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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炸毁狮虎峡,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这个时候易昭只能劝怀王三思。

    “可这样,洪水直接就扑向两侧的县城了。狮虎峡两方可是有着七县百镇,数十万的百姓。”

    易昭将数据一摆,怀王就多了几分的犹豫,望着对面思索良久,又多了些坚定。

    “狮山那方有三县,再往南,便是深山障林,乃是无人之境,其后乃是淼国圣江之源,圣江南入普海,途中也少人居住,可减少损失。”

    “祸及淼国,还招惹了他们的圣江,淼国定会因此怀恨,此法不可。”

    顾及到国事,易昭坚决反对。发现怀王没有被说动的意思,又换了说法。

    “陛下不是即将南下?不如等待圣裁?”

    “陛下还不知何时出发,带龙驾临郡,这两地怕是已经被洪水吞没。”

    怀王说着,还有些疑惑,这江南水患到底是什么在作祟?

    司伯言密信中言,这江南水患并非偶然,而是另有隐情,须得他亲下江南才能解决。信中言,会带上常乐。不必说,也会带上百里大爷。

    防止有人截信或是被人偷看,信中并未过多说,具体详情一无所知。

    但能让常乐和百里大爷出动的,已经说明此事和鬼怪之事脱离不开。

    不过,鬼怪之事有常乐和百里大爷就够了,何必司伯言掺和?

    他们还要挑着日子,再过几日才能出发,简直是让人着急上脑。

    越是深想,怀王就越是惆怅。

    易昭伸手扯了下怀王的袖口,担忧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做好防范,再另找出路。园县那边盗匪猖獗,明日我便带人前去剿匪。夫君你也要注意,莫要累坏了身子。”

    自从江南

    郡的兵力告急之后,易昭就带着怀王府的卫兵四处剿匪,平日里也很难和怀王见上一面。

    只是今日正好遇着,便一起来了虎山查看水情。

    这已经是他们相隔七日的会面。

    怀王伸出左手将易昭揽入怀中,浅笑着叮嘱:“你也小心,天雨路滑,莫要在贼寇面前摔个大马趴,那就丢本王的脸了。”

    易昭很难没有画面感,咬牙道:“怀王就请放心罢。”

    ……

    几日后。

    御书房。

    司伯言召来了不为道长和常乐。

    常乐瞅了瞅不为道长,不为道长瞅了瞅常乐,由着之前在玄灵观吵了一架,之后两个人都相互看着不怎么顺眼。

    只不过几日未见,不为道长瞧着有些精神不振,眼睛一周都是浓浓的黑眼圈,眼袋都加重了不少,下巴都长了胡渣子。

    看来,真的是为着这卜算之事操劳了不少。

    司伯言无视他们二人的小情绪,问不为道长正事儿前先关心了一下。

    “不为道长最近操劳,当真是辛苦了。”

    不为道长客气回话:“多谢陛下关心,这是贫道应该的。”

    “道长,最近卜算可有什么新的进展?”

    (本章完)

    ()是,,,,!




第六百七十七章 六日后南下
    【】(),

    “陛下,最近的卜算……”不为道长疲惫地眼睛瞄了常乐一眼,道,“用人话来说就是情势不容乐观。江南郡有异动,异动有逐渐凶猛的趋势,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出来了。”

    常乐皮笑肉不笑,来不及感激不为道长的“特殊照顾”,就被他的最后一句话吸引。

    有什么东西要破出来了,能是什么东西,维风?

    维风难不成是从地面上出不了云雀山,就挖了条隧道,用土遁逃离云雀山?

    那他这速度还不如她的那群鼹鼠兄弟,挖隧道就挖了大半年,这才要破出来。

    不等常乐胡思乱想完毕,司伯言就挨个儿点名,点到了她的头上。

    “最近你去探望百里大爷的情况,如何?”

    最近几日,常乐解决完漫画的事情,没事儿去玄灵观,查看百里大爷的灵力,顺便祈福帮助其灵力恢复。

    百里大爷现在精神满满,每天活蹦乱跳的,还能跟三清尊神的神像贫嘴斗气,有事没事还化身道士在玄灵观里捉弄人。

    常乐如实回话:“大爷说再有五日便够了。”

    司伯言面上不显山露水,心中还是担忧焦急的。

    “还有五日,未免太长了些。”

    不为道长也深以为然,五日太长了!

    再让大爷多呆几日,他的玄灵观就得被折腾散架了。

    百里大爷每天就是变成他的模样,各种指使他的弟子,半夜没事儿还闯进他的屋子里调戏他的浮尘。

    没错,调戏他的浮尘!

    不为道长颇为爱怜地摸了摸臂弯上搭着的浮尘,浮尘也跟同心感受一般,微微颤抖了两下。

    常乐不想看,也无法忽视不为道长脸上的哀戚,真是好奇不为道长是经历过什么。

    司伯言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叹了声道:“便再等等罢。道长,还请尽快找出破解之法。”

    “陛下,贫道怕是……”不为道长为难,有点不想再强撑了,“这天机实在是太过深奥,难以猜透。”

    司伯言的目光一冷,不为道长又一咬牙,赶紧改了口。

    “虽说是难了点儿,也可以再看看。说起来,贫道专门给陛下算了日子,六日后午时正是离开的吉时。”

    难得有个好听的话,司伯言应下。

    “嗯,麻烦不为道长了。”

    “不麻烦,贫道这便退下了,再去参悟这天机。”

    司伯言一同意,不为道长撩起袍子就快步退了出去,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找借口躲个一阵子,等司伯言带兵南下了再回来。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怕到时候免不了血光之灾,仔细算算有没有合适的日子躲过一劫。

    常乐瞧着御书房的殿门重新合上,道:“确实得问清楚破解之法,总不能莽头莽脑地往里冲。”

    “只怕到时候真的要莽头莽脑的往里冲。”听闻司伯言的叹息,常乐回首,双手负背,半开玩笑道,“没准儿这破解之法就是你的性命。”

    司伯言偏头,认真问:“百里大爷说的?”

    常乐随意地摆了下手,垂头瞧着地板,脚下轻踢了下地砖。

    “当然不是,我猜的。上回战场上,大氏胜极转衰,破解之法就是柳成言的性命。”

    房间一时沉默了下来,司伯言的手无意间搭上桌面,碰着折子,指尖无意地拨动着纸张。

    “此番有百里大爷护着朕。”

    常乐的嘴角往下一撇,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上回斋主也有百里大爷护着。

    单总管悄摸摸地从外面进来,发觉里面安静地有些过分,瞧了瞧负手低头的常乐,又瞄了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的司伯言,几步紧上前。

    “陛下,太史丞巴清山到了。”

    司伯言清了下嗓子,道:“传他进来罢。”

    单总管退下时,见常乐已经规矩站好。她直挺挺地站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不斜视。

    御书房的门再次打开,巴清山身着官袍走了进来,这回单总管待在御书房中未退下。

    巴清山抽空看了常乐一眼,对常乐的能力更加的迷惑,又偷看了下司伯言。

    心中起疑,难不成常乐真的像其他人口中那样说的,谄媚君上?

    但凭着他们之间以往的交流,常乐不像是这样的人。

    “臣见过陛下。”

    “免礼,平身。”

    巴清山应声直起身。

    常乐瞅着巴清山确实顺眼,巴清山长得也算是儒雅俊秀的,知识渊博,性子也好的很。

    发现司伯言斜过来的眼神儿,又默默地收回来瞧着巴清山的眼神。

    司伯言也不拐弯抹角,摆了下衣袖,将搁置在桌子上的手放置腿上。

    “季善,最近你夜观星象察看雨情,可有什么收获?”

    “回陛下。”巴清山面色凝重道,“臣夜观星象,东南方向有灾星隐现,看来此番天灾乃是祸星降世所成。”

    常乐瞄向司伯言:这巴清山也懂灵术?

    司伯言轻微摇头:他是常人。

    巴清山发觉他们二人的小眼神,恭敬地垂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灾星降世……”司伯言念叨了一下,“还有呢?”

    巴清山继续道:“如今的雨势出自江南郡东南,以圆形外扩,如今已波及三湖郡的西南,双贵郡西北。雨势会继续以此情势继续扩散,如今已经到了江南郡的中部,之后会向北部蔓延,其他郡的受灾之地也会逐步扩大。”

    常乐眉头紧锁,双手紧握。司伯言也是坐立难安,直接站了起来,在御案左右踱了两步。

    “也或许不会再继续蔓延。”巴清山思索着

    ,在司伯言的注视下解释,“灾星降临,或直接大雨灭世,具体如何当问不为道长。”

    司伯言气急而恼,沉声问:“你是说朕这江山会直接覆灭?”

    这样的结论,实在是太过言重了些。

    常乐左右瞧着他们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也颇感压力山大,仔细一想,这话说的也并非不可能。

    这灾星之说有朝一日会成真,当真是让人感觉窒息。

    巴清山深吸了一口气,道:“臣并无此意,只不过江南、三湖、双贵三郡怕是守不住了。”

    这话也并不能让司伯言的紧张减少半点,但他并没有半点颓然之色,反而更为坚定。

    “这三郡必须要守住,朕的江山一点都不能缺!巴清山,此次南下你随朕一同,你要时刻注意星象变幻,还有这雨情雨势之变。”

    巴清山受命:“是。”

    “嗯,你先下去罢。”

    瞧着巴清山退下去,单总管踟蹰了会儿,没等到司伯言赶常乐就自觉地要退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常乐的声音。

    “陛下,臣也告退了。”

    “嗯。”

    停在半空中的手直接将门打开,送着常乐出去,自己又返回殿中继续伺候司伯言。

    ……

    阴沉的天空,如同墨汁在纸上一层层铺开,乌黑一片却也有浓淡之别。

    淡处,透出几分光亮,照亮着如蚕丝蛛网的绵绵秋雨。

    天不晴,雨不歇,这温度就只降不升,寒风簌簌,冷的人想披上冬袄。

    常乐打三华苑走往迁僖殿,一路上紧紧裹着披风,将帽子也扣在了头上。

    这厚披风就是前不久十里送的,现在用正好。

    还没到迁僖殿就先路过了迎春馆,迎春馆的门是开着的,一眼就能看见开着门的正屋。

    停下步子,很是自然地拐弯儿往迎春馆里走。

    前脚才迈过门槛儿,面前一阵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看清来人是东南,常乐将抬起的前脚放下,适才后仰躲避的身子往前一倾,赶紧把后脚也放进了门槛里头。

    整个人就进了迎春馆,东南也不能关门把她赶出去。

    东南见状,欲哭无泪道:“奴婢见过常典客,好久不见,典客您怎么来了?”

    “东南,你这是跟本官说话该有的态度吗?”常乐见着东南就有逗弄之意,故作质问道,“你这是不欢迎本官?”

    东南无奈:“典客您给奴婢熊心豹子胆,奴婢也不敢啊。只是这先头有规矩,您不能进这迎春馆。”

    “什么时候的事儿了,陛下早改了,本官是能来的,你不信问陛下去。”

    东南狐疑:“典客莫要骗奴婢。”

    “真没骗你。”常乐拍了拍他的肩膀,绕过他就往里走,“爱华画

    师呢?”

    “在屋里画画呢。”

    “哦,对了,你那个哥哥最近怎么样了?”

    常乐顿下步子,关心了西北一句。

    “西北安生地待在婉贵人跟前儿,再没来迎春馆了。”东南忙回话,感激道,“他还托奴婢谢谢典客。”

    常乐低声道:“谢到不用了,希望他能长点教训,下次再犯,被我逮着了我可是不再给你面子了。”

    “典客放心,他再不会犯那些糊涂事儿了。”东南保证着,眼看要到门口,忙道,“典客,您还是去偏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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