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常乐也暗叹一句自己是糊涂了,昨天去玄灵观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过了一晚上居然什么都忘记了。
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的记性差,只好先去鸿胪寺,等傍晚从鸿胪寺回来,再找司伯言。
然而,天不遂人愿。
临到傍晚,常乐回宫去荣方宫时,就又听说司伯言去了仪芳殿。
仪芳殿,是冯婉清那儿。
常乐只好回了三华苑,等看见那盏熟悉的灯,常乐才感觉心情好了些。
“典客,你回来了?”喜鹊一如既往地打招呼,不等常乐回答,又笑盈盈道,“典客,你今日在外面吃过了吗?”
常乐浅浅一笑:“我吃过了。”
喜鹊没有就这么放弃,依旧笑盈盈道:“那典客你还有多余的肚子,可以再吃点儿吗?”
被一连问两次,瞧着喜鹊脸上亲和的暖暖的笑意,常乐提起了些兴趣。
“怎么了,是有什么好吃的吗?”
喜鹊道:“今日我试着做了个芝麻饼,很简单,不知道常典客爱不爱吃?”
“芝麻饼?”
常乐瞧着喜鹊期待的眼光,不想拂了她的好意,也确实自己没吃晚饭,多少吃一点也是可以的。
“我可以尝尝吗?”
喜鹊笑意浓浓,道:“典客您先进屋坐着,我这就给你端过来。”
常乐好奇地按着喜鹊说的做,坐下没多久,就看见喜鹊端着个案盘进来。
案盘上摆了一壶茶水,还有一盘芝麻饼。
芝麻饼只有巴掌大,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个的金黄小饼,上面洒着芝麻。
看着就酥脆的很,往面前一放,都能闻到浓浓的芝麻香和面香,不得不说,光是这个香气都把她的馋虫给勾搭出来。
常乐忍不住惊叹了一声,直接上手捏了一块儿芝麻饼。
一口咬下去,就能听见“咔嚓咔嚓”的酥脆响声,饼渣纷纷落下,常乐忙用手接住。芝麻薄饼里还有肉沫,吃起来十分香。
一个
吃完常乐都来不及说评语,抽空夸两句“好吃”,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第二块儿。
喜鹊就看常乐在那儿不讲仪态的狼吞虎咽,瞧着她满足的表情,心底也高兴,只管给她添着茶水。
常乐一连吃了五块儿,把盘子都清空了,这才喝了一杯茶水,回味无穷地砸吧了下嘴巴,舒爽地长呼一口气。
“喜鹊,你这芝麻饼真好吃,之前怎么没见你做过。这简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芝麻饼。”
喜鹊柔柔笑着:“这芝麻饼就是民间小吃。只是今日想做了,念着典客会不会爱吃,就试了下。典客可还喜欢?”
“喜欢,这么好吃当然喜欢。”常乐满足道,“只不过,你不是一直在宫里吗?怎么会这民间小吃?”
喜鹊不好意思道:“这是李尚宫教的,李尚宫说这是她娘最拿手的小饼。她进宫前她娘专门教的。”
“原来还是有纪念意义的饼子。”常乐瞧着喜鹊道,“你是想李尚宫了?你应该平日里能去找李尚宫的罢?”
“婢子是可以找李尚宫。今日是想着给典客做的,只要典客高兴就好了。典客您早些休息,婢子退下了。”
喜鹊说着,收拾了案盘退出去,顺手将门给常乐关上。
常乐瞧着关着的门,又摸了摸饱饱的肚子,没由来的笑了起来,觉得有些幸福。
果然,美食能化解一切烦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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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七章 早晚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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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常乐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多了。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喜鹊的声音传进来。
“典客,您醒了吗?该要洗漱了。”
每天早上喜鹊都充当着她的闹铃。常乐应了一声,爬下床,塞着鞋子就走向屏风。
外屋的门也被推开,喜鹊走了进来,按照平时做的,在常乐穿衣服的时候,给她整理床铺。
喜鹊整理好床,走到常乐身边,替她将腰带系上,整理了下她衣服的边角,保证每一个地方都是规规整整的,顺便就跟常乐汇报着。
“典客,容内侍刚刚来了,说是让典客洗漱罢就先去御书房,陛下下了早朝就要召见典客。”
常乐沉了沉气,轻飘飘地应下:“嗯,好。”
司伯言总算是有空能见她了,这一连等了两天,想跟他商量江南水患的心情都没有了。
甚至,连见司伯言的心情都没有。
没心情也没办法,还是乖乖地站在了荣方宫外。
今日又是下起了薄雨,常乐带着官帽,双手揣在袖子里,不理会这秋雨如丝,慢条斯理地往御书房走。
这雨太轻太细,风一吹就四处飘,打伞也不见得有用。
在到御书房的殿院那一刻,常乐直接惊呆在原地。
只见御书房的高阶之上,跪着三位大臣。
高阶之下跪着一二十位品阶不低的将臣,通过他们的服色就能看出来。
这些将臣多为朝中重臣老臣,一把年纪了,顶着绵绵细雨跪在潮湿冷硬的地砖上。
有些得风湿病的或者体力弱的,已经耐不住,枯皱的双手握着膝盖,直挺挺的身子也开始东倒西歪,苍老松皮的脸上堆起一条条沟壑。
就这样,也没有一个人起身离开的。
见状,常乐再看紧闭的大门,心情微沉。
犹豫着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就看见容回从御书房里出来。
容回是在常乐出现御书房之时进去的。
他一出门,那些大臣立马振作地跪好,腰板挺立,一双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亮光来,像是在黑夜里看见了希望,等待着容回传达圣意。
容回却是一低目,绕过台阶上的三位大臣,快步下台阶,又绕过台阶下跪着的所有大臣,直奔常乐而来。
众大臣的视线也跟随着容回的身影,落在常乐身上,有些认识常乐的,见状脸色已经差了不少。
常乐被那些灼灼目光盯得心虚,还不等她开口,容回已经先低声汇报。
“典客,陛下召您进去。”
常乐一愣,偷眼瞧那些没听见的大臣,他们都目露疑惑和警惕。犹豫了下,抿唇挺身,努力保持淡然的往御书房走去。
容回在前面带路。
常乐路
过台阶下跪着的大臣们,众人的目光从疑惑变得嫉妒。
又拾阶而上,众人的目光从嫉妒变得恼恨。
跪在最前方的石来善,心中一团怒火,直接站了起来,指着站在台阶上的常乐一声大吼。
“陛下为什么召见这个女人都不见我们,不见丞相御史和太尉?你这女人,是不是你在背后唆使陛下?!”
常乐被吼得停在了原地,瞧着侧边的三位大佬。正是丞相冯希仁,御史大夫谈无疆,还有一位应当就是太尉,她不怎么熟。
这个不怎么熟的太尉警惕地瞪着常乐,魁梧的身姿如山一般,给常乐极大的压力感。
冯希仁紧紧凝视着常乐,似乎在给常乐暗示什么,可惜常乐不怎么看得懂。
谈御史更是一脸的要“国破家亡人散”的悲怆之感,瞧着常乐很有一种意难平的意思。
常乐抿唇,不顾左右的目光径直进了御书房,石来善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其他大臣附和。
单总管及时出去,顺道将门关上。
门外,又是单总管安抚大臣的话语。
常乐听着外面的隐隐约约的喧闹,瞧着端然坐在御案后,无动于衷的司伯言。
司伯言正在不紧不慢地看折子,真是个批折子的机器,不管发生什么,见什么人,他都在一本正经地批折子。
常乐往前走近,在御案前不远,合适地行礼。
“臣见过陛下。”
“嗯,不必多礼。”
司伯言说着,将折子上的批语写罢,修长的手指将朱笔搁置,合上折子,这才抬头看常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近视加深了,常乐发现司伯言好像瘦了不少。
下巴尖了些,还有肉眼可见的胡子,那两条好看的眉毛也揪在一处。
看来,最近的压力确实有些大。
司伯言也注视着常乐,几日不见,恍若几年。看见常乐,有种故人重逢之感,却不敢再多抱有什么心思。
常乐随意一笑,道:“外面那些大臣,跪了多久了?”
“坐罢。”
司伯言不直接回答,等常乐在御案侧边的蒲团上坐下,这才云淡风轻地回答。
“大约有一刻钟了,一下朝全涌过来了。”
常乐端然盘坐,听闻,道:“看来,陛下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也非什么惊天动地的,不过是朕在朝堂上说,要亲自下江南,查探整治水患一事。”
“这还不叫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常乐明白了那些大臣的意图,突然间有些心疼他们,怕是想长跪不起,换司伯言的回心转意。
可这件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若真是因他而起,司伯言定然是要下江南的。
“这确实是大事,但也不至于惊天动地。”司伯
言轻描淡写道,“听说这两日你都来荣方宫找我,所为何事?”
常乐抬眼静静瞧了司伯言一会儿,想到看见他的辇车往清宁宫去。
司伯言还是那个顾及江山的司伯言,临了还是想着用各种方法来给群臣一个交代,比如留个后嗣。
他还真听她的用半个月来广撒网,不过也不见得真是因她才这么做。希望他真能留个子嗣龙子。
常乐叹了声,才捋清楚正事儿。
“哦,是有事情来问问你。”
司伯言清浅一应:“你说。”
“不是我说,你早不找我晚不找我,这时候让我来,明显是想让外面的大臣戳我的脊梁骨,让天下人骂我。”
常乐开口正事儿前,幡然醒悟这个问题,忍不住先追究一番。
司伯言似笑非笑:“正巧赶上了,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见完你再见他们就是。”
“见了我再见他们,到时候你说的不如他们意的,肯定都以为是我唆使,刚刚大将军可就这么骂了。”
“是朕考虑不周,不是看你来都来了,再让你回去,有些不妥?”司伯言道,“要不,你现在回去?”
常乐一沉气,还是不再说这些无用的闲话,端正了神色,直接说正事儿。
“你知道这江南雨况的罢?”
“嗯,知道。”
司伯言回答的很中肯,只是继续听着常乐往下说。
常乐眸光闪了闪,还有些小紧张,道:“我也去找了巴学士,问了一下。”
“嗯,问到了什么?”
“这江南的雨水之患,最开始是从江南郡的东南部开始的,然后不断向周边地区蔓延。”
“确实。”
“这江南郡的东南部,正是云雀山和川草村的所在地。”
“没错。”
常乐发现司伯言从始至终的淡然,紧张的心情不但没有平复,反而更加地复杂纠结。
睫毛轻轻颤了两下,抿唇一笑。
“所以,你早猜到了和那件事有关?”
“嗯,此次江南水患除了跟维风有关,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情况。也有可能是大爷触动法阵之时,不小心又留下了什么咒语。”
“是,川草村的赤身虫就是这么来的。”常乐点头肯定,又疑惑地看向司伯言,“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下江南?”
司伯言不带丝毫犹豫地回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说到底,当初去蓬莱谷也是为了给我治病。”
话落,司伯言就见常乐一脸感慨地瞧着自己,一时疑惑。
“看什么呢?”
“我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高觉悟的人?还是个皇帝。”
“那你以为的皇帝,应该怎么样?”
常乐大手一挥:“把百里大爷扔到江南郡,不治好江南水患,就把他烧了祭天!把他的
后孙什么的,亲近的,都抓起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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