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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只庆幸,还是有人会明白的。

    比如怀王、十里、无泽、司伯言,有他们理解,也不至于太过寒心。

    司伯言看着常乐,轻轻道:“可朕并不明白。”

    常乐好奇地看向司伯言,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眸光微转,又道:“陛下,臣有一件事是认真跟您说的。”

    突然间这么正经的称呼,让司伯言很是不适应。

    常乐扯了扯嘴角,道:“陛下,您现在除了江南水患,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便是这大氏的储君问题。”

    眼见着司伯言脸色阴沉,常乐一本正经地进行劝说。

    “陛下先莫要生气,储君一事,确实是急事。陛下若真有心亲自解决水患问题,就要各方面都想好了,陛下是个周全之人,想必不会漏掉

    此事。”

    “你这是不希望朕能好好活着?”

    “那怎么可能,可凡事都要有个万一,人到老年,还得早早地准备棺材。陛下要去冒险,总要后顾无忧才是。”

    “常乐……”

    “您说过,您的皇位是众多的性命换来的,臣也亲眼见过了,这江山是多少人用性命保下来的。”

    常乐想到瑶仙坡的遍地尸体,喉头一梗,顿了下才继续劝说。

    “陛下为江山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做了甩手掌柜?皇位不好坐,王冠不好戴,陛下坚持了这么久,总不要留下遗憾才是。”

    司伯言心中情绪起起伏伏,紧咬着牙关,没有直接松口。

    常乐双手按着膝盖,大马金刀地坐着,垂头轻声道。

    “臣希望陛下莫要去僖嫔那里了,非臣嫉妒之心,只是陛下也明白,即便僖嫔他日生了龙子,这龙子也是无法继承大统的。”

    “陛下应当多去去那些母族乃是朝中重臣的妃嫔那里。”

    “而且得多撒网,毕竟这时间不太多了,到时候是谁就随缘了。”

    常乐调侃式地朝司伯言道,发现司伯言的冷面,笑容收敛了下,依旧笑的狡黠。

    司伯言沉思几番,反问道:“朕去僖嫔那里,你可知为何?”

    “因为,僖嫔长的好看?”常乐不以为意道,“僖嫔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司伯言欲言又止:“朕对僖嫔……”

    常乐摆了摆手道:“臣明白,臣理解,臣都知道。可不管陛下怎么喜欢僖嫔,都得为大局考虑,臣去画像的时候,发现其他的妃嫔也都挺好的,人长得好看,性子也还好,不比僖嫔差。”

    司伯言都没正眼看常乐,思绪纷乱,所有的事情缠在一起,让人烦不胜烦。

    “此事朕自有主意,你不必操心了。”

    “好的。”常乐笑嘻嘻的应下,又问,“陛下,这江南郡的情况还能坚持半个月吗?”

    “难以预料,如今江南郡只是雨水不停,多处出现小洪涝,什么时候形成大洪涝确实是不清楚。你想做什么?”

    “他说让等上半个月,应该是可以撑上半个月。半个月后,臣带着他下江南,去瞅瞅。实在不行,陛下您再去。”

    “你是鸿胪寺的典客,这洪涝之事,不归你管。”

    “江南郡有怀王,我可以找他,他会帮我。”

    “你不在其职,不行其事。”

    司伯言的态度坚决,常乐憋了会儿,强硬道:“那半个月后,他要去江南郡,我可不得跟着?”

    司伯言道:“他要去,就他自己去,朕让人把他送到江南郡去。”

    “那肯定会出事儿的。”常乐笃定道,“我们俩现在跟连体婴儿差不多,不能离开的太远太久。算了,到时

    候若真需要,您也是拦不住的。”

    “你!”

    司伯言很是讨厌常乐这种任性而为,凡是这种大灾大难,都得常乐前去冒险,他身为一国之君,脸面往哪儿放?

    常乐也不是神女下凡,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

    “你为何每次都要做这些与你无关的事?这大氏上下,有那么多的能人干将,不需要什么事都让你这个弱女子去冒险!”

    “便是天塌下来,真要有一个人撑着,那也该是朕去!”

    常乐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恼意,也强硬地怼了回去。

    “陛下你这就说的不对了,女子怎么了?当初共工怒触不周山,天塌了,补天的是不是女娲,是不是女子?”

    “臣虽然是女子,但也有兼济天下的胸怀,如今为官,吃着百姓的粮食,他们的事儿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按说陛下您这觉悟,不该传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糟粕思想啊,你应该跟每个官员说,我们要有主人翁意识,这大氏是一个大家庭,哪里出了问题,我们都该及时地伸出援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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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不是绅士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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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常乐一通教育,司伯言竟有些无话可反驳,长长吐了几口气,看着常乐就越来气。

    “你倒是学的多了,能与朕辩驳。”

    “臣不敢,只是说说心里话。要不这样,过段时间我就去趟江南郡,先去了解了解。”

    常乐拍了拍腿,就开始摇头晃脑地安排起来。

    “没准儿这防洪治洪方面,我能提供些什么经验,虽然我没参与过,但我看得比较多。至于你那链子,等半个月后,您让人给我送去就行。”

    “你不是说不能离开链子太久?你先好好等着罢。”司伯言没好气道,“不过,朕倒是想听听,你家那边都是怎么治洪的?”

    常乐仰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

    “其实也是主要靠人,军民齐心,众志成城,全靠着一股团结的劲儿。”

    “人定胜天嘛,在自然面前,我们人类是渺小的,但我们也是有着无穷的力量……”

    司伯言伸手阻拦了她的感慨,无奈道:“你这说的,没一句实用,朕看,你就这嘴皮子会说。”

    对方嫌弃太过明显,常乐撇了撇嘴角。

    “实在是没忍住,作为优秀青年经常看抗洪救灾这类消息,看到那些付出的人,实现一个个极限操作,只想为国家打call,时间久了,脱口就是这种感慨。你等着,我再仔细想想实际的法子。”

    司伯言隐隐有些艳羡道:“你以前,当真是活在温室之中。”

    “因为国家强大嘛。”

    常乐颇为自豪地扬了扬头,就像跟司伯言分享些令人感慨的消息,念及现在场合不对,及时收住,坚定地看着司伯言。

    “现在的国家也很强大,有你在,百姓遭受的这些困苦也会一个个过去的。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带着优秀的领导班子,一定会绘就一卷江山盛世美图。”

    “嗯,借你吉言。”

    司伯言淡然地回了一句,决定不再多问什么,怕常乐这宏图愿景说的越来越厉害。

    见司伯言不说话,常乐也收回了刚刚的那股傻劲儿,漫不经心地合上眼,忧心忡忡。

    ……

    过了两日,正是九月九日重阳节。

    迎春馆。

    良儿找到德?爱华,东南警惕地站在旁边,时刻关注着。

    东南见着良儿就觉得有问题,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居然还说,是僖嫔有话跟德?爱华说。

    僖嫔,现在就是个炸弹。

    发现东南的目光太过警惕,良儿道:“爱华画师,这件事需要单独跟您说。”

    德?爱华这两天休息过后,还是恢复了些精神。

    可能真的是常乐说的,当时表白之后,心里头的重石没有了,心病治好了,病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自己的心病是好了,面对格里斯的事情却更加

    严谨了,不想再发生上次那样的糗事。

    德?爱华目光寻求着东南的意见,东南坚决地微微摇头,德?爱华又看了看良儿。

    良儿又道:“爱华画师,真的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您要是不想听,婢子就回去回娘娘了。”

    这话正好戳在德?爱华的软肋上,在良儿要转身的那一刻,还是没忍住,叫住了良儿。

    “等一下,东南,你先出去会罢。”

    “画师,我不会乱说的。”

    东南从牙缝里挤出来细小的声音,企图让德?爱华理智一点,不要这么快就动摇了。

    德?爱华想到格里斯现在可能还在生他的气,如果拒绝了,她可能会更生气,就果断地把东南给赶了出去。

    东南被迫站到门外,那一刻,他仿佛预料到了德?爱华的未来,他迟早是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屋内。

    德?爱华迫不及待,又小心谨慎地询问良儿:“僖嫔娘娘,是要传什么话?”

    良儿面无表情道:“娘娘问画师,有没有忘记画师之前答应过的事情?”

    “当然没忘,我已经劝过常乐了。”德?爱华第一时间为自己辩解,“常乐也答应了我,不会生僖嫔娘娘的气。”

    良儿继续质问:“那常典客为什么还不去见娘娘,上次还故意躲着娘娘。”

    德?爱华愣了下,纠结道:“哦,常乐该不会欺骗了我?难道,她当时说的是善意的谎言,她并没有原谅僖嫔娘娘?”

    良儿眸光亮了几分,似笑非笑地看着德?爱华。

    德?爱华一时有些着急,道:“你回去告诉僖嫔娘娘,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做到的,我会再去劝常乐。”

    良儿忽然上前一步,接近德?爱华,见他下意识地后退,也不紧跟,只是放低了声音。

    “娘娘说,她想听你亲口解释。除了这件事,还有上次在画像时发生的事情,娘娘最近很是困扰,想请画师解决一下。”

    “什么?”

    德?爱华的脸突然间就红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嗓子干涸。

    “娘娘说,今夜子时,甘露门后的闻香阁见。”良儿道,“还请画师不要将此事告诉其他人,毕竟,最近可都传着您和娘娘的事,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德?爱华犹豫地看着良儿,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怀疑她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但是她的脸就像是一张画,面无表情,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他到底要不要去见格里斯?

    良儿见他还在犹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德?爱华。

    德?爱华打开纸张,发现上面用好看的英吉利亚花体文字写着“seeyou”。

    会写英吉利亚文,还能写的这么好看,整个皇宫里,除了他就只有格里斯了,常乐都是不

    会写的这么好看的。

    信件不会仿造,德?爱华彻底地信了良儿的话。

    良儿趁机又问了一句:“画师今晚会赴约吗?”

    “放心,我会去的!”

    德?爱华坚定道。

    良儿微微一笑。

    ……

    清宁宫。

    迁僖殿。

    良儿从外面回来,进了殿院就见着秀珠和小云,瞧见她们正在打扫,便略过她们进了内殿找格里斯。

    小云好奇地问秀珠:“最近,良儿姐姐和娘娘在谋划什么呢?”

    秀珠心下也在思量,不过是在思量这良儿刚刚去了哪儿,良儿出门时她问了一句,对方没回,怕对方起疑心,她就没多问。

    毋庸置疑的是,她肯定是出门作妖去了。

    这件事,用不用去汇报一下呢?

    小云见秀珠不说话,心中嘀咕。

    这秀珠最近也怪怪的,也时不时地往外跑,上回还见着她悄悄地跟个不认识的宫女说话。

    偷偷瞄了眼关着门的内殿,小云忍下所有疑惑,继续认真地打扫。

    内殿。

    格里斯正在对着梳妆镜练习梳发髻,怎么看都觉得大氏的发髻不怎么适合自己。

    良儿一进来,格里斯也没直接站起来,更像是没看见,把头发松散下来,重新扎成西德国妇女的发髻,左右满意了才行。

    “果然还是适合这样的,我的蝴蝶结到底去哪儿了呢?良儿,你问的怎么样?”

    良儿道:“爱华画师什么都没说,他说事情有些麻烦,要亲自告诉娘娘,想见娘娘。”

    格里斯想了下,不以为意道:“那你怎么没把他带过来?”

    “爱华画师说,约娘娘今晚子时,在甘露门后的闻香阁见面,并且希望娘娘一个人过去,不要让别人知道。”

    格里斯手肘放在梳妆台上,优雅地倚靠着,疑惑问:“那是什么地方?”

    良儿恭谨回话:“娘娘,那儿就是个普通的楼阁,平日里无人会去。甘露门平时的守卫也不是很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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