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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贤妃凝视着她,榆姑姑浅笑,受了警告,不再多言。

    窗户外,一脸上有疤的宫女听不见动静儿,悄然离开。

    听罢榆姑姑的一席话,贤妃并未有任何惊讶或惊喜之意,这些都算是意料之中的,但还是有些感动,更多的却是担忧之情。

    感动的,确实是像榆姑姑说的那样,陛下心中有着她的位置,虽然当初未做口头上的应承,但将她的担忧和愿望请求,都是有放在心上。

    榆姑姑说的没错,若她诞下龙子,司伯言定然是会让她成为皇后,母仪天下,完成她为李家正名的心愿。

    然而司伯言迫不及待如此,显然不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而是另有他因。

    其中原因,也不难猜。

    司伯言想下江南,百官不同意。他宠幸后宫,希望留下后嗣,是在给大氏给百官一个交代——他以身犯险,并非是置天下于不顾。

    如今是顺便达成她所愿。

    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担心,司伯言这样很有一去不返的架势。

    正念着,从外面跑进来一宫人。

    “娘娘,陛下到了。”

    “嗯。”

    贤妃暂时将适才的思绪全都抛在脑后,在榆姑姑的搀扶下起身,在内殿的入门处等候。

    不多会儿,外面明显亮了起来,余晖都落进了殿中,然后便听见统一的行礼声。

    下刻,司伯言披着玄色的披风入得内殿。

    贤妃瞧着面前丰神俊朗的人,不敢多直视,带着榆姑姑便行了一礼。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贤妃不必多礼,起来罢。”

    司伯言绕过贤妃,径直往内走去。

    贤妃转身,跟在司伯言的后面过去,服侍着司伯言洗漱罢,换了中衣,却是吩咐榆姑姑。

    “榆儿,去取壶宁神的温茶来。”

    榆姑姑愣了下:“茶?”

    见着贤妃肯定的目光,又瞧向往软榻走去的司伯言,一头雾水地去取了茶水来。

    这到了就寝的时候,还喝什么茶?

    等茶水奉上,贤妃将榆姑姑支了下去,亲手给司伯言倒了一杯,放置在司伯言身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司伯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感受着这内殿中的暖意,瞧着愁容满面的贤妃,心情也不是很好,清浅询问。

    “有事说?”

    贤妃刚抿了口茶,将茶盏放下,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凝视着司伯言。

    “听闻今日大臣跪了半个时辰,也未让陛下改了心意。”

    司伯言低声警告道:“后宫不得干政。”

    贤妃也不惊慌,眼眸低垂,不急不缓道:“臣妾并未想干政,只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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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何日启程?”

    “半月之后。”

    司伯言也知贤妃是个有分寸的,警告过后也就罢了,并无追责的意思。

    贤妃闻听消息,眸光微颤,担心询问:“敢问陛下,这江南水患可严重,陛下去往江南郡可有危险?”

    司伯言深深地瞧了贤妃一眼,轻巧道:“江南水患确实严重,朕才亲下江南。江南正处水深火热,朕也不敢保证无半点险情。”

    贤妃交叠的双手,紧握在一处,因着他的话更加提心吊胆。

    司伯言都准备好了遗诏,如今又急着留子嗣,这险情怎么可能普通的了?

    千言万语,在与司伯言的凝视中都憋了下去,只是用客套表达着真心。

    “陛下离开之日起,臣妾会日日在三清殿祈福,求陛下平安归来。”

    这话听着也不让人惊诧,司伯言瞧着贤妃那张时常保持温柔的脸,知晓她对自己的担忧之情,心领受下。

    “朕会的。”

    “臣妾虽出生李家,受教于娘娘与大长公主,但臣妾所为始终是陛下。如今李家已不在,臣妾就只有陛下一人。”

    听着贤妃不轻不重的语气,却是能感受到那如千斤重的情感。司伯言心下深沉,他相信,若是他遭遇不测,贤妃也会跟着投缳自尽。

    末了,司伯言看向她的肚子,似笑非笑道:“以后,你应当不会只有朕一人。你的一生,不光是为了朕,而是为了这个大氏。说到底,你和大长公主是一般的人。”

    贤妃的眸光闪了闪,攥紧的双手揪着衣衫,一瞬不瞬地盯着司伯言,心情复杂不已。

    她和大长公主是一般的人?

    都是他心中重要和亲近的人?

    还是说,她和大长公主一般无情,一般狠辣。

    司伯言郑重地看向有些失神的贤妃,低声肯定道:“你能辅佐朕成为一名仁德之君 ,朕相信,你能教导出下一个仁爱之君。”

    贤妃惊愕地看向司伯言,这一切她都是意料之中的,但从司伯言的嘴里说出来,又是那么的意料之外,让人无法反应。

    这一瞬间,仿佛又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她的肩膀上,生疼,却是不能哼出一声。

    因为规矩不允许。

    默了一会儿,贤妃浅然一笑,笑中多苦涩。

    “多谢陛下厚爱,臣妾不甚惶恐。”

    “这是你应得的。”司伯言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在她要抢夺之前先抬手阻止,“这些年,当真是辛苦你了,往后你也要更加辛苦才是。”

    贤妃心绪烦乱地从他手中捧过茶盏,浅浅地抿了一口。

    喝了这茶,便是受了他的委托之命。

    这茶,明明淡的很,喝着却是苦涩的厉害。

    “陛下,您非下江南不可?怀王在江南,朝中还有丞相将军,这……”

    司伯言道:“若是大长公主让你来劝的,那就别硬劝了,免得浪费口舌。”

    一番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口,贤妃硬是难以再张口,又气又闷,最后竟是轻笑出声。

    司伯言奇道:“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慨,陛下当真是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

    “朕是了解,你向来不会质疑朕的决定,凡是多说一句,都不是出自你之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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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站在贤妃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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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瞧着他的笃定,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是应当的,末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臣妾确实一直以陛下为尊,只不过大长公主那边……”

    司伯言直接道:“劳你费心了。”

    贤妃面不改色地颔首应下。

    司伯言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面前甚是听话的人,目光最后落在茶杯上,眉宇之间尽是愁绪。

    “这茶可还要再喝?”

    贤妃心下微沉,端坐着未动,偷瞄了眼茶水,又小心看向司伯言。

    发现他些微有些出神,看起来比刚来时还要疲累,精神都不太好,眸光微转。

    “陛下此番下江南,可要常典客随同?”

    司伯言恍然回神,有点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常乐,每次想到常乐负罪感就加深一些,只能一再地提醒自己是皇帝,必须得这样。

    见贤妃还等着自己的回话,便闷哼了一声。

    这个答案简直不用多想就知道,贤妃心下婉转,打心眼儿地羡慕常乐,还是忍不住多叹了一声。

    “若是知道常典客又要随同,这针对她的人可就更多了。”

    “这江堰乃是她所设计,她又是丹青房的画师,随同绘画记录,水患过去,还可为江堰建设提供建议。朕带她下江南合情合理。”

    司伯言理直气壮地解释,其实也是将这理由告知贤妃,他日大长公主那边再说起来,可直接用这样的理由应付。

    这样的递理由借口的方式也非第一次,贤妃早已习惯,很快也能理解,颔首表示明白。

    事情全已问完,贤妃缓缓站起身,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喃喃。

    “若当初臣妾未入后宫,可是也能这般,随陛下四处巡查,献策解难?”

    司伯言不知她怎么就有了这种的感慨,暗念自己待她不薄,更何况这贤妃又不是个爱折腾爱争斗的主。

    就算常乐为官,刺激了一批有大志向的女子,让她们心中艳羡。可这里头,怎么也不会有贤妃这个闲散乐于平淡的。

    想着旧日情分,日后还托她能继续劳累,也就贴心地宽慰了一句。

    “你要是不入宫,朕还不见得能与你相识,这么多年可就少了个体己的人,走的也要更艰难一些。”

    贤妃清淡的目光泛起浅浅的涟漪,像是云开雾散,嘴角也弯起好看的弧度。

    “陛下,时辰不早了,臣妾服侍您早些休息罢。”

    ……

    高香酒楼。

    二楼一雅间。

    房中铺了一桌子的珍馐美馔,谈御史坐在上座,大将军陪坐。

    酒过几巡。

    石来善拿起酒壶,又给谈御史斟上一杯酒,瞧着微醺的谈御史爽朗一笑。

    “谈御史,这高香酒楼的午酒怎么样?”

    “嗯,不错,不错!”谈御史笑眯眯地端起酒盅,又饮下一杯,“确实是好酒,听说这酒可不好买,得抢。”

    “这倒是真的,这几坛还是石某半个月开始让人来抢的。”石来善乐呵着又给谈御史倒了一杯,“这不一抢到就约谈御史一同来品尝?”

    “哈哈,石将军有心了!”谈御史满意地捋着胡子,“以后老夫要是遇着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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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也会记得石将军的。”

    石来善附和道:“那就先谢过谈御史了。谈御史,来,再喝一杯。”

    又是几杯酒下肚,石来善夹着菜,状似无意地开口。

    “谈御史,不知道今儿陛下在御书房怎么说的?丞相怎么出来就站到陛下那一边去了?”

    谈御史嘿嘿笑了一下,因醉有些发红的眼睛眯着,伸手指了指石来善。

    “你小子,老夫就知道你无事献殷勤,没事儿不可能请老夫来喝酒,这就打探起事儿来了。”

    “谈御史,话不能这么说,今夜请谈御史来此确实是为了饮酒,这打听事情只是顺便的。今日诸位同僚白淋了一场雨,好多回去就得了风寒,可不得弄清楚情况?”

    “唉!”谈御史气恼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愁绪满腔道,“冯希仁那小子向来就是站在陛下这头,本以为这回他和我们几个一块儿是开了窍,没想到那么快就被陛下说服了。”

    石来善轻笑道:“不与陛下一心,怎么能年纪轻轻做了丞相?再者说,我等不都是和陛下一心的?”

    谈御史一顿,精神一振,又指了指石来善:“你小子这是在给老夫下套?若是如此,你也别向老夫打听什么了。”

    “谈御史莫要生气,石某玩笑罢了。”石来善将谈御史伸出来的食指握了回去,“还请谈御史说明详情。”

    谈御史摆了下衣袖,坐正了身子,又侧身靠着桌子盯着石来善,微醺的眸中透着几分精光。

    “石大将军,听闻陛下还未去过锦嫔娘娘的锦秀殿?”

    石来善脸色微变,沉了几分,只一瞬间又打着哈哈道:“圣意难测,陛下想临幸哪位娘娘,也非石某安排的不是?”

    谈御史动作未改,凝视着他,幽幽道:“陛下可是去过仪嫔娘娘的仪芳殿了。看来,丞相要比您这个大将军得势。”

    石来善与谈御史对视,听出他口中的揶揄之意,眸子也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都冷淡了几分。

    “谈御史这是何意?难不成谈御史以为,比起与石某结交不如亲近丞相?”

    谈御史默了会儿,轻笑一声又恢复了坐姿,左手的手肘和小手臂撑着桌子,右手拿起筷子,夹了两口青菜。

    “老夫是陛下的人,从不干结党营私之事。老夫位居御史大夫,掌管御史台监察百官,又是东阁之首,掌管东阁,没必要因着有些不入眼的利害,刻意与你们之中的谁亲近。”

    “况且,若真因着日后考虑,老夫应当想法子与贤妃亲近,与大长公主、与这常典客亲近才是。”

    说着,谈御史瞟了石来善一眼。

    石来善眉头紧皱,心下起了危机之意。

    谈御史这是在暗示什么?

    为了日后考虑,这个“日后”,难道说的是君王更换之后?

    这储君与贤妃、大长公主、还有那个常乐有什么关系?

    心头疑惑千千万,被谈御史勾的紧张不已,仿佛今晚上不得到答案就难以安宁,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大事会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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