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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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解决案件
这时,杨瓢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本就鼻青脸肿,此刻直接豁了半颗牙齿。杨瓢捧着自己的脸,盯着地上的半颗牙齿,当即怒气冲天:“老子的牙齿!”
说话明显漏风,衙差们绷着脸憋笑,整个人的面容都纠结的厉害。
杨瓢捂着脸扭头就要打常乐,左右衙差先一步上前,将他拦住。冯都尹在堂上开口。
“杨校尉,现在正在开堂审案,还请配合。私人恩怨,请在案子了结之后,再行解决。再者,这公堂之上,岂能公然打架斗殴”
杨瓢气恼转身:“冯胆子,她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公然殴打了我这个校尉殴打当朝官员,该当何罪”
冯都尹眸子微转,道:“应当打二十大板。”
常乐瞠目结舌,猛地抓上柳成言的胳膊,万万没想到冯都尹真的要依法办事!她,她后悔了,不该在冯都尹面前闹事!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杨瓢气势汹汹地逼迫冯都尹。
冯都尹也不着急,缓缓道:“本官现在正在审理另一桩案件,杨校尉若想诉告,可待此案审完,再告殴打朝廷命官之案。本官亲眼所见,届时定会审理,从严处置。”
听完这话,常乐双腿一软,内心是真的后悔,悔到肠子都青了。隐隐的,好像屁股开始疼,很疼很疼,什么叫皮开肉绽,她大概是要体验一回了。
杨瓢听了这话,很是受用。他对冯都尹虽然看不过眼,但也知道他办案向来公正,既然说了这话,肯定是要受理的。立马也不闹了,恶狠狠又嚣张地瞪了常乐两眼,警告她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要丢半条小命儿的!
常乐咽了咽口水,不甚难过气愤。瞥眼看见怀王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当即脸色更加不好了。果然,怀王永远只知道幸灾乐祸。再一转眼,看见柳成言也没半点担心她,心里头更加失落。
柳成言发现她的低落情绪,温和笑着安慰:“莫担心,不会有事的。”
常乐狐疑瞧他,觉得柳成言这话没那么可信。
“冯胆子,要审什么就快点的,本校尉还要看你为官做主呢!”杨瓢揉了揉手腕,已经盘算好,一会儿常乐受板子的时候,他要亲自行刑!
本来是很有气势的放狠话,偏生因为他门牙漏风,这话说出来甚是逗乐,简直在挑战衙差们的忍受能力。
“公堂之上,对本官不敬,也是要受惩的!”冯都尹听他一口一个冯胆子,如此明显地藐视公堂,很是不满意。
因着待会儿要让冯都尹帮他做主,杨瓢也很自觉地顺从了下来:“还请冯青天冯老爷开始审理吧。”
“长广校尉杨瓢,金雀告你以高额银贷的方式敛财,欺民霸产,可有此事”冯都尹威吓道。
杨瓢故作惊诧了一下,露出一脸的无辜表情,扭头看向旁边跪着的女子,笑着大叫道:“都尹老爷,冤枉啊,我可从来没做这种事。”
女子偏着脑袋看他,目光恨然。
“来呀,带人证!”
冯都尹的话刚落,衙差就又带了七个赌徒上来,正是和常乐一块儿打杨瓢的那些人。
一一在堂上跪整齐了,冯都尹问过姓名家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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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他们有关高额银贷之事。
赌徒均说是受了赌坊人的诱惑,上了当,才签订了阴阳合同——一份正常利贷合同,一份高额利贷。冯都尹又将从赌坊里搜出来的阴阳合同拿给他们确认,他们均答,正是如此。
可骗他们的是赌坊老板,和他们签订合同的也是赌坊老板,跟杨瓢没有半点关系。杨瓢也似乎早有预料,站在堂上十分突兀,也十分嚣张,抖着腿歪着身子看过冯都尹问过这些赌徒后,又装无辜地摊手。
“冯都尹,他们招的就只是和四财赌坊做的交易,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这要告也应该是告四财赌坊,怎么告到我的头上了”杨瓢大言不惭,“说起来,我待会儿连他们也要一起告了,一个个殴打朝廷命官,定不能轻饶!”
“谁说跟你没关系没关系你会出现在赌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分明就是你这个人渣败类!”徐季才忍不住痛骂了杨瓢一句。
杨瓢立马兴奋地跟抓到把柄一样,指着徐季才就跟冯都尹告状:“冯都尹,你可都听见了,他辱骂朝廷命官!是不是要再多加几板子”
徐季才立马一瑟缩,不敢置信地看向冯都尹。
冯都尹眸光坚定,不带丝毫犹豫,道:“听着了,此事待会儿再审。先将他们等人供状认过画押。”
衙差从师爷那处拿过记录的状词以及印泥,让赌徒们一一按了手印。
“将他们暂时押下,听后处置。”冯都尹等衙差把七个赌徒带了下去之后,又一拍惊堂木,“带四财赌坊,三混子,高佛!”
佛爷和混爷又被带到堂上来。
佛爷还是一脸的阴沉,行走稳健,一看就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大佬式人物。到了杨瓢旁边时,瞪了他一眼,随后端正跪下,道:“草民高佛,见过都尹老爷。”
混爷跟在旁边,畏缩许多,神情惶恐。但在看到杨瓢之时,也是一脸的恨恼,机灵地跪在了佛爷后面,爬伏在地上道:“小人三混子,见过青天大老爷。”
杨瓢对他们二人的态度感到有些许错愕,叉着腰的双手婆娑着腰带,直直地盯着他们二人,虽是相信他们不会出卖自己,但隐隐地还是有些担心。余光一扫冯都尹,发现他并无什么异样,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威严,脸上从头至尾都是板着的,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
冯都尹也轻扫了杨瓢一眼,看出他脸上的嚣张消了下去,道:“如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即刻斩首
冯都尹追问:“杨瓢所得钱财又在何处可是在右将军府邸”
“并未,那些银子都让校尉拿去买马了。”
“买马马在何处”
“军营之中,送给了将士们。”
冯都尹眉头紧皱,但又满意点头。立马就有人察言观色,送上供词,让张勾签字画押。
趁着这个档,冯都尹厉声再问杨瓢:“杨瓢,你可还有话说”
杨瓢见事情败露,如今已经无话可辩,但也是毫不畏惧,直接破罐子破摔,指着冯都尹大笑道:“没错,都是我干的。但是,我告诉你,我上面还有人,还有我爹,丞相,驸马,大长公主!就算是我干的,冯胆子,你能把我怎么样还不是要将我从轻处置”
冯都尹的脸黑了一瞬,不理会他的嚣张,道:“如今,你是自己承认了罪状!”
“我承认了,你能怎么样”杨瓢嚣张地往后仰,“我告诉你,待会儿我爹就要来了!”
“那本官便等着。”冯都尹很是霸气地回了一句,当即一拍惊堂木,“现案情大白,做出以下判决!”
当即,之前的赌徒也都被带到堂上跪下。全堂屏息,等着命运的降临。
“所有签订阴阳合同者,每人杖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无论是被诱惑还是如何,入赌成迷,都是自身定性不够,酿此大祸,也属自报。日后当以此为诫,改过自新,勤耕劳作,再不入赌。”
赌徒齐叩首:“草民受训,必当改过自新,谢都尹老爷!”
衙差将他们领至堂外,准备行刑。
“高佛,三混子,助纣为虐,行害人之事,念及你们二人招供态度良好,特此宽大处理,流放西南三年,望自此能改过自新,切勿再行不端之事。”
佛爷和混爷齐齐叩首:“谢都尹老爷!”
“张勾,你身为官兵,当为百姓谋福利,以保护百姓为己任,平日里却随杨瓢欺压民众,惹得民生哀怨。因此,剥去兵籍,再不得入伍,流放东南一年。”
张勾忙叩首:“谢都尹老爷!”
“金雀,你的姐姐一家未在四财赌坊,经调查已被卖去江南。由于才刚启程,本官可派人追回,这赎买的费用便由四财赌坊承担,届时还你们一家团聚。”
“谢青天大老爷!”金雀感激涕零,狠狠地磕了个响头。
“但是……”冯都尹沉了沉,道,“你姐姐一家抵押的房田,全已换成了银两,被杨瓢流于市中,再难追回。因而这些损失,本官再难做主追回,都需要你姐姐一家自己承担了。”
“金雀明白,老爷能帮忙把姐姐一家带回来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其他的,就是姐夫迷赌的代价。这样,他日后更是不会赌了的。”金雀抹着眼泪表示理解,道,“金雀,再次谢过青天大老爷。”
“你能如此想,便是好的。”冯都尹满意地捋了一下胡子,“你便回去等消息罢。”
“是!”金雀缓缓起身,退出堂内,等着杨瓢的审判。
“赌无大小之说,一旦入赌,若自身无定力,便会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因此,查封四财赌坊,其中财物收为官有,以此来警示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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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赌场,珍爱家人。”冯都尹的声调忽地扬了起来,最后看着毫无惧怕之意的杨瓢,最后一拍惊堂木,怒然,“杨瓢,听判!”
杨瓢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左右衙差立马上前,一人一板打在杨瓢的左右膝盖上,逼迫他跪在地上。杨瓢脸色一怒,挣着要起来,又来了两个人将他的左右肩膀死死按住,他的两条腿也被衙差用板子死死压住,整个人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杨瓢,你出生功勋之家,又为校尉,管理京卫。不思为国为民,反倒在天子脚下为虎作伥,嚣张跋扈,此乃一罪!国法有明,严禁发放高额利贷,你公然违法,此乃二罪!你目中无人,大放厥词,多次辱骂皇亲,不尊不顺,此乃三罪!条条桩桩,都不能将你轻饶!”
冯都尹瞪着正在挣扎的杨瓢,大义凌然道:“今圭都,皇亲贵族聚集,多斯类!今判你斩刑,就地行刑,以儆效尤!”
“冯胆子,你敢!”杨瓢闻听,目眦欲裂,脸脖通红,青筋暴突,拼了命地大吼一句,挣扎着就要逃脱,已有衙差捏着他的手把供词给按了。杨瓢怒吼道,“冯胆子,你敢动爷!”
“本官有圣谕,可先斩后奏。”冯都尹立下命令,“来人,即刻行刑!”
立刻有人抬了个铡刀上来,就摆在杨瓢面前。杨瓢猛地往后一坐,眼里满是绝望,下一瞬又疯狂地挣了起来!
常乐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刺激的场景,当即热血澎湃地说不出话来。当场斩了这个杨瓢的脑袋,有些血腥,但怎么让人感觉又有些爽快呢
“慢着,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兀地,一道大嗓门儿从外面轰进来,直接把有些嘈乱的公堂震得抖了两抖。
下一刻,一个四五十来岁披甲戴盔的将军模样的人,带着将兵从外面闯进来,衙差拦都拦不住。
杨瓢一看见他,立马大叫着喊了一声:“爹!救儿子啊,爹!这个冯胆子要斩了儿子的脑袋啊!”
常乐恍然,这是老爹来救儿子了,这位便是右将军了。
右将军直闯公堂,一小部分将兵随他后面,其他的围在了公堂之外,举着火把,把里外照了个通明。右将军一看见已经准备好的铡刀,上面泛着森森寒光,勃然大怒。
“冯大胆,你真是大胆,你这是想直接铡了我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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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尘埃落定
那厢,右将军根本没反应的时间,反倒被溅了一身热血。看着脚边儿子的头颅,崩溃地仰天大吼,颤巍巍地摔在地上,捧起自己儿子的血淋淋的头颅,苍然泪下,心如刀绞。
“念在右将军为功臣老将,特许将杨瓢的尸首领回入葬。此案了结,退堂!”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
冯都尹从救他的衙差手上接过右将军的剑,双手捧着,自公案之上下来,站在怀王下首。朝悲痛欲绝的右将军恭敬地鞠躬,递出剑道:“还请右将军节哀,带着令郎的尸首回府安葬罢。”
“冯、希、仁!”
右将军一字一句地恨恨念叨,一双凶目死死地瞪着怀王和冯都尹,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善罢甘休。好半晌,才悲恸愤怒交杂地站起来,从他手上拿回剑,“唰”地一下,将剑归入腰间的剑鞘。
右将军最后瞪了他们一眼,沉声道,“打道,回府!”
一群人乌泱泱的来,又乌泱泱的走,事情总算是了结了。
“老爷当真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金雀最先兴奋开口,妩媚的双眼中又流出热泪来,“当初我说要来官府告状,有人还劝我,说四财赌坊背后有杨瓢,是我们惹不起的,老爷您也惹不起,定然会官官相护,没准儿自己还要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今日见老爷临危不惧,临死不屈,民女才坚信,老爷当真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之前的盛传都不是虚的。还请青天大老爷受民女一拜。”
说着,金雀又跪了下去。
“当官自当为民做主,此乃本官分内之事,无需如此,快快起来罢。”冯都尹仍是面无表情,宠辱不惊。见她在衙差的搀扶下起来,才道,“今日,你要谢,当谢怀王殿下,若不是怀王在此,本官怕是丢了脑袋,也不能将恶人惩之。”
“是,一直说怀王是个闲散的,平日里只知玩乐,今日看来,传言太过荒唐。金雀,谢过怀王之恩。”金雀再次跪下,朝怀王深深一叩首。
“金雀,说话当注意。”冯都尹及时提醒。
金雀是个聪明的,这么一提点,知晓是自己说错了话,当即慌张地再磕头解释:“怀王恕罪,金雀无意冒犯怀王!”
“无碍。”怀王朗笑拂袖,双眸多潋滟。金雀一下子看痴了去,只听得怀王用好听的嗓音笑道,“这些评价,对本王也是中肯,既是实话,又有何罪天色不早,你还是赶紧起来,早些回去罢。”
金雀闻言,脸色绯红,柔柔又是一拜,恢复了之前的柔情似水风流模样,声音婉转道:“多谢怀王。”
常乐在旁边看得直咂舌。冯都尹这才想起来常乐的功劳来,末了又在金雀对怀王情意绵绵之际,添上这么一句。
“此事,也多亏了常姑娘以身犯险,不然倒真要拖些时日,那时,只怕你姐姐一家也追不回来了。”
金雀这回没有行大礼,朝常乐福了福身,道:“金雀代姐姐一家谢过姑娘了,姑娘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常乐说不喜滋滋是假的,回顾起之前的争斗来,只有爽快,根本不觉得要吸取什么经验教训,比如下回不再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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