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可笑”张长修勾唇冷笑,“你在此信口开河,所言荒唐,竟还大胆要当御赐之物,到底是谁可笑”
“张长修,你为何总是如此刚愎自用你是以为你的决策永远都是正确的吗”常乐看不下去他那张臭脸,直接怼了回去,没给张长修留半分脸面。
张长修登时觉得脸面拉不下来,心生恼怒:“常乐,这就是你为妻的言行”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我现在是在跟你好好谈乞童安排的事儿。”常乐拧眉反驳。
“你这是在好好谈吗”张长修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你们都以为我荒唐,可有听进去半点”常乐毫不示弱,扫了一圈,知道是说不通他们这些老顽固了,索性也不跟他们多理论,直接道,“既然我建学堂一事,各位官老爷不想给半分支持,我常乐便也不靠官家。我不建学堂,我卖了扇子去开铁铺,开绣坊,想开什么开什么。我正经做生意,你们总不能这都反驳罢”
“常乐!”张长修盯着她,被她要强的神情激怒,双手发颤,就想一巴掌打上去,终是碍于他人在场没发作,闷着声音道,“立马回去,莫要在此无理取闹。”
常乐感受到他浑身的戾气,挑衅地笑了两声,后退两步,看着所有人,行礼道:“常乐告退,各位好聊。”
见她要走,江从善也急了。
一看常乐就不是服输乖乖回府的样子,分明是要去当皇上的扇子。江从善当即瞪了张长修一眼,示意他收敛住自己的情绪,出声拦下常乐。
“太守夫人莫急。大家都是为了乞童好,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更何况你们是夫妻,哪里用得着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江从善很是自然地捡起和事佬的角色,见张长修还要出声说些难听话,立马将他袖子一拽,目光威胁。张长修没好气地叹了一声,重新坐回位置上。
“看太守就不是想好好谈的。”常乐很是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
张长修的火气“噌”地又上来了,刚要发作再次被江从善的威胁目光压下去,索性扭头不去看常乐。没想到,却见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怀王正满是欣赏地看着常乐。发现他警惕的目光,怀王才偏过头,朝他笑了笑,眉眼尽风流。张长修的不适感更重了。
别的男人如此欣赏自己的夫人,这种感觉甚是让人不爽!
“夫人所言的学堂虽然没见过,但不妨一试,凡事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试完不行再取消就是。”
江从善已经走到了常乐身边,严谨告知。
“不过我们这边,只能尽力解决批文问题。既然怀王出资一半,本官也出五百两算是个人希望这些乞童学成之后能有所归用,郡史也可从郡史署拨些银两。可之后请师傅以及乞童的吃穿用度,这些就靠夫人自己解决了。这扇子既然是御赐,就不能随意当卖,会引杀祸。我们若如此相助,夫人考虑之后还是缺钱的话,本官劝一句,夫人还是放弃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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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说,江从善已经给了最大程度的支持表态了。这种话说给人听,才能让人听得进去不是
常乐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到时候再从柳成言那儿坑点钱,前期还是可以度过的。后期的话,她可以再找挣钱的路子,好好地利用起他们。
“就像江刺史说的,办不下去了,关了就是。”常乐随意敷衍了他们一句。
这句话让人听起来很是不负责任。
张长修立马冷笑怼了回去:“原来,你也不过是拿那些乞童当玩偶罢了。常乐,他们可都是人,你若无法改变他们的人生,便不要随便插手。与其半途将他们抛开,不如一开始就抛弃。”
“认真说我荒唐,让一步又说我敷衍。”
常乐轻笑看他,真不知原主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不想了解妻子想法的夫君,想来想去,也可能是原主太过没想法,从来都是温顺地不懂表达。
“结果如何,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就是。刺史郡史怀王可都出了力,太守不想说点什么作为我的夫君,是不是把那一千两拿出来才合适”
张长修偏过视线,懒得理她。
“仲难,太守夫人说的有道理。”江从善再次和事佬上线。
反正要的也不是他的钱,他现在只想着常乐怎么才能不折腾手里的扇子。
张长修不悦开口:“江刺史觉得有道理,不如江刺史掏这一千两。”
“这一千两本王借了。”
怀王见事情大致已经定下,他们为这一千两说来说去着实没什么意思,直接自己揽了下来。
常乐从未想到怀王有天能对她这般大方,但一个“借”字不怎么让人开心的起来。
“借,是谁还”
怀王眼睛一转,瞟向张长修:“自然是张太守。”
其他三人一愣,怎么之前没觉得怀王在花钱方面这么抠门儿
而且,这给钱要钱的法子,怎么像极了某个人
“又不是下官借的。”张长修冷面拒绝。
怀王道:“本王已经于公,出了一半。这一千是于私借的,本王自然是与张太守关系好,才借给尊夫人。若是,本王是看在和尊夫人的关系上借了一千两,这说出去,怕是不好听罢”
“确实。”江从善不可置否点头附和。
张长修哑口,半晌才道:“那便不劳烦怀王了,一千两,太守府还是出的起的。”
怀王顺阶而下,点头不再多言。
常乐得了便宜还不客气反问:“这一千两,是借的还是给的”
张长修道:“自然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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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若可以选主子
张长修按住她的一只手,轻轻握在手心,侧身,大手一捞就将花楚儿揽在了怀里。花楚儿秀眉媚眼,温柔似水,让人越瞧越顺眼,越看越心动。倾身而下,双眸情深似海。
“最近一直忙于公务,没能好好陪你,为夫甚是内疚。”
如玉见状,早已抱起花楚儿换下的衣裳,悄然退出了房屋,将房门掩上。
花楚儿却是惊慌地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夫君,你回来还没用过晚饭罢”
“不是什么要紧。”
说着,张长修便吻了上去。浅吻辄止,花楚儿当即再次推开他。
“大夫说,胎儿不稳,平日里要小心。妾怕是不能服侍夫君了。”
张长修闻言,怔了一下,双眸的沉雾缓缓散去,担心道:“胎儿不稳”
花楚儿道:“夫君不必担心,一直在喝安胎药了,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
“好,知道了。”
张长修含笑伸手,将她的脑袋压在怀里,低头摸上她的肚子,呢喃调笑。
“这还没几个月呢,就开始跟爹爹抢娘亲了”
瞧着他笑的慈爱,花楚儿也是羞赫一笑,愁云却一直萦绕在眉头。张长修抬眼看见,抚平她的眉头,浅吻了下。
“怎么,知道自己要当母亲不开心”
“没有,只不过,有些不适应罢了。”
花楚儿的手也摸上肚子,被张长修反握,甜蜜之意从心而起,不甘与委屈也夹杂而上,面子上还是喜的。
“能怀上夫君的孩子,是妾一直的祈愿。如今终于实现,自然是欣喜的。只是……”
见她眼中起雾,似有什么委屈,张长修立马紧张地紧绷了身子,将她搂的更紧了。
“只是什么”
花楚儿抽噎一声,趴伏在张长修的肩头,眼泪顺着就流了下来。
“只怕,妾守不住这唯一的孩子。”
“你这是什么话”张长修被她的话惊到,拍着她的背安抚,“在太守府,谁还能加害你不成”
“妾自从怀了孩子后便日夜难宁,总是梦见有人拿针在扎妾,嘴里还念着奇怪的咒语。每次惊醒,腹中都是一阵绞痛。所以,妾怕,这个孩子是留不下来了。”
说话间,花楚儿的眼泪已经濡湿了张长修的肩头。
张长修脑子里猛地冒出“巫蛊”二字来,努力保持镇静的同时还得不断安抚花楚儿。
“没事没事,为夫也听说过,怀孕之人总爱多想,多梦盗汗,这些都是正常的,我们的孩子是不会有事的。”
“妾知道了……”
花楚儿乖巧的让人心疼。
张长修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见她惊慌,安慰笑道:“今夜,为夫陪着你,日后都陪着你休息。这样,你便不会再做些奇怪的梦了。”
花楚儿闻言,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深受鼓励地埋进他的胸口,眼中还噙着泪,眸光却转为狠厉与不甘。
红豆苑,如玉所在的丫鬟房内。
房中央,如玉双手抱膝,双眸呆滞,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扭转出诡异的光来。
火光一点点弱了下去,如玉捏着火筯,将烧剩下的一小节白布提了提,火光又旺了起来。火舌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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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白布上的点点血迹一同化为灰烬。
直到火光熄灭,房屋里蜡烛的弱光才体现出地位来。如玉将脚边的花楚儿的衣裳重新翻看了下。
果真发现亵裤裤裆附近也沾染了些血迹。当即吐了一口气,将其他的衣裳归整放置一旁,等明儿个交给粗使丫头洗。
如玉将亵裤丢进火盆里,从旁拿过烛火,又给燃了。
如果可以选择主子就好了。
……
常乐一回到府上,就没安生成。容姑姑就跟有千里目一般,她前脚到壶院,容姑姑后脚就到。
这几日她一直没怎么管,眼看着要到工作收尾的时候,容姑姑终于得机会跟她商量要送出去的请柬。
直到夜半三更,常乐才摆脱,倒头就睡着了。
翌日,逮着机会便到了八归斋。
不必说,怀王也在八归斋。
常乐甚是疲惫地灌了一口热茶下肚,无奈道:“我真的要渴死了。容姑姑那个压榨人的,我连一口水都喝不上。”
“夫人,您不是专门不喝水,等着渴晕过去休息吗”十里站在一旁,毫无预兆地出来挑破常乐的夸张话,还隐隐地憋着笑,“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太强,怎么都能扛下来。”
“啧,瞎说什么大实话”常乐扯了下嘴角,没好气地睨了十里一眼。
十里人畜无害地笑了两下,自顾自地站着。
“最近是在忙太守的得子喜宴”柳成言含笑接下常乐的话。
终于有人关心一句,常乐很是满意,欣喜抬眼。瞧着柳成言的星眸就觉心旷神怡,再一看怀王的美人风流脸,也是心生愉悦,都比张长修那张臭脸好太多。
“对啊,他这孩子还没生呢,就搞什么得子喜宴。等孩子生了还要再弄一场。赚份子钱也不带这样的。”
常乐撇嘴吐槽此事。她人生一大烦,便是送礼。怕办宴席,更怕参加宴席。
想她当初毕业时,钱还没赚到手,就要给结婚的同学送份子钱,那种绝望真的令人心痛。本来心怀的祝福之情,也大打折扣。
十里默默憋着不说话。
“凡事图个喜庆罢了。”怀王翻看着一本异志,抽空插两句。
“喜庆到时候是喜庆了,宴前宴后得把人累死。”常乐毫不掩饰对其的厌恶,瞅着柳成言,笑的谄媚,“我出来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今儿个是有事来找柳斋主。”
柳成言下意识地看向怀王,见他一脸“你看,我说对了吧”的表情,淡笑回头。
“何事”
“一嘛,就是来拿钱的。”
常乐眨巴眨巴期待的小眼睛,轻轻摇晃着上半身,就像等
第九十章 就叫八归学堂
怀王很是心疼她手里的扇子,对常乐的不识货和不珍惜表示十分后悔。
本来就觉得将扇子送给她,是成为她附庸风雅之物,已经很糟蹋这把折扇了。现下才发现,她彻头彻尾就是个大财迷,根本就连附庸风雅的心思都没有。
此等绝扇,落在她手里,真真是暴殄天物。
柳成言端坐,见她如此失望,也是无法,只得转移了话题:“听说太守夫人最近要建学堂了”
“是,这正是我来找柳斋主的第二件事。”常乐摆了摆身子坐正,笑的甜甜的,“想请斋主帮我物色个适合做学堂的宅子,再帮忙联系一下城中厉害的工匠手艺人,我想请他们做学堂的师傅。”
“本王可是没说错,她定是要找你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怀王一脸看透的表情,卷起书册,露出里面的字画来。
常乐好奇地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看,警惕地眯起了眼睛:“柳斋主,怀王跟你说什么了没说我的什么坏话罢”
怀王再次用书册挡住脸,力求眼不见心不烦。
难怪张长修能被气成那般,这果真是个牙尖嘴利不能好好说话的。
“没有。”柳成言忍俊不禁,“怀王只是说,建学堂之事繁琐,太守夫人忙不过来,定会来寻帮助,让柳某能帮则帮。”
“诶这样吗”常乐讪讪看向怀王,开口便是好话,“刚刚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怀王莫要介怀。”
十里暗叹夫人这没脸没皮的模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怀王心里却是舒坦不少,虽然是柳成言不经他同意给他加了这么个事儿,但能让常乐认怂,他也勉强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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