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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老夫可未这般说。”谈御史第一时间否认,“老夫知道你,为人清正廉直,这品行也不错,可是,有时候还是要通些道理才是。”

    常乐越听越糊涂,道:“御史老爷,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谈御史瞧常乐不开窍,气的一挥袖,道:“就跟你说,这巴清山是老夫看中的好孩子,老夫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你这能远离翰林馆,就离远点儿。”

    常乐拧眉,本着要尊老,没直接和谈御史直接争执起来,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那我还去了鸿胪寺,也没见鸿胪寺出了什么问题,我陪西德国的使者,他们也都过得好好的。”

    谈御史听见她的小声嘟囔,这不大的脾性也起来了,摇了摇头,双手一负背,走了。

    常乐望着谈御史的背影,深觉自己被误会的不轻。既然巴学士不在翰林馆,她也没什么好逗留的,离开了东阁的院子,就往宫外去。

    她今天就非去太常寺,找一找巴学士。她还就不信了,怎么就她体质特殊?

    她是包青天、狄仁杰、柯南上身了?还走到哪儿,哪儿就死人不成?

    真的是搞笑,分明是那些人自己都有问题,她就是恰好那个时间点在当场,什么也没干,只是见证那些人一个个被惩治,最后还都怪她了?

    ……

    谈御史出了东阁,就直奔御书房。

    等进御书房,马太尉和冯希仁都已经在了。司伯言就坐在御案后面。看样子还没开始讨论事情,来的还不算晚。

    “臣见过陛下。”

    “免礼平身,给御史赐座。”

    谈御史喘着气,用袖子抹了下额头上的虚汗。

    马太尉瞧着谈御史气喘吁吁的样子,调侃道:“谈御史,你这跑过来怎么还跑的这么慢?你这身子骨是不行了。”

    “是啊,年纪也不小了,老夫又不像马太尉,天天习武,身子骨还硬朗,到战场上打仗都不成问题。

    ”

    面对谈御史的夸奖,马太尉很是受用,摸着胡子就大笑起来。

    等他们这两人客气完,司伯言才说正事。

    “今日召你们来,就是好好地聊一下这江南水患问题。”

    一要谈正事,所有人的表情都正经了起来,收起了刚刚的不正经。

    司伯言道:“丞相,你来说一下,现在这水患是什么情况罢。”

    “是。”冯希仁应声道,“江南郡自七月底,就开始下雨,阴雨天气持续至今,江南郡的百姓已经许久未见着太阳了。”

    “江南郡本就多河渠水道,长期下雨,水势上涨,已经有许多地方形成洪涝灾害,最为严重的地区,便是新建的川草村周围。”

    “水患还引起了疫病,江南郡多处瘟疫流行,当地大夫成立了医会,共同找寻这医治之法。”

    “阴雨天气,导致江南的粮食作物大多都烂坏在田中,今年江南郡许多地方颗粒无收。江南郡一直都是占每年上缴谷粮赋税的大成,这对国库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江南郡郡守经过调查,发现江河也有上涨的趋势。已经让江南郡郡守加固加高河堤,但水势上涨太急,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因着天灾,百姓流离失所,一些百姓成了暴民匪盗,甚至有暴动的趋势。江南郡的都尉已经加强了兵力镇压。”

    “这就是现在江南郡的大致情况。”

    (本章完)

    ()是,,,,!




第六百六十三章 陛下想法太狂野
    【】(),

    冯希仁脸色沉重地说完,其他人的表情也都阴沉的发黑。

    这江南水患的情况,确实要比想象中严峻的多。

    过了会儿,司伯言才接在冯希仁后面说。

    “现下江南郡民不聊生,大难将至,这江南水患如何解决迫在眉睫。”

    下面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的没什么好主意。

    沉默了会儿,还是冯希仁无奈地先说话,他不说,这太尉和御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此事陛下您在早朝上已经屡屡提出,下到江南郡的命令也是不少。”

    “江南郡开放粮仓,赈济灾民,临时在高地建立难民村,收纳被洪涝冲毁房屋的百姓,江河和南江的河堤也在极力加固。各地也建立了医会来对抗疫病。”

    “此次天灾,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确实是无能为力。陛下明日便要去玄灵观方圆台祈福,如今只能祈望上苍体恤百姓,将此次天灾消除。”

    这么一说,好像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如今只有静静地等着,等着灾害过去,或是等着灾害消失。

    可这样,未免也太过无力被动了些。

    司伯言目光在他们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眸光微转,捻着衣袖,这才不急不缓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这江南郡水患,引发的问题众多,虽然已经有了不少的解决方法,但暴民数量只增不减,他日聚集一处,便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天灾已是让人无力招架,哪里还经得起**的折腾?”

    马太尉听出司伯言的重点,这回有了说话的目的,霸道挥手。

    “陛下,您是担心这暴民问题?”

    “这暴民不止,四处肆虐暴动,甚是都起了对抗朝廷、辱骂朝廷的口号。他们这已经不是暴民了,这就是叛党逆贼,陛下,以臣之见应当加强江南郡的军力,将那些叛党逆贼直接给灭了!”

    “只要您一声令下,臣立刻调动周围郡县的兵将。”

    冯希仁听不下去马太尉的霸道理论,很是无奈他这每次都要打打杀杀,叹了一声,与马太尉进行辩驳。

    “太尉,这些暴民也是为生活所迫,只要多加疏导便可制止,他们尚未与大氏离心,不至于被扣上‘叛党逆贼’的帽子。”

    马太尉听见冯希仁跟他唱反调就来气,手一撑膝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面对冯希仁。

    “他们都在说些反朝廷的话,这还不叫离心,还不是‘叛党逆贼’?依着丞相的意思,非得他们拿着武器攻打到圭都,才是‘叛党逆贼’?”

    冯希仁也跟着站了起来,和马太尉相持站立。

    “太尉这便是在故意曲解冯某的意思了,冯某只是以为这些暴民需要镇压,但硬是将他们划为‘叛党逆贼’,只怕会让他们以为

    朝廷已经放弃了他们,让百姓更加寒心。”

    “从他们成为暴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这个结果!除掉他们让更多的百姓得以安稳,这才是正道,若是纵容他们,朝廷不管不顾,百姓才更加寒心。”

    “以暴制暴,则暴不止。”

    “以德报怨,不见得能有好下场。”

    “……”

    谈御史坐在左边,就看着他们二人面对面争吵,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但也觉着这样挺好的。

    要不是看见司伯言头疼地揉了揉眼睛,谈御史死活都是不可能出头的。

    谈御史慢吞吞起身,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挥了挥手阻止他们的争论。

    “二位,这话跑偏了。现在是要怎么解决江南郡水患,不能老是揪着暴民不放,这样争论下去,天黑了都没个主意。”

    马太尉和冯希仁相视一眼,全都没有退让的意思,但当着司伯言的面,还是克制地消停了下来。

    谈御史满意地笑了笑,转身面对陛下。

    “陛下,这江南诸多问题追根到底还是水患,以臣之见,不如让河道两旁的百姓往安全之地撤离,减少损失。”

    “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人还活着,田屋毁了也还是能再重建的。水患之事乃是天灾,咱们敌不过还不能躲了?”

    这谈御史一掺和,直接把话题改了方向,马太尉和冯希仁也暂时搁置暴民的处置问题,思考着谈御史这个法子的可行性。

    冯希仁先行分析。

    “河道两岸的村县诸多,江南郡的县村基本上都是分布在江河和南江两岸,若是迁移,几乎是整个江南郡都迁了,其他郡的压力也会增大。”

    “江南郡少山多平原,地势不高,就算是往高处撤离,也很难。”

    “若是减少百姓的伤亡,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由当地的官兵配合强制百姓转移,也是可以完成一部分,怕只怕来不及,百姓也不见得愿意。”

    马太尉跟着就粗暴地说提议。

    “我们都是为了他们的命着想,他们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不愿意的话直接就带走,或者在那儿等死。”

    司伯言见他们越说越偏,实在是不能任由他们自己讨论了,便出面做引导。

    “这江南水患,说起来就是两大问题,一是如何阻止河水漫堤,二是如何定民心。无论是暴民不止,还是百姓抱怨朝廷,都是朝廷失了民心。若是民心仍在,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众志成城总能度过去。”

    三人听君一席话,颇为感慨地点头。

    陛下说的不错,真是不错!

    马太尉道:“那这阻止河水漫堤,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加高加固河堤。”

    司伯言点头:“这是其中一方面,太尉,你即刻调动江南郡及邻郡的军兵,务必以最

    快的速度,让河堤做到坚不可摧。”

    “是,那第二方面呢?”马太尉好奇询问。

    司伯言沉默了会儿,心里还梗着百里大爷算到的原因,具体的水患原因百里大爷不肯说,只能通过明日的占卜,一窥天机。

    “第二方面,明日祈福之后再看。”

    马太尉无话可问,冯希仁也紧跟着问。

    “陛下,不知陛下想如何安定民心?”

    司伯言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们,起身抖了下袖子,绕过御案走下去。

    “为君德仁,以民为本,当是民之所向。体恤百姓,与之共度难关,当是镇安民心。”

    此话一出,三位大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对方的意思。

    陛下又要搞事情了!

    一定要阻止陛下!

    司伯言趁着他们发呆,继续提出自己的想法。

    “朕以为,朕当亲下江南与民同在,监督各项措施的落实,安抚民心。”

    三位大臣心里“咯噔”一声,不约而同地露出哭丧的表情,这一刻仿佛遭遇了什么大难。

    马太尉第一个伸手,出言制止:“陛下,万万不可!”

    冯希仁紧跟而上:“陛下,万万不可!”

    谈御史不敢落下:“陛下,万万不可!”

    司伯言早就预料到他们的抵触心理,也不慌张,只是慢条斯理地与他们争辩。

    “如何不可?江南郡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百姓对朝廷没有信心,朕亲自前去,是最为鼓舞人心的方法。”

    “你们知道一个强盛的国家是什么样的吗?”

    “就是在这种大灾大难面前,会亲上最前方,与民同在,与民感同身受,和百姓一同渡过。让他们知道朝廷没有放弃他们,朕没有忘了他们。”

    马太尉心里骂了一句,这是哪个国家的傻缺君王?每次都往火坑里跳,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冯希仁和谈御史虽然也不是很难接受,但还是委婉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陛下有此仁德,实乃百姓之福。可天下的灾祸不断,哪儿能事事都让陛下冲在前面?陛下是一国之君,若是出了问题,当如何是好?”

    谈御史点头附和冯希仁:“陛下,臣纵观史书,也不知陛下所言是出自何处?强盛国家的君王会以民为本,但没听说过这样冲在前面的。”

    司伯言听着他们的言论,摇了摇头道:“所以说,你们的思想高度还不够。”

    三位大臣再次不解皱眉。

    陛下说话怎么怪的很,这回又说什么“思想高度”,他都是从哪儿想出来的词儿?

    已经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每每和陛下议事,都能听到些闻所未闻的说法。

    这让他们很苦恼,有时候真的是跟不上陛下。

    司伯言转身,双手负

    背,微微仰头,望着御书房挂着的那幅《骏马图》,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一个强盛的国家,让百姓心安的王朝,就是要让百姓从各个方面感受到国家的力量,君王的仁德。君王亲民,官军为民,这样的王朝才会上下一心,无所畏惧。”

    “陛下所言甚是。”冯希仁首先跟上司伯言的思想高度,又道,“可是陛下,您现在当真是不可亲自上阵。”

    谈御史也算是明白了,他们今天来就不是商量治水患的事儿的,是来阻止陛下这种狂野的想法,这种念头他们必须给掐死在摇篮里!

    “陛下您现在得顾全大局,您这才选秀结束,皇嗣的问题还没解决,这种冒险之事当真是不敢有。”

    司伯言抚了下额头,道:“这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了,若因为子嗣放置江南郡的黎民百姓不顾,这便是顾全大局了吗?”

    马太尉道:“陛下,这江南郡不过是个郡,陛下您无子嗣,您要出事影响的可是整个大氏。大氏与一个郡相比,自然是顾全大氏乃是顾全大局。”

    (本章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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