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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贤妃美眸轻抬,云淡风轻地开口。

    “便送你们一人一本宫规,回去好好看着。往后,莫要给本宫没事儿找事儿。”

    “想来,这礼物对你们最是有用,多看自有裨益。怎么,你们不喜欢?”

    众新人忙道是行礼。

    “多谢娘娘赏赐,妾等不尽欢喜。”

    格里斯跟着其他人学,俯身行礼,张了张嘴,跟不上她们说话的节奏,也学不来她们说的话。

    等她们说完,自己就忙闭嘴站起来。

    成功完成第一次浑水摸鱼。

    榆儿便让宫女将宫规手册一一发下去,让每个人都给领了。

    领罢,众人又是异口同声地感谢,格里斯依旧没跟上节奏,甚至有些惊诧。

    她们是怎么知道要说什么的?

    之前也没商量过啊。

    贤妃目光悠悠,坐了会儿,瞟向旁边的榆姑姑。

    榆姑姑瞧了眼下方众人瞧不见的小阁。

    小阁里的高几上,摆着个青铜的青鸟香炉,香炉不过巴掌大,上面正燃着一枝线香。

    线香燃烧的缓慢,烧出的香气缥缈而上,缥缈不见。

    那线香,才烧了一半。

    榆姑姑收目,朝着贤妃摇了摇头。

    贤妃会意,神色不改,只是眉头悄无声息地颦了起来,又端起茶来饮了一口。

    见着格里斯和冯婉清还站在座位前,

    偷偷瞄着自己,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急不缓地放下茶盏,用帕子擦了下唇边的水渍。

    “你们都坐下罢。”

    格里斯和冯婉清乖乖坐了回去。

    贤妃不紧不慢道:“俗话说静心养气,可澄清思虑,清心健体。在这宫中,你们更当去浮弃躁,心清质纯,方能和睦处之,共同服侍陛下。”

    格里斯听不懂,看向冯婉清。冯婉清一脸受教的模样。

    大多新人都有些听不明白,瞧贤妃说的飘然悠闲,那些老人也都颔首表示赞同,顿时一头问号的纠结。

    这是怎么回事?

    清宁宫的人,怎么都是不悲不喜、不争不抢、看破红尘的模样?

    这个氛围不太对啊!

    后宫不是个你死我活,危险重重的地方吗?

    作为凤印代掌人贤妃主管的清宁宫,这宫里不应该更加暗潮汹涌吗?

    应该是一个个人前假笑,心底阴黑,让人捉摸不透才是。这讨论的话题,也该更加严肃犀利才是。

    怎么就……

    开启了养生的话题?

    仿佛进了个假后宫。

    格里斯也确定常乐多半是在骗她。

    说什么后宫危险,看看面前这些人,善良虔诚的不得了,看看老大贤妃,一看就是好相处的啊。

    在众新人疑惑不解又很难接受的眼光中,贤妃温婉浅笑,端然好看,透着本人的满意与愉悦。

    “因而,你们每日来清宁殿请安,我们便静坐半柱香,可闭目。现在,开始罢。”

    (本章完)

    ()是,,,,!




第五百九十八章 属下知罪
    【】(),

    贤妃的话一落,便带头阖上双目,兀自凝神去了。

    那些新人的认知更受打击,瞧着老人们纷纷闭上了双目,习惯的模样,让人感到可怕。

    难不成,她们以后就要在清宁宫过上道士的生活?

    进宫即入道门?

    一阵肝颤,还是默默地闭上了双目。

    格里斯从始至终就在状态外,只能照猫画虎,也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冒出一大堆的疑问。

    现在是要怎么样?

    是大家一起睡觉吗?

    要不然,她们怎么都睡着了。

    这贤妃的规矩可真奇怪,她们睡醒来给她请安,她却让大家坐着睡觉。

    难不成是体贴她们早上起得早,没有睡好,让大家补补觉?

    那还不如直接让她们回去,躺在床上睡不是更舒服?

    半柱香过去。

    格里斯是被人摇醒的,睡眼惺忪,有些迷糊。

    周围的人或皱眉,或嘲笑地看着她。正对面,站着个宫女。

    宫女摇醒她,又回到了贤妃的身边。

    贤妃盯着她沉思,像是在想什么,最后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榆儿,找时间去请常典客,让她尽快教会僖嫔理解咱们的语言。”

    榆儿点头称是。

    格里斯当即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清醒了,站起来朝贤妃行了一礼,也是西德国的礼仪。

    “哦,亲爱的凉凉,您真是个善良的人,感谢您的慷慨。”

    众人再次忍俊不禁。

    “嗯,坐下罢。”

    贤妃有些敷衍地伸手往下压了压,又瞧向榆儿。

    榆儿瞟了眼烧完的线香,微微点头。

    贤妃神色轻松不少,脸上也多了些温和的笑意。

    “今晚,陛下当是要从后宫之中选上一人,选着谁,便是谁的幸事,你们当按规矩相迎。”

    这话将所有新人的兴趣都提了起来。

    她们好容易进宫,第一件事儿,可不就是等着陛下的宠幸?

    无论是想见陛下,还是想得到陛下的宠爱,还是想在宫中有一足之地,都得有陛下的宠幸才是。

    老人们也有了些许的期待,期待过后又是一阵怅然若失。

    陛下已经有一年多未在后宫留宿,如今这第一晚,有这些新进宫的花朵儿在,怎么选,也选不到她们这些已经“年老”的。

    想当年,她们初进宫时,可不比眼前的这些人差多少。

    贤妃看的众人不一的面相,不必揣测也都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

    看来,以后这静坐的时辰要延长。

    “还有一事。诸位新入宫的,会有画师前往,给诸位绘制画像,画像会由陛下过目,都好生珍惜。”

    除了格里斯之外,所有新人都紧张了起来,还有些许的兴奋。

    格里斯左右看了看,不懂她们在激动什么。

    “

    该说的,本宫都说完了,都回去罢。”

    贤妃的话落,众人齐齐起身,朝贤妃行了一礼,接踵而出。

    出了大殿,格里斯很是自觉地找上冯婉清,想让她为自己解疑答惑。

    “冯小姐。”

    “僖嫔娘娘,您应该叫我们的娘娘为仪嫔娘娘。”

    冯婉清身边的大宫女珠儿出声提醒。

    格里斯端着身份,若无其事地改了口:“一瓶凉凉,我有事,想问你。”

    珠儿听着格里斯的口音,想笑不敢笑,便垂头不管此事。

    “是仪嫔。”冯婉清好心纠正,“你想问什么?”

    “她们都在高兴什么?”格里斯指着那些面色红润的嫔妾,“不就是要画一幅画像?”

    冯婉清面色淡然,不紧不慢地解释。

    “陛下日理万机,这后宫之中,佳丽万千,不可能一一全见。”

    “画师将所有妃嫔的画像画了,呈给陛下,陛下瞧着喜欢,便会留下些印象。”

    “在这后宫之中,许多人很难见着陛下,有一次露脸的机会都会牢牢的抓住,这画像就是一个。不过,此事你也不用担心,陛下定是早就对你有了印象。”

    格里斯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最后明白这画像代表的重要意义。

    她还巴不得陛下不记得自己呢。

    这是对自己来说,没多重要,也就直接抛在了脑后。

    “僖嫔妹妹。”

    冯婉清神秘地叫了一声,将格里斯带到了人少的地方,眼神示意珠儿跟在后面。

    格里斯也一个眼神,支开良儿。

    冯婉清低声询问。

    “听说,常典客昨晚上去找你了?”

    “嗯,找了。”格里斯笑意甜蜜,“我都跟她说了,她不生我的气了。”

    “那太好了。”冯婉清也替她感到高兴,犹豫了下,又道,“下回,常典客去教你大氏语的时候,你能不能派人来仪芳殿一趟?”

    格里斯不解。

    冯婉清不好意思道:“我也想见见常典客,你能帮帮忙吗?”

    “这个,可以。上次,你帮我,这次,我帮你。”

    “多谢僖嫔妹妹,妹妹用过早膳……你吃早饭了吗?不如去我那儿吃,顺便你跟我讲讲你和常典客的事。”

    “可以。”

    ……

    御书房,密室。

    一道人影从书架旁的石门后蹿出来,鬼鬼祟祟的。

    这人,可不就是石树。

    石树一眼就看见站在一书架前的玄色人影,发现他正专心地翻阅书册。

    眼珠子一转,蹑手蹑脚地到了那人跟前,瞟见他在看什么跟道家有关的书。

    书册摊在他的手上,他却是翻都没翻一下,目光望着某处,有些飘忽不定,好像陷入了某种烦恼,在沉思着什么。

    难得瞧见司伯言有这

    样的情况,不由露出好奇之色,朝他行了一礼,嬉皮笑脸地开口。

    “见过陛下,听说陛下这两天在找属下啊。”

    司伯言微惊,不动声色地回神,将书籍合上,放回架子上,面色阴翳严肃地盯着石树。

    “石树,你好大的胆子啊!”

    石树眸光闪烁,先恭敬受气,然后委屈开口。

    “属下知罪。陛下,真不是属下不及时来见陛下,确实是不在都城,属下这已经是紧赶慢赶回来了,连家中老母都不管了。”

    “你到底是回去探望病重的老母亲,还是想畏罪潜逃?”

    “哎哟,陛下莫吓属下!”

    石树跟踩了兽夹一样,双脚弹了起来,惊吓不已。

    司伯言就静静看着他做作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陛下,不知属下犯了什么罪,属下真的只是回乡探亲,何来畏罪潜逃一说啊?属下平日里,虽然算不上兢兢业业,却也未曾惹是生非。”

    “陛下,是不是有人趁着属下离开圭都,趁机在陛下面前告黑状?”

    “陛下,您可千万不能信啊。属下本本分分,就是爱赌了些,还不曾出老千,也没有放高利贷,干的都是守法的事儿啊。”

    石树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莫不委屈悲痛,三言两语表忠心,就差起誓剖心来表现自己的忠诚。

    可惜,司伯言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面色凝重地继续质问。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本分,自己什么德行,不清楚吗?”

    “陛下,属下德行差点儿,为人可是忠厚老实。”

    “莫再说这些与你不相干的词。你竟是勾结内宫之人,助其行不端之事,事露之后立刻借口离都,此事你如何解释?”

    “臣……有点儿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私自调开侍卫,放冯婉清和格里斯小姐逃出内庭,可有此事?她们如此熟悉宫中道路,与你也脱不了干系罢?”

    石树眸光一闪,露出惊慌之色,眼底却是镇定非常。

    “陛下,冤枉啊。冯小姐进宫之前,属下是跟她说过这宫里的大概布局,只是希望她在宫里别迷路了。这,没想到她还是在宫里迷路,跑到外宫去了。”

    真的只是这样,绝对没给她画地图,也没收她的银子。

    “那天,真是碰巧。我带了点儿吃的给值守的兄弟,毕竟他们平日里辛苦了。没想到,他们就吃坏了肚子。”

    “陛下,这城中的小摊,可是要整治了。他们用的油面,肯定是有问题,得好好地查。”

    “幸好,这回我是买给了那些兄弟们,我要是不小心带给陛下,那陛下您没准儿还要怀疑我是不是图谋不轨,属下到时候白白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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