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一时之间,旁观者发现,只要是在湖边的道士都是脸色大变,会水的全都齐刷刷地跳了下去,拼了命地往常乐的落水处游。不会水的就在岸上仔细瞅,非要瞅见常乐现在在哪儿是死是活不可。
这可是他们玄灵观的大人物,顶为尊贵的人,可不能出事啊!
且说常乐前脚刚被火燎的要死过去,后脚就落水。脑袋从始至终都是蒙的,就算她会水也是没辙,只能不停的往肚子里灌水。结果灌得水都是加了料的——那些香桥材料的灰烬。
这酸爽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她挣扎了两下,也就不挣扎了,全等着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等她死了,找刚刚那群人还有幕后黑手索命去!
兀地,她手上的手镯发出莹莹白光,可能是百里大爷想救她,扯着她下沉的身子往上拉。常乐此时意识涣散,就跟死尸差不多了,只能任凭镯子拉着自己的胳膊。
可能已经是到了生死关头,百里大爷憋出了全身的劲儿,虚弱的开口说话了。
“丫头,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那些天君阎王要是找不到你的魂魄归处,肯定是要让雷把你的魂魄劈散了的呀!他们不可能让一个无法.轮回的异数鬼留着祸害的。”
百里的声音虚无缥缈,还有那种手机信号不好的刺啦声,可见百里大爷是真没什么灵力了。
当然,如果百里的灵力足够的话,肯定一下子就用镯子把她带出了水面,就像铁臂阿童木那样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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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迷迷糊糊听到百里模模糊糊的话后,可能是回光返照,有那么一瞬间,常乐清醒了。
等等,什么
她好像听见自己死了也不能报仇!
常乐还没来得及再思考自己要选择死亡还是挣扎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容不得她再选择。
……
不知怎地,手腕猛地又开始灼烫,常乐的意识因此再次聚集。
意识薄弱之间,感觉有人在给她拍背运气,她胃里、喉咙里的水顺着那道气息流转,从嘴里猛地发泄出去。
刹那间,被水压迫的肺部得到空间重新工作,常乐得以喘气,呼吸新鲜的空气。吐水吐得太急加上有些异物影响,她的喉咙也是难受的紧,不由得就开始剧烈咳嗽。因着喉头的震动,听力也逐渐恢复,听见了周围的嘈杂声。
“活了活了,常姑娘终于活了!”
大部分人都是这句话。
右手灼热的感觉从来没有弱下去过,这迫使常乐以不同寻常的速度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第一个念头是:还好她没死。
第二个念头是:百里大爷别激动了,你一激动就会发烫发热,自己实在承受不住。
脑子一清醒,灼热感更为浓烈,刚刚在桥上差点被烧死也没这痛感厉害。在她睁开眼的那刻,她发现自己又想错了。面前不远处站着个墨蓝色衣衫的男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一直偶遇的男子。
原来,镯子又发烫,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
常乐再看见男子,根本没有半点心动的意思,只有满满的恐惧,身子不由发颤往后躲了几分,却是挨着个软软又硬邦邦的墙面。
下意识地回头,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这男子有一张大方脸,眼似铜铃,整个人板着脸不说话,看着格外凶狠。
那人发现常乐质问的眼神,立马将她搁在一旁的石头上,起身离开。
一旁的道士不停地替常乐道谢:“多谢易公子。”
常乐瞧他一身秋白色的武者打扮,浑身湿漉漉的,又想到刚刚在她体内流转的暖气,猜到可能是他救了自己。当即觉得他那张凶脸也不是很可怕了。
那位易公子直接到了先前的墨
第二百零九章 扇子湿了
等皇帝这边见过,怀王才收敛了几分笑意,眸光带着几分冷意,扫向旁边的道士。
不为道长已经出声先问了:“怎么回事儿常姑娘怎么能掉到水里去那香桥怎么突然就烧了现在分明还不到烧香桥的时候!”
几个道士哆嗦着上前,资辈最长的一个不得不开口解释:“回道长,好像是一群不知道情况的人要走香桥,不小心把常姑娘挤上去了,还不小心刮坏了手里的画灯,画灯点着了香桥,香桥断了,常姑娘就掉到了水里。”
“不小心”怀王噙着笑念叨了声,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哪儿来的这么多的不小心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不为道长得怀王提醒,怒道,“立马去找,把刚刚那些人给我找到!居然在玄灵观纵火行凶,抓到了直接送官府!”
在场的道士立马受命散去,管他知不知道怎么找,先找就对了。
不为道长气的不行,心都揪到一块儿了。这可是他宝贝儿子的贵人啊,刚刚要是死了,那他宝贝儿子的劫难不就过不去了
司伯言便在旁边看着,眸光在他们之间这群人之间来回流转。通过他们的神情谈话,大致猜出了柳成言正在抢救的女子的身份。
应当就是他之前了解到的那女子。怀王从十三郡带回来的女子,八归子的贵人,十三郡前任太守张长修的遗孀,那位画小册子的神秘画者,常氏,常乐。
念此,司伯言猛然想到什么,目光在常乐搜寻了一圈,最后落在她腰间的长锦囊中。正怀疑时,但见照顾她的婢女已经将锦囊取下来,着急忙慌地把扇子拿了出来,嘴里还惶恐地碎碎念着:“这可是圣物啊,别被弄坏了。”
象牙做的扇骨,扇子一展,扇面上是一幅江山图。
对这把扇子,司伯言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看见扇子上明显浸湿了一部分,司伯言的眉头一跳,脸瞬间黑了下来,袖子里的双手不由得紧攥。耳边还有十里的惊呼低声,“完了完了,扇子还是被打湿了,这可怎么办”
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司伯言的心头,他的心在滴血!
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下来。
怀王将形势看的明明白白,脸上也笑不出来了,大脑疯狂运转,想着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柳成言背对着司伯言,也能感受到来自圣上的怒火,立马提醒十里:“快别说了,将扇子收起来。”
十里受惊,手忙脚乱地将扇子合上,动作粗暴的让柳成言一阵心惊肉跳。
还没再开口,柳成言感觉胸口兀地热了起来,明白是镯子的缘故,再看十里呆傻的目光和她颤巍巍的双手,眼见着扇子从她手里滑了下来,砸落在昏迷的常乐手上。心里大概是明白,皇帝到了跟前儿。
果不其然,旁边兀地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利索地将扇子捡了回去。
柳成言忙转身,看也不看就跪了下去:“草民见过圣上。”
眼看着柳成言都跪了,而且皇帝的脸比家里的锅底都黑,一身的怒气,十里也不敢耽搁,紧跟着就跪了下去。心里暗道,这下完了,圣上的命.根子被毁了,阿常会不会被砍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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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那些人居然敢把你最爱的扇子给毁了,如果抓到,一定将他们的脑袋都给砍了!”怀王悠悠笑着,帮忙出着主意泄气。
司伯言正仔细端详着丰子善的画面。瞧着扇面上方有一小块儿,因为浸了水,墨色有所晕染,修长的手指想抹去水渍却又不敢碰,揪心又心疼。
如果不是碍于天子身份,如果他是个暴君,他真想顺着怀王的话往下说,何止是砍那几个人,直接诛九族!
沉了会儿,司伯言缓了缓,让有些发黑发晕的双目休息了下,这才重新睁开眼,憋着恼意道:“扇子到底不如人重要,若是有人故意害人,查到定不能轻易饶恕!这扇子,朕便先带回去修复。你们也将这位姑娘带回去好生修养罢,又是火烧,又是淹水,能活下来已经是命大。”
“臣弟恭送皇兄,易云,护送陛下回宫。”怀王紧接着司伯言的话,先帮司伯言安排了离开的行程。
司伯言没好气地瞪了怀王一眼,本来他还想问那个镯子的事儿,此刻只能暂时压了下去。顿了下,紧紧地捏着扇子,咬牙道:“不必了,朕的人都在外面。”
“恭送陛下!”
怀王和不为道长冲着司伯言的背影恭恭敬敬行礼,等人走的远了,两人这才忙转身蹲在常乐身前。不为道长顿了一下,怀王已经先急问柳成言:“如何”
此时常乐身上披着件外袍,看材料和样式应当是易河盛的,常乐本身的衣裳有好几处都被火给烧了,破破烂烂的,狼狈不已。幸好烧的面积不大,不至于狼狈不堪,也没伤到皮肤。
“无大碍,及时被救了起来,体内的积水也都被控了出来,回去多加休息便可。”柳成言说罢,伸手就将常乐打横抱了起来,也不觉有其他,直接道,“怀王,我们也回王府罢。”
“八归子,虽然你暂时还俗了。”不为道长着急地瞅着柳成言,比手画脚地就想把常乐给弄下来,满脸的惶恐,“你这日后还是要回来的,勿要忘了道规,坏了规矩。”
柳成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玄灵观的道规,其中有一条,勿近女色。可他现在没打算计较这个道规的问题,也不想解释,抬步就要离开。
怀王挡在了他面前,道:“还是本王来罢。”
“这怎么行这儿这么多人,嘴多口杂的,日后是要传闲话的。”不为道长继续阻拦。
怀王不悦地斜了他一眼。
无泽在旁瞧的心累,便上前了一步。刚准备开口,柳成言已经先道:“身正则已,不必拘泥这些,现下救人重
第二百一十章 断子绝孙
“这么晚了,皇弟为何还不睡,跑到这宫里来”司伯言假模假样地问上一句,靠着龙椅靠背,也不打算给怀王支个凳子坐着,就面无表情地盯着怀王。
怀王灿然一笑,不尽风流,殷勤回话:“这不是在家里边儿就看见书房灯火通明,知晓定是陛下彻夜难眠,便来探探。臣弟平日里帮不上什么忙,但帮陛下解决难眠问题,应当还是可以的。”
司伯言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愠恼道:“你倒是敢说,如此言之,你可是在朕的宫里安插了眼线”
“陛下冤枉,臣弟怎么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大抵是因为臣弟心心念念着陛下,所以感受到了。”怀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从头到尾都是笑意盈盈的。
怀王本来就长的比一般男子好看,还带着些许阴柔之气,每回笑起来,连男子都忍不住心动。此刻他说上这么一番话,不免令人心生歧义。
司伯言兀地一阵恶寒,若不是他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会直接将他给扔出宫去。慢慢坐直了身子,清了下嗓子。
“你且正经些,整日吊儿郎当的。看来姑姑说的不错,是时候给你找个王妃管管了。”
“如何又谈到这了臣弟看陛下这夜夜难眠,整日只知勤于政事,也是时候封个皇后,顾顾家了。”怀王笑回,故作惊诧道,“怎么,姑姑和前朝的大臣都没催皇兄早日封后么”
司伯言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伸手捏起案上御扇,瞧了两眼又重新放下。
“看来你真是平日里上朝上少了,连这些事儿都不知晓。以后,也日日来朝上听听政事罢。”
“别。”怀王立马拒绝,道,“皇兄你之前可是下过旨意,臣弟是可以免上朝的。听那些老顽固争辩一大堆,臣弟还不如去馆子里听说书的讲故事去。”
“朕看你上回来上朝,表现的还是挺积极的,将右将军驳的无话可说。”司伯言轻哼一声道,“那些老臣也都不是你的对手。”
“那不是要替陛下护着冯希仁臣弟不出面,陛下亲自出面不就不好看了难不成,陛下真要忍心将那冯希仁惩治一顿,削个官什么的”怀王很是得意地挑眉,明明晃晃地跟司伯言炫耀“你的感谢我”的意思。
“呵呵,当时右将军可是连你也一起告了。明明是护自己,还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司伯言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手指敲了敲御案,发出几声脆响,轻飘飘道,“朕现在只想问你,当初,这扇子送给你之时,你是怎么保证的”
“这……当初在十三郡的矿山时被炸晕了脑袋,有些记不大清楚了。”怀王装模作样地抚了抚额头,“还真不知道当初拿这扇子时做过什么保证了。”
“是么”司伯言忽地笑了起来,阴恻恻的,“朕可不是个讲不知者无罪的君王,既然说到扇子,朕就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朕当初将扇子赠与你,曾说过,这把扇子出了任何问题,你便用自己的扇子来换。”
“陛下,您别仗着臣弟脑子不清楚就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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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话。”怀王一脸无辜道,“臣弟可是记得,当时说这句话的前提,是这把扇子在臣弟的手上。可现在,这把扇子不属于臣弟的呀。”
司伯言听他巧舌如簧,不由得怒气冲脑,脸色阴沉的吓人。
怀王丝毫不畏惧,继续笑道:“知道陛下贵人多忘事,臣弟便提醒一下。这御扇,当初已经作为赏赐赐给了十三郡前太守张长修的遗孀常氏,现在这把扇子是常氏的。臣弟保证,当时赐出去的时候,可是好好的。”
“你现在是在找替罪羔羊了”司伯言怒极反笑,倾身伏案,甚是不解道,“这常氏,不是你从十三郡带回来的朕可听说,你为了她,前头把菏止弄了,后头又把徐嬷嬷给赶了回去,全然不顾大长公主的脸面。还为了她,死活不同意大长公主的说媒。朕还当你深爱此女,打算找个机会娶了此女。现在又如此无情地将水泼在人家身上。怀王啊怀王,你可当真是如此无情”
“陛下这平日里听的闲话还真不少。”怀王笑意盈盈道,“不过是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陛下便别再瞎揣测了。咱们说回这扇子,这扇子既然已经是常氏的,常氏也未和陛下达成什么保证,那扇子是好是坏,都是人家常氏自己的事儿,圣上在这儿跟臣弟算什么账而且,这账也不是您算的不是”
“好啊,司伯毓!”司伯言恍然,心中郁然,起身出了御案,指着怀王道,“你是在这儿等着朕呢”
怀王连忙躬身行礼,笑意半分不减:“臣弟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司伯言一挥袖,忍了又忍,这才能好声好气地继续跟怀王对话,“说实话,你这么大晚上的来宫里,干什么来了”
“确实有那么几件无关紧要的事儿。”怀王也收敛了几分不正经,道,“这第一件便是,李卓死了。”
“什么”司伯言错愕一瞬,又恢复了镇定,沉思道,“如何死的”
“应当是有人捏碎了他的母蛊,导致他体内的子蛊躁动爆裂,他也跟着血脉爆裂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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