常乐无精打采地到了荣方宫。
进入荣方宫后,走的每一步都极为缓慢,走三步停一下,转身看看走过的路,荣方宫的宫道大门就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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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两步就又出去了。
犹豫之下,磨叽到容回赶过来催促,在容回的一遍遍念叨之下,总算是到了景仪殿。
外殿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都是些小粥小菜,但做的极为精美,内容丰富,食材也都用的是上等食材。
在宫里吃惯了御膳,陪着格里斯他们逛街时,吃再多美食都觉得比御膳房的大厨差了那么一点。
许久没来吃饭,对这些饭还是有些想念的。
司伯言才下朝不久,换了一身常服从内殿出来。
常乐就看见个衣角,连人都没瞧见,干干脆脆地行了一礼。
“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嗯,坐罢。”司伯言绕过她,坐在了上座。
单总管再次带着众人退下,那些人走的干脆利落,眼神都不多瞟一下,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等殿中无人,常乐二话不说就在司伯言的正对面坐下。
大圆桌的直径能有一人长,以往常乐都是坐在司伯言身侧,也不觉得桌子大。
等两人相对而坐,发现相距极远,便看出这桌子的大来。
司伯言的眉头跳了一下,瞧了眼他们之间的距离,生觉下次可以换个小点的桌子,略有些不悦地开口质问。
“你这又是在躲着朕了?”
“嗯。”
常乐很是直接地回答,起身,自己给自己舀了一碗粥,准备喝完吃饱就撒丫子跑。
对于她的诚恳,司伯言竟是无法发火,一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念及上回误会她两人吵架的事,这回就更多了些耐心。
“此次又是为何?”
“君心难测,还是离远些好,距离产生美。”
常乐说的不清不楚,司伯言也听得不明不白。
“你不说清楚,今日便别去鸿胪寺了,朕也不批折子了。”
“……”
常乐一勺子粥都没扒拉进嘴里,又重新放回碗里,有些烦乱地瞧着碗碟。
酝酿了许久,抬眼瞧见司伯言的那一刻,想好的好听的话又都消失不见,憋着的无礼之话全都蹦了出来。
“你这就过分了罢?你这分明是想让大家骂我,说我是个蛊惑君心,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事实也确实如此。”司伯言不动声色地浅然一笑,“你若是不想如此,便说说是怎么了。”
“我不想说!”
常乐赌气的端起碗,专心地搅拌着粥中的热气,对面灼灼的目光却让她不得不分心。
偷偷瞄了眼对面,见司伯言模样认真,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等粥凉了些,抬眼见司伯言如同雕塑一般定着,无奈地将碗放下,缴械投降。
“大爷的,每回就会用这些招数来威胁老子,有本事换一招啊。”
“一招够用就行了。”
司伯言见常乐松动,满意地笑了笑,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本是想说,他又非柳成言,用的是些温柔攻势,只怕提了又会闹不愉快。
常乐却是从司伯言的这句话里想到了柳成言,自己就念叨了出来。
“那你倒是学着用斋主的那一招啊。”
司伯言眸光微转,面不改色道:“朕觉着怀王治你的那招也不错。”
“他能有什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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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稍微低沉的情绪,因着提到怀王又充满了嫌弃,常乐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他就会拿钱砸人,有钱了不起啊?不是我说,就是你给他的钱也太多了,养成了他这种奢靡的性子,你这样养着他,大氏迟早要被他败光。”
“嗯,你说的有理。”司伯言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朕这便加重他的赋税,即刻下旨。”
常乐眸光一亮,颇为满意地笑道:“这个主意好,是得好好地压制压制他。”
“这回,你可能说说,这又是怎么了,要避着我?”司伯言转移话题的速度极快,中间不带一点铺垫,“灯会那日分明还是好好的。”
常乐愣了下,正对着司伯言的视线一收,语重心长道:“你每回这么直接地问,真的不是个很好的行为,谁没有个小秘密,你应该尊重我!”
司伯言不以为意道:“此事若是与我无关,也就罢了。上回,你也是答应过,莫不是要我再重复一遍?”
“既然你非要问了,那我就说了。”常乐攥着筷子,将筷子抵在桌子上,咬牙瞧向他,“你到底有没有病?你是不是故意在骗我?”
“我何时骗你,朕一言九鼎,说话自会有分寸,怎会胡说乱说?”
常乐捏紧了筷子,强辩道:“那你最近可有犯病?”
“最近未见着你确实又有点,不过中秋灯会见着你的祈福明灯,又好了不少。”
之前不知道司伯言是什么病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他编了个相思病,听着这话,常乐心中五味杂陈,舌头都有些打结。
不过几句就败下阵来,瞧着碗里的粥道:“我看你一直气色挺好……那是不是你让贤妃来找我的?”
“贤妃?”司伯言心里一“咯噔”,昨夜那股子不好的预感又升了起来,“贤妃跟你说什么了?”
常乐睫毛轻颤,将信将疑地抬眼瞧司伯言。仔细观察了会儿,从表情确定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才默默地熄了火。
“没什么。就是带我看了看选秀的场地,秀女的衣服,说了些家常话。”
司伯言留心常乐的神色,试探问道:“贤妃可有说过,她与我之间的事?”
“聊过。”常乐深吸了一口气,漫不经心道,“贤妃自小就入宫陪你,陪了二十多年。贤妃当真是个好人,端庄大方,细心周到,任劳任怨。你真不应该移情别恋。”
“她任劳任怨?你怕不是被她给骗了。”司伯言轻笑一声,在常乐错愕的眼神中继续道,“再者,朕在你之前未喜欢过别的女子,在你之后,也未有过。何来的移情别恋?”
突然间的表白,常乐烦躁地想揉脑袋,有些无力地撑着脑袋,指尖揉着眉头。
“就是你这些话弄得我很烦。咱们在最开始的开始,是不是说好了?你当皇帝我当官,咱们各干各的,有事说事儿,从此相忘于江湖,对你我都好,是不是?我也说过我不会进后宫,是不是?”
司伯言瞧着常乐猛然抬起的脑袋,忽然明白了什么,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笑意,深褐色的眸子亮光点点,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是,朕也未逼你入后宫,也未再同你说过什么。那晚闯入,确实是酒后情难自禁,朕也向你表达过歉意了。其他的,也没了。”
“怎么就没了?”
(本章完)
()是,,,,!
第五百八十三章 莫不是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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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辩论起来,常乐不自觉地就想较个胜负出来,直接就都质问了出来。
“你就说,你这病是不是装的?”
司伯言淡然回话:“不是。”
常乐瞧着他那副嘴脸,就忍不住冷笑:“那你说说,你那到底是什么病?”
“不知,百里大爷不是都不知道?”
“你不废话,你随便编的一个……”
“不过,朕前些日子瞧了本杂书,里面有提到这种症状。”司伯言打断常乐的话,似笑非笑道,“好似叫相思病,简而言之便是思念成疾。这病,朕确实有。”
常乐语噎,垂头双手捧脸,深呼吸了下,闷声道:“还有灯会,你写的那四个字……”
“那四个字确实是你解释的意思。”司伯言也学着常乐单手撑着脑袋,轻飘飘道,“你以为是什么?”
常乐抹了把脸,一脸淡然地坐直了身子,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司伯言惬意的眯着眼:“你前日夜里,为何绕着宫里跑步?”
“因为茜丝走了,心情不好。”常乐随口便道,“顺便锻炼身体。”
“难道不是因为想着灯会的事?”司伯言悠悠地坐直了身子,“又或者是因为选秀之事?”
“不是,我没有。”
“心里有我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司伯言淡然开口,在常乐反驳之前道,“你每日这般猜来猜去,难道不心烦意乱?”
常乐哽住,默默不说话。
“我整日猜来猜去,却是心神不宁。今日听你如此质问,才确定,你当真是心中一直有我的。”司伯言慢条斯理道,“有些事,你越是不想承认,便越是摆脱不了。若是坦然接受了,才有可能解决,不再被烦扰。”
常乐沉了沉气,不得不承认他此话有些正确,抬眼见着司伯言一本正经,又有了一种两个人在谈判的既视感。
心里忽然间有种感觉。
他们这样的人,不配谈恋爱,不配谈情说爱。哪儿有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凡事都是靠理性分析解决的?
“你的方法,我们也试了许久,搅得你我都不安生,平日做事都事半功倍。”司伯言继续道,“不如试试我的法子?”
“随意罢。”
常乐自暴自弃地回了一句,继续吃着自己温凉的粥。
几口粥下肚,忽然间觉得舒服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憋了许久的梗解开了。
司伯言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知常足乐四字,确实是为你题的。”
常乐淡淡地“哦”了一声,心头确实有几分甜意。犹豫了下,又抬眼瞧了司伯言一眼。
“陛下,贤妃那么好,你之前为何没有封她为后?”
司伯言抿了一口粥汤,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换个问题罢。”
“可是因为她未生下一儿半女?”
“嗯。”司伯言应的敷衍,“差不多。”
敷衍的太过明显,这理由很难让人信服,常乐也想不出别的理由,就又在这个理由上费心思,小声念叨着。
“怎么可能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司伯言打断常乐的话,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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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了下自己身边的座位,“坐过来说。”
好奇心此刻爆棚,常乐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筷走到他身侧坐下。
刚坐下,司伯言就体贴地给她盘子里夹了些离得远的菜。
不过,美食也不能贿赂她的嘴。
“我说,你无法生育是因为香妃给你下的蛊毒。但我问过,香妃来到宫里不过五年,贤妃却是跟了你二十年。”
“我二十岁时,她才成为我的侧妃。”司伯言漫不经心地纠正。
“那中间也有好几年的机会啊,我听说香妃入宫之前,你可是独宠贤妃的。”
司伯言似笑非笑看她:“你打听的还挺清楚,也不知是谁在宫中议论后宫之事,朕得好好治治。”
“我就是随便打听打听,不是因为在意你吗?”
常乐的声音越来越小,司伯言心里头听着倒是舒坦,愈发觉得自己应当提前跟常乐提改相处方案的事,这样也不必受之前那些苦头了。
“以后这种事,你直接来问我罢,免得被有心之人使了离间计。”
“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常乐咕囔了几句,还是忍不住追问,“你别打岔。我现在有了个重大的猜测,在香妃来之前,你居然都没有一儿半女,这种问题,实在是不能算在贤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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