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百里大爷无情的嘲讽了声:“那个畜生要是能成仙,本大爷早就成神了。”
“那为什么他突然间停了下来?该不会是有人把他给制服了?”
常乐脑子里很快地蹦出来一个人,不等百里大爷回答,扭头问司伯言。
“会不会是长春道长?长春道长发现天有异色,直接去云雀山除妖了。”
“长春道长的师祖们不是负责压制这蟒蛇的?我应该是没记错,之前谷主说过,还是大爷你说的?不重要了,但肯定有这么回事儿。”
百里大爷的眼睛如果能露出来,现在一定是个大大的白眼。
“丫头,你的记性可以再好点,那是本大爷说过的。”
“你还应该记得,本大爷说过,那支方士一脉拼了命也只能将那畜生给封印了,长春小屁孩儿连他师祖一成的能耐都没有,怎么可能直接制服了?”
这话头头是道,常乐无话反驳。
司伯言却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不成是维风?”
常乐错愕:“你是说谷主啊?小魔仙不应该是跟他一伙的吗?”
“这事儿不好说,得去云雀山看看才知道。现在知道的是,咱们得赶紧走了。”百里大爷打断他们的胡思乱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再不走,我就要被憋死了。”
司伯言好奇:“怎么?”
百里大爷那张嘴也是不把门儿,平日里就爱跟人唠。司伯言这么一问,直接就抱怨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那个老太太,一只脚都踏到阴间了,平日里就能看见听见些灵怪之事。本大爷为了你们着想,都不敢多说话,面儿都不敢随便露。”
司伯言了然:“原来如此,老夫人说听到的老头子声,便是大爷你的。”
“什么老头子?本大爷很老吗?”百里大爷不服老的争辩道,“本大爷这年纪虽然是不小了,但人还是年轻的!”
常乐和司伯言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他的这句话,各自喝了口热水。百里大爷冷哼一声,骂了句“白眼狼”钻回了链子里。
房间里少了个人,都安静了不少。
司伯言好奇问常乐:“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冯之韵?”
“老夫人的事儿?”常乐见着他点头,才解释道,“冯之韵要是知道了,那激动的
表现肯定会让老夫人怀疑到,明明还有几个月的寿命,提前知道了,就只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了。”
“你也不怕后来冯之韵怪你没说出真相?”
“我这是善意的谎言,再说了这事儿就你我知道,他到哪儿知道真相?我也说了我不会算命,到时候就说巧了呗。”
常乐说的坦然,闻着姜汤的味道实在是不舒服,动手将姜汤推了推,放到了离自己最远的桌子角。
适才丫鬟劝了她半天,她好容易说服丫鬟将姜汤端走,司伯言非要多此一举地把这玩意儿拿回来。闻着那味道,她就脑壳疼。
将半干的头发撸到脑后,抬眼就见着司伯言看着自己发怔。好奇地左右看了看,也没见着自己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看什么呢?”
司伯言浅然回话:“没什么。”
常乐眸子一转,以为他还在纠结刚刚的事,便道:“无知有时候是一件好事,你不觉得吗?”
对方沉默了会儿,随后定定地看着她开口。
“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因为无知所以才无畏,因为未来未知,所以充满了惊喜刺激,这不是老话吗?”
“这是哪儿的老话?又是你那个家乡的老话?”
常乐眯眼一笑,伸手指了下他,暗道是个明白人,笑呵呵道:“嗯,这种正能量的话已经很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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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办什么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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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言一知半解,却也是温和地浅笑,垂眸端起茶杯,自顾自地饮水。
可无知有时候带来更多的是恐惧。
就像是常乐何时离开的这件事,她到底会不会离开这里回到她的故地,这种未知带给他们的只有恐惧和无奈。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司伯言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小雨还没有要停的样子,又看了下等待答案的常乐。
“待会儿用过早饭便走罢。”
“这么快?”
常乐没想到司伯言还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嗯……这性子还真是符合她的口味儿!
“好,我这就收拾东西。一会儿得跟冯之韵说,让他们厨房多准备些吃的,咱们带在路上吃。可惜这回没有面包和花生酱了,还得给十里寄封信回去……”
……
当真一用完早饭,司伯言就要启程出发了。
冯之韵送司伯言他们站在府门口,一再确认:“老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易将军不还在难民村呢吗?您不等他了?”
冯府的下人已经驱着马车过来,石树上前交接。
司伯言肯定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你派人去跟河盛说一下,让他按我之前说的去找怀王。”
正此时,一个下人双手在脑袋顶儿上交叉挡着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直接冲到了冯之韵面前:“见过冯公子,冯小姐在吗?”
冯之韵还准备拦司伯言,正发愁,根本没空儿搭理这个不知道哪个府的下人。
“不在。”
“那去哪儿可以找到冯小姐。”
冯之韵啧声看向这下人:“你是哪个府的?找本公子妹子干什么?”
“公子恕罪,事情紧急忘记说明。小的是郭府上的,我们三小姐让小的来找冯小姐,说是瞿江堤坝塌了,问三小姐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瞿江堤坝塌了,有官府的人去管,找娥娘干什么?赶紧回去,让你们的三小姐也别瞎掺和。”
眼看着冯之韵已经挥手赶人,那个下人还有些不肯罢休,脸上带着急色。常乐便开口替那个下人解围。
“冯小姐去了难民村,你们三小姐为什么要带冯小姐去看堤坝?”
见着有个好心人,下人高兴的不得了,急匆匆道:“我们三小姐和冯家小姐一直在关注水情,大雨时,瞿江水涨冲塌了堤坝,那边有人传回了话。我们三小姐就想过去看看。感谢夫人,小的这就去难民村寻冯小姐。”
说完,下人又冒着雨跑开了。
冯之韵阻拦都没来得及,已经变了脸色,着急骂道:“狗东西,那边都成灾了,这是要让老妹去送死啊!不行,不能让他们去。”
滴溜溜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儿,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常乐他们的马车上,焦急问司伯言。
“老爷,你们现在急着走吗?不急的话,送学生一程去难民村可好?我得把娥娘那个丫头给拦下来。真是胆子肥了,哪儿都敢凑热闹了!”
司伯言也被那个三小姐的事情吸引了兴趣,道:“倒不怎么急,那便送你一程。一会儿便莫要跟河盛说我们要离开的事儿。”
正急着的冯之韵愣住:“老爷,你们这是要抛弃易将军啊?”
司伯言不理会他的发问,走向已经撑开伞的常乐:“走罢。”
“老爷,学生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冯之韵快步追赶上他们的脚步,没人帮着打伞,只能用袖子挡着脑袋。以最快的速度爬上马车,钻进车里。
石树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坐在外面,挥鞭驾车离开。
车轱辘在地上轧出一片水花,发出辘辘响声。豆大的雨帘被快速行驶的马车生生切断,砸在马车车顶上,碎成一朵朵水花。
……
那厢。
冯灵娥和易河盛赶到难民村,发现难民村外面围了一圈的官兵,有荣国公府上的护卫,还有衙门的衙差。
难民村里还有一片打斗声。
“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灵娥出了车厢的一瞬间反应过来是张家又来挑衅了,也忘记打伞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踩着泥泞的土地跑向难民村门口,却是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里面正在办公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里面的打斗声不断,冯灵娥急道:“你们办什么公事?我是这难民村的当家人,有什么事也该先问过我!”
守门的侍卫无动于衷。
冯灵娥低头打算硬闯进去,却是被他们一把按住肩膀往后推去。
身子后退着踉跄了两步,撞上一个厚实的胸膛,臂膀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了住,头顶紧跟着一暗,不再有雨水落下来。
冯灵娥错愕抬头,发现是有人给她撑伞,撑伞的正是后面赶来的易河盛。扭头就遇上易河盛那张坚毅的脸庞,他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善,像是被激怒待发的狮子。
易河盛将伞把塞进冯灵娥手里,低声道:“拿好站稳了。”
下刻,易河盛便径直走向适才推冯灵娥的侍卫。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流下,落在他搭在腰间回月剑的右手,顺着他挺直的身姿落入他踩出来的泥坑,填成一个个小水坑。
对方见着易河盛的气势不同,用手抹了下遮住眼睛的雨水,不免有些心慌。下刻念及他也不过是冯府的人,没什么好怕的,便又嚣张地回瞪过去。
易河盛在他们面前站定,冷声道:“里面在干什么?为何有人打斗?”
守门的侍卫挺直脊梁道:“里面正在办公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快快离开,否则将你们一块儿送去衙门问罪!”
“你们办的是什么事?”
“关你小子屁事!”
守门的侍卫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回去,跟旁边的人对视一眼,右手悄悄地摸向腰间的大刀,已经打算使用武力赶人了。
易河盛眼眸一凌,听着里面的动静儿突然消停了,大概猜到是难民村的人败了。不多会儿,又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当即虎目里盛满了怒意。
“滚!”
守门的侍卫还打算反驳,眼前一花,已经被踹倒在地。
四脚朝天,砸起的泥浆全落在身上和脸上,未停的小雨立刻将他的脸又冲刷干净,但也让他睁不开眼,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见状,已经自觉地冲向易河盛,直接要和易河盛打起来。
易河盛眉头一凝,几脚将冲在前面的侍卫踹倒,从腰间摸出个腰牌照着后面的人怼了过去。
“我乃禁军将军易河盛,谁敢拦我?”
闻言,冲到跟前的人一个急刹车迅速停下,紧张地盯着易河盛,纷纷左右观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直站在易河盛后方的冯灵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瞧着他泰山一般的身躯、坚毅的脸庞、刀刻般的眉眼,掩唇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竟然是禁军将军!
易河盛这个名字倒是不熟悉,但是姓易的禁军将军,让人很快就联系到镇国公易家。
难不成他是镇国公府上的人?
那头,守门的侍卫狼狈地站出来,将信将疑地盯着易河盛的腰牌,看见上面大大的“禁”字,当即吓得双腿一抖,直接抱拳行礼。
“见过易将军!”
其他侍卫包括衙差也都紧张地抱拳躬身行礼。
易河盛将腰牌收进怀里,道:“让开!”
这回对方不敢拦,直接侧身让开。易河盛回头,冯灵娥已经神情微妙的走了过来。见着,易河盛也不等她,先行进了难民村。
在他之前已经有衙差跑进去通报,等易河盛出现在难民村的时候,就看见三个人走了过来。
一个穿着官服,一个穿着将军盔甲,还有一个就是张别三。
张别三见着易河盛甚是惊诧:“是你!你是禁军将军?”
“不得无礼!”
穿着官服的人将张别三凶了回去,含笑着上前,衙差给他打着伞。
这禁军将军多了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位置的将军,是大将军还是小将军,没准儿是个不起眼的小将军,便未第一时间行礼。
“本官乃是十三郡郡丞,李文叔,不知易将军是禁军的哪位将军?”
易河盛不悦道:“中卫将军,见到本将军还不行礼?”
听到他的官号,李文叔和那穿着将军盔甲的人脸色一变,赶紧行礼。
这中卫将军可就比禁军统领矮上那么一级!是个厉害的人物。
“不知是中卫将军大驾,还请将军恕罪。”
李文叔眼眸一转,让给自己打伞的人去给淋雨的中卫将军打伞,见着易河盛推开,自己也不敢再享受,只能跟着淋着,又小心翼翼地探问。
“易将军可是镇国公的长孙?”
易河盛眉头一挑:“如何?”
李郡丞立刻惶恐:“适才多有得罪,还请易将军恕罪!”
易河盛瞪了他一眼,这才扫视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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